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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遇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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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沈虞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怀疑这事儿没成,不由的有些惋惜,想了半天的馊主意,还是没成,除了花了点银子,别的倒没什么。这一个多月过的还真是风平浪静的,陆言昭也没了声音,没有才好,像他那样的人,总觉得什么东西都是要唾手可得的,稍微有些不如意就要闹个天翻地覆才好,开头总是热闹,到了后面,就淡下来了,手里要办的事情多着,也不会总在沈虞身上打什么主意。

闲暇时就看着昂哥读书,昂哥给沈虞看自己写的大字,“姐姐,老师又夸我写的好了。”沈虞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弟弟又乖又懂事,知道谁喜欢自己,谁不喜欢自己,除了自己的院子,要不就是来沈虞这边,别的地方一概不去。

这一年时间,昂哥长高了许多,就是不太胖,怎么吃都是不胖的,余氏像照顾亲儿子般的照顾着昂哥,虽然得不到沈老爷的认可,但是在沈家,过的还是不错。

眼见着京中的日子好不容易静下来了,沈虞这日吃完了饭,也无事可做,想着到老太太屋中去看看大氅绣的如何了。才到院门口,就看见丫头婆子站了一排,沈虞一愣,往里走了几步,玉池出来将人拦住了,“姑娘,还是改日再来吧。”

“为何?”

玉池将沈虞请走几步,红着脸,小声的说“老太太正和老爷并夫人在房中谈事呢。”

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房中哗啦声响,似乎是瓷片落在地上的声音,不一会又听见老太太大声的说着什么,沈虞冲玉池吐吐舌头,“看样子还是大事,我们这就回去了。”说完带着墨棋一路回来,边走,边想着,事儿估计是成了。

次日,沈虞早早起来,到余氏处去问安,沈盏也到了,沈虞上去俩人说了会子话,里面的丫头就说今儿夫人身体不舒服,让俩人退下吧,沈盏施礼告退,沈虞担心真给余氏气出病来,执意要进去,丫头无法,只好请示了余氏,才让沈虞跟着进来。

只见余氏倒在床上,沈虞吓得连忙过去,“母亲,到底是哪不舒服,可叫人过来看了?”

余氏放了服侍的丫头们下去,才拉着沈虞坐到身边,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那个父亲。”

“昨儿鱼儿到老夫人那去,还没入门,就被玉池给拦住了,想必说的就是之前的事儿。”

余氏点了点头,“这个叫桃春的丫头,还真争气,现在肚子里都有了。”沈虞就是想到了会出事,可也没想到这么快,“会不会是假的?”

“郎中都找了,日子也是真的,前后算了算,也都对的上,老太太昨天做主将人先抬到屋子里,以后生下孩子,再封了姨娘。”

这个沈老爷动作还不是一般的快,余氏扶着额头,“老爷昨儿是跪在地上给老太太陪的不是,老太太也是骂了一顿,后面还是做主给桃春扶了起来。”

“那娘你这病,也是被昨晚气的?”

“老太太给娘也赔了不是,当家主母还在呢,就在眼皮子地下勾搭上了,这叫什么事儿,你爹也给娘赔了不是,娘就顺水推舟应了下来,现在不装病,什么时候装,此刻倒好你爹凡事都让着娘了。什么都没给桃春备下,就抬进了房。”

沈虞给余氏揉着额角“娘也别动气,这事追究起来,还怨鱼儿,本想着让爹分分心,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余氏摆摆手,“怪不得你,你爹一个月才去老夫人那边几次,都能怀上,也算是命里应该有这个孩子。”

说着挣扎起来,唤人进来,不一会卷翠站在门口,“去,给桃春送些衣服和被子褥子,还有吩咐下小厨房,以后老爷那边的小厨房,桃春也用着吧,想吃什么了,就让小厨房做,份例就算到老爷身上,再派俩小丫头好好照料着,叮嘱好了,可别出什么差错,她们谁也担待不起,让外面管事的请个大夫回来,给把把脉,都做好了,就去回了老夫人。看看啦夫人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一并记下来,能办到的尽量办到了。”卷翠一一听了,全记了下来。

沈虞看着娘亲,虽然嘴上说是装病,看样子也疲惫不堪的,放到哪个女人身上,哪个女人都受不了。又暗想自己这个主意出的真有些过了,不由后悔起来。

余氏见沈虞神情恹恹的,马上又说“娘告诉你,你知道孙姨娘那样,呵呵,一听见这边要抬了桃春,脸都绿了,这几天定不比娘亲好到哪去。娘亲还是装病,孙姨娘可是要真病了……”

经过这起子事儿,老太太家务是一概不管了,想着去城西的大得寺走走,沈虞听了,也央求着跟出去,在家中本来就闷得很,不趁着现在天气还好出去,过几日天热了,就更不想动了。

老太太无法,只好答应了,沈老爷忙着给准备车辆,往常这些事都是余氏做的,无奈这些日子,余氏一直蔫蔫的,做什么都没个精神,沈老爷只好亲力亲为。

老太太并玉池淑笺一个车,沈虞带了墨棋和莹雪一个车,另外的丫头婆子一个车,就奔西山驶去。

出了城,路也宽敞,沈虞在车中靠着,墨棋给拿着扇子轻轻扇着,莹雪到了茶递过来,沈虞问道“还有多远啊?”

莹雪拉起窗帘看了看,“看样子还有段山路就到了。姑娘不必着急,这大得寺听人说是京中香火最旺的地儿,很多大户人家初一十五都要过来的。”

“难怪珮儿出来的时候死活要跟着,老太太没让,气的不行。”

“姑娘还不知道,听说前几日,孙姨娘和老爷闹起来了,老爷气的好几日都没上她的门”

沈虞听着,也不说话,不一会翻了个身,又躺了下来。车子突然停住了,“莹雪,问问怎么回事,”

“车子怎么停住了?”

“回姑娘的话,没事,就是给让个路,”外面赶车的老苍头喊道,沈虞一愣,掀起车帘往外看,只见远处闯过一群人来,看不清样子,京中踏春的子弟多是如此,都觉得自己神采飞扬,威风凛凛,岂不知别人烦的要死,没事装什么风流公子,平时别了把扇子,开口就是你说你是一根葱,天生我材必有用,之类的屁话……

一群人策马扬鞭的,也不管什么路上的行人,狠抽了几下,加快速度冲了过去,老苍头站在地上看着骑马的公子,说道“也不知道都是谁家的祖宗,这么跑,伤到人可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喊道“老不死的,瞎叫唤什么,爷们伤的就是你,”说完,马鞭子抽了过去,老苍头一看忙蹲了下来,马鞭子正好抽到旁边的马身上,马匹受了惊吓,高高扬起前蹄,拉着车哒哒的往前面冲了过去,老苍头等明白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冲到前面的人群中了,忙大叫着追了上去。

沈虞并俩丫鬟还在车中。老仆的话听得清楚,那抽马之人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等马毛了,跑出去了,这三个就只能紧紧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躲在车上,大叫救命了。

前面的路是上坡,旁边就是不见底的山沟,杂草丛生,虽然有老树挡着可万一冲出去掉进深涧中,人就是不粉身碎骨也要断胳膊断腿的。

众人一见马车惊了,都往旁边躲,没人敢拦着,沈虞在马车中被颠簸的肠子都快断了,手指甲用力太大,早渗出血来。

突然间旁边冲出一个人来,从自己的马身上跳到狂奔的车上,用力拉着马缰绳,狠狠地往回一拽。马车又窜出好远,这才稳了下来,四肢蹄子胡乱的地上踩着,鼻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沈虞感觉到马车稳住了,手上的力气一泄,精神放松下来,人也往后一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醒未醒的耳边听见有人说话,“还得段时辰才能醒,墨棋你就别急了,”

不一会听见有人抽抽噎噎的哭声,又被人拉出去了,沈虞慢慢睁开眼睛,往旁边看了看,窗明几净的屋子,比不得自己的华丽,素色的帷帐,这是哪,沈虞想着,挣扎着坐了起来,浑身酸疼,这才想起来,马车惊了,被拖着跑了好久,后面就不知道了,沈虞见桌上摆着陶瓷的茶碗,挣扎着过去,倒满,一口气喝了,嗓子才略略好些。

四下打量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到了门边,双手一推,房门吱的一声开了,外面的光线有些刺眼,忙拿手挡住了,半天才缓过来些。

辨别了半天,才知道是傍晚了,余晖落在院中的墙上,沈虞想起来衡阳去年的夏天,也是这样的太阳,只是比现在暖和,院子不大,打扫的倒是干干净净的,也没个人影,沈虞下了台阶往外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说“你倒是醒了。”

沈虞回头一看,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

这个人沈虞没想到,居然是谢临舟,身上穿着件家常的衣衫,见着比去年跟高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只见他端着一碗药走了下来,到了沈虞近前停住了,“你的丫头呢,让人服侍把药喝了。”

沈虞只看着谢临舟,“你帮我煎的药?”

谢临舟将盘子托着,“这药里有先煎的和后放的,就怕小厮们弄乱了,反正也是无事。”

“多谢了。”沈虞淡淡的说道,谢临舟站在原地,什么也没说,只端着药,夕阳洒下来,映在他的脸上,都是金黄色,正好遮住了泛起来的红晕。

沈虞四周转了一眼才说“这个是你家?”谢临舟点了点头,“家父在世的时候就爱到庄子上住上一段日子,每年我就领着母亲到这消夏。”

沈虞总觉得,这次见到谢临舟,似乎比以前爱说了,样子也没那么拘谨,到底是自己的地盘,底气都是足的。

墨棋从门外跑了进来,“姑娘怎么出来了,快回房中去。”

说完扶着沈虞就走了进去,谢临舟将药放到墨棋手中,又出去不见了,沈虞安顿在床上躺好就问“你和莹雪都还好?”

墨棋边搅合着药,边说,“还好,姑娘吓死个人了。”

“咱们是怎么过来这了?”

墨棋忙说“姑娘是不知,这救了咱们的人,正是谢公子,还好认得咱们老太太,一家子也就到谢家来了。”

沈虞点了点头,将药喝了,那边沈老太太忙赶了过来,说道“偏偏你这个丫头,总是三灾八难的,宁可我老婆子的马车冲出去,也不能让你的冲出去不是”

沈虞笑道“祖母的出去了,沈虞更心疼呢。谁的都不出去才好。”

沈老太太说道“快多谢你谢家伯母。”说着,旁边走过一人妇人来,沈虞一看,长得比母亲年岁上要大一些,眉眼低低的,给人感觉不是特爱说话,沈虞忙要下地施礼,很快被谢母拦住了。

“姑娘快别起来了,养伤要紧。”

沈虞一听忙问墨棋“我伤哪了?”

墨棋一边安慰一边说“就是大夫说受了惊吓,心神不稳,姑娘,养养就好了。”

那边谢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一般,收着手,往后退了一步,沈虞见了,暗想自己是小题大做了,失了体统,自己都能站起来走路,还不知道伤什么样么。

沈老太太转过身来对谢母说“这几日还要叨扰谢夫人了,鱼儿丫头还不能动,我们这十几口子住在庄子上,多有不便,还望谢夫人见谅。”

“哪里,哪里,舟儿和沈家公子都是要好的朋友,这,这说不上什么叨扰的。说不上”

沈老太太见沈虞无事,就领着大伙出去了,只留下墨棋和莹雪伺候着,吩咐万一有什么事情,快禀报过来。

沈虞躺在床上,双手揉了揉脑袋,突然摸到一圈布带,墨棋将沈虞的手拿下来,才说“这是郎中让的,说是怕姑娘脑子被震了,要小心防护了才是。”

“去把镜子拿来。”莹雪听了,四下找了找,果然有镜子,给沈虞捧过来,只见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全垂了下来,里面包裹着一圈淡色的布条。脸色白极了,没有血色,她将镜子放下,跟墨棋说道“我最狼狈的样子,谢家公子都见过两回了。”

墨棋一愣,马上想起上次在李家的事情,就安慰自己姑娘“这和大爷是好友,担心姑娘的身子自然比看姑娘笑话的心要多一些。”

沈虞老老实实的倒在床上,药里面大约加了安神的成分,有些迷糊起来,不一会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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