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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母亲进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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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面,大约任钟灵还没回了长辈,沈老太太见沈虞回来了,也不奇怪,中午摆好了饭,吃罢了,坐在那边闲坐着,任钟灵回来奇怪的问“沈姐姐这是去了哪?”

沈虞笑了笑“也没什么,迷了路,后来自己又找了回来,要任妹妹担心了。”

任钟灵奇怪的看着沈虞也不好问什么,外面有人来回,“老夫人,三少爷下了学,过来请安了。”沈虞默默听着,自己倒要看看这个三爷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时辰不大,门帘掀起,进来个年少读书人,白净脸,走路似乎都是飘着的,身形偏瘦弱,进来就到任老太太身边见了礼,任老太太忙说见过你几位妹妹,沈虞三人过来,双方见了礼,也都回了礼,才坐好。三少爷低着头,也不去打量几个人,偶尔抬起头碰上了沈虞目光的时候,又飞快的低下头,沈虞面无表情的看着,也不说话,之前是听见声音,现在是看见春宫男主了。

沈虞心里实在的烦的紧,只好装作去和任钟灵请教字画,躲到了里间,任钟灵笑着说“我这个三哥哥是家中最用功读书的了,人也老实,祖母平时最偏爱他的。

沈虞也没有接话,心里头别提有多想吐了,居然和自己的嫂子……,想到这沈虞问“那你还有俩哥哥了,可都成亲了?”

“恩,大哥哥成亲了,二哥哥的明年也能,大嫂子现在是跟着我娘,你放心,若是以后分家,老太太都说了,三个孙子不偏不倚,都一样。”

沈虞气的反倒乐了,“我有什么不好放心的,任姑娘真会玩笑”

任钟灵以为沈虞害羞,也就不多说了,沈虞又问“你家的园子我看着是极大的,那旁边那是谁家?”

“旁边可是有来历的,是苏家的别院,平日是见不到她家人的,”

“哪个苏家?”

任钟灵低声说,“还能有哪个苏家,苏阁老家。”

沈虞想了想,也不知道陆言昭怎么就去了苏家了,看样子还来去自如的。沈老太太又做了一会,这才带着三个人回去。

刚到府中,沈虞也不回自己的屋子,直接去找老太太,将在院中所见的,和碰见陆言昭的事情,陆言昭说的话,全都给沈老太太说一遍。沈老太太半响没缓过神来。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一个字,沈虞见了垂起泪来,也不使劲的哭,任由泪珠在眼圈中翻滚着,不一会啪嗒一声,滴了下来。

沈老太太搂着沈虞说道“原来指望任家是靠谱的,家世也不赖,今儿看那孩子,也是不错的谁料到,里面这么的龌龊,还总夸自己会管家,会管个屁,让人家戳脊梁骨,丢死人了。”

沈虞从老夫人那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上灯时分了,今儿一天都不高兴,晚饭也没吃,早早的就上了床,屋子里值夜的丫头也派了出去,就留下沈虞一个人在床上来回的翻滚着,突然很想很想余氏。

也不知道老夫人怎么和沈老爷说的这件事,过了几日,沈老爷特意将沈虞叫到自己的外书房去,看样子是要好好的谈谈此事了。沈虞早做好了准备,就是怕说服不了这个父亲,少不得到时候见招拆招。

沈老爷自从回来,就忙活着自己的大事,几乎没管过内宅的事儿,一切都是沈老太太做主,这个儿子还是挺孝顺的,做事分寸是到位,对儿女上的管教也不是太过苛刻,花费在儿子身上的心血比女儿多这个是一定的了。要不是涉及到了武德直指,沈虞也不会到外书房来,走进外书房的院子时,就见沈老爷身边的小厮跑过来回道,“姑娘先到偏厅歇会,这时节,老爷房中正有客人在。”

沈虞只好去了偏厅,偏厅不大,一看就是临时待客的地儿,白瓷倒棱台花盆里养的兰花,全开了,旁边书架子上放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孤本,沈虞没过去看,小厮上了茶就退了出去,沈虞坐在凳子上,端着茶杯,看着袅袅水雾升起来,扑在脸上,睫毛上都挂上了小水珠,沈虞眨了眨眼睛,将茶杯放下。

小厮又进来回道“姑娘,老爷请了您过去。”

沈虞站起身来,看了下有没有不稳妥的地儿,这才跟着下人进了沈老爷的书房。

走进去,就能闻到淡淡的墨香味儿,不知道是哪里的墨,不熏人,还想得很,也不俗气,沈虞给沈老爷见了礼,“坐吧。”沈虞依言坐好。

沈老爷一只手端着茶托,一只手小心的拨着茶叶,抿一口,才缓缓说道“过了年,你母亲就从衡阳赶过来了,原本这件事,为父不好直接和你说了。只是,听老太太的话,怎么还跟武德直指扯上了关系”

“上京的时候,家里的船出了事儿,是陆王爷救的我们,”

“唔,这个事儿都听你祖母提起了,这个事儿”沈老爷为难的摇了摇头。

“父亲的意思是”

沈老爷缕了缕胡须,才说“他要是真上门提亲的话”沈虞看着父亲,沈老爷又开口“为今之计,倒是要先给你定下一门亲事才行。”

沈虞长出一口气,还好,自己的父亲没有将自己许给陆家的意思,按说就是陆家想娶沈虞做个侧妃,都是绰绰有余的,现在沈虞别说是侧妃,就是正妃都不打算答应

沈老爷站到窗边,往院中望着,“你是不知,这几年武德直指越来越受到当今的重用,可如你父亲这般的,日子是不好过了,若陆府真和咱们结了这亲,为父,呵呵,还不如回岷州来的合适”

沈虞这才知道,不结亲也有沈老爷的私心,当然,私心占大多数,“就是为了避开陆家,也不能草率的就定下来,还是等你母亲过来了,从长商议吧,反正一时半刻的,陆家也不能有什么动作。”

沈虞听着,知道沈老爷也没全信陆言昭的话,“听说这个陆王爷年纪将近弱冠,怎么还没……”

沈老爷转过身对女儿说“你哪里知道,他家的身份在那摆着,公主呢是不能娶的,别的人纵是想说亲,也要考量考量自己的家世,这陆王爷的姑姑就是嫁到朝中的苏阁老家,为父也打听过了,陆家原来是定过亲,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推掉了,再加上这几年陆家醉心武德直指,家中就一个年长的老太太,更管不到这孙子的事儿,也就有一年没一年的耽搁下来。”

难怪出入苏家那么容易,原来是自己的亲姑姑家,沈虞倒是很感谢父亲给弄回来的消息,虽然知道自己家的家世背景没有一样能符合当王妃的条件的,一想起那天陆言昭的话,还是后背发凉。

后面的好长时间,沈老太太都在家里,哪也没有去,反省自己,想着给嫡亲的大孙女找个好人家,没料到还是个人渣,后面任老太太又托人送几次信过来,都被退了回去。

沈虞闲暇时正做着针线,就见绾浓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笑着跟姑娘说道“上次姑娘说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

“怎么说?”

绾浓撇撇嘴,“就那个性子的,糊弄糊弄墨棋还成,姑娘是不知道,听说到了京中能玩的地方都让他逛遍了,没银子就朝人借,要不就去赌,有一次还偷了家里的东西出去赌,被管家发现了,大了半死,本是要扔回去的,无奈外面有人照管着,就又留了下来。”

“可问明白了,照管的人是谁的?”

“是外面听差的吴大娘,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儿了,真有几分面子。”

沈虞想了想,低头不语,“问着这么多,很不错了,你别跟人提起。”绾浓听了,恭敬的点了点头,沈虞又说,“这吴妈妈,我记得,家里还有个管事的是在外面柜上吧。”

“家里是有几间铺子归吴家管着呢,老太太那边的,不过都在衡阳,没再京中。”

沈虞点了点头,还是得好好的筹划筹划才是,吴家的老婆子还得祖母的脸面,要是让他没了脸打发回衡阳去,剩下这个挑事儿的就好摆弄了。

沈虞知道母亲年后必定上京,就托人给母亲送了封信回去,叮嘱些事儿,无非是要拿来的小玩意啊,衣服首饰之类的。最后还加了一条,让母亲帮着给吴管事的找个风情的小娘子送过去,做的务必不着痕迹。

余氏开始接到信还奇怪,自己女儿怎么想的,也知道吴家管理的是老太太那边的铺子,索性按女儿说的办,悄悄叫人引到城里的暗娼小寡妇家里,男人都是一样,有钱谁不想换走家里的黄脸婆子,要不是在老太太跟前是有脸的,早都休了撵的远远的了。

余氏是三月份上的京,路上辛苦就不必提了。这次还不比上次沈虞他们,沈虞没带太多的东西,这次余氏上京,将家里能用的上的几乎都带过来了,沈老爷的意思,年纪大了,也就不想放外任了。

沈虞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好不容易盼到余氏快来了,天天去看给余氏备好的屋子,总是不满意,生怕少了这个,没了那个,沈老太太看余氏要来了,也松了口气,管了大半年的家,着实累人。

有家人回来报说夫人快到了,沈胤早出门去接,沈虞和沈盏并排站着,等在院中,沈珮这几天的神色都不太好,沈虞也没空搭理她,依着她爱站哪里站哪里,得了空闲回头一看,和孙姨娘一起站在人群后面不显眼的地儿了。

余氏风尘仆仆的到了沈家,沈虞忙奔了过去,余氏见闺女比走的时候长高了几分,人也瘦了一些,又是高兴,又是心疼的,沈虞拉着母亲上下看了半天,人也不精神,倒是瘦了好多。

余氏先去给老太太请安,老爷还没回来,沈老太太也知道余氏一路舟车劳顿,忙打发她下去歇了,沈虞缠着母亲不放,卫嬷嬷笑着说“知道姑娘想着太太,可也要让太太歇歇才是,姑娘还是先回去,晚间了来陪着太太。”

沈虞依依不舍的放开余氏,余氏在沈虞耳边说道“你托娘班办的事儿早就办好了,得了空,娘在跟你细说。”沈虞乖乖一笑,回去了。

晚上老爷回来,余氏给老爷见了礼,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沈珮据说是头疼,早早的回去了,孙姨娘下午过去请了安,晚上是没她吃饭的地儿的,也不在。到了晚上沈老爷外书房去住了,沈虞就陪着母亲住了。

母女俩躺在床上,余氏摸着女儿的脸“长高了,怎么也瘦了这么多,”

“母亲也是,舅妈怎么样了?”

余氏叹了口气“你们走了以后,没出两个月,也就没了,”

沈虞知道是意料之中的事,昂哥现在还不知道呢,突然听见母亲又说“你舅母家过来人,和余家的宗族之间打起了官司,为的就是你舅舅家的那些房产,田产,幸亏昂哥先进了京,不然非让这群人撕成八分,我这边也没给昂哥挣来多少,有的也就都并入余家的宗族了,以后昂哥若是长大了,或许还能要回来一些。”

沈虞安慰“昂哥自是知道母亲尽了力的,无奈狼多肉少,顾家也不是好说话的,女儿以前还听说有些黑底子,惹不起的。”

“余家和顾家分的是一半一半,将你舅母下葬后,一家子亲戚就全上去将家分了。可惜当年你舅舅辛辛苦苦赚出来的家业”

“娘,暂时还是不要告诉昂哥了,对了怎么没见到二哥?”

“还提他,不提他娘还好点,提了满肚子的气,说什么现在正是读书的紧要关头,不能换先生,死活不跟着上京中来,只好托付了你二婶好好照管,这次下场之后,怎么也要来京中。”

自己这个二哥是怕京中老爷都在,管束的太严了,就不来,其余什么都是借口,沈虞见母亲这般溺爱二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爷现在是万事开头难,顾不过来家里面,若是再过了几年,二哥还没有点子成绩,看到时候会不会动怒,母亲一味的护着,对二哥没有一丝好处。

“你倒是和娘说说,信上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吴婆子看娘不在身边,仗着自己跟了老太太半辈子了,不将女儿放在眼里,看女儿帮祖母管家,找了好几次女儿的错处了,女儿想着,还是让她回衡阳的好。直接回去她一定不肯的,就只好想到这招了。”

母女俩聊了半夜才睡,余氏理顺这沈虞的长发,小小年纪就知道顾着家里,比沈逸懂事的多,还是闺女贴心。

余氏到了京中,没几日就接过了掌家的权力,沈老太太可算清闲下来,每日就吃吃茶念念佛和孙女们玩笑一会。早请安的规矩就又开始了,沈虞倒是没什么,见娘亲无非说说话,平时母亲忙着家事,也就早晨的时间能多亲近一些,沈盏自小就是给嫡母请安的,就差沈珮了,沈虞非常想看看沈珮头一天给母亲请安的样。

沈珮大约是听了嬷嬷的话,起的很早,也是头一个到了,怕余氏那她做了筏子,施礼也是最规矩不过的,也不多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最后,可余氏还是不高兴了,因为她穿着的是沈虞的衣衫,打从进门起,余氏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自己给女儿做好的衣衫,专门上京的时候备下的。

余氏笑着说“二姑娘衣服倒是少了些,怎么,过年的时候没做几身么?”

“回太太的话,有的。”

“有的?,合着满屋子看看,穿着上鱼儿连着盏儿都比不过你去的,看起来,老爷还真是偏心这个亲自带大的闺女。”

沈珮从没被人夹枪带棒的说过,也不知道怎么回,旁边的老嬷嬷笑着说“太太见谅,我们这姑娘原来是从岷州过来的时候没想着京中这么冷……”

“你们姑娘没想到这么冷,你们这些个做奴才的也没想到,还有,跟你家姑娘说着话,你插什么嘴,来人,赏她几个耳光子,让老婆子知道知道到底这屋子里有几分你说话的分”

旁边的丫头婆子早上去,按住了就是一顿打,沈珮看婆子挨了打,慌了忙跪下“求了太太,嬷嬷说错了话,还望太太见谅。”

余氏一抬手,下面人停下,这才又说“这个也怪我的不是,你小时候没有好好的带着,现如今连个老妈子都不知道怎么管教,还给求情,这也是沈家姑娘的礼数,动不动就跪下,谁教你的?”

沈珮站也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垂着头,不说话,旁边的老婆子脸都是肿的,早就说不出话来。

沈虞见了,给母亲施了一礼,“母亲,别大清早的就动气,珮妹妹年纪还小,以后命人多提点着就是了。”余氏看了眼沈虞,这气消下去一些,“起来吧,都回去吧。”别的不多说,主仆二人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沈虞其实没想到母亲反应这么的激烈,以为充其量是多给沈珮提几个规矩罢了,谁料到头一天就打了沈珮的老妈子,这个间接打了孙姨娘的脸,沈珮跟孙姨娘长得还很像,余氏自然越看越生气了。

很快,老妈子被打的事儿都传了开,虽然府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从衡阳过来的,难保这几个月余氏不在的时候,投到孙姨娘的帐下,现在余氏过来了,也给大家都提了醒,正经主母来了,分清风向好能站稳脚跟。

没几日沈虞去给祖母请安的时候,就听玉池说吴婆子要回衡阳,沈虞也不多打听,回去后和绾浓笑了半天,下面剩下的这个惹祸精没了撑腰的,看你还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转眼到了四月份,草长莺飞,终于不用再整日的躲在屋子里避寒,沈胤给沈虞买回来京中最出名的风筝坊的风筝,带着沈虞在空地上放,沈珮在自己的院中见了,摔了门帘进了屋。

“一样的都是妹妹,凭什么就知道顾着那一个,什么都是先可着她来。”

身边的丫头婵娟忙劝道“姑娘可小声些,要是让人听去了,传到那边的耳朵里可不好。”

“怕什么,好歹跟在父亲身边的年头还没我多呢,我就不信了,父亲还偏向他不成,那老太太是个好哄的,时不时说上几句话,就是那太太可恨,拿了我这房立威。”沈珮扯着手帕狠狠的说道。

婵娟想了想说,“一样是姑娘的哥哥,奴婢见了大约是姑娘和大爷走动的不多,不然这风筝怎么的也得有姑娘的分,不如这样,待下次大爷回来了,姑娘多走动走动。

沈珮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回来以后,要讨好这个又要讨好那个,什么时候才是咱们自己做主。”

婵娟陪着笑说“姨娘那,大老爷是常去的,凭这个,那边的太太就压不住姨娘,姑娘又比那边的小姐在老爷面上说的上话,你看时间久了就是老太太,都多疼姑娘几分的”

沈珮听了,心理才舒服了一些,“走,去老太太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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