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萧言书,我,心悦你(1 / 1)
“其实并不是非要这样入宫,只是,他给了我一个办法,那,我又何必拒绝呢?”萧言书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言书,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总之,我的条件是不许伤害你自己。”阮珍儿对的萧言书给出了自己的底线。
“师姐,好师姐,言书哪里会伤害自己呢!”萧言书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能有这样的一个好师姐,萧言书一直觉得是上天的怜悯,失去了疼爱自己的爹爹娘亲,上天就赐了一个师姐,一个师兄,一个师傅给她,对她的疼爱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信言书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离蓦绝揽着阮珍儿的腰,轻轻的说到:“言书,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就是了。”
“我知道,师兄。”萧言书低声应了。
萧言书舒了一口气,自从接了圣旨,好不容易摆脱了离蓦绝与阮珍儿两人,独自上了街。
沈之暮看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眸光闪了闪,看来真是有缘啊,不过,他也知道了圣旨的事情。正想走过去跟萧言书搭话,却发现萧言书身边多了一个人。
“言书,能陪我一个喝杯茶吗?”萧言书看着眼前的钟宇风,淡淡的点了头。
“言书,你,接了圣旨。”钟宇风想到这件事的时候。皱了皱眉,言书她,欢喜的不是自己吗?怎么,又接了圣旨呢?
“那可是圣旨啊。我能抗旨吗?”萧言书剔了剔茶末,饮了一口,垂眸浅浅的开口。
“言书,当年的事,我……”钟宇风听得萧言书如此说,眉皱的紧了些,却是移开了话题。
“驸马爷,你多虑了,当年的事,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萧言书打断了钟宇风的话。“如果驸马爷没有什么事,言书就先走一步。”
说罢,萧言书就离开了茶栈。
沈之暮看着萧言书离去的背影,跟了上去,眼里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他绝不相信萧言书是因为不敢抗旨才同意入宫,不过,萧言书同意入宫这件事,的确是让他很不开心。如今的他,已经很明显的确认了自己的心意。
“出来吧!逍遥王!”萧言书浅浅一笑,在巷子里说到。
沈之暮定定的看着萧言书,并没有说话,萧言书看向了沈之暮:“你跟踪我干嘛?”萧言书确实想不通,自己跟这位逍遥王有什么交集。
而且,逍遥王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人,自己对他好歹有救命之恩吧,却是只字不提。
“萧言书,本王只是好奇,你为何要应了那圣旨。当什么你压根就不稀罕的贵妃!”沈之暮看着萧言书,语气带了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质问在里面。话说完,沈之暮也是一愣:自己,怎会如此?
“逍遥王怎知本郡主不愿入宫?”萧言书眸光一转,轻蔑的开口。内心却是惊诧不已,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萧言书,你能不自欺欺人吗?”沈之暮也不知为何,就是不希望萧言书入宫,也就是打从心底,觉得萧言书不稀罕那个贵妃的位置。
“逍遥王说笑了,本郡主为何要自欺欺人?难道,逍遥王以为本郡主跟逍遥王是一路人吗?”萧言书噗呲一笑,顺手折下一枝柳枝,在手里把玩着。
“萧言书,你为何要这样糟践自己?”沈之暮不由的紧了紧握着的卷头,显露出青筋来,眉头皱在一起,语气里的质问令萧言书皱了皱眉。
萧言书冷睨了一眼沈之暮。
“逍遥王认为成为后宫的妃子,望国皇上的女人是糟践自己?”萧言书冷冷的看了眼沈之暮:“这,可不是望国的逍遥王该有的想法吧!”
沈之暮看着萧言书,一举一动皆是风情,蹙眉轻笑间勾动了他的心。
沈之暮上前抱住了萧言书,萧言书不由的一愣,却是没有反应过来。
沈之暮低沉的声音传来:“萧言书,我,沈之暮,心悦你。这样,可够?”萧言书愣住了,‘萧言书,我,沈之暮,心悦你。这样,可够?’
说完这一句话,沈之暮竟是果断的低头吻上了那双红唇,他日思夜想的,火热。
萧言书大脑一片空白,忽的反应过来,狠狠的推开了沈之暮。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望着沈之暮,想说什么,却终是放弃了,转身离去。
沈之暮就那样看着萧言书转身离去,眸光暗了暗,她,这是拒绝,不是吗?
不过,我沈之暮,从来都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萧言书,你,一定会是我的!
萧言书此刻的心里很乱,很乱,虽然从小就与钟宇风一起玩耍,但仅限于牵手,活着是钟宇风的背,从来没有一点逾越。
如今,沈之暮的一个吻,让萧言书的心彻底的乱了,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那句‘萧言书,我,沈之暮,心悦你。这样,可够?’
萧言书,我心悦你,可够?
我心悦你,可够?
可够?
……
“冰儿。”萧言书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小姐。”冰儿的身影骤然出现,对着萧言书屈膝恭谨的回到。
“冰儿,欢喜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萧言书想到欢喜一个人,手不由的抚上了自己的唇,心里头出现一个人影。
“小姐,冰儿哪里知道。”冰儿眨眨眼,看小姐的样子,难道是?思春?
“你怎的就不知道呢?阿城呢?把你手上的事情交给他,过几天跟我一起进宫。”萧言书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却又错开了话题。
“是,小姐。”冰儿狡黠一笑,影去了自己的身影,看来,她们家小姐,还真是有了心上人呢!
“对了,今日问你的事,可不许乱说!”萧言书又急急的说到,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头撞上了床顶“唉哟!”低声咒了一句,哪里还有冰儿的影子?
萧言书在心里狠狠的咒了冰儿几声,躺回了床上。不由得又想起了今天的吻,想到那句我心悦你,脸跟发了烧似得。不敢再想,急急的将头埋进了被子,强迫自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