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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三十九章 这次捉奸很乌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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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冥界为你摘一筐彼岸花怎样?”林语绵贴在敖子啸胸前,仰脸谄笑。眉间偶现惊鸿一瞥的韵味,大有温情款款的气势。

敖子啸只果断摇头,唇齿轻启:“我只要你。”

林语绵的小心脏咯噔一下,连最后一丝不要脸的尊严都破碎了。她推开他,转身拿起圆桌上的茶碗,灌了一口凉茶。她需要冷静!

适才,为了尽早寻得敖子茜,林语绵可谓是能屈能伸,与敖子啸进行了没皮没脸的搏击战,并且集撒娇卖萌勾引搂抱于一身,企图迷失他的心智用形式主义的温柔换来敖子茜的下落。结果,敖子啸这厮竟然软硬不吃,任凭她如何上蹿下跳左顾右盼,也终究只咬着生孩子的问题不肯放手。

所以,综上所述,林语绵不得不扪心感慨:难道,他们龙王家单传了不成?

但是,敖子啸那八个哥哥,可是儿孙成群。据说老大敖子峰简直就是多子多福的天伦命,老婆非常争气地生了十八个儿子,儿子们又遗传了爹娘的造人技术,华丽丽地生了二十八个孙子。如此一数,可真是把林语绵都吓尿了。

想当初,她头一次听闻这段奇事,简直是摩拳擦掌佩服得五体投地。而龙王家的其他儿子,也是各个精品,统共加在一起,愣是给龙王添了近百位孙儿。

如此一对比,林语绵表示亚历山大,她对自己的小身板没有信心。虽则十分理解敖子啸无后这件事在家族中影响不好,可是要她拼了命地为造人工程而奋斗,实在是……有违一头种猪的骄傲。

林语绵是个不折不扣的热心肠,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多管闲事,因此亦会耗费比常人更多的精力。一旦这些精力被造人工程占据了,她岂不是彻底迷失没了生活的目标?

这样一想,真真是百般后悔,为何早早嫁人,是以骑虎难下。绞尽脑汁冥思后,她终于亮起狡猾的眼神,想起了一条妙计。

终于,这段愁苦的求助告一段落。晚饭后,林语绵以散步为由,匆匆离开水晶宫往姻缘府窃取了一盒“醉梦香”。此香专为夫妻不和而制,效果甚佳,真真印证了那句经典老话:床头吵架床上和。

待她满载而归,封住自己的穴位,又搬了一个素来对敖子啸眉来眼去的小鱼女摆于床榻之上。继而焚香垂帘,将一室柔情氤氲得刚刚好,只待敖子啸踏入房门活生生睡错了人。这样一来,也好有识相的姐妹可以与林语绵一起分担些造人的压力。

但是,这招移花接木确实有些阴损。林语绵若不是走投无路亦不会出此下策,纵观近日敖子啸的表现,虽然偶有刁难,但整体趋势还是良好的。至少,与之前的强取豪夺搂搂抱抱相比,倒是消停了不少。

今朝,林语绵被造人的大业冲昏了头脑,又不忍让敖子啸一直生活在清心寡欲里。遂翻来覆去地进行了心理斗争之后,她还是狠下心,决定做个仙障出来,将小鱼女的脸变成了自己的模样。如此一来,正好神不知鬼不觉,一觉天亮,她只需捉奸~在床。

如此一来,她亦可以发扬忍辱负重的大家闺秀气质,为敖子啸纳几房小老婆,从而缓解夜夜提心吊胆的困境。

只可惜,再精辟的计划,也赶不上变化。

就在敖子啸推门而入,宽衣解带之后缓缓掀开帐帘拖起小鱼女的脸含情脉脉地覆唇而下的时候。堂堂锦华宫寝殿的房梁突然坍塌,月老骑着一朵红彤彤的云彩从天而降。

本是渡人情缘的月下仙人,竟然生生毁了林语绵的错爱鸳鸯计。他跳下云头,扒住敖子啸的后背,嗷一嗓子喊出来:“殿下,还我香来。”

敖子啸如梦初醒,眨巴着迷蒙的双眼将面前胡子花白的老头瞧瞧清楚,才愕然道:“不知月下仙人所说何物?”

月老扭身一指,哀怨的眼神已经飘过氤氲的水光往案几上去了。他哆嗦着指尖,盯住雕花香炉惋惜道:“这醉梦香,可是老朽炼了五百年的得意之作,怎可被如此挥霍?”

“我殿中怎有这种东西?”敖子啸亦转了身,试图走过去瞧个清楚。

林语绵冷汗逆流,自知形迹败露,正欲化为水汽飘出厢房,脚丫子上却传来钻心之痛,茫然低头一望,更是吓得冷汗再度逆流。她的右脚正拴着数条比一般姻缘线粗壮很多的红绳。

红绳这种东西,只要是系在了小指上便再也看不见了,尤其是当事人本身。因得情缘错综复杂,牵线的月老亦会偶有失误。比如,像林语绵这般,将红绳绑错了地方,未有栓在手指上反而上下颠倒栓在了脚趾上。如此一来,硬是成就了一段黑白颠倒混乱不堪的爱情。

而今,林语绵才沿着红绳望见了敖子啸被绑成粽子的左手。而他亦如林语绵一般,沿着红绳盯紧了那双同样被裹成粽子的脚丫子。二人瞠目结舌,继而真相大白:

想不到月老他老人家一时糊涂,将姻缘线牵错了位置。

月老见二人怒目圆瞪,几乎潸然泪下地冲过来,抓住腾在空中不得不显出身形的林语绵,老泪纵横道:“清乐上仙,老朽一时糊涂酿成大错,差点毁了一段好姻缘。”

林语绵见他诚心实意,一大把年纪了还点头哈腰地连连道歉,亦不好过分刁难,只浅笑着摆手,“月老严重了,不过红线栓错了地方,重新栓了便是。”

月下仙人见她没有怪罪之意,便收了涕泪转而将问题的重点投放到“醉梦香”之上,无奈叹息:“若不是老朽将红线系错了地方,清乐上仙与东海太子殿下亦不至于感情不睦。当下之事便是老朽有错在先,无法怪罪清乐上仙偷盗我‘醉梦香’一事。可是,这香亦算是老朽的宝贝,切不能如此浪费。不若,老朽便乘机将二位的红线重新栓上一栓,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林语绵揣摩着月老话语里尽职尽责的媒婆精神,面上虽无波澜,但心底却是汹涌澎湃。要知道,这姻缘线牵便是牵了,可是一辈子的大事。神仙向来寿命长久,一辈子真可谓是地久天长。若此生都要与敖子啸牵扯在一起,她是万万没有勇气走到海枯石烂的。

她想得深沉,所以面无表情。而敖子啸则恰恰相反,他望了眼躺在床上的鱼女又瞧了瞧不知心系何方的林语绵,竟然破天荒地来了一句:“月老此番恐怕是要白忙了,清乐上仙便是打心底不愿嫁我,又何来姻缘一说?不若借机剪断我二人的姻缘,还清乐上仙一个自由身。”

林语绵被这一席猛话吓得心惊肉跳,一时脑袋充血,炸开了一团雾气。她晕乎乎地瞟了敖子啸一眼,愕然自语:“此话当真?”

敖子啸冷笑着牵起唇角,眼睛里混沌不清,口内言语却如冰霜般寒冷刺骨,“我只当你还未释怀两万年前的往事,怨我亦是应该。可不想,这些时日我即便如此用心却依旧一无所获,你既如此厌恶同我一处,便全了你的心意吧。”

月老向来以撮合姻缘为毕生大任,如今竟眼睁睁目睹夫妻离散,只当是受了打击,当即晕了过去。

林语绵与敖子啸见月老差点被气死,只好遣来药君,将他送回了姻缘府。如此一来,这桩休妻之事也算是搁下了。

不过,至此一夜。敖子啸再未与林语绵有过交流,他借故事务繁忙,日日宿在偏宫数日未得一见。倒是,某个闲散的午后,敖子茜踩着花步飘进了锦华宫的殿门,搂着林语绵姐妹情深。

“听九哥说你寻我很长时间,恰巧蟠桃宴在即,我便回来看看。”

“哦!甚好!”

林语绵蹦出三个字便耷拉了脑袋,脱力地望向窗外,瞧着满园五彩珊瑚开得姹紫嫣红。

敖子茜见她毫无斗志,连往日的热情都不复存在,便搂了她的肩膀,叫嚣道:“可是九哥怠慢了你?”

这一句恰恰相反的话正似一个大巴掌,拍得她摇了两摇,更加消沉了。

“九哥虽看似闲散,可心底还算坦诚,自不会不负责任辜负于你。若是他再到外面拈花惹草,我便替你教训他一顿。”敖子茜显然没有从敖子啸那里听过事件的□□,只知自家九哥霸道惯了难免欺负人。

而林语绵却是心口抽痛,竟不忍开口澄清,这次并非敖子啸花花肠子蠢蠢欲动,反而是她辜负了敖子啸的一颗诚心。他果真如敖子茜所说虽然性子别扭点儿,可心肠还是不坏的。这一次,确实是林语绵的错,完完全全忽略了他的感受。

敖子茜见她越发消沉,自然不好提及练舞之事,复随便聊了几句就探亲去了。林语绵送她出门,远远见涟漪抱着一叠文件往偏殿走,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过去。

涟漪跟在敖子啸身边已有几万年,虽则佩服过林语绵那特立独行的性子,却无法忍受她那没心没肺的胡闹,再加之瞧见自家太子打心眼里受伤的模样,反而对林语绵有些失望。一来二去,就渐渐疏远了。

林语绵追过去扯住她的衣角,有意讨好:“我帮你!”

涟漪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只是摇头不语。

“我想问问,他……还好吗?”林语绵如今众叛亲离,自然反省了自身的缺点,日夜想着如何亡羊补牢。

涟漪见她露了忏悔的表情,便老实地回道:“殿下近日憔悴了很多,恐怕要恢复一段时间了。”

“哦!”林语绵垂下头,失神地望着地面。此刻,她有些无话可说。

涟漪以为她快要哭了,只好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劝解道:“若当真担心殿下,便去看看他好了。”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林语绵低低地接了一句,继续失神地转了身,摇晃着走出了涟漪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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