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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2 任性的资本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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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出别墅区,谢西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他无法忘记,墓园里,冰冷的墓碑上母亲那凄婉的笑容,也无法忘记在母亲的葬礼上,父亲为了维护私生子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更无法忘记那个女人在母亲卧室里试戴她珠宝的表情,他恶狠狠地将那个女人赶了出去,父亲却当场给他一耳光······那一刻他才明白,母亲的死因根本不是生病,她是这些人联手害死的!

他的身生父亲、他母亲的丈夫,亲手将自己的妻子逼上绝路——

一个男人,不懂责任、没有担当,不知道维护家庭、保护妻子,算什么男人!

高楼大厦早早地燃起万家灯火,车灯在公路上划出一道道绚丽线条,忙碌一天的人们再次展现了他们用之不竭的活力。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上次放下“红壳乌龟”的地方。

打开车门,他沿着街道一家家走过去,粗壮的老槐树伸展着茂密的枝条,在冬日的夜晚中描绘出一种类似记忆的线条。

在这条街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在靠近街尾的一家老房子的墙外他终于听到一串笑声。他的后背马上变得僵硬,不自觉放慢了步子,缓慢地靠近那家大门。他站在门外干枯的葡萄藤蔓旁迟疑了两秒,觉得自己就像卑微而惶恐的小偷,觊觎着别家的幸福。

他悄悄将门推开一条缝,院子里人影围着一张小桌,虽然只看到很少的一部分,但他确定是她。

忽然院子里的狗狂吠,把他他吓了一跳,其他人的视线向门外看来,他赶忙缩了回去。

有人呵斥:“Pitt,别叫了别叫了!”

“又有人经过了吧?”他听见她说,跟那天晚上的她不同,她的声音清亮,语速很快又带点孩子气。接着,他听到有个女人无耐地抱怨:“别闹别闹,吃饭了!”语气中笑意不加掩饰。

“哇,都是我最爱吃的菜!”接着他又听到她撒娇的声音,“妈妈我爱你,全世界我最爱你!”

他忽然僵住。他想起在英国皇家古典音乐会的后台,最后那次见到母亲那次。表演结束后,她松开形影不离的大提琴,冰冷苍白的手指紧紧握着他的手,脸上的笑容温柔又激动,“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全世界妈妈只有你了。”

视线模糊了双眼,他猛烈地咳嗽起来,紧紧捂着声音快步离开。

东暖竖着她的狗耳朵,困惑地看了眼墙边,朱珠掐着腰推了她一把:“这是我妈妈好不好,你乱叫什么!”

东暖搂住朱妈妈脖子,做亲密状,对她眨着眼:“我们亲如姐妹,你妈妈就是我妈妈,是不是朱妈妈?”

朱妈妈深有感触地点点头:“但是我觉得小暖比亲闺女强多了。”

“妈妈!”朱珠气得直跺脚,吓得pitt夹着尾巴钻到窝里,小崽子们见有机可趁,追在后面抢各自的nai头。

呼吸越来越困难,谢西只好将车开到了医院,值班医生安排他住院观察,然后回到办公室手忙脚乱地拨通院长电话。院长要淡定地多,电话直接拨到了军区谢首长的秘书手里。

一路上马力全开,中途就将孙子入院前后原委彻底查清,将罪魁祸首一顿狠批后,谢首长飞也似地赶到孙子病房。

······

大概是长久未用,吸尘器、洗衣机接连转了几天就“咔咔”报废,虽然楼上楼下被收拾地有点模样,但她惶恐地发现自己陷入了财务危机。

算了算,生活中衣食住行样样花钱,水电煤气物业灯杂费层出不穷,她的掀翻了老底还是不够。

这时有几名家住D市的队员含蓄地表示希望队长能出来一聚,但是因为手头不宽裕,所以建议队长大人单身赴约。比他们手头更宽裕的队长大人表示出十二万分的理解,并善解人意地亲自制订安排每位队员的接待日期,在不花自己一毛钱的情况下,营养均衡地坚持了一个星期。

心满意足的一周结束那天,她还没来得及为下顿忧愁,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

奶奶去世后,她已经多年没见过爸爸,没想到爸爸知道她回来了,还叫她一起去吃饭。

她握着电话转了两圈,又惶恐地想起来自己只有那两身用来换洗可怜的冲锋衣,手忙脚乱地跑去跟朱珠借了衣服香水,还有双坡跟的靴子,不明真相的朱珠还热情地为她做了个一次性卷发。

傍晚爸爸的司机来家里接她,将人送到后自己回家吃饭了。

所谓星级的饭店就是指啥也不用自己动手的地方,下车有人给开车门,进屋有人给关门,有人给你搬椅子有人给你倒水,就差把饭维到任嘴边。这让什么都自食其力的东暖从指尖别扭到脚尖。

对面,几年不见的爸爸跟他第二任老婆坐在一起,膝盖上坐着他们还没上小学的儿子,她失神地感到对面就像坐了三个陌生人。

灯光十分幽暗,顶多几个二极管消耗的电量,在这样的光线下,许多客人该看不见的都可以看不见了,可见经营者十分懂擅长经营之道。

爸爸看来没什么变化,他像大多数优质的成熟男人,依然保持着良好的身材,还有一双保养得当的手。

他的怀里搂着不安分地的小儿子,他正试图脱离他降落到地面上,第一次见这个弟弟,感觉他长得很像那个女人。心脏像被一只冰凉的手紧紧扯住,她感到窒息般的闷痛。那个小孩也扭头看她,躲开他的视线,她别扭地低下头观察盘子里的法式鹅肝,拼命回忆拿刀是左手还是右手来着?

“我觉得这家餐厅还是西餐做得最好,尝尝。”爸爸晃动着刚醒好的红酒,微笑着对她说。

原来法国菜也属于西餐,自己真是无知啊!她微红着脸点点头,然后装模作样地端起鲜榨蔬菜汁喝了一口,眼泪就迸了出来——佛祖啊!怎么没人告诉我蔬菜汁是热的!

还没开吃就连嘴带舌头的给烫了,滚烫的蔬菜汁在口腔里火急火燎地烧了一遍,她挺着挺着,硬是将眼泪一并吞了回去,继续做出蛮有兴致的样子用刀叉凌虐那块富含脂肪的动物内脏,叹息自己跟高档次的生活实在是没缘分。

出乎意料的,她爸的儿子指着东暖,撅着小嘴用嫩嫩的声音问他妈妈:“妈妈她是谁啊,怎么跟咱们一块吃饭啊?”

那口刚吞下去的肥嫩鹅肝像是堵住了食道,胃里一阵阵往上泛酸,一直酸到鼻子眼睛,她慌忙端起那杯依然滚烫的蔬菜汁闭眼灌下去。

爸爸想说什么,轻轻清了下嗓子,她放下杯子,夸张地笑着说“好烫”,这时他的儿子吵着要撒尿,那女人就抱他去了洗手间。爸爸看他们走了就放下刀叉,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取了沓人民币,塞到东暖手里,让她赶紧收起来。

可悲的自尊心爆发,东暖咬着牙死活不拿,父女俩就这么僵着。

眼瞅着那女人牵着孩子回来了,爸爸只好又将钱揣回口袋。

饭快吃完了,爸爸没话找话一样:“你回来这几天在做什么?”

她想了想:“刚去办了住房认证,东西也都收拾地差不多了。”

说起奶奶留下的房子,爸爸叹息一番。其实自打他不听劝、非跟老婆离婚开始,奶奶很多年都没让他进过家门。

两人没什么可说的,也就不再讲话。时而看见他疼爱得摸着儿子的头,她记得自己小时候他从没这么对过她,即使烧水时被热水烫到脚,单腿蹦着找他,他也只是看着报纸说了句“活该”。

那个女人哄着儿子,看都不看她,仿若是个局外人。

临出饭店,爸爸还是瞅机会把钱悄悄塞到东暖口袋里。

看着他们幸福的一家开着低调的雪铁龙拐上公路,她沿着路灯步行回家,她对自己的影子表示到底还是亲爹,给了一大叠钱呢,你见过谁无缘无故给别人钱呐,亲爹就是好!亲爹真不是盖的······

一路数着星星,回家换衣服的时候闻到上面的香水味,不知道为什么,心情陡然变得低落。

为什么要抹着香水?

这个问题想得她头有点疼。

······

时值周末,医院这边,谢西借躺在病床上的机表示自己找到了个安静住处,想要搬出家独住。想到一年来儿孙俩无休止的折腾,每次以不是儿子血压飙升、就是孙子进了急诊而告终,为避免发生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一家三代单传的谢首长左右掂量片刻后含恨首肯。

逃出医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一处合适的房子,谢西拒绝了老爷子为他提供住处的建议。买期房明显来不及,国内也没有几个朋友,他离开饭店,准备去几家中介问问,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源。

中午在一家餐厅吃了点东西,恰巧对面有一家户外用品店,他看着那家店不知怎的就是挪不开眼,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店长挺着啤酒肚,正在门口处清点货物,谢西一眼看到店内显眼处挂了条跟“红壳乌龟”一模一样的睡袋。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绑马尾巴的店员热情地曾赞:“好眼光,这可是专业级的睡袋,做好防潮的话睡在冰天雪地里都没事!”

暗自笑了笑,此产品还颇名至实归。

然后他扭过头,发现店里绿色“今日特价”板上居然有一条租房启示,他随意扫了眼,地址仿佛就在“红壳乌龟”家附近。

马尾巴的导购姑娘笑着解释:“朋友的房子准备往外出租,我帮她打打广告。”

不知道为什么,谢西觉得她看起来有点眼熟。

被帅哥多看了两眼,朱珠心中的激动无法抑制,一个冲动自作主张地打了个五折,这种不顾后果的行为令她得到一天内将仓库整理完毕的惩罚。

提着冲动购物的成果回到餐厅外的停车场,看着塞满一半的后备箱自嘲一笑。他将刚才记下的电话号码调出来,随便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起,伴随N只犬类此起彼伏撒娇的背景音,熟悉的声音响起——

“喂?”

------题外话------

我这个人往往写完就上传,经常有错别字啥的,我比较忙没时间去细看,大家看到帮我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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