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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痛虐(简介情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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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惜闻言冷冷一笑,丝毫没有被钟离绝的强势和冷酷给惊吓到。0“你是说对了,我是被强迫掳

来的,我的心永远属于祈月国,我的心当然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安定下来,是你一直不能认清这个事

实。”

钟离绝一步一步的走近,看着那张让他又爱又恨又无奈的绝美容颜,可是这个女人心里不仅没

有他,还彻彻底底的恨着他,因为他不仅强行抓了她而且还杀了她的爱人。17385206

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先遇上了,而他晚到了。她的身体早早的烙上了寂君凌

的烙印,所以她始终不能正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他。

那如果……他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呢?

这样的念头来的又凶又猛,一旦滋生了,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如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

“看来……是朕太纵容你了,放眼着后宫甚至整个驰沙国,从来没有哪个人敢用这种态度跟朕

说话。”一直走到羽惜面前,倔强的她就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退怯,钟离绝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

冰冷绝美的脸,字字带着威胁的开口。

“我说过……”羽惜抬起头,如雪的长发衬着妖娆如玉的脸,美的那样惊心动魄,可是那冰封

的表情却是让人寒心彻骨,“我不属于这个皇宫,更不属于驰沙国,是你没有认清事实,不……或

许是你听不懂人话。”

“安羽惜,你非要逼朕动怒?”钟离绝倏然伸出手,用力的掐着羽惜的脖子冷声威胁。

羽惜不但没躲,反而仰起头露出纤细优美的脖子,任由钟离绝威胁,绝美雪颜露出一丝淡淡的

嘲讽,“很好,看来你还知道我是谁。你也清楚,我是安羽惜,是祈月王朝的羽惜亲王,我们之间

有着永远无法跨越的敌对立场,永远不可能变成你钟离绝的晨妃。”

钟离绝深邃幽冷的眸子死死盯着羽惜白希修长如白天鹅般的优美颈部,那样的纤细,只要他稍

稍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的折断……

这么美而细的脖子,细腻的肌肤,指尖下柔滑的触感让他身体有了蠢|动的感觉,这个女人简

直是妖孽,在她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用那怨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是,就足以令他为他失控发狂。

“不,从朕带着你进入后宫的那一刻起,这世上就再没有安羽惜。安羽惜死了,活着的是朕的

晨妃,你只属于朕,永远只能是朕的女人。”钟离绝压抑住心里的愤怒和身体的蠢蠢欲动,冰凉的

指尖轻轻划过那细腻白希的肌肤,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下缓缓流动的血管和脉搏。

“钟离绝,你永远都不要痴心妄想。你永远都不可能改变我是安羽惜,我是寂君凌的女人这个

事实。”羽惜微微皱起眉,脖子上的触感让她觉得嫌恶,仿佛有脏东西沾上了,分外的黏腻恶心。

羽惜的表情严重打击了钟离绝的尊严,而她所说的话,提到的名字更是他心中的禁忌,刺激的

他妒火中烧,理智尽失。

“朕最后一次提醒你,以后不准再提到那个男人,他已经死了,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角

落了,你是朕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钟离绝终于怒了,停留在羽惜脖子的大掌猛

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压向自己,然后俯身狠狠攫住那诱|人却说着恼人的话的红唇,辗转

允吸蹂|躏。

羽惜一惊,身子下意识的后退,抬手就朝钟离绝精致的脸呼过去。她可以接受钟离绝的任何一

种惩罚或是虐待,却独独不能忍受他这种羞辱的折磨。

钟离绝轻而易举的化解了羽惜的攻击,另一只手捉住羽惜乱挥乱舞攻击?的双手,一手继续扣着

她的后脑勺,灼热带着惩罚的吻始终不曾离开羽惜柔软甜美的唇瓣。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她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甘甜柔软,比他以前尝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勾魂摄

魄,让他的身体天雷勾地火,热血沸腾。

这一次,他不想再放过她。

在羽惜含糊不清的呜咽着双腿踢蹬之际,钟离绝轻松的避过并且压迫着她的身体不断向前朝床

榻走去。

最后,身体用力一压,两人交叠着倒在柔软的大床,男上女下。

“钟离绝,放开我!”倒下去的那一刹那,唇齿分立,羽惜的嘴巴一得空就气喘吁吁的大喊,

隐隐带着一丝无助的恐惧。

“放?”钟离绝冷冷狰狞一笑,“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认不清事实?”说完,再度俯身,想

要狠狠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甜蜜檀口。

羽惜不停挣扎,身体扭动,四肢齐发,脸左右闪躲,钟离绝一时不察,吻到了羽惜的脸上。

“是你逼我的!”钟离绝双手精准的捉住羽惜的双手,并将其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仅用一只

长臂就轻轻松松的牵制住。0而双腿一夹,就轻松的架住羽惜乱蹬的双腿,扬起头,露出狰狞的脸狠

狠宣誓,“今夜,我就让你清楚现在到底是谁的女人!”

强烈的欲|望伴随着怒气一起喷薄而出,他怒极攻心的撕裂她的罗裙,不顾她瑟瑟发抖的害怕

,也不管她的身体有没有准备好……猛的沉下身子,在她睁大惊恐的双眸之际,他灼热的分身狠狠

撞进她的柔软深处。

羽惜疼的眉心紧紧拧着,冷汗自额头缓缓滴落,清澈美丽的眼氤氲着雾气,看着上面那张狰狞

扭曲的脸渐渐模糊。那一刻,清晰的感觉到那个横梗在自己身体中的灼热坚硬,绝望的想要马上死

去。

前世和今生,不同的场景,同一张脸,不断的变换重叠,记忆开始混乱,痛苦和绝望侵蚀着她

的理智和神经。

喘着紊乱的气息,钟离绝发狂似的睁着一双冲血的眸子,他肆意驰骋,攻城略池,大掌用力箍

住她满是泪痕的脸霸道宣誓,“看着我,看清楚此刻占有你的人是谁!是我,是我……”

羽惜流着泪,身体跟着他的的动作和节奏浮浮沉沉,满心的羞辱和难堪,羞愤道,“暴君,你

强占的只不过是这具残破的身躯,只不过是别人用过的残躯,我只当被狗咬了,谁还会去管曾经咬

自己的狗会是怎么个死法。”1aGy。

羞辱,痛楚,绝望,痛恨,以及那来不及消化就凋零的爱,让她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

“你……”钟离绝滔天的怒火无法发泄,只能化作深沉的欲|望,在她身上狠狠的撞击。他想

要在她身上深深烙上自己的印记,所以发狠的冲撞,占|有,化身恶魔撕碎她的高傲和冷漠,她坚

贞为另一个男人固守的清白。“看着我,喊出来,给朕喊出来,看清楚占有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亘古不变的律动和节奏,野蛮而原始,疯狂而霸道,就这样在这个清冷的寝室里经久不衰的持

续着。

“……”羽惜很想忽略这一切,奈何身体是诚实的,在他的攻占下只能节节溃败,除了细碎的

嘤咛和紊乱的喘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所有的爱恨在极致欢愉的那一刻变的空白,最终只能一起沉沦。

羽惜最后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她不知道这场羞辱的折磨持续了多长的时间,她只知道,在她

沉沉无力的从疲倦和酸痛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床前?紫蝶擦着泪在给她身上的瘀伤上

药。

羽惜就那么安静无声的睁着眼,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睁大眼呆呆的望着,眼神穿透事物落在

空间的某个点,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样。

“羽惜,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我给你去弄吃的?”紫蝶见羽惜呆呆的不说话

,突然感到害怕,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慌。

那个无论发生什么都打不到的羽惜,这一次,似乎真正的垮了,那双空洞的眼睛是那样的绝望

死寂。

紫蝶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很伤心的抱着羽惜嚎啕大哭,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那样无助伤心

凄厉心碎的哭声久久在寝室里回荡,门外的云翩翩也红了眼睛,可是倔强的一次又一次抹去那

没用的泪水。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她要坚强,她还要带着羽惜和紫蝶逃出去,她们还

要回祈月去。

可是她的心却被撕扯着,那么痛,那么痛,痛到无声的泣血。

听着紫蝶心碎绝望的哭声,久久的,久久的,在屋子里回荡,久到羽惜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沁出血来。

手指缓缓动了动,羽惜轻轻的在紫蝶的后背拍了拍,无声的安慰她。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紫蝶不离不弃的陪着她,上天入地永远不抛弃不放弃,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无时无刻不为她着想,为她好。她真的做不到,看着紫蝶为她这么痛,这么伤心,因为她的心还

在跳动,她舍不得。

“羽惜……”一直抱着羽惜的紫蝶感觉到了她轻微的动作,抽噎着轻轻喊道,虽然很想劝她振

作,可是真的很难。

羽惜一直是坚强的,当初被连晚晴当做了假想情敌在身上种下情蛊,为了解蛊,她不得不牺牲

清白跟寂君凌春风一度,可是那个时候她那样的坚强洒脱,事后更是义无反顾的承担起君凌身上的

毒,给他温暖为他家给他爱。

可是再坚强的羽惜终究也只是一个儿女情长,心脏柔软的女人,她能接受一个意料之外的男人

呢,但是她不能忍受自己的身体接纳两个男人。

“没事。”羽惜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可终究还是开口了,“别哭了。”

“羽惜,没事的没事的……都会过去的。”紫蝶的眼泪落得更凶,她不停的安慰着羽惜,可是

奈何言辞匮乏,真的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开导她。惜有实然永。

“我知道,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羽惜淡淡的开口,绝美苍白的脸上表情有些木然,“可我

终究还是脏了,君凌再也不会要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君凌是真心爱你的,他爱到可以为你放弃一切,甚至可以为你去死。他怎

么能不爱你,不要你呢?”紫蝶鼻子一酸,眼泪再度忍不住落下。

羽惜一直是坚强的,从来不会说这种丧气的话,可是此刻她却说出自己脏了这样自弃的话,可

见她心里是有多么绝望。

“是我配不上他了……”羽惜的声音越发的低了下去了。

“不会的,你真的是逼不得已,如果你有武功,那你就能轻而易举的躲过,可是……如果君凌

嫌弃你,那说明他配不上你,他不值得你爱。”紫蝶伸出五指,轻轻捋顺羽惜散乱的银白长发,很

肯定很坚定的告诉她。

羽惜闻着床上被褥之间那股令人作呕的靡靡味道,她猛的推开紫蝶从床上下来,凌乱的衣衫半

褪,露出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令人不忍再看下去。

羽惜淡淡的拉起衣衫,冷漠的开口,“把这床上的东西都拿去烧了,我要沐浴。”洗吧,用力

的洗,一定能洗干净的。

“好,我们全都烧了。”紫蝶心酸不已,用力的吸着堵塞的鼻子。

“给我一碗避子汤。”不含感情的说完这一句,羽惜就转身出去了,寒冷彻骨的冬天,连一件

衣服都没有穿。

因为,只有彻骨的冷,彻骨的痛,才能永远记住这一夜彻骨的恨。

钟离绝,我会让你昨夜对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中午过后,羽惜刚刚沐浴完出来,皇上的旨意就到了,封晨妃为晨贵妃的圣旨。

羽惜就当没有看见来宣旨的公公,径自穿过花厅离开了,这一举动意味着拒绝接旨。

抗旨不尊可是死罪,但是钟离绝似乎早就预料到羽惜会有的反应,宣旨的公公态度和平和恭敬

的留下圣旨离开了。

当夜,羽惜就发起了高烧,病情来势汹汹,非常的惊险。紫蝶和云翩翩担心不已,衣不解带彻

夜彻夜的守在羽惜身边,钟离绝也曾听闻羽惜生病消息,但是他没敢前来探望。

三天后高烧终于退下去了,可是羽惜整个人恹恹的,也不爱说话,紫蝶跟翩翩怕她一时想不开

会做傻事,所以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这三天,皇上宠幸晨妃的消息传遍了后宫,丽贵妃气的砸了寝室,皇后闻之当下打翻了滚烫的

茶盏。

清河王得到消息,第一反应是他好心做坏事了,他匆匆出了九音殿来到绿珑水榭阁,却被拒之

门外,紫蝶再不愿意见他。

被强掳到驰沙国的第一个新年,羽惜在低落和抑郁中浑浑噩噩度过,没有出席除夕宫宴。据说

这一晚盛气凌人惯了的丽贵妃冲撞了皇后娘娘,惹得一向端和贤良的皇后娘娘大发雷霆,皇上为消

众怒,当众责骂了丽贵妃,并且将她的品级从一品贵妃降为二品妃位,然后禁足清合殿思过一个月

可是羽惜从翩翩口中听到这些消息,但是显得漠不关心。趁势打压,可是常子龙才刚死,钟离

绝未免太心急了一点,他就不怕打压忠臣良将之家眷而引起民愤吗?

羽惜的身体时好时坏,虽然夜晨殿重新翻修一新,钟离绝几次派路安传旨让她搬回去,可她全

都置若罔闻。

钟离绝年后又匆匆赶去战场,战事频繁就留下督军,战事稍得空隙就回宫小住几日,每次去见

羽惜就被拒之门外。那一次冲动之下的伤害,钟离绝心中有愧,所以并没有动怒也没有强迫羽惜见

他。

本来身为帝王,在男女之事上,皆是女子前仆后继,使尽浑身解数伺候让他满意,所以难免自

我感觉良好,高傲自负,这一次强|占羽惜的事情,他也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便没再强迫羽惜。

冬去春来,时光悄无声息的溜走,又是一年盛夏,眨眼距离那件事已经大半年过去。

羽惜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整日懒懒的躺着,也不爱说话走动。脸色也不复最初的白希红润,

而是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脸颊凹陷,眼圈四周沉淀一种暗沉的黄气,有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除了一双空洞的眼睛大的离谱,她整个人都瘦的厉害,不管紫蝶怎么变着花样给她弄好吃的,

可她就是没什么胃口。

七月七,乞巧节的时候钟离绝又回宫一次,远远的看了羽惜一眼,看到失去往昔神采和灵动的

她,他不敢再上前一步。

清河王也郁郁寡欢,隔?三差五的九音殿传出刺鼻浓烈的药味,身体也很虚弱,皇后身为六宫之

主,经常派了御医过去请脉,有什么珍贵的药材都是先送到九音殿。

钟离绝在繁华似景,住满如花美眷的皇宫了心不在焉的饶了一圈,发现居然无处可去,这么多

的宫殿,住着这么多的女人,却没有一个,可以静静的听他诉说心事,与他心灵相通,畅所欲言。

沿着御花园之中的鹅卵小径慢慢的走着,身后的奴才们远远的跟着,钟离绝一早吩咐了他们不

准跟着打扰他。

“嘻嘻,姐姐,你快来,你看你看……那边那朵荷花开的好大呀。”童稚娇嫩的声音透着无忧

无虑的欢乐。

“恩恩,那边太远了,姐姐摘不到了。”另一道稚嫩却明显老成许多的声音应和着,“要是有

小船就好了,那我们可以坐着小船在河面上随便的采摘荷花了。”

“船船,母妃,船,姐姐说坐船采荷花。”稚嫩娇憨的声音嚷嚷着,胖胖的小手还兴高采烈的

拍着。

“别闹了,湖上面危险,这么大的太阳,会晒伤你的小脸的,我们该回清源殿了。”一道温柔

却不失严肃的女音响起。

“不怕不怕,我有荷叶伞挡太阳。”孩子嘻嘻的炫耀着。

“就是嘛,再玩一会儿,热了这会儿御花园才没人呢。”大一点的孩子也撒娇。

“唉,就知道疯玩,回去做功课的时候别偷懒。”女音无奈而温柔的嘟囔。

站在不远处的钟离绝静静的听着,忽然觉得内心很宁静,夏日午后那扰人的蝉声似乎也没那么

聒噪讨厌了。

连着太液池的一方池塘边的假山石上,蹲着一个纤细飘逸的清丽身影,双手举着新鲜的荷叶挡

去毒辣的太阳,唇角扬起温柔满足的弧度,看着旁边伸手欢快的采荷花打水仗的一对女儿。

温柔慈爱的模样,像极了他的母妃年轻时的神韵,钟离绝想起,这深宫里还遗忘了这样一朵解

语花似的温柔妃子,以及那一双活泼可爱的女儿们。

蔺妃的侧脸以及背影,像极了他梦中的安晨曦,想到羽惜,钟离绝精致的脸上不免一沉,随即

将这个悄然滋生的念头甩开。

曾经,他被梦靥缠身的时候,困惑却得不到答案的他曾经跟蔺妃说过,她不仅没有害怕他也没

有一味的奉承讨好他,而是很耐心的倾听,很客观的给出她的建议。

曾经有一段时间,只要他一梦到那个古怪离奇却又充满血腥的梦境时,他都会去找蔺妃,无论

多晚,无论在哪个妃嫔身边,他都会抛下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去到蔺妃的清源殿。

就在钟离绝出神之际,水花飞溅的满脸的静好回头躲闪妹妹的攻击去擦拭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不

远处花丛间那个明黄的身影。

“母妃,那个好像是父皇。”静好七岁了,但是很少见到钟离绝,虽非那象征身份的明黄,她

还真的不敢确认那就是她的父亲。

蔺妃一怔,随即转头,果然看到了那个欣长伟岸的身影,清艳精致的脸庞,威严冷冽的神情,

都还一如往昔。“别玩了,母妃带你们去给父皇请安。”

蔺妃温柔低声的跟两个孩子说完,就站起身,一手牵一个,缓缓来到钟离绝面前,优雅娴静的

给他施礼问安。“皇上金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静好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公主的礼仪。

“儿臣……给父皇,请安!”静恩学着姐姐的模样,也行了一个不怎么规范的礼,不过憨态可

掬,非常的惹人怜爱。

 ?;“都免了吧。”钟离绝淡淡的开口。

出乎意外的,站在蔺妃面前,他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了。眼前的女子不是这后宫最美的女子

,甚至在这万花丛中一点也不出众,但是她却有着最温婉柔和的笑容。身边的一双小女儿天真可爱

,钟离绝心念一动,弯身抱起静恩,淡淡一笑,“许久没去清源殿坐坐了,父皇今日陪着静恩和静

好学习功课好不好?”

“好。”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快乐满足的大喊。

蔺妃柔柔一笑,“皇上许久没吃臣妾做的糕点了,不如今晚留下用膳,臣妾回去给你们父女做

了家常小菜吧。”

“好。”钟离绝一手抱着静恩,一手牵着静好,大步离开这骄阳似火的御花园。

很快,皇上留宿清源殿的消息又传遍后宫,第二日蔺妃也被封为蔺贵妃,皇后再一次气的心绞

痛的老毛病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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