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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七宗罪·欲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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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安静了。

而正是这样的死寂让黑暗中的蠢蠢欲动变得尤为清晰。

风凉凉的,拂过发丝的时候带着一丝冷意,却冲不散巷子里交缠的暧昧气息。

头顶上的路灯还是一闪一晃的,忽明忽暗,而夜空里却有一轮弯月在浓浓的夜色中倾洒着银辉,清冷而美丽。

少女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漆黑的小巷子。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些男男女女,不着寸缕,交叠在一起就像是一堆堆白花花的肉,和着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唇齿交缠以及身体的剧烈撞击。

她偏过头,瞥过远远地在黑暗中急速走过的一些穿着纯黑色和服的女子,小巷子里偶尔有一些低沉的闷响。

紧接着安卡拉将视线落在F区的那些建筑上,交织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一些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轻哼,灯影幢幢,有几间屋子里的声音突然一顿,然后——就没了声响。

窗帘里灯光下有身材妙曼的女子在站起身,不紧不慢地将衣服穿起来。

安卡拉轻轻喘了口气,动了动唇瓣,似乎想说什么,却半个字也没从喉咙里出来。她闭了口,呼吸微弱而急促,青丝散乱,衣衫凌乱,风光旖旎。安卡拉的脚步踉跄,手无力地扶着墙好半天才站稳,她的脸色比之前要更差了,尽管神情是在没有变化,目光也至始至终的清冷没有波动,唇色却惨白惨白的,满额细细密密的汗。

小巷子里有人发现了少女。

几个男人从那一堆堆白花花的肉中起身走了过来,身量高大,且不着寸缕。

忽明忽暗的路灯光中,他们的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目光肆意地打量审视着安卡拉。

清冷的月光下,面无表情的她仿佛萦绕着淡淡的光晕,朦胧、圣洁、美丽。

安卡拉迈了一步,却整个人都眩晕地晃了晃。

一只手拽住了她的细腕。

人潮涌动。

捞金鱼、捞水气球、套圈圈、投球投标的小摊子附近挤满了人。

卖炒面、鲷鱼烧、棉花糖的小摊子前排着队,还有些摊子在卖风铃、面具、折扇。

彩色花车火树银花,绚丽异常。

杰西微微眯弯了眼,笑容灿烂欢愉,他在人群中四处望着,挤来挤去,结果和人迎面撞上,“啊!抱歉抱歉!对不起!不好意思!”他头都还没抬就一连串道歉昏天黑地的下来了。

“嗯……”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杰西抬头看了一眼,咬着章鱼小丸子的市丸银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神情无比惬意,眼睛眯成了月牙缝。“呃……”杰西抓了抓头发,干笑。

市丸银耸了耸肩,没有在意这种小事,毕竟夏日祭上人挤人,撞到也没什么。

杰西却在市丸银转身的那瞬间,看到浅色碎花和服的女孩在人群中一闪而过。

“结——?”杰西刚刚开口,却找不到结衣的踪影了,他眨了眨眼,“咦……?”

人群中一个穿着银灰色长风衣的人懒懒地打着哈欠在拐角小巷的第一家店铺前停下,抬起手敲了敲那扇紧紧关着的黑乎乎的大门,店门左立着一墓碑,右立着一副棺材,上方挂着“Under Taker”的骷髅牌子,和夏日祭的热闹气氛相当违和。

那身形挺拔瘦长。

是他那个无良的店长大叔,绝对不会认错的。

杰西好奇地挤入人群,绕到那家阴惨惨的棺材铺门口。

亚伦已经推门进去了。

杰西凑到棺材铺的门留着的那条小缝前看了看,屋子里黑漆漆的,只点着一盏蜡烛,遍地摆着精致的棺材和惨白的骷髅头。他咽了口水,默默地打了个寒战。

“嘻嘻嘻……”店里传来了阴阳怪气的笑声,压得很低,“少校最近关顾小店铺越发勤了呢,果然是决定好进入小生特制的棺材了吗?”

“安达提卡,”清清淡淡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还带着上挑的磁性和悦耳,“送葬人,或者说死神会比较好听?你最近使用它的频率增加了很多呢。”

“嘻嘻嘻嘻……”安达提卡依旧古怪地笑着,“以前少校可不管这事,小生可没有拿它偷看少校的情人,少校不用担心哟。”

亚伦低低地笑了笑,“只要你的眼睛是完好的一天,我就不担心。”

“哈哈哈哈……”安达提卡古里古怪地笑笑,让人脖颈一凉,身后凉飕飕的感觉,他似乎是泡了杯茶,“少校真的不打算从事搞笑事业吗,一定能称霸世界的。”

“世界?”亚伦的尾音挑了挑,一向懒懒散散、清清淡淡的嗓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浅浅的讽意,“这个世界只有一条街,安达提卡,世界这么小的话,好像没什么意思。”

“……”安达提卡没说话。

亚伦的指尖轻轻敲了敲他所坐着的一口棺木,手指细长、干净、漂亮,虎口有薄茧,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语气轻缓,带着浅浅笑意,“这个时间,你不准备把它抱出来用吗,有趣的事不分享可是很见外的哟。”

“亚伦少校想看,自然是要给的,至于抱出来,少校高看小生了呢。”安达提卡阴阳怪气地说着,伸手掀开了一块下垂的帘布,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房间。

他们都进到帘布后面了。

门口偷听的杰西搔了搔下巴,被挑起了满脑子的好奇心。

他考虑了一会,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一种猝然而至的心悸,有一种慌乱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很难受,就像是被掐住了心脏,又像是胸腔里被挖空了。他眨了半天眼睛,重重喘了口气,皱起眉望了一眼开着一条缝的棺材铺,还是悄悄地推开门,拐进昏暗的棺材铺里,躲在帘布后却半天没听到一句话。

杰西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掀起帘布的一个小角,注意力瞬间被绽放着光芒的一面大镜子吸引——那是一面四四方方、普普通通,摆在房间中央的大镜子。

亚伦和安达提卡正在站在镜子前。

然而镜子里倒映出的却不是两人的身形,反而像是电视机一样闪过很多画面,让帘布后偷看的杰西有些目不暇接。

终于画面一停。

“安达提卡,这个时间好像调的不对吧。”亚伦单手抱胸,另一手托腮,语气浅浅。

“啊哈哈哈……”安达提卡笑了笑,嘴角咧的大大的,却没有解释。

杰西的注意力早就不在他们的谈话上了,因为镜子画面里出现了一个人。

藏青色的小纹和服的少女面无表情,面容清雅,青丝披散,身姿纤细挺拔,亭亭玉立。

安卡拉?

杰西有些咋舌地瞪大了眼。

只见镜子画面里的少女端起杯子喝水,随后缓缓倒地,门口浅色碎花和服的女孩嘴角弧度温柔,目光深冷。她将少女塞进纸箱里,一路送到G区,从一些人手中买到了装了药水的针筒和红罐子的饮料,回到F区。

杰西打了个冷战,几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是结衣。

当画面停在结衣给安卡拉打针灌药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住自己手臂,整个人都有一种近乎泪流满面的刺痛感。

下一刻,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画面滑过结衣撕开安卡拉的袖子,将安卡拉留在F区,有人拽住了安卡拉的手臂。

心慌。

无可抑制地慌乱。

杰西没注意到他向外跑时撞到了很多棺材发出很大的响声,也没注意到身后帘布掀起亚伦和安达提卡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神色,他只是一路跑,撞得夏日祭的人群东倒西歪,传来一身身咒骂声。

眼睛酸涩却没有半滴眼泪。

他突然似而非是地明白了那种猝然而至的心悸,明白像是被掐住心脏又像是被掏空了的感觉。

他不知道。

说不出自己的感受。

他只是下意识地往前跑着,跌跌撞撞,满眼绚丽都成了黑白的世界。

只有一条路。

恍惚间,他似乎望见一双安安静静的眸子,微微闪烁着藏青色的碎光,眼底清明,清清冷冷,仿佛能够望进骨髓深处、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将他的生命每一丝情绪都洞悉。

宛若有一株清丽迷人的青莲,映在一池清水中,安安静静地驻扎了千百年不变。

针孔、青紫痕迹、被狠狠灌下的药……

是谁……弄脏了他的……

葬仪屋的门大开着,安达提卡瞄了一眼远去的少年,将门关上。

亚伦背靠着墙,双手抱胸,视线停留在四四方方、普普通通的大镜子上。

安达提卡古里古怪地笑着,眼睛像是在发光,看上去非常诡异变态,“少校既然想让他看,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看什么内容可是你决定的,安达提卡。”亚伦偏着头微微一笑,昏暗的烛光在他的脸上打出深刻而坚毅的线条,“我可控制不了这玩意儿。”

“比起小生控制的这玩意儿,少校能控制的比较可怕。”安达提卡双手交叠,身子晃来晃去,笑的意味深长。

亚伦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小生很好奇,少校收留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吗?”安达提卡软趴趴地扶着那面四四方方的镜子。

镜子里的画面又开始晃动了。

“只是挺有趣的而已。”亚伦轻声笑。

“有趣?”安达提卡抓着镜子摇来摇去,“来自那个区的人确实不多,但是他和那个区的其他人又有什么不同能引起你的兴趣?”

亚伦挑着眉,笑吟吟地看着镜子。

镜子里的画面稳定了下来。

浅色碎花和服的女孩穿过夏日祭的人群,往寂静的树林里走去。

细看还会发现女孩虽然脚步稳当,实际上一直在颤抖,双手紧紧攥着衣服。而她的面色更是糟糕难看,发青发紫,像是刚从冰窖里被挖出来,光是看着都觉得寒意上涌。

“她是叫清水结衣吧。”安达提卡歪着头看镜子,嘴角咧的大大的,“快死掉了呢,死气上涌,要魂灭了。”

“清水么。”亚伦弯着眼,薄唇挑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嗯?”安达提卡似乎是疑惑地看了亚伦一眼。

亚伦微笑,却感觉更加神色难辨。

“说起清水……好像他失忆之前,也是叫清水吧……”安达提卡似乎注意到什么,像亚伦探了探身,眼睛像是发光的探照灯,“嘻嘻嘻……”

亚伦清浅地笑,懒懒散散的,黑洞洞的枪口却贴上了安达提卡的胸口,“送葬人。”他偏了偏头,“不要把死人的味道弄到我身上。”

安达提卡耸耸肩,没有动弹,“少校说笑了,比起小生,从战场那个死人堆里活下来的少校难道沾染了的死人的味道还少么。”

亚伦笑的人畜无害,没有动作。

安达提卡像是被镜子里的画面移开注意力,退了半步,软趴趴地抱着大镜子。

亚伦偏开头,风衣口袋里动了动,钻出了半个小喷菇。他伸出一个手指将小喷菇按回衣兜里,同样将视线落在镜子上。

镜子里结衣正蹲在湖边。

四周一圈是黑漆漆的树林,月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她伸手拨了拨水。

凉凉的湖水却仿佛让她感觉到温暖一边,青白的脸色登时和缓。

她将两只手都伸进湖水里,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身如冰窖,心如冰窟。

结衣咬着唇,全身冰冷,脸色惨白如纸,额发被冷汗打湿。她拧着手指,体温在直线下降,浑身战栗得像是惊恐的小动物,只有身前凉凉的湖水能给她带来些许温暖。

身前仿佛有一双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眸子浅浅望着她。

结衣一个冷战,盯着平静的湖面,“不要看了。”声音有些低,有些嘶哑,有些发抖。

“不要看了!”她重重地捶了一下水面,溅起了无数水花,全身都在发冷,再弯不起温柔的笑容,目光变得森冷起来,“不要这样看我……凭什么!凭什么这么看我……你也是这条街的!”她的声音有那么一刻的脆弱,她跌坐在地上。

“不要看了……”她声音低了下去,“就因为我是G区的,你们称呼我、称呼我们为垃圾,而你们不是,你们就像是拥有特权一样可以随意杀人、轻贱生命、贩卖人口、吞食人肉、以色侍人,然后依旧活的很好……”结衣颤抖着唇,整个人像是被冰冷刺骨的水冲过,哀怨且阴冷,“而G区,没有干净的水源,没有新鲜正常的食物,没有健康的体魄……”

她捂住眼睛,却依旧能感觉到那双眼睛。

还有千千万万双眼睛,注视她的时候没有温度。

“不要看了……凭什么……用这样的目光……你们不屑,瞧不起,从内心深处认为G区低人一等,真恶心……”结衣的声音很低,却渐渐透出一丝怨毒,“即使我拼了命的学好,你们还是以鄙夷的目光看待我……却对她另眼相看……”

结衣突然顿了顿,蓦然笑了起来,笑容温柔。

“杰西,只有你是干净的……”

“只有你不会用那样肮脏的目光看我……”

“可是……”她望着微波粼粼的湖面,神色冷寂了下来,“你把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了……”

结衣温柔地拂动着水面,“当然了……她那么特别,我说错了对不对,她和这条街上的人不一样……和谁都不一样,她那么美丽、耀眼、干净……她是和你相配的人,对不对……”她温柔地笑着,嗓音低低的,温柔中带着战栗的阴冷,“但是她也会被弄脏的……杰西,你看她也很脏……”

笑着笑着,她红了眼眶。

“对不起……”

好冷。她抱着身子,整个人都冷到了极致,心脏像是被钻了个冰窟窿。半天她才爬起身,颤抖着往湖里踏了两步。

——“来新人了。”

——“是个女人,卖到F区吧,肯定能赚一笔,你看这姿色……”

——“死丫头你敢跑!你们去给我把针拿来!”

——“那个新来的?滋味怎么样?”

——“少说话,多做事,你就可以留下来。”

——“……”

那些声音都在远去。

前生她就出于嫉妒干尽了坏事,所以她的罪魂无归处,一醒来就在G区。

她听到有人在哭,声嘶力竭,直到再也哭不出来。

她开始笑,温柔的笑。

那双眼睛似乎依旧安安静静地注视她,没有怨恨,没有嘲讽,没有厌恶,无喜无悲,并不冰冷,只是那样安安静静地望着她,清清冷冷,仿佛能望进她的灵魂里。

“对不起……”低低的嗓音微弱得仿佛不可闻。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那双安安静静的眼睛也轻轻闭上。

结衣张开双臂,闭上眼,心突然静了。

“咚——哗啦——”

水花四溅。

下一秒,湖面突然结了厚厚的冰,将她冰封在下面的冰水中,不见踪影。

镜面开始晃动。

“送葬人。”亚伦偏着头微笑,“你在确认什么。”

“少校要来点曲奇吗?”安达提卡举起装着曲奇的骨灰盒,没有回答亚纶的问题。

“……”亚伦风衣的口袋里又抖了抖,小喷菇探了出来,他伸出一个手指摁了回去,唇畔的笑意若有似无,“你不是也想知道这个世界形成的原因吗,送葬人。”

“亚伦少校你算得真准,有点兴趣捡个人就能搭上关系。”安达提卡用手指叼着一块曲奇,低低地笑着戳了戳镜面,画面晃了晃,落在青丝披散的少女身上,随着他的声音响起滚动着起来,皆是以少女为中心,“七宗罪……”

夜色正浓,月色倾洒。

如瀑的青丝铺了满地,拽住细腕的手撕开了藏青色的小纹和服。

黑夜似乎变得狰狞起来。

另一个男人围了上来,将她推倒在地。

少女安安静静的,面无表情与瘫软无力的四肢以及额上细细密密的冷汗反差甚远,月光下半遮半掩的小纹和服下洁白如玉的身躯仿佛笼着莹莹的光晕,又宛若在接受洗礼,圣洁、炫目、迷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让人生出顶礼膜拜、无心亵渎之意。

“阿斯蒙蒂斯是九层地狱之王,是欲望的魔神的始祖,他扭曲了人类正常的□□观念,而被阿斯蒙蒂斯诱惑而犯罪的人们将会被永远关在第二层地狱中。”清冷的声音落在小巷子里,却轻微的几乎听不见。

几个男人依旧用肆意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

少女唇色发白,面色却潮红,轻轻呼吸着,微弱却灼热。

脆弱而撩人。

和那种圣洁无可侵犯不同,这样的脸色让大脑经受了最直接的刺激,心里像是被羽毛不深不浅地拂过,挠的痒痒的,登时喉咙一阵干渴,呼吸与心跳都快了起来,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一种将圣洁与高高在上从天端拖下来折腾的一种另类的异样的兴奋。

粗糙的手刻意地滑过白净修长的小腿,肤色如凝脂一般白皙细滑。

少女的脸色没变,静静垂着眼帘,配上她此刻无力脆弱的样子更像是任人摆布。

“神说,这类人对于肉体的欲望过度贪求,无节制的寻求性的快乐。”唇瓣轻触,清冷的声音消融在夜色里。

她始终都是安静清冷的目光,无喜无悲,也并非空洞,也并非高高在上的不屑,只是好像他们在做的事与她没有一点关系。

这让人无端地生出一股子恼怒。

“安卡拉!!!”远远地,突然有一个清朗的少年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卡拉!!!”那声音里带着些沉重,还带着嘶哑。

“安卡拉!!!”

安卡拉偏了偏头,似乎更加眩晕地闭了闭眼,望向忽明忽暗的路灯照射的大路。

“那小子是找你的?”有个男人发现了安卡拉的视线,笑了起来,对另一个男人说,把他逮过来。

巷子里有人在笑,恶意的笑。

杰西几乎是一个照面就被高大的男人给逮进了小巷子。

安卡拉的视线落在被死死拖着手臂,困压在地上杰西身上,他的头被重重按在地面上。

“安卡拉!”杰西也看见了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安卡拉。

“你相好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问,手指按住了安卡拉的下巴,“他那么紧张,难道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身应该是很刺激的事吧,会不会让你的脸上多一些表情,嗯?”

“……”安卡拉望了杰西一眼,依旧没有表情,没叫他,也没说话,双手无力地垂放在地上。

男人的手再次划过安卡拉的肌肤,在完美的身躯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记。

“不!安卡拉!”杰西开始剧烈挣扎以来,“唔!”他猛地睁大了眼,一只手臂无力地垂下,极快速地被卸了下来,但杰西只是痛的闷哼,满额冷汗,依旧望着安卡拉猛烈地挣扎,一脚重重踹在身后那个男人身上。

“他妈的!”身后传来怒吼,只听一声脆响,第二只手臂卸了下来,杰西重重喘着气,瘫倒在地上,接着是干脆利落的被卸了小腿。

“老二,你家老二现在真的没用了。”另一个男人嘲笑道。

“这小子——”刚才被踹了一脚的男人气得要死,却半天缓不过劲。

“嘿嘿嘿。”有人恶意地笑了笑,伸手掐住杰西的下巴,“这小子倒是长得不错。”

“昨天刚捡到的那瓶药呢,给他灌下去。”杰西身后那个男人整个脸都看上去又青又紫的,怒气冲冲地说道。

“这种没用的小子……”有男人嗤笑了一声。

杰西睁大了眼,眸子里似乎有着具象化的痛苦,却仿佛没有看到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男人,更无力阻止那些人开了一罐黑色的易拉罐,将里面的液体强硬地灌进他嘴里,一股阴冷的感觉从喉咙一路冻到血管里,他的牙齿战了战。

可他只是紧紧盯着安卡拉。

安卡拉倒是突然偏过头,盯着那个男人灌进杰西喉咙里的易拉罐。

“放开……她……”杰西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放开?”不着寸缕的男人嘲笑着重复,却刻意俯下了身,扯开半遮半掩的小纹和服,肌肤柔嫩,身形纤细。他将熨烫的硬物贴上了安卡拉无力的、修长白皙的双腿。

“不——”杰西近乎目眦尽裂地瞪着那个男人的动作。

男人故意朝着他恶意地吹了个口哨,故意慢吞吞地与安卡拉贴的更近。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绝望地尖叫划破了整个黑夜。

巷子里腾然灼烧起红莲一般的火焰,以狂风惊雷之势席卷了整片黑暗糜烂的巷子。

曾有一株青莲,生于清水,长于清水,驻扎千年之久。

朦胧美好,清雅动人,安静圣洁。

那些毒品的针孔、青紫痕迹、被狠狠灌下的药、男人的手重重留下的痕迹、即将碰到的唇舌、即将贯穿身体的肮脏……

是谁……弄脏了她……

是·谁·弄·脏·了·他·的……青、莲。

——“神说,淫·欲·者,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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