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重获新生的吡喃国(1 / 1)
寒来暑往,转眼又过了三年,荒原在姐几个的手上起了翻天覆地的变换。
一座颇具规模的大型城池将整个荒原的领土都圈入其中,用糯米调制的混凝土焊接巨石切起的高且厚实的城墙,是那么的牢不可摧,而那个巨型的铁器,就是甘若语打造来调制混凝土的工具。
荒原除了西面连绵的雪山外,北、东、南三面那些既不能作防守用,也不适合耕种的小型荒山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因为它们的身体已经被焊接到了城墙上去了。
而它们的身体下,已经被种上了大规模的护城防风树林,这个建议是郝百合提出来的,而甘若语想都没想就采纳了她的意见。
城池四个方向各开了一道城门,以方便城内的居民出入,城内又被分为了内城和外城两部分。
外城的构架是集农田,草药田、果树林,草场、养殖业与一体的农场。起初在规划外城时,骊君兰就考虑到在未来吡喃国要想发展壮大,就必须像其他国家那样有对外贸易这一项;于是她建议甘若语在组建外城区时,着重将外城区打造成富有吡喃国特色的大型商业农场。
特色一:在每种可先采摘的农产品田间地头设富有雅趣的茶寮与停放马车、货品的场地。
商贩们来了可以边休息边选择自己所需的农产品,而卖家就会按客人要求的品种及数量现场采摘(当然这项服务只限于瓜果蔬菜及水果,粮食是无法实施这项服务的),这样既可以保持农产品的新鲜,又可以让人从中获得愉悦的心情。
特色二:与特色一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就是以同样的方法销售他们的水产品。
她要求甘若语让人在新挖掘的足有几百亩大面积的大池塘里种下了连藕,又放进了大量的鱼苗,而池塘边上她则让郝百合种上了既能遮阳,又能产生经济效益的银杏树。而树之间每个十来米,就会有一条长石凳立在池塘边上。
当初甘若语问她,难道是要在荒原上打造一个西湖不成,而骊君兰则说,我不想它变成西湖,但它一定能比西湖带来更可观的经济效益。当然,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因为去过西湖的人都知道,人家湖边种的可是阿罗多姿的垂柳,可不是她这种“商业氛围过浓”的银杏树可比的。
但这点小小的不足骊君兰又岂会不知,她用一间朴实无华,却能创造出味美量足、价格合理、还能欣赏到遥遥相对的雪山美景的客栈掩盖了银杏所散发出来的“小铜臭”。
客人可自由垂钓属于自己想购买的鲜鱼,当然如果客人没什么耐心的话,卖家也可以帮忙撒网捕鱼,还提供保鲜送货等服务。
至于鸡鸭牛羊,则被安置在农场一个比较背静的角落,以避免影响到农场的整体环境。
整体来看,骊君兰还真不是想要打造什么荒原中的西湖,说到底,她打造的就是一个具有真正意义的农家乐,而不是那种挂锄头,卖洋肉的赝品农家乐!
只是这个农家乐虽够地道,但在这个原本就风土味十足的年代,不知是否能够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
当然这些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受不受欢迎都交由骊君兰自己去伤脑筋吧!
我们现在在来看看内城,内城是甘若语精心设计和打造的,她把自己对死党和整个吡喃国臣民们的爱,都倾注在了内城里。
内城,简直就是整个吡喃国人的□□;甘若语把吡喃国所有居民的住所都放在了内城里,两百户不到的吡喃国居民,经过了整整三载白天为国,晚上为家的艰苦岁月,终于有了各自独立的小家,各家青砖黑瓦,古色古香的小居门前都有一个一亩三分地的花园,爱茶的种茶,爱草的种草,爱药的种药,爱花的自然种花,全凭主人高兴。
吡喃国的粮库及质朴中却透出大气的皇宫自然都设在内城里(后者是三个好朋友准备送给吡喃王的礼物),另外还有一条由雪山引来的地下水源,也被暗暗的引进了内城;一大片后备良田,也被有意圈在了内城里。而那个礼堂式的群居屋和周围种满野梅树的池塘,已经变成了内城的标志性建筑。
甘若语在修建内城城墙时,刻意让工匠们将内城城墙修的比外城城墙要高出一半,而且只让开了一道大门通向外城,厚重的城门也是花重金用青铜打造的,水火不惧,刀枪不入。
打内城修建好的那天起,甘若语就下了一通告示,外城可自由贸易,也可敞开怀抱欢迎外国商人游客及各国来使,但内城除了吡喃国居民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大家都同意甘若语的意见,毕竟以他们现在的力量,是不足以与周边任何一个国家相抗衡的,而且现在战祸连连,说不定哪一天哪个国家被别国给灭了,就会到处去抢夺本不属于他们的领土。
吡喃国真的重生了,很多人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但雄伟的城墙就立在世人的面前,容不得谁不信,甚至还招来了某些人的羡慕嫉妒恨。
“那个地方怎会让吡喃国给得了!”一张布满阴沉的脸上,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透出一抹阴深的光,手里的茶杯,不经意间已被捏的粉碎。
“肯定是农神日记给了她们指示,要不然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哪个地方呢!”
一个浑身散发出小人之气的小个子中年男人,细声细语的说道。
“又是该死的农神日记,一定是它,要不然就凭那几百个老弱残兵,还有几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内建起如此大的一座城池!”
“据小人所知,好像不单单只有他们,我们的人查到风雪国的人也在暗中帮了他们不少!”
“哪你怎么不早点上报,等他们把城都造起来了才来跟本王说,你该死!”一块茶杯的碎片,不偏不倚的扎入了小个子男人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