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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六章 这个太子很玄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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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绵陡然一愣,抬头瞧去,果真见敖子啸拖着袍裾自殿后走出,面上却是喜气洋洋。

“你来这里作甚?”林语绵追过去,抬头质问。

她是担心,敖子啸会不会威逼利诱煽动月老改了自己的姻缘线。以他那阴险的性子,没准会把她的红线牵在猪的头上。到时候,岂不是欲哭无泪。

敖子啸拽过她的手,在掌心握紧,扭身朝月老道歉:“啸儿新婚不久对爱妻缺乏管教,还望月老见谅。”

“罢了,罢了。清乐这脾气却是万年来一点都未曾改变,你们能够结合也算一桩美事,老夫深感欣慰。”月老会心一笑,仿佛欣赏着一件出自他手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林语绵瞪着敖子啸,死掐着严实合缝的手掌。

“那啸儿便告辞了!”

敖子啸却不以为意,直接牵起她的手把她拖出了姻缘府。

“你到底来这里作甚?不是篡改我的姻缘吧!”林语绵跟在他身侧,直白且不满地扯住他的胳膊,逼问起来。

敖子啸停下脚步,侧了身,神色温和地咧嘴一笑,继而揽了她的腰往身前凑了凑,目光灼灼:“我不过心怀感激,特来谢过月老。”

“谢他作甚?”林语绵迎上他那笑容可掬的脸,不解地眨巴着眼睛。

敖子啸晃着嘴角,笑容却是云里雾里。他的指尖抚过她的侧腰,一股电流当即窜遍全身,吓得后背的汗毛根根挺立。

林语绵一报还一报,只抬手在敖子啸宽阔的后背上烙上九阴白骨爪,震得他弹出两步。

“你这是发什么脾气?大清早便要谋杀亲夫?”他转了身,摸摸受伤的后背,本该生气的脸却滚烫着两坨名曰羞涩的红晕。

林语绵瞧着甚为恶心,马上别过脸,嚷道:“亲什么亲?我什么时候和你亲近了?别一大早就动手动脚,还是在青天白日之下,让外人看见多不检点,真是丢了龙王陛下的脸!”

“我亲近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敖子啸突然装可怜地眨巴着眼睛,将透亮的眸子闪得近乎抽风。他扭着小步凑过来,贴在林语绵身上蹭了蹭,随后俯头偷袭,在她唇边落下个蜻蜓点水的吻。

林语绵覆手向上正欲再补一拳,他却早已跳了出去,龇牙咧嘴如孩童般耍赖道:“怎样?不过就是亲一下而已!”

林语绵叹着气耷拉了脑袋,这混蛋真是时时刻刻百无聊赖地摧残着她的耐心,真想一掌下去把他劈成灰。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毕竟,在天宫干这种毁尸灭迹的勾当,实在不妥。她耸耸肩,迈腿迎过去,捞起他的胳膊,忍辱负重道:“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敖子啸火速靠过来,重新揽了她的腰,亲密无间地贴着她的脸,大为满足:“绵绵若收敛些脾气,还真是漏洞百出,我又怎会放心让你随便乱跑,咱们快些回宫吧!”

林语绵难得顺从地点点头,侧脸却蹭过了他的肩头,挣开一片温暖。

其实,她近日一直在思考,所谓爱情若果真如现下这般放肆,总有种被套牢的感觉。然而挣不开,逃不掉的时候却又没有那么反感。难道,爱情是个奇妙的东西,直教人心甘情愿的一忍再忍。但是,无论这东西多么奇妙,她都不想与敖子啸一起尝试。

二人亲亲我我地驾着水雾回了水晶宫,刚踏入锦华宫的宫门,便见敖子茜自殿内扑面而来。

她抓了林语绵的手臂,在空中转了一圈,惶恐道:“小绵,怎得几日未见竟胖成这样?”

林语绵俯头瞧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尴尬道:“最近……伙食比较好!”

“不可以!”敖子茜马上大义凛然,扭身劈面瞪着敖子啸,转嫁愤怒地教训,“九哥!明明早就告诉过你,月后蟠桃盛会便是小绵首度登台,你反倒没有节制地将她喂得如此丰满,到时候毁了舞台效果,谁来负责?”

敖子啸摆摆手,无所谓地挑起眼尾:“绵绵如果不多吃些将养好身子日后怀喜岂不遭罪?”

“那是日后,现下迫在眉睫的便是月后的表演,孰轻孰重九哥却是分不清楚?”敖子茜不依不饶,一张脸越发红润。果真是谈到舞蹈,便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骇人的气场。

林语绵僵在地上,只愣神地瞧着他们。

敖子啸摆出居家好男人的模样,百般维护妻子,张口一个:“我这是有备无患未雨绸缪,尚未出嫁的你是不会明白的。”

敖子茜被堵在当场,一句“尚未出嫁”如当头大棒,生生敲碎了她的满腔热情。

林语绵看不惯敖子啸欺负人,马上挺身而出,替敖子茜解围道:“怀喜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若你真是有备无患未雨绸缪便生一个娃娃给咱们看看?怎得连怀喜这种事都一个人擅作主张,真是霸道的很!”

敖子啸又被林语绵堵在当场,一张脸风雨飘摇。他委屈地拽起她的手,在胸前捂了捂,嘟囔着:“这种话,不能回去再说吗?作为你的恶夫君,总要给我些脸面的。”

“我还要脸面呢?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脸面?”林语绵挣开他的手,明显就是在借题发挥。现在有敖子茜助阵,又回了水晶宫,她早该发泄一下心底的不满了。

她拧眉挑眼,脸色泥泞,“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你早知我会登台,却并未与我提及,我倒是质疑你安了什么心,岂不是想我上台出丑?”

敖子啸有些哑口无言,沉着面色,坚持不懈地楚楚可怜:“你莫要怪我,我不过觉得比起跳舞还是怀喜更重要,孰轻孰重我又怎会分不清楚?”

“无论是跳舞还是生娃娃,这种事不是与我有关吗?你为何对我只字不提?左一句为我着想又一句替我决定,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林语绵越说越兴起,满面春光无限好。果然,与敖子啸据理力争真是发泄情绪的好方法,骂了他自己就会通体舒畅能吃能睡。

敖子啸垂首沉默,大有服输败阵的架势。

林语绵首战大胜,心情豁然好转,当即扭身执起敖子茜的手,温柔道:“子茜,你大可放心,我这身虚肉少吃几顿便可瘦下来,不日便去寻你,咱们一起练习。”

敖子茜感动地搂了她的肩,点头间唤来祥云,先行回“妆怡苑”了。毕竟,她作为离家出走的龙王之女,对这个水晶宫确实无甚好感。

瞧了会儿敖子茜腾云而去的背影,林语绵阴着脸叫唤道:“太子殿下!还请速速进屋与我推心置腹地谈一谈!”

敖子啸灰溜溜地跟在她身后,完全就是个犯错误的孩子。

林语绵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榻上,指尖敲着大腿,虽则无声却分外阴森。

“你我既是夫妻,凡事也应有商有量,你一个人从头到尾的做主,置我于何地?”

敖子啸垂首点头,面部表情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那周身的气泽却是痛改前非的悲凉感。林语绵自觉大获全胜,遂摆手赦免道:“既然你有心悔改,便谨记下不为例。”

敖子啸依旧点头,嘴角却咧出了光芒。

“你笑什么?”林语绵起身质问,刚才还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她一直在想,以敖子啸素来的唯我独尊来看,区区几句教训显然改变不了什么。

果不其然,他慢慢扬起脸,跨前一步一手搂着林语绵的腰,一手捏起她的下巴,眉梢眼角尽是销魂摄魄的阴笑。他贴过去,隔着大眼瞪小眼的距离,说道:“你若无身为东海太子夫人的自觉,又怎会任你为所欲为?我不过以防万一,他日你若撒手离去,免得我伤心难耐。”

“什么叫无自觉?难道我这东海太子夫人还是假的不成?”林语绵并未挣扎,只想听听敖子啸的肺腑之言。

不得不说,平日那个温柔体贴的敖子啸都是糊弄人的,真正的他便是这种凌厉的模样,目中无人又无理取闹。

林语绵少说躺在他怀里也有些时间,既是再不济对他的脾气秉性也略知一二。这家伙完全就是双重人格,时而阴险时而含蓄,而人格的转换往往建立在戏弄她的基础上。通常,只要心里有了恶搞林语绵的想法便会露出阴险的一面,瞬间将关心转化为欺负。

想他当时还对影夜说过,这便是他们的相处之道。林语绵事后冥思,依旧不解。敖子啸口中的相处之道,不过是一个被欺负,一个被怨恨。这之间,怎会萌生爱情?所以,她时常迷茫,他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可如今,朝夕相处。一个桌前吃饭,一个被窝睡觉,一张脸从早到晚看来看去,而且还算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怎么想都会藕断丝连搅不清楚。若经常是这般摸不清头脑的吵架斗嘴,林语绵往后的日子可真真是艰辛异常。她当然不想过这种生活,便是一边否定着敖子啸的感情,一边谋划着报仇后扬长而去。

可能,敖子啸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所以才会毫不遮掩地叫嚣她没有身为太子夫人的自觉。他说得不错,自觉什么的,她确实没有。

在敖子啸地注视下,林语绵点了点头,真诚坦白地开口道:“仔细一想,所谓自觉,我还真没有。”

敖子啸紧紧手心的力道,捏得她骨头蹦吧作响。

她苦痛地皱着脸,扑腾着双手推开他,退到床脚揉着几乎肿掉的下巴嚷道:“你才是谋杀亲妻呢!”

“有时候,我还真是恨不能捏死你……”敖子啸面色惨淡,风云变幻之后却是一抹凉透心肺的苦笑。

他一晃三摇地坐在床头,叹了一年份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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