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重生之鸳鸳相抱 > 11 孩子把戏(上)

11 孩子把戏(上)(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综影视)我的穿越我的梦 庶女难求 逃之遥遥 老公邪恶:调教小小老婆 九亩公主:莲歌向晚 总裁太霸道:赖上宝贝妻 高傲老公别惹我:离婚,趁早 成人礼 连环套 穿越之姨娘去死

西和裹成个蚕蛹,一鼓一鼓在被窝蠕动,就是不肯起来。露一点缝隙,钻出个小脑袋,西和仰面躺在床上,思绪乱滚。

前些日子,他在侧夫人的假笑、甄戚若的愤恨中踏进了文远阁,拜见夫子。夫子姓吕,是有名的饱学之士,原本是翰林院编修,告老还乡后,被沈家重金聘为西席。

吕先生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间懂得行商走利之术,算是全才了。嘉木七岁起,投在他门下学习作诗赋词,是个有灵气的学生,写出的诗词歌赋,显出了自己的风骨。吕先生对这个徒弟报以厚望,寄望他来日能赴琼林宴,走上仕途。

吕先生为人和善,见人笑三分,西和对这位先生的好感蹭蹭上升。但是在有了一次迟到的经历后,西和对吕先生的态度来个三百六十度转变,一下子回到了原点,无感。

冬日,天亮得晚,但等天大亮,却是迟了,西和便是在这上吃了大亏。那日,入眼,天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片,西和想着天未亮,还能睡上一会,于是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谁想,在一阵大力摇晃中苏醒的西和,看到锄红惨白的一张脸,脸上满是急切。西和问人:“锄红,怎么了?”

锄红边说,边掀开他被子,“主子,您赶紧起吧,迟到了。”

西和反应过来,拿起尚有余温的衣服往身上套,忙忙乱乱,衣服差点穿反,好在锄红眼尖,不然凭白给人添了笑料。拿上一个大包子,西和撒腿跑起来。

气喘吁吁跑到文远阁,吕先生吹胡子瞪眼,满脸怒容地看着他。西和不知哪里惹了他,但也知道上课迟到,是对先生的不尊重,便低着头,言词诚恳地向先生道歉。

吕先生听了西和的说词后,脸色稍缓,可该骂的地方依旧不含糊:“安西和,才上课几日,你就学会了迟到,有没有把我这个先生放在眼中?你若不愿读书,便不要来了,也省了我每日骂你的口水。”

西和暗恼,这先生斤斤计较,迟到一次,就骂了他个口水淋头,如果再多发生几次,头上怕是狗血滚滚了。

骂了一阵,吕先生累了,放人进门,开始讲课。西和翻开书,认真听课。

吕先生讲的内容少,基本一上午讲一章。但,他这人喜欢上课提问,讲完内容,让学生自学一会,以准备回答他的问题。问题不少,有简单,有难,考得虽然是讲过的内容,但掺杂了不少新的知识。

自学完,两人放好书,等待先生提问。吕先生的怒火不容易平息,从他的提问大半找了西和回答,便了解到了这人的性格是多么恶劣。

西和也发现了这点,问题太难,他绞尽脑汁,还是有不会的。吕先生抓住机会,长篇大论,

趁机教训。

一上午的课结束,西和脑袋里如塞了团浸水的棉花,重得他抬不起头。一路沮丧回了庭轩阁,进门,嘉木笑眯眯地迎他进屋。

倒一杯水放在西和面前,嘉木问道:“西和,今日如何?”

自从他上书房以来,嘉木必定在他下学后,询问一番,颇像一位担心自家孩子不习惯学堂的爹亲。当然,这个比喻只能想想,若是不小心说出了口,嘉木也是会翻脸的。

西和喝口水,压下脑中的沉重,把事情说了一遍。“嘉木,我是不是被吕先生盯上了?”千万不要,他可不想有人天天在他耳边念。

嘉木笑笑,安慰人:“不会的,先生记上几天就忘了,你不要担心。”

西和嘟嘴:“几天啊,好漫长!对了,你跟我说说,先生有什么规矩吧,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嘉木想想,总结道:“先生素来尊师重道,不喜学生迟到,还有,先生看不惯有人虐书。”

“虐书”?奇怪的癖好。

“是啊,如果有人做出撕书、烧书、折页之类的行为,先生会跟人拼命的。”嘉木郑重说道。

西和撇撇嘴,“老头太不讨喜了。幸好,我没做过,不然,老头也不知会用什么手段折磨我呢!”

吸取了迟到的教训,西和早到迟退,又渐渐恢复了吕先生心目中好学生的形象。平安地过了几日,西和松了口气,但也不敢放松。

天气越发寒冷,年关也快到了。淑仪堂早早放了授衣假,甄戚若便成天在嘉木面前晃荡。好了伤疤忘了疼,时间一长,甄戚若的脾气又冒了出来,时不时讽刺西和一两句。

西和对甄戚若的挑衅视若无睹,对付一个宠坏的孩子,那就是不去理会他的小伎俩,然后一举击破。甄戚若见人根本不理睬他,心中越加得意,成日里找西和的不痛快。

一日,西和醒来时,日头悄悄爬上了窗户,照得室内通明。他哀嚎一声,又迟到了,锄红站在一旁,低着头,自责地揪着衣角。

西和反而镇定了下来,反正已经迟了,该来的总会来,躲也没用。“锄红,我饿了。”

锄红去厨房拿早饭,西和穿衣洗脸,吃了饭,他疾奔到书房。书房里,吕先生着急踱步,沈佑良默不吭声地坐在位子上,看书,好似先生的焦虑并未感染到他。

西和一脸平静,在书房门槛前停步。他恭敬地作了个揖,道歉:“先生,学生来迟了。”

吕先生的脸色犹如遮掩在灰烬下的火星,被西和的话一点即着,大声冲人喊道:“安西和,你给我进来。”

西和乖乖进了屋,站在先生面前。先生二话不说,举起袖子里藏着的戒尺,一起一落,戒尺打在西和的手心上,立刻火辣辣般燃烧。西和忍着痛意,不吭声,毕竟是他做错了。

可能念在西和是个伽蓝的份上,先生放了水,后面的几下,听着声音大,但落在手心上倒并不疼。足足打了五下,先生的气消了大半。虎着脸,让人回到位子上,开始上课。

西和吹吹手心,手在这会,已经肿了起来,一碰就疼,好在打在左手上,这样,对他生活的影响小了。右手拿书,可,翻了几次,都没找到《行商》。

眼看着,先生的脸色有向黑发化展的趋势,西和额上的汗都快冒出来了。他明明记得书放在最底下,怎么一天的时间就没了?怪事啊!

“少爷,你的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西和转过头,是锄红,他手上拿得正是他找了很久的《行商》。西和顶着先生隐隐含着怒火的眼神,快速取了书回来。

翻开书,西和便觉得这书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在哪他又说不上。暗笑自己多疑,西和翻到今日教的那页。在看到后,他笑不出来了,他的预感成真了。书上的字掩在浓黑的墨下,整个页面被人泼了墨水,根本无法看清。

糟了,西和记起先生的怪习惯,立马抬头。先生面无表情,眼睛微微眯着,眼神里透着冷光,盯着毁了的书。过了会,先生大吼一声:“安西和,你给老子滚。”

连粗口都爆了,可见先生的气愤程度。西和默默拿起书,没有张口分辨,黯然地走了。

大宅子里,消息传得无疑是最快的。一个时辰,西和被先生怒逐的事儿,传遍了沈府的大大小小的角落。

归浮院,甄戚若听完后,哈哈大笑,讽刺道:“一个贱人,也配上书房,我呸!”

庭轩阁中,嘉木翘首以盼,等着西和回来。西和失魂落魄进了屋,一见到嘉木,他好似找到了浮木,扑进了嘉木的怀抱。嘉木一手圈住西和的腰,一手抚摸着西和的背脊。

西和眼泪汪汪,他满腹委屈,终究化作滴滴眼泪,撒在嘉木的衣服上。通红的鼻子一抽一抽,嘴巴瘪着,西和的眼泪不停往下掉,任凭嘉木如何安慰,他依旧不见停下的趋势。

嘉木无法,索性陪着他,在旁边递个帕子,擦擦泪,送杯水,怕西和口渴。房间的气氛随着西和的哭泣而沉默万分,锄红等一帮侍伶站在外面,担心着屋里的人。

西和不哭了,可他的眼睛肿得如核桃,根本睁不开了。嘉木于是扶着人上了床,躺在床上,眼睛处搭了块帕子,冒着热气,敷眼睛呢!

“好了,你也该跟我讲讲是怎么一回事?”

西和开口,缓缓将事情说了出来。嘉木边听边皱眉,时不时打断问上几句。“锄红把书送来的?”嘉木提高声音问道,语气里似有些惊讶。

西和断言:“是他。”

嘉木喃喃自语:“不,不可能......”

扶风、锄红、扫茗、若柳,四人是上一世跟在他身边的最后四人,也是府里唯一几位赤诚待他的人。嘉木想不通,锄红怎么会背叛西和呢?

背叛一词一直压在嘉木的心上。上辈子,他被自己所信赖的人背叛,断送了性命;重活一世,他害怕背叛,西和如果没有和他婚约在身,他恐怕是不会轻易相信人。而今,锄红也要背叛他吗?

西和拉着嘉木的手,道:“你不相信,咱们把人叫进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锄红一进来,便跪在地上,磕头道:“少爷,是锄红害了你。”

两人大惊,这是变相承认是他干的吗?“锄红,你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嘉木冷冷道。

西和出门后,锄红就在屋里绣花,过了会,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闯了进来,口中嚷嚷着是少爷让他来拿书的。锄红一听,便发动院里的人一块找,可找了许久,一没找到少爷要的书。后来,一个侍伶把书塞他手里,催促他赶紧给少爷送去。

嘉木问道:“你没翻过那书吗?”

锄红摇摇头。他当时一心想着送书,哪有时间打开看一眼,若是他能翻书看看,或许少爷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锄红想。

西和提到:“那个小厮和侍伶,你还记得长什么样吗?”只要能找到两人,便能抓住背后的黑手。

锄红仔细回想,为难道:“少爷,我能指认小厮,可,侍伶我实在记不起。”那时,他慌乱,根本没空去看递书给他的人。

问了其他人,也没能得到一个好结果。

两人凑一块商量,思来想去,两人决定把事情瞒下来。其实,两人心中清楚,能做这事的人,只有三两人选。而这几个人中,沈夫人对上,总有诸多顾忌,这也是为什么不找上沈夫人的原因,心慈手软、纵虎归山,大忌也。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