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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第92章 貌合神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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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你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怒气冲冲的赫敏死死揪住德拉科,把他狠狠拽进一间空教室,“格洛普的事情,我只告诉过你。我并不是让你去杀他,我只是……表示合作的诚意……海格很伤心,他觉得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弟弟。他本来拜托我和罗恩照顾他,因为他经常被邓布利多派出去……你们斯莱特林不是很重视家人吗?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你觉得我应该干出什么事情?格兰杰,这事与我无关,与你也无关,你只需记住这一点就行了。”德拉科不悦地斥责道,“那个半巨人非要在一日三餐的时间里表现他的痛不欲生吗?真是倒人胃口!把凶残暴戾的巨人带进霍格沃兹,也只有邓布利多能容忍这种目无法纪的行为……”

“看到桌子上的菜肴,海格总是想起他的弟弟爱吃的东西,触景生情罢了。埃里克也像你这样不近人情,差点儿开除海格。哦,他不让海格担任猎场看守和钥匙保管员。好吧,这是副校长的权力。可是,他罢免不了保护神奇生物课教授的职务,因为邓布利多不同意……”赫敏徒劳地辩解着。

显而易见,冷血的黑巫师并不认可她的说辞。德拉科懒洋洋地斜靠在一张桌子边缘,拖长腔调说:“好了,格兰杰,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托梅琳达帮忙,我已经拿到了本周六探望波特的批条。”

“我不能去,是吗?”虽然早已预料到这一点,赫敏还是感到难过,“好吧,马尔福,你把东西带给波特,我欠你一个人情……”

德拉科想了想,厉声警告道:“你可别耍花样,格兰杰,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别瞪着我,你有前科。上次,你差点儿把我也搭进去。”每每想起这个忘恩负义的麻种女巫算计了自己,德拉科就气不打一处来。

“别这么气量狭小,马尔福。放心,不过是一些烂肉馅饼和奶香面包,全是我借海格的炉灶做的。明晚交给你,你可以检查它们。”赫敏习惯性地拢了拢乱蓬蓬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安抚着德拉科。

“格兰杰,我希望聪明绝顶、过目不忘的‘年级第二名’记得——今天是星期五!”看到麻种女巫毫无愧疚之情的面孔,德拉科好似拳头打在了棉花团上,乏味极了。他狠狠瞪了赫敏一眼,拉开门大步离去。在他身后,赫敏悄悄松了口气,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羞愧。

站在湿漉漉的台阶最顶端,艾泰恩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第27次向南方张望,终于看到白浪滔天的海面上隐隐飘来一叶轻舟。她长长吐了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今天是她调到阿兹卡班的第30天。按照规定,她可以搭乘这一班幽灵船离开脚下的不毛之地。

为了加强阿兹卡班的守备力量,斯克林杰派出傲罗,轮流驻守在这个阴森森的监狱里。阿兹卡班所在的礁岛位于北海一隅,方圆不足1英里,潮湿阴寒,荒凉一片。北海又紧挨着大西洋,风高浪险,天气变幻莫测,补给船很难靠岸,无法保障正常的轮班。为此,傲罗们相互推诿,怨声载道。

“梅林的睡裤啊,魔法部非要用麦克米兰家的船吗?”带着家养小精灵,艾泰恩大步流星地走上码头,高声抱怨道,“他们家的幽灵船全是单桅帆船,走一趟英吉利海峡都勉强,何况是……”

突然,艾泰恩停止了絮叨,她瞪大眼睛,低下头看了看心口——一把锋利的蛇形匕首没至刀柄。啪唧,身边的家养小精灵先于她倒在地上,一命呜呼。艾泰恩无力地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抽去了声带。她发觉,天色瞬间变暗了……

“行动!快!”身披黑袍、脸蒙面具的德拉科撑住船栏,一跃而出,声音中浸透了彻骨奇寒的冷酷,“记住,格杀勿论!”

杀气腾腾的斯莱特林们纷纷跃出船舱,向巨大的三角碉楼快速冲去。最前方的是服用了复方汤剂、化妆成船员的西奥多-诺特。

为了杜绝囚徒们越狱的可能,魔法部用层出叠现的咒语和魔法阵将阿兹卡班与世隔绝。除了携有魔法部颁发的特制罗盘的幽灵船,门钥匙、幻影移形、飞马车、飞天扫帚、飞路网等出行方式均无法登上这座孤悬海外的岛屿。这一举措既方便了狱卒们只手遮天,也方便了斯莱特林大开杀戒。一路切瓜砍菜,占据优势兵力的劫狱者很快把措手不及又插翅难逃的看守们屠戮殆尽。

有了2年前的劫狱经验和卢修斯的亲身经历,德拉科驾轻就熟地指挥大家逐一打开待救的食死徒的牢门。在门卫室里,他已经安放好了消失柜。看着贵族们鱼贯而入,德拉科暗自松了口气。

烛台底下最黑暗。通过消失柜,布雷斯和阿斯托利亚已经先行进入了居住着凤凰社的布莱克老宅。他们会陪着越狱者们静静等候在德拉科的房间里。当德拉克回到不列颠岛后,又会在安全的地方用消失柜把他们和贵族都接出来,瞒天过海,神鬼难察。

也许,德拉科应该好好感谢克利切。5年前,这只忠诚的家养小精灵为“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准备了一间大大的套房。

“西奥多,快带大家上船。”当最后一名贵族消失在柜门里,德拉科转身吩咐道,“还要查看一下潘西有没有修改好那些船员的记忆?”发源于波兰的帕金森家族精通记忆魔法。

“那你呢?时间不多了。要知道,我们在路上为了劫持船只,耽误了……”西奥多不放心地看了德拉科一眼。昨晚,他看到格兰杰把一个包裹交给了德拉科。西奥多坚持认为,斯莱特林不应该对敌人心慈手软,包括潜在的敌人。有时候,马尔福表现得过于宅心仁厚,很容易惹火烧身。

然而,德拉科固执己见,连声催促西奥多:“你们先走,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说完,他用空间背包装好消失柜,快步向楼梯走去。他知道,哈利-波特被囚禁在阿兹卡班的顶层重监区里。

一只羊皮纸袋被大力掼进铁门上的小窗,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巴掌大的馅饼从摔破的裂口掉了出来,滚落一地。哈利震惊了——一个戴着银面具的食死徒竟然给我送吃的?是伏地魔的命令吗?他们怎么进来的?难道……伏地魔取得了胜利?哈利弄不清心中是高兴还是失望。

德拉科一言不发,转身离去,将哈利的呼喊声抛在身后。他才不会傻乎乎地应答这位水晶脑瓜的格兰芬多呢。最迟明天,后知后觉的魔法部肯定会派人增援阿兹卡班。届时,邓布利多会从“幸存的囚徒”的大脑里看到一切。

二月份的英国大部分地区正值“芽月”,然而,三面环海、峰谷交错的苏格兰高地狂风呼啸,飞砂走石,几乎把站在户外的人像羊皮纸一样卷上天。霍格沃兹滴水成冰,寒气逼人,施了气象魔咒的天花板上呈现出沉铅色的天空。筋疲力尽的猫头鹰们你追我赶,漫天而至,将爪中之物抛到主人跟前。

德拉科与阿斯托利亚对望了一眼,放下手中的刀叉,尽量装出自然的样子拿起《预言家日报》,慢慢展开。突然,德拉科修长的手指猛然一抖,苦心维持的优雅形象差点儿毁于一旦。

他把散发着墨香的报纸摊在桌面上,不停哆嗦的手指点了点头版头条,低声对不明就里的阿斯托利亚说:“格林德沃……死了。”

阿斯托利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的配图竟然不是尸横遍野的阿兹卡班,而是火光烛天的纽蒙迦德。旁边,巨大的黑体标题印着“他死了”,而昨天的恶性暴狱事件被挤兑到了版面的最下方——斯克林杰极力淡化着魔法部的惨败。

与此同时,大厅里骤然响起了嗡嗡的说话声,夹杂着不时腾起的惊呼声。既然头版头条与自己无关,斯莱特林们也不再掩饰心中的震惊,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

“纽蒙迦德受到袭击,看守与囚徒尽数毙命,包括被阿不思-邓布利多打败后囚禁于此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德国魔法部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袭击者先杀人灭口,而后又将监狱付之一炬,目的可能是毁尸灭迹。你怎么看,利亚?”有了卢修斯的“口谕”,德拉科逐渐养成了事事与阿斯托利亚交换意见的习惯。

阿斯托利亚秀眉微蹙,轻声说:“与格林德沃有着深仇大恨的人不在少数,这次惨案可以勉强解释为累及无辜的寻仇……但是,纽蒙迦德是格林德沃为了关押反对者而建造的,墙高池深,壁垒森严,即使几个欧陆大家族联合起来也未必轻松攻占。况且,我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理由在半个世纪后才选择这种激进的复仇方式,还要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诛杀无辜的狱卒……”

“而且,事先没走漏半点儿风声,或者说,没有丝毫复仇的征兆。”德拉科赞许地点了点头,他向来钦佩未婚妻的冰雪聪明,“事情传开后,与圣徒有着血海深仇的家族竞相表示‘惊诧’,啊哈,他们也急于撇清此事……欲盖弥彰,还是清白无辜,就未可知了。不过,霍格沃兹校长的心情一定像天气一样糟糕。”

说着,德拉科抬头看向教工席,正中的校长座位空空如也。德拉科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嘴角,俊美的面孔上泛起一抹邪恶诡异的微笑。他随即低下头继续吃早餐——感谢梅林赐予的好运,以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情深似海”,睿智的白巫师想必也没有心情梳理阿兹卡班之案吧。

可是,高尔的惊呼声中断了德拉科飞上云霄的欣喜:“梅林的袜子,哈利-波特死了!昨天是怎么了,我们……”话音未落,身旁的克拉布用手肘狠狠敲了他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德拉科顾不上风度,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报纸,细细浏览起来。

不,哈利-波特真的死了——姗姗来迟的傲罗进入阿兹卡班后,发现哈利躺在狭小的囚室里,衣衫整齐,表情安详,如同睡着了一般。他们大声吆喝着这位著名的囚徒的名字,却发现他纹丝不动。随后,破门而入的傲罗试图把他揪起来,这才察觉到他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德拉科扔下报纸,独自发怔。他与这个特殊的同学纠缠了两世,相互憎恨,两看生厌。然而,得知哈利-波特离世的消息,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之情油然而生。

在上一世,哈利哀叹自己的身世,认为在战争中失去了身为傲罗的父母就是人生的不幸。其实,经历了惨烈的风云变幻的德拉科才明白,在这世界上既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不幸,只有一种状况和另一种状况的比较,如此而已。只有体验过极度不幸的人,才能品尝到极度的幸福。也只有下过死的决心的人,才能懂得活着有多快乐。

“太巧了,不是吗?”少年早慧的西奥多切下一块煎蛋,优雅地送入口中,用不经意的语气提醒道,“德拉科,你昨天刚去‘探望’波特,他就‘客死异乡’……哇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德拉科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他强迫自己从波特之死的消息上抽出思绪,细细回忆昨天的劫狱过程——

波宾家族与威森加摩关系密切。在7年级的梅琳达-波宾的帮助下,精挑细选的12名斯莱特林以探监的名义登上了前往阿兹卡班的补给船。驶出麦克米兰家族在瑟索的码头不久,德拉科就带人劫持了幽灵船。

在此之前,20名斯莱特林通过消失柜潜入了布莱克老宅的德拉科的房间。德拉科再次用消失柜将他们接到补给船上,一同前往阿兹卡班。用复方汤剂化妆成船员的西奥多带人偷袭了值班狱卒,扮成食死徒的德拉科等斯莱特林尾随其后,一路大开杀戒。除了囚徒,整个阿兹卡班鸡犬不留。

然后,德拉科用消失柜将解救出的贵族和20名后期登船的斯莱特林送入布莱克老宅,再带着获得探监许可的12名斯莱特林乘坐补给船回到瑟索码头。此时,精通记忆魔法的潘西已经修改了船员的记忆。

回到不列颠岛后,德拉科又马不停蹄地秘密奔赴马尔福家族的一处魔法港口,用消失柜把布莱克老宅里的贵族们接出来。作为纵横七洋的航运世家,马尔福旗下的港口与巨轮遍及全球。

雾气迷蒙的海面上,挂着马尔福家徽的幽灵船转舵驶出多佛尔海峡。在海峡的另一头,卢修斯正恭候各位逃犯大驾。德拉科等人则光明正大地通过壁炉回到斯莱特林代理院长的办公室——斯内普不辞而别之后,邓布利多任命埃里克暂代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现在,黑魔法防御课由邓布利多代课,魔药课由埃里克代课。

鸡蛋不打破,蛋卷做不成。自从哈利越狱后,阿兹卡班的安检程序越发繁琐。水无常形,兵无常势,既然不能偷偷潜入,德拉科索性反其道而行之,率领斯莱特林奇袭阿兹卡班,变“越狱”为“劫狱”。

骁勇不是莽撞,胆识与亡命也不能等同。只有比海洋更有野心,只有比海洋更阴狠柔韧,才能征服浩瀚的大洋。

此役,斯莱特林们欠下了马尔福偌大的人情,彻底抛弃了黑魔王的空口许诺,毅然选择了立身行己、另起炉灶的道路。马尔福称心如意,斯莱特林笑逐颜开。从此,同气连枝的斯莱特林紧紧绑在了同一条舰船上,风雨同舟,荣辱与共,谁也不能独善其身,谁也不敢暗揣异志。

没有经验丰富、技术出色的水手,肯定打不赢任何一场战役。没有一个才华横溢、奇谋纵横的指挥官,绝对赢不了任何一场战争。这就是马尔福父子商定的“阴谋诡计”的第一步——招募经验丰富、技术出色的斯莱特林水手。

“‘别在同一地方摔倒两次’。如果不是为了进入阿兹卡班,我才不会答应格兰杰呢。那些食物被我和傲罗反复检查过,我确信没有问题。”虽然憎恨格兰杰的暗室欺心,好强的德拉科依然用笃定的语气回答西奥多,“格兰杰自作聪明,以为马尔福就这么好耍弄吗?就算她真的不想追随邓布利多,我也不能相信她的空口白牙。”

谁知,西奥多用同样笃定的语气重申道:“我确信,波特是吃了格兰杰的东西才一命呜呼——哦,可怕的厨艺!不过,这只是冰山露出水面的七分之一,至于水下的那部分……或许格兰杰‘愿意’为你解答疑惑。”说着,西奥多冲着德拉科身后抬了抬下颌,一脸欠扁的狭促。

德拉科回头一看,发现赫敏正大步向斯莱特林长桌走来。德拉科悄悄叹了口气,给了阿斯托利亚一个安抚的眼神。

他拿起餐巾轻轻擦拭嘴角,然后站起身来,迎着一脸诡异的麻种女巫小声说:“走吧,格兰杰小姐,我们——好好聊聊。”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礼堂,来到一间废弃的教室。德拉科关好门,细心施好防护魔咒,转身面对赫敏。

看着嘴角含笑的德拉科,赫敏没好气地说:“马尔福,收起你的笑容,自鸣得意,是吗?我都能猜到阿兹卡班的事情是你干的,你说,邓布利多会不会也想到这一点?”

“哦,危险的指控,格兰杰。”保持着玩味的讥笑,德拉科拉长腔调,慢吞吞地奚落道,“没有证据证明有罪,就是无辜的。我以为,对格兰芬多校长顶礼膜拜的格兰杰小姐会牢记偶像的教诲呢。”

“谁说我对邓布利多顶礼膜拜了?在火车上……我只是不了解霍格沃兹而已。”赫敏脸色一变,不自然地抵赖。第一次乘坐霍格沃兹特快时,她曾信心满满地告诉哈利和罗恩,格兰芬多是最好的学院,因为,现在的校长就是从那里毕业的。事实证明,自己不仅偏听偏信,而且以貌取人。

“波特的死,是你策划的吧?好手段,好毒计,接连算计马尔福——两次!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自叹弗如。”突然,德拉科话锋一转,死死盯住赫敏的眼睛,口气中充满了愤恨,“有了马尔福这只替罪羊,邓布利多也被你蒙在鼓里。赫敏-格兰杰,大家真是太小瞧你了。”

赫敏心虚地转过脸,躲开德拉科犀利的目光,支吾着说:“别胡说,马尔福。没有证据证明有罪,就是无辜的。报纸上也说了,哈利……死因不明,那个,我还想请你帮个忙……听说,囚徒死后会被埋在阿兹卡班。哈利太可怜了,我希望你能……”

“我不能!”德拉科粗暴地打断了赫敏的吞吞吐吐,他上前几步,将惊慌失措的麻种女巫逼退到墙角,低声吼道,“马尔福承认,被你这个泥巴种——耍了!但是,你也别目空一切。马尔福没有沦落到被你接二连三、肆无忌惮地利用的地步。”

说完,德拉科猛然转过身子,做出要离去的姿态。果不其然,赫敏一把抓住他的袍袖,像快要溺死的人攥住最后一根稻草,德拉科挣扎了好久也没能摆脱她。

“马尔福,求你,马尔福先生,只有你能帮到哈利。请你认领哈利的尸体,哈利他……还没有死……”赫敏伪装出的镇定的面具完全破碎了,她带着哭腔恳请道,“我很抱歉,真的,我错了,原谅我吧,马尔福。你的妈妈一定希望你成为宽宏大量的人,哦,仁慈的马尔福夫人,她也不愿意哈利死去吧……哈利身上也有布莱克的血啊……”

“闭嘴!”德拉科微微侧头,咬牙切齿地呵斥道,“格兰杰,波特在敌视斯莱特林的时候,波特在仇视马尔福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他身上还流着——永远高贵纯粹、辈出斯莱特林的布莱克的血?他早已选择了格兰芬多,像他该死的教父一样,不是吗?现在,覆水难收!”

德拉科的断然拒绝反倒让赫敏安静下来。她松开德拉科的袖子,一改苦苦哀求的表情,面若寒霜,语气冰冷:“我明白了,马尔福,你在报复哈利。哼,我怎么忘了,马尔福是最毒最狠的斯莱特林!真是个好时机啊,干净利索地至哈利于死地,而且无从追查。”

德拉科惊诧地转身直视赫敏,后者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德拉科皱了皱眉,不悦地反问:“格兰杰,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尔福又不欠波特什么,凭什么要把自己置身险境?就为了体现自己胸襟宽广、虚怀若谷吗?”

“马尔福,你真的问心无愧吗?你敢发誓昨天的事情与你无关?”赫敏露出嘲讽的冷笑,她逼近德拉科,威胁道,“如果,我告诉邓布利多,我与你合作,在面包和馅饼里放了假死药……我从麻瓜那儿弄来的。麻瓜很聪明,为了作奸犯科,比如讹诈,发明了不少好玩意儿。药效48个小时,足够邓布利多救回哈利。到时候……”

德拉科迟疑了。他自信没有任何证据留在阿兹卡班,但是,邓布利多生性多疑。赫敏的诬陷会让他怀疑德拉科在为黑魔王服务,利用格兰杰救出魂器波特。一旦他认定德拉科参与“保护”了黑魔王的魂器,就会牢牢盯住德拉科不放。这不利于马尔福实施下一步计划。

想明白这一点后,他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讪笑着说:“格兰杰,我说了,阿兹卡班的事情与我无关,只是‘碰巧’而已。我已经帮了你2次了,你却从未提供过有价值的情报……我太亏了。”

“今天,你可以一本万利了。‘碰巧’,我刚得到一个令人惊厥的消息。”聪明的赫敏也不点破德拉科的虚张声势,淡淡一笑,“罗恩遮遮掩掩地问我,如果他成为一名惩奸除恶的勇士,我会不会为他感到骄傲。我试探他的口风,他说,不久,韦斯莱就可以过上‘丰富多彩’的生活了。我想,你还没忘记我告诉的事情吧?”

“你的意思是,韦斯莱投降了圣殿骑士?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格兰杰。传说中威猛的圣殿骑士忍受得了满脸雀斑的血统背叛者吗?干嘛不说戈德里克重生,或者,耶稣降临,韦斯莱做了光荣的小扈从……”德拉科讥讽道。

其实,刚才他的心脏跳乱了一拍。德拉科知道,宽裕的经济,麻瓜的物品,无上的荣誉,以及,生杀予夺的权力,都对韦斯莱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如果邓布利多真如波特所言,投靠了教廷,那么,韦斯莱一定是第一个响应他的人。可是,猎巫运动已经结束300多年了,圣殿骑士怎么会突然出现?又意欲何为?

赫敏对德拉科的态度却不以为忤。两次印象深刻的“合作”之后,她对这位别扭的斯莱特林的心思一目了然。她抬起下巴,骄傲地说:“我可无所谓,反正,我是纯血巫师口中的——泥巴种,大不了回麻瓜界,抑或,投降上帝的仆人。至于斯莱特林,就得为自己的未来担心了。”说完,她径直离去。

德拉科静静地站在原地,面孔隐藏在晦暗的阴影中,遮掩在宽大的袍袖里的双拳捏得紧紧的。

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笼罩在黑沉沉的夜幕里,村落西北角的芦苇荡里,歪斜的陋居却灯火通明。破旧的烛台上插满了燃烧正旺的蜡烛,香喷喷的浓汤在大铁锅里翻滚,流着油脂的大块烤肉在酒席上四处传递,五颜六色的美酒在斟得满满的杯子中闪光。

为了这次庆功宴,阿不福思下足了血本。他打开了年代最久的酒桶,拿来了最甘美的蜂蜜酒、最浓烈的麦芽酒、最醇厚的桑仁酒、最新鲜的苹果酒、最香甜的豆蔻酒招待“凯旋的勇士”,用最大的杯子把酒斟得满满的。他说,巴希达曾告诉他,历史记载里的圣殿骑士和修道士都是好酒量。

临近午夜时分,喝得醉醺醺的圣殿骑士东歪西倒,丑态百出。有的人与凤凰社的女巫勾肩搭背,打情骂俏,有的人狼吞虎咽,举止粗俗,有的人大呼小叫,蹒跚起舞,更有甚者仗气使酒,对在场的女人动手动脚。

邓布利多眉头紧锁,多次望向醉眼朦胧的金斯莱,而后者正笑眯眯地看着阿卜迪与金妮拉拉扯扯,酒杯中的“血腥玛丽”像极了黏稠的血液。邓布利多感到一阵恶心。难道,金斯莱事先预料到圣殿骑士会酒后失态,所以才在陋居举行庆功会吗?

1554年,狂热的天主教徒玛丽一世君临英伦。她与父亲亨利八世背道而驰,掀起了一连串的血腥的宗教镇#压,将英国带回了梵蒂冈教皇的门下。不列颠岛上,火刑柱林立,浓烟滚滚,直冲云霄,新教臣民源源不断地葬身火海。从此,欧洲酒馆开始贩卖一种猩红似血的烈酒,名为“血腥玛丽”。

梵蒂冈教廷认为,红色象征着教廷的尊严,意味着坚韧不屈,代表着愿为信仰抛头颅、洒热血的赤诚。因此,权威仅次于教皇的枢机主教身披红袍,又被称为“红衣主教”。为了表达对教廷的忠诚与对女王的敬意,圣殿骑士金斯莱-沙克尔发誓,终身只饮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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