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 > 樊梨花招亲 > 第15章

第15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三请樊梨花 薛刚反唐续 五困瓦岗寨 罗通扫北(石印红) 薛刚反唐 刘金定大战南唐 罗通扫北(刘仙林) 薛丁山征西(郝艳霞) 薛丁山征西(刘仙林) 女皇太妖娆

我不能站在这儿看热闹,要真把樊小姐给伤着了,怎么向爹爹交代。她甩斗篷摁绷簧也拽出了三尺青锋,上下一摆挽个剑花:“哥哥,薛丁山,你既然蛮横无理,休怪我不讲手足之情了,着剑!”“唰”的一剑,使一招蝴蝶穿花,朝薛丁山左肩便砍,这一招快当之极,薛丁山如不回手招架,左臂不被削断,也要受伤,他急忙丢开樊梨花,回手挡了一剑。

想那薛金莲,乃是将门之女,自幼不事女工,专习刀剑武艺,受过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点,真得说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马上步下,长拳短打,无一不晓,尤其是这剑术,更是薛金莲所长。薛丁山明明知道妹妹意在护着樊梨花,并不是真要杀他,可在这刀光火花之中,稍有不慎,或一时失手,也难免见血带伤啊!他不得不全力应付。

再说薛丁山是马上的将军,跨战马舞长枪,所向无敌,要是弃马步战,去枪舞剑,虽然也算上乘,但毕竟非其所长,再者说他只能招架,还不敢向妹妹进攻,所以处处占着下风。

姜须一看有薛金莲在这儿,料想樊小姐不会受害,便说了声:“金莲姐姐,你跟丁山哥在这儿玩会儿,我到那边遛达遛达啊!”说完话磨头直奔帅帐,见元帅如此这般讲说了一遍。薛元帅闻听儿子如此无理,不由得气冲斗牛,立刻传令击鼓升堂。

三通战鼓响罢,薛元帅升坐帅位,众将官列立两厢,刀斧手、捆绑手两旁站立。薛仁贵一拍桌案,伸手拿起一支大令:“中军官!”

“在!”

“速传本帅的将令,要那薛丁山即刻到帅帐回话,不得有误!”

“喳!”

中军官手拿金鈚大令来到后营,到这儿一看,薛丁山兄妹还在那儿打着呢,两个人宝剑翻飞,正打得难解难分。中军官把大令一举,高声喝喊:“呀——呔!薛丁山听真,大帅有令,命你即刻到帅帐回话,不得有误,若有半刻迟延,便以军法从事!”

薛丁山闻听元帅有令,哪敢不听啊,他明白军法无亲,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才虚晃一剑,打垫步向后一跃退出圈外,恶狠狠瞪了妹妹一眼,又照着樊梨花啐了一口,把宝剑还匣,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整了整衣冠,怒气不息,跟随中军官而去。

樊梨花坐在地上,思前想后,不由得大放悲声。薛金莲宝剑还匣,急忙过去劝解:“樊小姐,这事都怪我哥哥一人,你不必生气,我爹我娘,决不会轻饶于他,必定给你作主,为你出气。樊小姐,咱先到我母亲的寝帐歇息一会儿,看看父帅怎样处理他再说。”

薛金莲那张嘴也真甜,真会说话,左一个小姐,右一个姑娘,叫得樊梨花不好意思,这才站起身形,在丫鬟搀扶下,哭哭啼啼,来到后帐。

老夫人正在帐中品茶,忽见女儿扶进来一个女子,看这女子也就是二十岁上下,只长得天姿国色,光彩照人,与金莲相比,更在女儿之上。又见她满身重孝,痛哭不止,不由得心中可怜,急忙起身移步,开口问道:“女儿,这位姑娘是何人哪?”

“母亲,这是寒江关的樊梨花小姐。樊小姐,这就是我母亲。”

樊梨花止住眼泪,道个万福:“伯母在上,樊梨花叩见伯母,祝您老人家安康长寿。”

“哎哟,樊小姐不必多礼,这可折杀老身了。梅香,快给樊姑娘打座。”

“谢伯母。”樊梨花欠身坐在一旁。

柳氏夫人又端详了一阵,不住频频点头,面向女儿,正要询问,薛金莲开口了:“母亲,你要问樊小姐的来历,她是这么回事。”于是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老夫人听罢,满脸含笑:“阿弥陀佛,作孽呀,作孽。樊姑娘,这都是老身养子不教之过,望姑娘看在老身份上,还应宽容一二才是。”

就这几句话,樊梨花听了,比吃服顺气丸还舒服,真没想到薛丁山脾气那么坏,他的父亲、母亲、妹妹都这么好。又转念一想,他们对我再好,有什么用,就是元帅、夫人硬逼着薛丁山和自己拜了花堂,日后他要还是这样,动不动就动刀动剑,拳脚相加,我还能活吗?想到这里泪如泉涌,哽哽咽咽,哭得更伤心了。

老夫人一见急忙劝解:“樊姑娘不必生气,老身必定与姑娘作主,惩罚那个畜牲,他要再对你不好,我老婆子也不会饶他。”

三个人正在这里说话,忽听得噔噔噔脚步之声由远而近,有一人气喘吁吁跑到了寝帐门口,不等丫鬟禀报便大声喊道:“哎呀老伯母,可不得了啦!元帅已经把我丁山哥绑在桩橛之上,要开刀问斩,眼看就没命了!”

这一声喊,真好似晴空一个炸雷,帐内诸人全惊呆了,老夫人也不说了,薛小姐也不劝了,樊姑娘也不哭了,直愣愣瞪着双眼,全傻了。老夫人愣了半天,才开口问道:“姜须,你说这话可是当真?”

“老伯母,这种事我敢胡说八道吗?我说你们几位,别在这儿哭,也别在这儿唠了,快到前边走一趟吧,去得早了,能和丁山哥再说上句话,要去得迟了,恐怕他那脑袋就被挑在高杆之上插标示众呢!”

姜须讲的是真实话吗?一点都不带假。原来薛元帅闻听儿子摆宝剑要杀樊梨花,他就来气了,让中军官把他带进帅帐,要亲自问上一问。

薛丁山带着愤愤之色,怒冲冲来到帅帐。进大帐左右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我的娘啊,这是要过堂怎么的?只见帅帐内捆绑手、刀斧手两旁立站,各种刑具堂下列摆,众将官一个个拧眉立目,老爹爹帅案后面带秋霜,看到此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又一想,我怕什么,常言说,路是弯的,理是直的,有理不怕势来压。你元帅的官职再高,父子之情再亲,也得讲理呀!他是雄赳赳,气昂昂,走进了帅帐。

薛元帅一看儿子那副傲慢的神态,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强压怒火,开口问道:“薛丁山,我且问你,七天前为父令你到寒江关讨敌骂阵,你是怎样杀的,怎样战的,又是怎样收兵回营的?再从头讲说一遍,若敢有半句谎言,欺哄本帅,嘿嘿,我就要叫你尝尝军中刑法的味道!”说着话随手一拍虎胆,“啪!”“快讲!”

站堂军随着齐声喝喊:“快说!”

薛丁山就是再硬,到这会儿也有点发毛了,他心里明白:军法无亲哪!低下头暗自思想:樊梨花既然已经到过帅帐,大概她把什么话都说了,我要再想隐瞒已是不可能了,干脆,实话实说了吧,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的。想到此他把头一抬:“父帅,那日孩儿交战回来,讲的话并非虚假,只是没有把话说完,孩儿出战是这么这么回事。”他又从头到尾讲说了一遍。末了说道:“父帅,并非孩儿心肠太恨,她已是有夫之妇,应该从一而终,今日见孩儿人才出众,武艺超群,便心起杂念,背弃前情,死皮赖脸与孩儿定亲。爹爹请想,似这等不讲三从四德,水性花之人,孩儿怎能与她成亲?”

“住口!你说出这话,还有一点人味吗?为父都替你脸上发烧啊。虽然说樊梨花有父命在先,可她坚决不允,上吊自尽,被黎山圣母搭救,这是两世为人哪!若不是遇到黎山圣母,樊梨花已死多时,她与杨凡的婚约,自然不存在了。天地君亲师,师徒如父子,后来圣母和老祖做主,让你二人结为秦晋,你也亲眼看过那封保媒的书信,樊梨花遵照师命行事,怎能说不讲三从四德?又怎能诬她为水性杨花?”

“爹爹,话不能这么讲。她两世为人也好,遵师命行事也罢,反正都是因为她瞧不起杨凡,嫌弃杨凡长得丑陋引起的。今天她看上了孩儿,要与我成亲,说是遵师命办事,以后要遇到比我更漂亮的男子,焉知她不再喜欢别人?”

“真是满口胡言。樊小姐遵师命办事,深明大义。她下山之时,黎山圣母曾对她言讲,突厥王无故兴兵,是自取败亡之道;大唐朝兴义师出兵西征,名正言顺,要她想办法劝说老都督投奔大唐,让出寒江关。现如今樊洪已死,樊梨花就是寒江关之主,我们出兵以来,劳师糜饷,受阻于寒江关,时过半载,上不能慰天子,下不能告黎民,你若与樊小姐结为夫妇,不但说遵从师命,也了结了为父的心愿,而且还能够得下一座关城,你也算立下大功一件,象这样的好事到哪儿去找?你若要推三阻四,横生枝节,触恼了樊小姐,她必然严守寒江,与我军为敌,到那时,你就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人了。”

“爹爹,不是孩儿斗胆驳您的话。依孩儿之见,两军交战,攻城掠地,靠的是谋略、军威,靠的是真杀实战,若以儿女之情,来夺人家的关城,恐怕这事传扬出去,与您老脸上也没有多大光彩吧!我薛丁山宁愿跨马征杀,效命疆场,以能耐为国立功,决不干那种凭儿女感情骗取关城的丑事!”

薛丁山这几句话,可把老元帅给气昏了,只见他浑身栗抖,面容更色,“啪”地一拍帅案,高声喝斥:“好你个薛丁山,为子不依父母之命,为徒不从师父之言,为将不遵元帅之令,为夫不念相互恩情。领兵上阵不能克敌得胜,不讲谋略唯知一意孤行,恶语伤人,咆哮帅帐,本帅留你,还有何用!刀斧手,把薛丁山推出帐外,开刀问斩!”“啪”的一声,一支大令摔在帐下。

两旁边刀斧手一声答应,如狼似虎往上一闯,打掉头巾,脱去白袍,抹肩头拢二臂捆了个结结实实。两个彪形大汉左右一架,把薛丁山拉出了帐外,往桩橛之上一绑,四个刀斧手身披大红,怀抱鬼头刀,两边站立,单等监斩官一到就要行刑。

目 录
新书推荐: 军阀:开局给袁大帅献玉玺 谍战:潜伏的我却觉醒悍警系统! 重生40,火红年代从杀鬼子开始 民国:从黄埔一期开始 抗战:爆兵打的鬼子说这仗没法打 抗战之我是一个工业人 炼狱之刃 抗战:开局无限物资,老李麻了 重生78年,从组装豹2坦克开始 淞沪战场:让守仓库,咋成军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