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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三十二章 这段□□很仓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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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转身执起林语绵的手,眸色水天相接,广阔沉静。他轻启朱唇,洁白的牙齿欲言又止。

林语绵歪着头,眨巴着万能的无辜大眼,问道:“秦公子,要去哪儿?”

秦风微微一顿,继而露了和暖的笑攥紧她的手,将她自床榻上抱下来,贴着鼻息低喃:“小绵,我虽不知那肖家公子爱你多深,但如今木已成舟,我怎会放手送你离去。你若信我,咱们亦可白头偕老。”

林语绵亮着闪闪的眼珠子,心下却想:不过就是私奔嘛,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他一个富家公子,向来饭来张口,哪里受得了外面的苦?如今信誓旦旦不过听着舒服,真要发自肺腑的相信,还真没那些勇气。

但是,因得秦风双目真挚,眼神坚定不移。若是站在痴傻的小绵的立场上,她也只能咧着欢腾的嘴,笑得晕晕乎乎,并柔顺乖巧地点点头,问道:“咱们要去哪儿?”

“此处不宜久居,我已提前做了筹划,备好马车,咱们连夜离开这里。”秦风拍拍她的手背,非常霸气得将背影光辉起来。

林语绵在心底叹出一口气,大有耽误了好男儿前途的罪恶感。她起初不过是利用了秦风,可如今却又顿生不忍。

待秦风将她安置在桌前,并塞了一块芙蓉酥后嘱咐道:“小绵听话,先把这些点心吃了,我去去就来。”

林语绵继续顺从地点头,还不忘把笑脸盛开到最大。

秦风欣慰地望了她一会儿,便踏出了房门,许是怕她乱跑还在门上落了锁。

林语绵本是仙身,自是关不住的。她隐了身形脚步轻轻地跟了上去,想看看秦公子到底对小绵用情有多深,她也好提前做个心理准备方便日后的将计就计。

不想,这性情中人还算有些真性情,此番夜半出门不过是向父母告别。见他蹑手蹑脚地步入父母的厢房,含泪跪拜,三个响头磕得旁观者声泪俱下。

林语绵捏着臂膀,真真生出各种于心不忍。她向来被欺负惯了,如今却有幸让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简直要连心脏都怒放了。只可惜,此时此刻的她无缘爱上他,亦无缘成就这段爱情。

自秦府出来,林语绵便潜进了肖遣年的梦里,拖着他的魂魄将秦公子对自己的“兽~行”哭诉出来。复仰脸垂泪,抓着他的手呐喊:“公子救我……”

肖遣年大梦初醒,惊出一身冷汗,当即干咳数声,呕出半口鲜血。他唤来侍从,开门见山地问:“城内县官可姓秦?他家可有一公子?”

侍从揉着惺忪的睡眼,点点头。

肖遣年当即抓了他的肩膀,捂着嘴角的血丝命令:“速速带我去秦府!”

“少爷!这个时辰……恐怕……”侍从不明所以,一张脸满是错愕。

肖遣年当然顾不得时辰不时辰只披挂了外袍,催促着侍从去驾车。脚步仓促,几欲迎风跌倒。

林语绵伏在房梁上扼腕,凡间的小绵不过是个傻妞,怎得莫名被两个重情重义的高富帅迷恋?果真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无知更是有福。以前,她从来只相信个人努力,竟不想傻人有傻福之说却是真的。

她带着无尽的感慨飞回秦府,将定在房门口的秦风解了咒,自己趴在桌子上假寐。

秦风开锁进门,见她睡得酣畅,有些踌躇。又见时辰不早恐耽搁了私奔的绝佳时机,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唤道:“小绵,醒醒!咱们该走了。”

林语绵直起身,眼神迷离睡眼婆娑。她恍惚着拽了秦风的手,磨叽道:“小绵肚子疼。”

秦风眉心一拧,翻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揉了揉,仰脸道:“可是芙蓉酥吃多了?”

林语绵摇头,苦着脸答:“小绵只吃了一块!”

秦风忧心忡忡地摸摸她的发顶心,难掩焦急地开口:“咱们出去看大夫好不好!”

林语绵点头,晃悠悠地直起身,往他胸前倒去。他撑住下坠的身体,拂上她的额头。

“若脚下无力,我便背着你。”

林语绵一惊,瞟了一眼已经半蹲的宽阔后背,浓郁的罪恶感再度勃发,呛得她鼻腔酸软,差点喷出股热泪。

她战战兢兢地向后背挪去,搂了秦风的脖子,匍匐而上。温暖一触即发,直直地软进心窝,她的热泪也顺势决堤,感动得一塌糊涂。她虽然无福消受此等温馨的待遇,但是身临其境又岂有麻木不仁之理?

这感怀又神伤的热泪沿着脸颊滚至秦风的肩头,感觉到潮乎乎的温度,他侧了脸,担心道:“很疼吗?再忍忍,咱们出府后马上去找大夫。”

林语绵就势搂紧他的脖子,蹭着他的头发蠕动了脑袋。

二人顺利出了秦府,刚刚驾着马车行至街角,就被飞奔而来的另一辆马车拦了个正着。

林语绵掐指一算,这时间还真是刚好,微妙的很。

她从窗口探出头,正巧撞上同样自窗口探出头的肖遣年,这一望仿佛隔着万水千山,却依旧挡不住情意绵绵。她是傻妞,所以自会欣喜地招手微笑,嚷道:“公子,肖公子。”

这清亮的一嗓子喊出去,二位痴情郎双双目瞪口呆。他们淡漠地瞧了彼此一眼,却是长久的沉默。

林语绵靠着窗子,一手掀布帘儿,一手不安分地摆动,笑容却如朝霞般灿烂。

肖遣年望着她的笑,自马车上走下来。眼见越来越靠近秦风,却只听“驾”,堂堂天帝的儿子便被撞飞,华丽丽地摔得脑袋开花,悲凉且凄惨地死了。

林语绵张大嘴,自窗口里望着马车压过他的尸身,一路磕磕绊绊越走越远。想不到,这一次,他依旧短命至此。看来,沧山此生便是与虐恋无缘了。

她感慨地扒在窗口上,瞧着已经变了模样的街景。这样一来,私奔的有情人已顺利出城,顺利驶进了树林,顺利到达相对安全的隐居之所。但是,对于林语绵来说,折磨沧山的大戏却也算顺利落幕。

她望着对自己嘘寒问暖的秦风,忽然耸肩无奈,继而摸着他的脸摇头道:“我说你啊,怎得就把他撞死了呢!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又白忙了?”

秦风一惊,端在手里的一碗白粥滚烫地洒了出来。他不顾灼痛,只直直地将她瞧着,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对不起了,我利用了你,既然你因我获罪,我也不好独自离去,你便和我一起投胎吧,来生也好找个善良之人相爱相守!”

话罢,一个手刀,便把秦风劈死了。虽未淌血,却也是杀人现场。

敖子啸搂着手臂,自云头上飘然而下,拍手道:“你还真是滴水不露,怎得连他也活不得?”

“他怎么活?我害他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人性,甚至失去了未来。如此死了也好,回头求影夜让他投胎一个好人家,也算赎罪。”林语绵盯着地上那表情安详的死人,突然对自己的一事无成愤恨起来。

敖子啸行至她身侧,敞开双臂,舔着笑容道:“想哭便趴在我怀里哭吧,今日的外袍也该洗洗了。”

林语绵剜了他一眼,立在原地无动于衷。

敖子啸收回手,玩笑适可而止。他扳正她的身体,强迫她看向自己,“事到如今,你也玩儿够了,咱们回家吧。”

“你这是在嘲笑我?”林语绵挑眉,眼神越发冰冷。

她虽然没想过自己可以干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但是区区改个命格,竟这般不遂人愿。如此结束,对沧山来说也忒不公平了。想他们也算朋友一场,即使是游戏也要玩儿得尽兴,这种结果,对谁来说都太草率了。

敖子啸当然不关心沧山的死活,他满脑子只有生孩子这种肤浅的事。见林语绵脸上无光,只好搂了她的腰,胡乱安慰起来:“事已至此,你还计较什么?想必那天宫的大殿下也算历了劫,你若心里不舒服,我差人往他宫里送几箱夜明珠聊表心意便罢,何必露出这种表情?”

“我惹来的事,为何要你替我收场,你算老几?”林语绵对自己生气,无处发泄地膨胀了一会儿,终究将第一瓢脏水泼在了敖子啸头上。

他被淋得笑容一僵,一张脸如镜子般哐当一下碎得面目全非。他紧紧搂着她的力道,阴沉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我嫁给你又不是卖给你!以前的林语绵还算有气无力,对你自是心有怨却怒不得。可如今的清乐,你却能奈何?论辈分,我长你至少一圈;论灵力,我亦天下无敌。我倒是好奇,你能把我怎样?”

林语绵激情澎湃,还没打算从失败的帮倒忙经历里醒转过来,这些不中听的话自然是发泄,却不想泄在敖子啸头上委实大胆,他可是天底下最大一朵奇葩,亦是禽~兽中的禽~兽,神渣里的神渣。一番脸红脖子粗之后,他的脸再度重组,笑容如带刺般纷纷扎来,刺得她恍然大悟。

这一次,她不仅摸了敖子啸的逆鳞,还拔了他的逆鳞,恐怕又要在劫难逃插翅难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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