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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第71章 举棋不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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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们把话题引偏了。”意识到气氛有些沉闷,德拉科忙另启话题,“请教秋张小姐,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恩恩怨怨,何时了结?何人了结?”

秋张笑颜如花,声音清脆悦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其实,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已经深陷泥潭,难以自拔了。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人,除了梅林,就是……”

“就是谁?不会——是邓布利多吧?”德拉科来了兴致。

“不,是——阿格斯-费尔奇先生!”秋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德拉科差点儿为之绝倒。

“他,那个哑炮?”德拉科惊讶地看着秋张,想确定这是一个“使用了时间转换器”的愚人节玩笑。

可惜,秋张一本正经地答复道:“这不是玩笑。当费尔奇先生也认为,‘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生死同存,荣辱与共’,你们才会真正地得以解脱。仔细参透,就会明白,又或者,机缘巧合,有所顿悟。”

德拉科突然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东方美女是比拉文克劳更加豁目开襟的鸿儒,是比斯莱特林还要高深莫测的谋士,是比格兰芬多更加嫉恶如仇的侠客,是比赫奇帕奇还要含蓄内敛的君子。

与东方人交流,他们的神秘气息会将你吞没,他们的惜字如金会将你绕晕。你永远别想让他们直话直说。可是,最终你不得不承认,他们对整个形势确实见微知著、洞若观火。

德拉科摇了摇头,决定放弃这个话题。他也承认秋张某些地方“言之有理”。至少,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确实陷入缠斗的泥潭之中,身不由己——双方都不乏争勇斗狠之人,无论哪一方有人提出停止争斗,都会被对方讽刺畏缩,被己方嘲笑怯懦。

狮蛇两院如同坐在一辆失控的战车上,只有外力才能让它停止。可惜,现有的两股强大的外力,邓布利多和黑魔王,都不想让他们停下来。

但是,秋张接下来的一番话让德拉科若有所思:“冤冤相报何时了。德拉科,现在,你也知道霍格沃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太了解魔法部里的勾当,但是,正如你所言,政坛是最肮脏的场所,蝇营狗苟,没有最脏,只有更脏。”

“学校,不应该参与其中。我看到,很多斯莱特林……当然,我理解他们的心情,我也看到了邓布利多校长治下的学院之间……他们需要发泄情绪,可是……也许是文化差异吧,中国人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反观格兰芬多的那个什么‘劫道四人组’,何尝不是自食其果?又何尝不是斯莱特林的前车之鉴?”

德拉科心里一动,忍不住说:“你也觉得——复仇,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也?你原来早有这样的想法。”秋张敏锐地抓住了德拉科话语中的关键词汇,她显得很高兴,“德拉科,我就知道你本质善良。”德拉科赧然。他知道,秋张落入了一个美丽的误会之中。

“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个詹姆-波特,仗着家势欺男霸女,欺负斯内普教授是一个在魔法界无权无势的混血。结果怎么样?他的儿子,哈利-波特,很快成了孤儿,在麻瓜界任人欺凌。这何尝不是,有点儿,嗯,父债子偿的味道……我并不是不同情波特,我是说,呃,可能,受东方的因果报应之说的影响……”

虽然德拉科并不懂得东方的“因果报应之说”,但是,聪慧的秋张常能够通透时势,一语中的,她的主张又与安比索莫和校长画像惊人地相似,让德拉科不可不思忖。他想起了原计划栽赃陷害的韦斯莱一家。

其实,除去名誉、血统、地位、金钱的包装,马尔福与韦斯莱又有什么不同?希望儿子懂事听话,希望妻子贤惠姣好,希望自己风光无限。平凡的愿望,美好的愿望,可爱的愿望……

再想一想哈利-波特的倒霉人生,似乎严丝合缝地印证了秋张的“因果报应之说”——最初,教父只不过是一位来自麻瓜界的孤贫混血,对净化血统、对征服麻瓜那一套并不感兴趣。如果7年的校园生活风平浪静,即使他没有成为百合花的丈夫,更可能仅仅成为一名圣芒戈的治疗师。

然而,在詹姆-波特的“坚持不懈”之下,在邓布利多的“严厉警告”之下,痛苦迷茫的教父受惑于黑魔王的力量,成为了一名烙印着丑陋的黑魔标记的食死徒。

接着,教父偷听到了半条预言,又忠心耿耿地报告给黑魔王,再自作聪明地向白巫师求助,最后,詹姆-波特命丧黄泉,莉莉-波特香消玉殒,哈利-波特寄人篱下,度过了与教父相仿的童年……

德拉科长长叹了口气,举头四顾,月在中天,水光潋滟,心中掠过一丝惆怅。

“唉,这么晚了,我得去一趟医疗翼。”秋张收起魔杖,荧绿色的浮在空气中的时间指数随之消失,“玛丽埃塔……情绪很不稳定,特别是晚上。我和庞弗雷夫人说好了,每天去陪陪她。”她举步向城堡走去。

“有诅咒的羊皮纸都被查获了,庞弗雷夫人和圣芒戈的治疗师还是没有办法吗?”德拉科有些心虚。

前世的玛丽埃塔何尝不是因为身受诅咒而堕入心魔,终被金斯莱的条件所诱惑,做出了杀害阿斯托利亚的行为。这一世的玛丽埃塔原本可以逃过此劫,但是,德拉科故意告诉乌姆里奇,玛丽埃塔可能知道DA聚会的事情,导致她身中诅咒。

如果说,上一世的凶手只有赫敏-格兰杰,那么,这一世的凶手是赫敏-格兰杰和德拉科-马尔福。霎时间,秋张的“因果报应之说”浮现在德拉科心头,令他毛骨悚然。

“那个诅咒非常恶毒,治疗师们束手无策。”秋张气愤地回答道,“格兰杰的鬼把戏太可恶了!我打算暑假回家与奶奶商量一下,她在中国有不少巫师朋友。也许,能够帮上忙。”东方魔法自成一派,也许,真的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那好,如果你们需要去东方,或者,需要从东方请人过来一趟,就写信告诉我。”德拉科停下脚步,此时,他们已经站在了门厅里,“马尔福的幽灵船,开辟了全球的航线,我想,我能够帮上忙。”

“谢谢你,德拉科。”秋张嘴角含笑,火光掩映之下犹如山花烂漫。

秋张的感激让德拉科羞愧万分。他发誓,前世任何一名巫师,只要不再与马尔福为敌,自己绝不“复仇”!

卢修斯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光亮可鉴的柚木地板和一尘不染的青花古瓷,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身旁的塞西尔如蒙大赦,深深地鞠了一躬,消失在空气里。

纳西莎的生日快到了,卢修斯张罗着为她举办一场低调而奢华的庆生晚宴。最近一周,家养小精灵们在卢修斯的亲自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忙乎着张灯结彩、杀鸡宰鱼。

贵族的家宴从来都不单纯。举杯换盏之间暗藏着试探,欢歌笑语之下掩不住算计。现在,邓布利多与凤凰社刹那间土崩瓦解,魔法部与威森加摩陡然出现了大批真空地带,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试图出手填补。

强敌已除,卢修斯心中充满了韵律般的快感。他打算趁此机会广邀名流,摸清各个家族的态度,以便拉拢同盟,排除异己。

正当卢修斯踌躇满志地审视着墙上的大航海油画时,壁炉里燃起绿色的火焰,一个黑色的身影踉踉跄跄地扑了出来。正在劈波斩浪的三桅帆船晃了晃,在画框里溅起大片水花。镶嵌在船首的铂金展翼飞龙不满地拍了拍翅膀,喷出一小口火焰。

“西弗勒斯?”卢修斯惊讶地扶住老友,“德拉科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迪亚兹?”20多年的交往,卢修斯深知这位脸色阴沉的朋友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稳住身子,斯内普一把揪住卢修斯的长袍前襟,嘴唇哆嗦着问:“卢修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要把迪亚兹掺和进来?”

迪亚兹离开办公室后,斯内普前思后想,绝望地发现,儿子的不配合让自己有心相救,却无从下手。无奈之下,心急如焚的斯内普只好动身寻访“多半脱不了干系”的卢修斯。

“什么掺和?‘他’是谁?”卢修斯挑了挑柳叶眉,惊诧地看着失态的魔药大师。除了3年前提及萝拉和迪亚兹的存在,斯内普教授向来都是面若寒霜,不动如山。

“黑魔王。卢修斯,你别骗我了!求你,别再骗我了!”斯内普咆哮道。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卢修斯,几乎要把他钉在油亮精致的墙板上。

“噢,西弗勒斯,跟我来吧。我们,去书房里谈谈。”卢修斯不安地扫了一眼落地窗外。

连日阴雨之后,英格兰的天空终于放晴了。天高气爽,阳光明媚,纳西莎邀请了伊芙琳到马尔福庄园的玫瑰园里喝茶赏花。此时,两位珠光宝气的贵妇人正站在一株马尾松下相谈甚欢。

蓝血山谷独有的奥林巴菲玫瑰迎风绽放,香气袭人。清风拂面,鸟语呢喃,明年将要入学的埃碧丽正跟在一只闲庭信步的白孔雀身后,亦步亦趋。

伊芙琳是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的妻子,而埃碧丽是他的幼女。

家主书房的镶金大门刚刚合拢,斯内普就急不可耐地冲着卢修斯说道:“卢修斯,我知道,他回来了。黑魔王,我们的主人,是不是?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求你!”

“你找他做什么?”坐在沙发软椅上,卢修斯气定神闲地问道,“我接到的命令是——‘蛰伏’。他,可不允许任何人违背命令。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德拉科在信里说,蒙顿格斯供认了西弗勒斯。吐真剂之下,金斯莱等人也供出了西弗勒斯。但是,马尔福父子都默契地选择了隐瞒——卢修斯是部长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之一,他声称“斯内普教授被迫成为了凤凰社的外围”,谁敢质疑?

难得碰见斯内普自乱阵脚,这可是个好机会。今天,卢修斯决定更深入地试探一下黑发学弟。

“接到的命令?他确实回来了,是吗?你的标记……”斯内普的声音充满了苦涩,“你居然……你不肯告诉我。我还以为,作为斯莱特林的朋友……”

西弗里斯-斯内普是一个深居简出的斯莱特林。除了早已香消玉殒的莉莉-波特,卢修斯-马尔福,就是他今生唯一的朋友。2年前,卢修斯等人成功“洗掉了”黑魔标记,却对斯内普的询问三缄其口。斯内普很不情愿地赞同了邓布利多的观点——没有黑魔王,怎可能消除灵魂烙印?

看见斯内普伤心的表情,卢修斯像中了“神风无影”咒似得难受。他当然知道自己在斯内普心中的份量。

这个久居麻瓜界的混血,未入学就因“红颜祸水”与邓布利多心爱的狮子结怨。斯莱特林都是些优雅的毒蛇,即使知道斯内普是普林斯的后裔,依然可以让这位穿着二手袍子、拿着二手书的倔强小子日子不好过。谁叫你不识时务,成天跟着格兰芬多的泥巴种厮混呢?

斯莱特林是唯利是图的黑巫师,马尔福更是精通长线投资的“股神”。当时的斯莱特林级长、学院首席卢修斯相中了这位头角峥嵘、孤傲倔强的普林斯后裔。于是,他不动声色地站了出来。

分院仪式上,卢修斯第一个起身鼓掌,主动与斯内普握手。从此,无论多么不满,多么欺生,其他斯莱特林们都不敢公开假以颜色。(原著,斯内普的记忆)

在“守护者”中,卢修斯打破常规,与1年级的斯内普立下了赤胆忠心咒。从此,穆尔塞伯等人“相伴”在斯内普左右,让他学到了“比格兰芬多7年级知道得还要多的黑魔法”。(原著,西里斯语)

当德拉科出生后,卢修斯恳请斯内普成为儿子的教父。他说,斯莱特林重视血统但更尊重力量。既然纯血们能奉一位混血为黑暗帝王,那么,马尔福也能诚邀一位混血做继承人的教父。从此,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不仅是卢修斯的朋友,还是马尔福的家人。

可是,当斯内普的另一个身份被证实后,卢修斯的心像被钻心咒扎中了一般痛苦。

“哦,西弗,我认为,你知道的——远远多于我,对吗?”定了定心神,卢修斯故意拖长腔调,慢吞吞地说,“或者,我该问得更直接些——你认识金斯莱-沙克尔吗?”

“金斯莱-沙克尔?”斯内普想起了那位身材高大、黝黑健壮的黑人,“我认识那个傲罗。14年前,他和穆迪一起把我抓到了威森加摩。”斯内普并不熟悉金斯莱,只是在凤凰社的聚会上偶然会碰见他,神情严肃,来去匆匆。

“哇喔,然后,邓布利多就把你担保出来了,西弗勒斯——”卢修斯没有戳穿他的避重就轻。实际上,卢修斯并不了解金斯莱的情况,也就无从问起。

如果说,英国魔法界的巫师90%毕业于霍格沃兹,那么,金斯莱就是那10%;如果说,没有毕业于霍格沃兹的巫师有95%毕业于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那么,金斯莱就是那5%;如果说,没有在三强魔法学校就读过的巫师有99%接受过其他学校的教育,金斯莱就是那1%。

在傲罗的个人档案里,金斯莱-沙克尔的身份信息寥若晨星。大家只知道,他来自于动荡不安的黎巴嫩地区,“在家庭中接受了魔法训练”。

如果不是邓布利多的力荐,如果不是那场伤亡惨重的战争,金斯莱-沙克尔,这个外国巫师根本不可能穿上英国魔法部精锐部队的制服。

斯内普为之气结,他不得不停了好久才喘息着说:“卢修斯,你对我,其实,并非一无所知!”

双面间谍也不是浪得虚名。多年的交情让双方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一种奇异而默契的状态。在食死徒面前,卢修斯对斯内普的身份装聋作哑;在凤凰社面前,斯内普对卢修斯的勾当佯为不知。

“是啊,知道的不多。”卢修斯故意逗弄小几岁的学弟,“如果不是在威森加摩的众目睽睽之下,我真想询问那些凤凰社成员们,有关你的‘英雄事迹’。”

斯内普沉默了。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听着,卢修斯,我没想到……好吧,我知道你生气了……我们不要绕弯子了。”

斯内普终于意识到,如果要挽救儿子,他必须做出让步。至少,现在对卢修斯让步要好过今后向黑魔王屈服。

卢修斯冷飕飕地回应道:“生气?我哪儿敢,双面间谍。你扮演得如此成功,连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死心塌地的凤凰社成员,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

想到儿子从蒙顿格斯嘴里逼问出来的那些事,卢修斯就一肚子无名火。14年前,从威森加摩成功脱身的卢修斯正在为这位“仇怨颇多”的好友担心时,魔法部很快传来了消息,邓布利多亲自为斯内普出庭作证,担保他离开了阿兹卡班。

卢修斯不相信斯内普的说辞。他成功骗得了邓布利多的信任?邓布利多的心计之深沉、行事之老辣,100个斯内普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回想起黑魔王下达的“追杀令”,再联想到百合花与斯内普的关系,卢修斯隐约猜测出了斯内普的小动作——当黑魔王将“预言之子”锁定为哈利-波特后,斯内普先是苦苦哀求他放过泥巴种,随后又向凤凰社告密,接着回到黑魔王身边,信誓旦旦地声称“不再迷恋泥巴种”,背地里却与邓布利多暗通曲款……

卢修斯记得,当时,黑魔王集中兵力寻找波特夫妇,也花了足足一年时间才如愿以偿。究其原因,恐怕斯内普“功不可没”。

卢修斯一直以为,斯内普只不过是个卢多-巴格曼式的“凤凰社外围”,仅透露了涉及百合花的行动情报。虽然反感斯内普对泥巴种的迷恋,但是,卢修斯承认,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百合花是斯内普的初恋情人。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尤其是斯内普这种心高气傲的家伙。而且,此举无意之间促使邓布利多将斯内普担保出来,也算因祸得福。

可是,蒙顿格斯的供词打破了卢修斯的美妙幻境。西弗勒斯-斯内普,竟然,经常出入凤凰社总部,深受邓布利多信赖。

“别这样,卢修斯……我,我很抱歉……”斯内普心中泛起了羞愧之感,“那条预言,涉及到莉莉。我不得不……我,我尽力避免牵连到你。”

斯莱特林重视家人,也重视像家人一般的朋友。初入斯莱特林,斯内普不是不知道卢修斯的示好夹杂着虚情假意和拉拢利用,但是,随着两人的交往接触,友情的成分日渐深厚。他们在黑魔法方面,志趣相投;他们在食死徒阵营里,袍泽之谊;他们在对抗蠢狮子上,情同手足。

卢修斯心软了。他也知道,如果,斯内普真的彻底向凤凰社倒戈,作为黑魔王“最倚重的左右手”,卢修斯焉能不被邓布利多抓住点儿蛛丝马迹?这位威森加摩的首席大法师又怎能任由其轻轻地离去,正如其轻轻地来,潇洒地挥挥手,不带走一张起诉卷?

“说到预言,我正好有些疑惑。”卢修斯顺势爬杆,紧紧咬住了最重要的话题,“我听说,是你最先把‘不完整的’预言报告给了黑魔王。可是,事后你为什么四处张扬呢?要知道,这个预言对我们这一方可不利啊。”

作为黑魔王的左膀右臂,卢修斯当然知道那半条预言的来龙去脉。当时,黑魔王秘密召集了贝拉特里克斯、卢修斯、卡罗兄妹等几位颇受倚重信赖的食死徒,吩咐他们安排人手,暗地里追查“预言之子”。

然而,短短数周,预言就传遍了英伦三岛,弄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为此,黑魔王大发雷霆,责备他们口风不严、办事不力。虽然预言并不完整,但是,内容绝对不利于黑魔王,传播开来,只会鼓舞凤凰社的士气,动摇食死徒的军心。

“四处张扬?我并没有张扬啊。”斯内普迷惑不解地看着卢修斯,苦苦回忆,“我确定我没有把预言告诉过第二个人。在黑魔王手下办事多年,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卢修斯目光闪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引领了斯内普的思路。于是,他又不失时机地加了一把火:“西弗勒斯,没几天功夫,‘打败黑魔王的人即将降生在7月末’的消息就传到了大不列颠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是凤凰社传出来的,那么,按照常理,应该是完整的预言啊。”

斯内普陷入了沉思。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他看见一个打扮怪异的女巫跟着邓布利多进了房间。好奇之下,他躲在门外偷听,却意外地得知了这个看似疯癫的女巫有着“不凡”的身世——著名的预言大师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更意外地听到了那条该死的预言。

当时,渴望建功立业的食死徒西弗勒斯-斯内普欣喜若狂;后来,痛失初恋情人的双面间谍西弗勒斯-斯内普追悔莫及。

“也许,是哪个食死徒嘴快,透露了口风。”斯内普不确定地猜测。

其实,他也知道,黑魔王“治下”甚严。普通的食死徒们接到的命令也仅仅是寻找“出生在打败了黑魔王3次的家庭、并且在7月末降生的婴儿”。至于原因,谁又敢向黑魔王发问?

卢修斯拖着华丽的腔调,慢悠悠地揭开了斯内普自欺欺人的外衣:“不言而喻,这条预言是不利于黑魔王的,反而,有利于与之敌对的一方——无论是凤凰社还是魔法部。哪个食死徒活得不耐烦了,敢触黑魔王的霉头?”

“你到底是怎么得到那条预言的?”卢修斯问道。

15年前,黑魔王秘密召见得力干将,告诉他们,斯内普从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嘴里听到了一个预言。黑魔王命令他们组织人手,秘查哪个家庭“3次打败了‘无所不能’的黑魔王”,哪个家庭将有“7月末出生的婴儿”。

“我在猪头酒吧里喝酒,突然看见邓布利多走了进来。”斯内普苦笑一声,“你知道,我是一个食死徒,猛地看见凤凰社的首领,当然会多加留意。”

自从莉莉冠上了“波特”的姓氏,斯内普就爱上了猪头酒吧。隔三差五来到那个肮脏的酒肆,要上一杯火焰威士忌,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

斯内普不喜欢“三把扫帚”的热闹。那里的嘈杂更衬得他形单影只。猪头酒吧什么都糟糕,光线糟糕,酒水糟糕,桌椅糟糕,态度糟糕……但是,那儿人少客稀,没有人会对他这个阴沉的家伙感到好奇。在蜘蛛尾巷长大的孩子,完全能忍受猪头酒吧的环境。

“一个穿着破烂、疯疯癫癫的女人,后来我知道了她的名字——西比尔-特里劳妮,跟着邓布利多走进了一个房间。嗯,邓布利多似乎与那个酒店老板很熟悉。”斯内普微微皱眉,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

“那时候,我想立功,我想出人头地,我想……我不想让人再看不起我!我悄悄跟了过去,躲在门外窃听。原来,邓布利多约见她,为了面试占卜课教授。她磕磕巴巴了很久,邓布利多都不耐烦了。突然,她声音变了,变得低沉可怕,她说出了那个预言。”

“我的耳朵贴着门板,正在专心聆听,酒店老板发现我站在房间外面。他抓住了我,一把推开房门,粗声粗气地对邓布利多说,我在外面偷听。我自然不承认,拼命挣扎……后来,我逃出了猪头酒店。我只听到了半条预言,然后……”斯内普哽咽了。

“你‘成功’偷听到预言也就罢了,就算邓布利多太‘专注于’面试了。”卢修斯慢吞吞地说,“可是,你被猪头酒吧的老板揪出来后,竟然能‘成功逃脱’——当着打败了格林德沃的邓布利多的面。难道他不知道你是一个食死徒?”

斯内普的瞳孔骤然缩小。他想起了那个寒风犹厉的夜晚——刚一照面,邓布利多就击飞了他的魔杖,冷冷地问,“伏地魔派你来做什么”?邓布利多知道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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