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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死亡结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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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机盎然,柳絮飘飞的春日,沈嘉木死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灵魂脱离肉身,漂浮在空中,平静地看着家中下人的慌乱,沈嘉木觉得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听说了吗?沈家的废物死了。”一位穿着褐色布衣的男子在茶社里,炫耀似的低声说着自己所知的独家消息。

旁边一桌的人转头,嘲笑道:“又不是什么稀罕事,至于得瑟吗?沈家的废物早死早投胎,下辈子或许能换个聪明点的头脑。”说完,又说起了沈家废物做下的蠢事。

俨然,沈家废物之死,成了天枢城大大小小茶客们的谈资。

被人说成废物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坦然地接受这一称呼,但心中的疼痛又是怎么回事?沈嘉木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别人口中的自己。

原来,自己真的是个废物啊!沈嘉木自嘲道。

是啊,一个不懂行商走利,没有起码的商业知识的人,除了一个好家世可以行走人前,其余一无是处的人,能不是废物吗?没准,叫他废物还是看在他爹爹的面子呢。

沈嘉木今年三十岁,四天后便是他的生日。古人言,三十而立,而对沈嘉木而言,三十不过是个数字,证明着他离死亡更近一步。在知道了自己亲人的打算后,过日子已经是个可望不可即的奢望。既然如此,我便如你们愿吧!

二十五岁的沈嘉木性情大变,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转眼,成了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从此,沈家的家业便彻彻底底拱手让给了沈家的大掌柜——沈佑良。

又是五年,五年前的惊喜,五年后,沈嘉木猜想,自己的亲人们会给自己多大的震撼呢!料想不错,五年后,他生日前四天,在喝下自己的爱妻递上的雪酿后,他死了。

雪酿,血酿,果真是沾染心爱人之血,才会更入味啊!

沈家的当家人死了,虽然是个傀儡,但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和沈家有生意往来,有求于沈掌柜之人趋之若鹜,上门哀悼。

许多的生面孔穿梭在沈宅内,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一副哀伤戚戚的恶心嘴脸,沈嘉木不禁一笑,生前废物,死后留名,这就是他的一生!

“陈老爷到。” 随着小厮的高喊,一位身着月锦白服的老头走进了灵堂。

上了三炷香,老头走到一边,摸出手帕,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道:“侄媳切莫太过悲伤,沈家以后可是要靠你和侧夫人撑着了。”

甄戚若挤出几滴泪,断断续续哭诉着:“世伯,说得对,只是我和嘉木夫妻情深,哭一场也是应该的。”

安慰了几句,陈老爷走出了灵堂,大掌柜沈佑良立刻跟了上去,“陈老爷,您考虑得如何?只要陈沈两家合力......”

风中吹来两人的交谈,沈嘉木叹了一口气,他爹爹守了一生的家业终究是毁在了他的手上,若是能重活一世,就好了!可惜,折子戏上的重生,不过写手笔下的虚构,正如他的痴心妄想!

沈府,灯火彻夜未歇,隐隐约约的哭声飘散在春日里的夜,多了几分苦涩!

哭泣的人是他的贴身小厮,也是沈府里唯一记挂他的人。看了一眼,那佝偻着烧纸钱的孤单身影,沈嘉木走了。

飘飘荡荡,天枢城上。夜色下的天枢城显得尤为凝重,好似历经千帆的看客,沧海桑田,连城墙上的青砖都泛着股历史的味道。

坐在宽大的城砖上,沈嘉木双腿摇摆,眺望着城外隐匿于黑暗下的景色。微风吹拂,调皮与他额间散下的黑发玩耍,掀起,落下,落下,掀起,乐此不疲。

很久没有如此放松了,沈嘉木双手慢慢伸直,呈羽翼张开状,身体向后仰,倒在了地面上,却丝毫未感到痛感,看来做鬼的好处就是没了感觉,无知无觉,方能做个无情之人。

依照翔越大陆的风俗,死者需在家中摆放三天,等第四天后,才能下葬。第二日,沈家依旧热闹,身体不适久未露面的侧夫人出现在了人前。

侧夫人是死去的沈老爷的侧夫人,是沈嘉木的侧爹亲,也是沈家目前辈分最大的人,沈家上上下下,连带着外面的人都要称他一声老夫人。

甄青霖凝望他带大的孩子的灵位,脑中却想起小时候幼小的沈嘉木闯祸时向他求救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如今,沈家是他的,是他儿子的产业,他早年许下的誓言实现了。

是的,沈嘉木成为了他复仇的祭品,而一切的起源不过是爱而不得。

以为等自己出殡了,那么自己的人生算是划上了完美的句号。可是,天不从人愿。第三日,沈府来了一位贵客。

贵客亲临,沈家老小整装迎人。沈府外,一队士兵手握银枪,身姿挺拔站立在一顶青衣小轿后面。小轿内,胧纱罩面,脚踏月白锦靴,一根白色的锦缎堪堪扎起一头青丝。整个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白,散发着颓丧的气息。

一双指如削葱根的小手拉开轿帘,云王下轿。

众人好奇抬头,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无悲无喜的脸。一对弦月眉,弯而长,似远山般飘渺深远。眉下,长了一双桃花眼,浓密的睫毛下,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高挺的鼻子,闭合的薄唇,颀长的身材,无一不诉说着男子的精致与漂亮。

一道凌厉的视线袭来,抬头的商贾们立刻害怕得低下头。他们忘了,即使再漂亮,一旦和皇族相关,便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能触及的。

“起。”发出如冰雹落玉盘般脆响,但又夹杂着一阵寒意,冻得人打颤。

话落,兵士们开始粗鲁地赶人,很快,沈府门前,只剩下了沈家的人和云王。沈家人颇有点摸不着头脑,云王到底是为何而来?

即使和这人曾面对面说过话,但青霖依旧对云王心生忌惮。捺下心中的恐惧,青霖淡淡微笑,面色平静,“请问云王殿下,赶走了沈家的客人所欲何为?”

“上香。”冷冷二字,这便是他来的目的之一。满以为嘉木知道了真相,等待他的是疯狂的报复,却不料,等来的是那人的死讯。

请人进府,沈家众人惴惴不安地候在一边,傻傻看着云王殿下的举动。从手下人手上接过他准备的安魂香,点燃,执香在手,闭眼,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

三炷香插在香炉内,青烟袅袅,盘盘而上,带着安抚灵魂的力量,令沈嘉木分外舒服。

胸中郁结,心内杂乱,沈嘉木眼露复杂之色,望着身穿白衣的男子。曾几何时,他们是兄弟,相识于青梅亭,泛舟于天河上,赏玩于西山里。可,那日,他知道了两人交好的真相后,心灰意冷,所有的情意是他的一厢情愿。

突然,发觉自己做人真心失败,父母早逝,亲人觊觎他的家财,夺他的性命,就连结交的兄弟也是怀着目的接近自己。疲累的感觉涌上心间,沈嘉木不想再看下去了。

“拿下。”云王突然一声令下,士兵们把人团团围住。

沈家人措手不及,一群人挤在一块面露惧色,不敢轻举妄动。“云王殿下,沈府究竟做错了什么?”

“做错什么?”云王低声呢喃,而后放声大笑,“谋人钱财,害人性命,难道不是罪大恶极吗?”

怎么回事?明明他们是一伙的,为何现在云王翻脸了?难道沈嘉木的死令他悔悟?可惜,晚了。沈佑良暗中揣测。

甄戚若赔笑道:“云王息怒,这定是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诬陷沈家。沈家人一直奉公守法,怎么会做出谋财害命的行径呢?”

“是啊,少夫人说的对。”下人们争相附和。

“你要证据,本王便是知情人。”

他要反咬我们一口吗?几个心怀鬼胎的人暗自猜想,如果云王有心置他们于死地,他们也不怕来个鱼死网破,反正总要有人给他们垫背。

“云王糊涂了吗?咱们可是一条线上的。”沈佑良稍稍加重语气,暗示云王,他们是同谋。

云王冷哼,“本王说是便是,沈管家难不成要质疑本王吗?”

“你......”

三人后悔了,不该因为云王一时示好,而与虎谋皮。以致于事成后,反被猛虎咬了一口。

沈嘉木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西和是在帮他报仇吗?不可置信,他不是也盼着我死,怎会抓人替他报仇呢?难道他的良心又捡回来了?

推搡人,往外面走。甄戚若不甘心自己得到的东西转眼离他而去,他愤愤咒骂道:“安西和,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说出来的,你也要陪我们下地狱的,哈哈!”

“地狱吗?”失去了嘉木,这繁华人世与地狱有何分别?

一双蓝色水华靴沾着柳絮进入了安西和的视线,随着他的目光上移,一个双鬓斑白,面容英武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赢了。”花临风说道。

赢了?不,我输了,输给了一颗真心。一个以背叛为名的赌约,赌上的是他一生的幸福,失去了他再也不能拥有的救赎,一辈子在黑暗中度过!

沈嘉木,为何你会如此相信一个别有目的接近你的陌生人呢?

人已死,再也得不到答案!

柳絮漫天飞舞,不知迷了谁的眼。恍然间,谁家少年,一身白衣,笛声清亮婉转!

嘉木!安西和大声喊道。

沈嘉木转身,心愿已了,他该走了。

安西和,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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