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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假面舞会(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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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再生的狂妄与卑鄙,,无耻与下流,令林雅容憎恶至极!

这一瞬,一个恐怖的阴影留在了她的心海。她恍然意识到,色魔钱再生已对她暗怀上了鬼胎,说不定哪时哪刻,他就会从黑暗的坟墓里钻出来,强行歹事。

她越想越怕。就在这时,叶飞回来了。她挽住叶飞胳膊,不想松开。叶飞知道,肯定是钱再生又说了非人类的话。

钱再生见柳叶飞回来了,一改刚才对雅容的威胁,话题一转,说:“我说新郎官,在这大喜之日,我本不该谈及业务上的事,但我实在着急啊,所以,我想问你,我们那笔两千万的合同,什么时候签?”

“随你便!”柳叶飞愤然。

“那好,最近几天我就去你别墅把合同签了。”钱再生冒着一肚子坏水,“不过,咱把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违约了,那高额赔偿可不是儿戏。请柳老板不要怪我,这是咱们商界的游戏规则。”

林雅容望着钱再生那副得意的样子,心中掠过一丝不祥。没等叶飞开口表态,她抢先说:“钱先生,你就放一百颗心,我们既然签了合同,就不会让你的阴谋诡计得逞!”

钱再生哼哼一笑:“没想到柳太太这么幽默,我们是正常的商业合作,怎么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呢?你言重了,夸大了,远离商业的主题了。”

钱再生的话里隐隐透出杀机。

柳叶飞不想与钱再生牵扯太多,简单地说:“究竟谁会违约,我们拭目以待!”

钱再生阴险地笑了下:“那好,祝柳老板好运!”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跑了过来,他伏在钱再生的耳边低语:“老板,不好了,出事了。”

钱再生脸色一变,好像死了娘急着回去奔丧,匆匆走了。

怀着喜悦和恐惧,林雅容终于等到了婚宴结束。

回到幽林别墅,已是黄昏。

洞房,是由林雅容的好姐妹春子帮着布置的,很古典,很浪漫,很温馨,大红的龙凤、鸳鸯剪纸,洋溢着喜庆,花瓶里,插满了象征爱情婚姻美满的百合、玫瑰、红掌、蝴蝶兰……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宛若醉卧花丛。

林雅容坐到床上,双眸微合,静静感受婚姻的幸福,婚姻的甜蜜。

大概是由于白天太累了,她眼前出现了一些幻觉,钱再生那个恶魔始终在她的视线里淫笑着向她逼近。她真想用大脑的删除键立刻把这个恶魔删掉!但不管她如何努力,恶魔正张开利爪扑向她,撕烂她的衣服,吞噬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林雅容惊出一身冷汗。好在叶飞恰好坐在了她身边,她靠在叶飞身上,舒了一口气。

洞房花烛,交杯合欢。李姐熟谙传统的婚姻习俗,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的水饺面条。雅容知道,这象征着一对新人长长久久,团团圆圆,合合美美。李姐由衷地祝福。雅容给了李姐红包。

叶飞说:“这样的寓意,对那些不忠诚于婚姻的人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对那些忠诚于婚姻的人来说,是一种锦上添花。”

雅容说:“是,我们需要忠诚,也绝对会忠诚!”

春宵一刻值千金。

饭后,叶飞抱雅容上床。

柔和的灯光下,雅容依偎在叶飞宽阔的怀抱里,身心充满了安全感。吮吸着男人独有的迷人气息,她有些痴醉。白天的一些不悦,正逐渐在脑海中淡去。

叶飞亲吻着娇美的雅容:“宝贝,从现在起,我们就是这林中的一对夫妻鸟儿,我坚信,即使大难临头,我们也不会各自飞。”

雅容也很坚信:“是的!”她略有所思,“我觉得你今晚的话有些奇怪,都充满了一种不可知的、难以捉摸的道理。看似简单的背后,好像有你的隐忧。”

叶飞说:“是你产生了诗的联想,我可没那么深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宝贝,我记得你曾说过,你要为我们的雨中情缘写一首《真爱无悔》,不知道现在可否吟诵?”

雅容甜美一笑:“早就写好了,就等这一刻吟给你听呢。”

柳叶飞抱紧雅容,咯吱她:“那还不快吟给老公听?”

林雅容清了清嗓,情深意浓:

都说人生如梦

其实

只要付出一腔真情

还有什么会是虚空

我至爱的人啊

假如你是一棵柳树

那么,不管你经一夜风雨

是形容憔悴

还是身折心碎

我一颗真爱你的心

都将一如既往

无怨无悔

都说爱情如风

其实

只要看得见的真诚

就是一份爱的从容

我至爱的人啊

假如你是一棵柳树

那么,不管你经一夜霜雪

是青春衰退

还是苍老低垂

我一颗真爱你的心

都将一如既往

无怨无悔

这真爱无悔的深情,让柳叶飞眼圈发湿,罩上了一层泪水。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雅容把他化作一棵柳树,其用语之准,用词之妙,用情之深,简直贴切至极,感人肺腑!

如果自己这棵柳树,真的因了一夜风雨而形容憔悴,身折心碎。

如果自己这棵柳树,真的因了一夜霜雪而青春衰退,苍老低垂。

那么,柔弱的雅容岂不是要承受一份万箭钻心的痛。

感动之余,几许忧愁悄悄潜入心海深处

抑或,他是怕怪病复发,抑或,他是怕另添新疾。

目睹此状,林雅容小鸟依人,情深意浓,她深知叶飞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难免心有余悸,于是宽慰说:“自古人生多烦忧,你也别老想你那个病,你已经恢复健康了,你已经是我林雅容钢筋铁打的老公。没有什么能击垮你,没有什么我们不能战胜!上帝在赐给我们快乐时,也赐给了我们苦恼,但这是让我们怀着一颗勇敢的心,去化解……如果停留在苦恼的深渊不能自拔,那我们将在迷失中毁灭!”

叶飞理解雅容的一番苦口婆心,他化解雅容的忧虑:“我没有胡思乱想,我是被你的《真爱无悔》感动。”他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没有人知道这里面包含了什么。

雅容放下心来:“真的吗?可我感觉你的身体在抖。”

叶飞一笑:“傻瓜,人又不是电脑,哪能没有一些联想。”

看着叶飞忽悲忽喜的表情,林雅容还是不放心,一双如水的眸子里闪着巨大的关爱和担忧。她试探地问:“你是不是又在想念你逝去的父母?要不,我们去竹林里烧一些纸,祭典一下,这也是民间的传统。”

叶飞伤感地摇摇头:“两位老人九泉有灵,不会怪我们不孝的。”

雅容一时无语,新婚夜,叶飞的伤感多少给这温馨美好的时刻增添了几分沉闷。她心绪不宁,很想站到窗前透透气,但一看到脸上驻存着深深忧虑的叶飞,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原本柔和的灯光,看着有些暗淡。她潮水般涌动的激情和兴奋在开始低落。

窗外,夜色茫茫。她在等待叶飞恢复新婚该有的热烈,毕竟,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啊!古人云,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春情久蓄,蓄满则溢。

林雅容在等待“爱的高潮”。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柳叶飞迟迟没有要和她亲热的迹象。她忍不住了,放下贯有的矜持,主动搂住叶飞的脖颈撒娇:“老公,天不早了,我们还是……”

柳叶飞当然明白,他缓过神来,快速调整回了婚夜本该有的喜庆和活力。他亲吻着雅容的脸颊,开始激越:“没事,我真的没事。”红唇香艳,他的唇慢慢对在了雅容的唇上,他用力吮吸,含着,雅容也是,他含了雅容柔软的舌头,很舍不得放开,雅容体味着,全身瘫软,意乱情迷……她开始叫:“叶飞,你要我吧,你要是不要,我就不是你真正的妻子,你不是说,要等到这完美的一刻吗?”

柳叶飞联想到了奔流直下的黄河瀑布,一股激情在冲撞着他。

林雅容的身上只剩下了两件贴身内衣。

一江春水向东流,豪迈,磅礴。

激情时刻,柳叶飞开始狂热地亲吻雅容的红唇,粉腮,脖颈……然后,他用牙齿咬住雅容的内衣,慢慢褪去……当洁白的玉体一丝不挂地闪现,他感觉山崩地裂,思维破碎。这是一种神奇,一种生命不可抵御的神奇。

林雅容已长发凌乱,她把叶飞的一只手放在胸部,娇羞地说:“飞,这儿,正是我们相恋的开始。”她千百遍地呼喊,“飞,你来吧,飞,你来吧……我是你的,你的我的……”

狂澜不可抑。林雅容的胸脯在急剧起伏,周身的血液也在沸腾,仿佛顷刻间就要将她化为一汪春水。她呻吟着,与叶飞进入水与火的缠绵。眨眼,火山爆发,一片竹林,一棵柳树,被炽热的岩浆淹没。

两人缠缠绵绵,紧紧贴贴,亲密无间。

温柔情爱,如红尘花香。

体味着叶飞的深情有力,林雅容感觉,自己是在云层上空。这一刻,任那岁月去苍老,任那天地去荒芜。原以为相爱是一首婉约的诗,没想到相爱也是一首豪迈的词。

欢爱过后,柳叶飞分开遮在雅容面部上的凌乱长发,表情上充满了爱的满足和对雅容的深深疼惜。他把脸贴在雅容的胸部,轻声说:“容,你真美,这一刻,我感觉我所有的忧郁和疾患都已荡然无存!你是我爱的妻子,爱的朋友,爱的情人,爱的力量,没有你,就没有我的生命……”

爱流汹涌,林雅容又何尝不是身心愉悦,灵魂沉醉。新婚夜,终于完成了这亘古不变的“水乳交融”。

忽然,一缕思绪飞来,柳叶飞说:“读初中时,听一些同学讲,在一些山区,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风俗:新婚次日,新郎必须把‘婚夜血帕’送到长辈那里,若是一个无血的婚夜,那这个新娘可就要遭殃了,轻者,被人家瞧不起,重者,可能会离婚。”

林雅容说:“纯粹胡说八道,这些人真无聊!庸俗!”

柳叶飞说:“其实,也可以理解,无非是想检验女人在婚前是否守身如玉,冰清玉洁。这算是中国人的固疾吧。”他对这事的看法很轻松,丝毫没注意林雅容的表情上正露出一丝不悦。

显然,林雅容很生气。她暗怪叶飞新婚之夜说这些好似带有暗示的话。她望着床单上的一些斑点,幽怨地说:“不能用这个去衡量女人,否则,很可悲!”

柳叶飞无语,下床点上一支烟,走到宽大的窗子前向外望去。

夜色很美,但这会儿,却多了一份迷惘。

不能否认,两人陷入了一点点危机。

终于,柳叶飞回到床上道歉说:“容,是我不好,我不该在这新婚夜谈这些无聊的话题。”她搂住雅容,用手指勾了一下雅容的鼻尖,“原谅我的糟糕语言吧,我可是尊重任何一位女性,从没有过亵渎的想法。”

柳叶飞的道歉,让林雅容的怨气顿时消散。她羞涩地问:“那你看,我们是个有血的婚夜呢,还是个无血的婚夜?”她感觉叶飞的身体颤了下,她忙问,“怎么了?”她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果然,她看到,叶飞刚刚热情高涨的表情倏然暗了下来。她意识到不好,开始慌乱,但思想里抱着侥幸,希望听到一个好的答案。

柳叶飞苦涩地摇摇头,欲言又止,他犹豫着,但还是很快告诉了雅容一个不亚于晴天霹雳的结果:“容,不是我不相信你,刚才我真的没看到一点红。”

林雅容呆了!绕了这么一圈,轮到自己体味痛苦、绝望了。但她不想辩解什么,苦笑一下:“信不信由你。”

柳叶飞急忙表白:“容,你别多心,我没有那种意思。”

林雅容泪珠滚落:“你说,在你心里,你是不是已认定我不是处女。”

柳叶飞急切表白:“没有,我没那样想,真的!因为有很多原因会造成女人不是处女,比如骑单车啊,比如运动过度啊,等等。”

林雅容泪花闪烁,猜想着:“可能我们做的不得要领,所以……”

柳叶飞忙接过话:“对对对,可能这样。”

林雅容思考了下,说:“你们男人总是很在意这些,其实,你们哪个没在婚前有过性体验。真是不公平。”她心里涌着抱怨,涌着感慨,涌着无奈,但她还是要争取些什么,“可你知道吗?我们女人并不怎么看重你们是否处男,即使看重,也很难发现,生理构造上的不同,造就了你们的放纵。这大概是上帝的错误,抑或是上帝给你们的特权。”

柳叶飞的脸有些发烧,她阻止雅容:“你说远了,不谈这个了。”

林雅容微微一笑:“你大概觉得我们女人很可悲、可叹,其实,你错了,我们女人注重往前看,所以宽容你们的过去,而你们,却总是不宽容我们的过去。”说完,她翻过身去,冷背对夫。

望着雅容幽怨地翻过身去,柳叶飞久久无语,陷入沉思。或许,他在检讨。

婚夜,甜美的味道中融进了一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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