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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第73章 巧铲百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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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矜贵华丽的马尔福式咏叹调,卢修斯字正腔圆地说道:“艾琳,艾琳-斯内普。这个理由足够吗?斯莱特林的——院长。”

斯内普猛然睁大眼睛。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打算,眼睁睁地看着斯莱特林——你的母亲为之骄傲的学院,被‘胜利’的格兰芬多踩在脚底吗?这10多年来斯莱特林的遭遇,西弗勒斯,作为院长,相信你有‘切身体会’。”

“黑魔王不过是‘消失’而已,格兰芬多已经张狂到何等地步?海格,肮脏的半巨人,喝醉后烧掉自己的床的蠢货,竟敢公开辱骂斯莱特林‘没有一个好东西’。啊,曾想谋杀你的詹姆和西里斯倒是‘格兰芬多的好东西’。哼,一帮愚昧无知的巫师,竟然为他塑像,放在戈德里克山谷以供观瞻。”

“如果,黑魔王彻底失败了,那么,西弗勒斯,你能想象斯莱特林的处境吗?恐怕,没有脑子的格兰芬多无需再耗费他们仅有的脑浆去暗算斯莱特林,他们把斯莱特林直接扔到变身的狼人面前就行了。对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心脏不可抑止地痛楚起来。他无力阻止卢修斯的讲述,只能眼看着老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你的母亲,含辛茹苦,将你抚养成人。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那朵百合花?那朵投入羞辱你多年的仇人怀抱里的百合花。难道是为了,她的学院落入任人欺凌的深渊?如果你的母亲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她一定后悔告诉你斯莱特林的存在,她宁愿你被分进格兰芬多!”

“不,卢修斯,你别说了。”斯内普焦躁地转着圈。

他惊讶地发现,心目中莉莉的形象开始扭曲了——童年的朋友,唯一的阳光,他曾以为最后的感情底线,像夏日里决堤的湖水,一溃千里。

母亲,过世多年的艾琳的音容笑貌,却逐渐清晰起来,仿佛触手可及——

惊慌失措的母亲把幼小的儿子护在身后,任凭雨点般的拳脚落在她瘦弱的身躯上;筋疲力尽的母亲把仅有的口粮送入斯内普的口中,在醉鬼的辱骂下独自流泪;生活苦焦的母亲捧着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偷偷张罗着为儿子打点行装……直到斯内普面对冷冰冰的墓碑。

那一年,他被倒吊在山毛榉下供人取乐;那一年,他看着莉莉转身决然离去;那一年,他独自走进九又四分之三车站;那一年,他在新买的二手书扉页上写下“此书属于混血王子”……

母亲,如果知道今日斯莱特林的忍辱含垢,一定恨透了自己的儿子。斯内普惊恐地得出了答案。

奸猾的卢修斯哪里肯放过这个趁热打铁的好机会,他继续说:“你的母亲会如何评价你与百合花的感情?爱情吗?你没有自尊,你失去自我,像贝拉特里克斯一样,堕入迷恋的泥潭。友情吗?她与你分道扬镳,绝尘而去。你打算像燕尾狗一样追到波特家门外吗?”

“亲情吗?姓‘斯内普’的是萝拉,不是——百合花!有血缘关系的,是迪亚兹,不是——哈利!”

“艾琳并不歧视麻种。但是,想一想,西弗勒斯,百合花与萝拉,你的母亲,会选谁?谁,才是令她满意的儿媳?她会放心地把谁留在你的身边?”

“脱口而出的‘泥巴种’,恐怕也是你长期压抑的心情得到的瞬间释放。其实,你早就恼恨百合花与波特眉来眼去,你早就忍受不了他们的打情骂俏!西弗,不必耿耿于怀。你的母亲要是在场,连恶咒都会使出来。为母则强,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艾琳的勇气不会输于百合花。”

“哦,那可糟糕了。百合花很讨厌黑魔法,她说不定会让你与艾琳做个了断,就像她厌恶你与穆尔塞伯接触一样。你会如何选择,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眼中闪动着粼粼波光。他的嘴角在轻微颤动着,仿佛春风吹过的冰湖。

“我曾告诫过你,西弗,斯莱特林重视家人。谁给了你幸福,谁就是你的家人。你应该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生活。”卢修斯温和地劝说,“常回普林斯城堡看看萝拉吧。不经常与家人呆在一起的男人,永远也成不了真正的男人。”

低沉缓和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犹如密林之中的缕缕阳光。

斯内普看着这位熟悉的老友,心里清楚,狡猾的卢修斯识破了邓布利多的“鬼把戏”——用难以释怀的爱意拉拢双面间谍,将斯内普对莉莉的痴情移花接木到哈利-波特身上。

邓布利多成功了。在斯内普悲痛欲绝的时候,在斯内普万念俱焚的时候,他让阴沉沉、油腻腻的大蝙蝠耗费余生,透过波特的绿眼睛终日缅怀那个早已失去、也永远失去的单相思。

然而,同样工于心计的卢修斯擎出了母爱的法宝。艾琳绝不会容忍詹姆-波特肆意□□自己的儿子,也就不会喜欢“以身侍敌”的百合花。艾琳,更不愿意看见自己的爱子为那个女人自暴自弃,为冠以姓氏“波特”的哈利披肝沥胆,孤独终身。斯内普,你会让命运多舛的母亲失望吗?

邓布利多说得没错。爱,果然是最伟大的魔法。斯内普哭笑不得。

恋爱vs母爱,高下立判。

“我答应了邓布利多,保护莉莉的儿子……斯莱特林,一诺千金。”斯内普露出一丝苦笑。斯莱特林言必行,行必果。否则,邓布利多也不会理直气壮地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保护?只是‘保护’而已?”狡猾的卢修斯立刻抓住了邓布利多的漏洞,淳淳善诱,“莉莉,一位为了儿子而选择牺牲自己生命的母亲,一个卷入了战争的傲罗,她最后的愿望是让儿子活下去,绝不是让儿子去冒险报仇,更不是当什么解民倒悬却人生坎坷的‘救世主’。”

“让一个刚满周岁的婴儿安全活下去并不难。地球上的国家那么多,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嫌欧洲大陆太近可以去澳洲,同样是英联邦的国度。难道,黑魔王还能追到天涯海角去找他吗?当然,前提是,没人透露‘救世主’的额头上有个独树一帜的标志——闪电状的伤疤。”

听到卢修斯的话,斯内普忍不住浑身发颤。他想起了邓布利多的话——“伏地魔一定会回来的,到那个时候,哈利会很危险。如果你真的感到后悔的话,就代替莉莉保护好哈利,她牺牲生命保护下来的儿子”。

可是,假如邓布利多没有透露哈利独特的伤疤,巫师们根本认不出这位“预言之子”。假如邓布利多把哈利更名改姓,远渡重洋,黑魔王根本发现不了他。哈利-波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就谈不上念念不忘找黑魔王报仇。自己,也就不必滞留在霍格沃兹,可以远离是非,忘记痛苦,开拓另一片天地。(原著,教授本想离开,但邓校说V大‘一定’会回来)

“现在,已经晚了。伤疤,人尽皆知。波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狂妄自大的家伙,以为黑魔王像大头毛怪般不堪一击,总想自寻死路。”斯内普艰难地说。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仍然没有回旋余地。只要波特一心送死,自己就不得不信守承诺,继续保护好莉莉的儿子。为了打败黑魔王,心思慎密的邓布利多,果然无所不用其极。

“你一诺千金?你忠贞不二?西弗勒斯,别说的好像你真的这么认为。”面对斯内普的牛角尖,卢修斯用讥讽的语气回击道,“当时,你可是自愿拜倒在‘那个人’的黑袍之下,宣誓向他‘永远效忠’,恳求他赐予标记,允许你成为他的追随者。”

斯内普张口结舌。平心而论,黑魔王对敌人、对下属都“一视同仁”的冷血残酷,唯独对斯内普略有“宽宏”。当斯内普哀求他放过莉莉时,他虽然不认可斯内普的做法,却容忍了属下为泥巴种求情的行为。换成其他食死徒,不是一命呜呼,也会遭受钻心剜骨。也许是相似家庭、同为混血的缘故。

卢修斯的声音充满了难以抵挡的诱惑,如同伊甸园里的毒蛇:“斯莱特林都是自私自利的毒蛇,西弗勒斯。你看,当意识到迪亚兹涉足险境时,你立刻恢复斯莱特林的本性——‘这场战争,谁胜谁负,我都不关心’。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天性呢?西弗,这样,活得更轻松。”

“让邓布利多去保护波特吧,那是他的责任。他,没有家室拖累。他,没有妻儿倚门。一无所有的他,一意孤行,对自己的‘理想’充满了殉道者般的狂热。”

“而你,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一位斯莱特林,自私自利的斯莱特林,有妻有子的斯莱特林。”

“波特夫妇,隆巴顿夫妇,韦斯莱家族……这就是追随殉道者的下场。你愿意,萝拉,迪亚兹,成为羊皮卷上冷冰冰的名字吗?或者,你愿意,他们抚摸着梅林爵士团勋章,悲痛地缅怀你吗?”

斯内普想起了在霍格沃兹特快上对儿子的承诺——

“我不会丢下你们母子的,我发誓。”

“无论何时?”

“无论何时!”

Anytime vs Anything.

斯内普承认,心中的天平无可奈何地倾斜了。卢修斯,你确实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冷冷看向眼前的铂金孔雀,斯内普心中充满了钦佩和不屑。

狡猾、虚伪、世故、伶俐、残忍、冷酷……卢修斯,他是一个十足的混蛋,他的家族更是一窝混蛋。当然,他们是迷人的混蛋,令人敬畏的混蛋,应该被宽恕的混蛋。至少,对自己来说,如此。

“来吧,西弗勒斯,喝一杯,庆祝——你的‘轻松’。”眼中闪着得意的光彩,卢修斯微微举杯。

斯内普冷哼一声,杯身略斜,一饮而尽。

朋友和酒,还是老的好。

费尔奇拿着长柄大扫帚,奋力清扫着走廊里的碎屑。

这种难以清除的碎屑是一种威力巨大的魔法烟花弹留下的残骸。据说,这种烟花是那个辍学的乔治-韦斯莱发明的。他在对角巷开了家笑话商店,专门出售恶作剧产品,还提供猫头鹰邮购服务。

那个自私自利的红毛小崽子!费尔奇悻悻暗骂。即使他离开了霍格沃兹,也不忘给自己继续增添烦恼。

刚才,一群格兰芬多在这里燃放了足足一大箱魔法烟花,又赶在洛丽丝夫人到来之前,逃得无影无踪。现在,费尔奇只能听见远处传来的欢歌笑语,以及脚边的洛丽丝夫人心有不甘的叫声。

“没有证据证明犯罪,就是无辜的。”邓布利多校长的这句话被格兰芬多广为传颂。既传遍了霍格莫德的大街小巷,也传遍了霍格沃兹的犄角旮旯。

费尔奇痛恨这句话。格兰芬多那些卑鄙的小畜生总是到处扔臭弹,在走廊里扔带牙飞碟,乱施魔咒,把干净光洁的地面弄得一塌糊涂。然后,赶在费尔奇到来之前逃之夭夭。费尔奇恨得牙根儿痒痒,却又拿这些邓布利多的“活泼好动的孩子们”无可奈何。(原著,费尔奇称狮子为小畜生)

虽然愤懑于老校长的包庇,费尔奇却不敢质疑。他是一个哑炮。对于魔法界而言,哑炮是耻辱的存在。能够在英国唯一的魔法学校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费尔奇已经非常满足了。

费尔奇停了手里的活计,支起身子,揉了揉酸痛的腰肌,扶着墙砖坐了下来。

受来自大西洋面的季风的影响,苏格兰高地寒冷潮湿,位于荒野群山中的霍格沃兹城堡更像一个大冰窖。费尔奇把大半辈子的光阴都留在了这座古堡,从这座古堡得到的是严重的风湿病(原著),以及滚滚骂名。

“哦,阿格斯,你好。谢谢你昨晚抓住了那几个坏孩子。”不知何时,满脸堆笑的乌姆里奇拿着一叠粉红色的羊皮纸,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路经费尔奇身边时,她亲切地打着招呼。

“不必客气,夫人,不必客气。”费尔奇忙站了起来,硬撑着患了风湿的腰肌,尽量弯腰鞠躬,同时向路边退开。

乌姆里奇校长借助《第29号教育令》,授权阿格斯-费尔奇倒挂鞭打违纪学生。这可是费尔奇梦寐以求的权力啊。

几十年来,费尔奇孜孜不倦地向邓布利多校长请求恢复“过去的规矩”。费尔奇相信,当他用鞭子打得学生们皮开肉绽时,他们再也不会扔臭弹了;当他们被倒挂在办公室内,就没人打算在走廊里扔带牙飞碟了。没想到,帮助他完成这一心愿的竟然是刚上任的乌姆里奇校长。

格兰芬多曾多次警告费尔奇,乌姆里奇是想利用他对学校密道和躲藏处的熟悉,所以才不遗余力地拉拢他。对此,费尔奇嗤之以鼻。他当然知道乌姆里奇另有所图,但是,你们格兰芬多又安了好心吗?不也是害怕阿格斯-费尔奇对城堡的熟悉程度会威胁你们吗?

也许,对城堡管理员真心实意、对费尔奇无欲无求的管理高层是埃里克,也仅有霍格沃兹副校长,尤迪安-埃里克。

费尔奇知道自己是一个刁钻古怪的老家伙,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哑炮,除了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和洛丽丝夫人,没有一个活物愿意靠近自己。

但是,埃里克副校长对自己的要求却非常重视。只要他觉得合情合理,就大力支持。费尔奇刚抱怨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弄脏了地板,埃里克副校长立刻为自己配置了家养小精灵;费尔奇刚抱怨抓住夜游的学生还要费神看押,埃里克副校长立刻授权自己掌管禁闭室。

费尔奇自问今生要求不多。他不奢望魔法界尊重哑炮,他只希望霍格沃兹的学生不要以嘲弄他为乐;他不期盼学校体谅他的艰辛,他只希望霍格沃兹的学生不要无视他的清洁成果。这些,邓布利多没有做到;这些,埃里克都做到了。

注意到天色已晚,走廊里的光线也变得昏暗了,费尔奇唤来家养小精灵,吩咐它们点燃墙壁托架上的魔法火把。然后,他拎起扫帚,抱着瘦骨嶙峋的洛丽丝夫人,准备回办公室吃晚饭。突然,他发现一个学生站在走廊的尽头,体态欣长,文质彬彬。

“哦,是小马尔福先生。”借着朦胧的天色,费尔奇认出了那头闻名遐迩的铂金细发。这位斯莱特林是乌姆里奇校长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因此,费尔奇多少要客气一些。

“你好,费尔奇先生。我……我有一事,想向你请教。”德拉科犹豫着说道。

“请教?”费尔奇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大问题。矜贵的贵族小少爷会请教自己——一个又穷又老的学校管理员?

“费尔奇先生,你觉得,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什么时候,才会和睦共处?”德拉科索性直截了当地提出了问题。

“没有这一天!”费尔奇断然否定,“天生死敌,本性如此,梅林也拿他们没办法。”

听到费尔奇的回答,德拉科心中百味泛沉,说不清自己是喜悦还是失望。他冲着费尔奇点了点头,算是致谢,然后转身离去。其实,费尔奇的答案,在他的预料之中。

“德拉科,你猜猜我们查获了什么?”潘西走到德拉科面前,又是兴奋又是愤怒地说道。

德拉科注意到,她脸颊微红,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小跑到图书馆的。

督了一眼向这边张望的平斯夫人,德拉科合上手里的《高级变形类魔药大全(1941)》,小声对潘西说:“走,我们出去说话。”

这本存放在禁*书区最深处的“魔药学巨著”得到了丽贝卡的强烈推荐。丽贝卡告诉他,在莱因哈特-海德里希的所有著作中,这一部堪称魔药类传世之作。书里的每一个药方都经过了海德里希的反复验证。

海德里希秉承了德意志民族的坚毅认真的性格。每一味药材在不同生长期、不同产地、不同气温甚至不同坩埚熬煮的情况下,药效的轻微差异都被他付诸检验。实验品,自然是麻瓜囚犯和教廷走狗。

德拉科这才知道,原来,格林德沃没有被处死,不仅出于邓布利多的求情,还得益于他自己为魔法界做出的“巨大贡献”——他利用德国急需建设资金之机,煽动麻瓜元首罗织罪名,迫害“贪婪”的犹太人和“嗜财”的天主教神职人员。他手下的黑巫师混入纳粹党卫军中,利用职权肆意虐杀天主教徒,将他们充作实验品和娱乐品。

国际威森加摩虽然愤恨罪大恶极的格林德沃,但是,他们更加痛恨有着血海深仇的教会成员。

千百年来,天主教徒们打得巫师抱头鼠窜,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从某种意义上讲,格林德沃与圣徒们的“倒行逆施”为魔法界大大出了一口恶气。而“金发野兽”莱因哈特-海德里希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凭着教父给的借书批条,德拉科拿着《高级变形类魔药大全(1941)》回到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刚一进门,蒙太就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说道:“德拉科,沃林顿被送进医疗翼了。他得了奇怪的皮肤病,身上像长了一层玉米片。”

“肯定是格兰芬多干的。我亲眼看见艾丽娅斯-平内特和安吉利娜-约翰逊偷笑着从沃林顿身后溜走。”欧文-奥尔德诺在一旁愤怒地补充道,“她们一定是不想让沃林顿参加比赛。”

沃林顿是已经毕业的格里莫西-沃林顿的弟弟。他像他的哥哥一样,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优秀守门员。

潘西担忧地说:“蒙太问了庞弗雷夫人,沃林顿起码要在医疗翼待上一个星期。可是,我们院与赫奇帕奇的比赛在下周六就要开始了。”

“还有这个,你看看。”达芙妮递给德拉科一片蓝色的“糖果”,“看起来赏心悦目,是吧?前几天,有人试图把它们混入利亚的牛奶里,被奥菲克发现了。”

“今天,我抓住一个想用爆竹炸我的格兰芬多一年级,给他灌了片‘糖果’。”丽贝卡沉声说道,“你猜发生了什么?”

“它会让人——长出鹿角,而且要花好几天功夫才能治愈。”奥菲克盯着德拉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自从德拉科要求斯莱特林们收敛“复仇”的行为后,奥菲克就一直不满。

“到底是谁‘沉迷于黑魔法的沼泽而无力自拔’?到底是谁更容易走向‘灭绝人性’的道路?”想到阿斯托利亚差点儿遭受的伤害,德拉科一阵心悸和后怕,他咬牙切齿地说,“斯莱特林精通魔药,何尝以‘研发’这种纯粹害人的玩意儿为职业?些许口角之争,数句讥讽之言,就要公开侮辱人格、伤人自尊吗?还有……置人伤残。”

说着,德拉科忍不住看了一眼蒙太。在上一世,蒙太被损坏的消失柜弄伤后,即使有了庞弗雷夫人和教父的救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依然神志不清。不得已,校方通知了他的父母。

战后,罗恩-韦斯莱大言不惭地“回忆”,格兰杰曾想告诉庞弗雷夫人,蒙太是被消失柜弄伤的,以便对症下药。但是,他和哈利都坚决反对救治这个“该死的斯莱特林”,因为“他想扣格兰芬多的分”。再说,蒙太是斯莱特林院队的队长,他要是不能比赛,格兰芬多更容易获得魁地奇杯……(原著)

格兰芬多的“孩子间的恶作剧”导致德拉科勃然大怒。火辣辣的怨毒充盈着全身,他觉得自己的肺部像被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爪子死死捏住,憋闷地快要炸开了。

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难道,费尔奇还真的说对了——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天生死敌,本性如此,梅林也拿他们没办法。

“是谁制造的鬼玩意儿?”其实,德拉科心里有了答案。

“韦斯莱,辍学的乔治-韦斯莱。”布雷斯回答道,“今天,安德鲁抓住了一个格兰芬多,从他身上搜出一大袋催呕逃课糖和几听锁喉毒气罐头,还有一本韦斯莱笑话商店的邮购手册。上面刊登了很多变形魔药制成的零食。”

“邮购?他们还敢邮购?”德拉科惊讶地问。乌姆里奇早就封锁了霍格沃兹所有的通信渠道,每一只猫头鹰都必须接受特别调查行动小组的检查。

布雷斯神秘一笑,说道:“不,负责邮购的——另有其人。你猜,他们是怎么把违禁品偷运进霍格沃兹的?”

“别卖关子了。”德拉科笑骂道。他知道,这位好友不但风流倜傥,而且神通广大,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短短数日,“人面桃花”就发现了格兰芬多的“走私”渠道,实属难得。

布雷斯轻咳一声,得意地说:“今天是霍格莫德日,我从佐科出来,看见2个格兰芬多鬼鬼祟祟地向城堡溜去。那会儿还没到中午呢,他们竟然舍得这么早回去。而且,他们的衣袋看起来鼓鼓囊囊。”

“我立刻赶到蜂蜜公爵,找到了克拉布和高尔。然后,我们三人去追他们。半路上,他们察觉到有人跟踪。喔,高尔,你的喷嚏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幸好,安德鲁从对面走过来,恰好堵住一个。”

“原来,他们利用霍格莫德日邮购韦斯莱的产品,然后用蚂蚁搬家的方式一点一点带入学校。”德拉科恍然大悟,“怪不得乌姆里奇发现不了。”

“不对,他们还需要一个‘内应’,在霍格莫德村帮他们接收韦斯莱的猫头鹰。”德拉科皱着眉头分析道。

霍格沃兹地处苏格兰北部山区,而对角巷位于伦敦,它们之间隔着数不清的崇山峻岭、荒野旷湖。韦斯莱的猫头鹰不可能做到一天之内往返交易。那么,必然有一个内应在霍格莫德帮助韦斯莱处理订单。这样一来,学生们只需利用霍格莫德日出入城堡,大摇大摆地取货付钱就行了。

想到这里,德拉科忙问:“那个格兰芬多呢?问一问他,在哪里取货。”

“早放走了。”布雷斯无可奈何地回答,“你说了,不要把格兰芬多的事情告诉乌姆里奇。学院首席,我们只好照办。”

“不过,我们可以去查抄格兰芬多塔,一定会有更‘精彩’的收获。德拉科,不能放过意图伤害阿斯托利亚的人,哪怕是未遂。”奥菲克满怀期待地看着学院首席、调查行动组长德拉科-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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