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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夜情(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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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新老朋友敢不敢给我写点意见或是建议,都感觉没人理我这故事似得啊项美景今晚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台上的容智恒发言完毕,赢得来的阵阵掌声也没能将她完全拉回现实世界,直到容智逸轻巧的拉了她一把,做出邀舞的姿势,她才像是回过神,很快将手搭在容智逸的手上。

随着音乐起舞的人不少,但宴会厅够大,就算乱七八糟跳也很难撞到别人。容智恒从台上走下来并没有忙着应酬,而是先去到冯艺茵身边,从容玉兰手中接过冯艺茵的手,然后才优雅的带着自己的太太与各色人物打招呼闲谈。

项美景不由自主的往容智恒那边看了两眼,容智逸已经开始不正经的哀叹:“女人果然也是喜新厌旧的。”

项美景知道他的意思,并不与他谈这个,反而是说:“我十分羡慕容太太。”

容智逸一副很懂她的表情,说:“在场有哪个女人不羡慕容太太的?”

项美景重申自己的意思:“我是羡慕容太太有个真正爱她的丈夫,不是羡慕她的丈夫是容先生。”

容智逸不屑的撇了嘴,但似乎又觉得自己的不屑不应该表现在项美景面前,便顺应着她的羡慕之情,轻笑着说:“你们女人是这世上最好骗的动物。”

项美景点头赞同:“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相信你的甜言蜜语?”

容智逸故意表露自己的失败之处:“潘美人就没上我的钩。”

项美景也故意叹气:“幸好她没有上你的钩,不然我又要被晾在一边了。”

容智逸问她:“你本来是要和谁一起的?”

项美景坦白说:“我答应了Bill陪他跳舞。”

容智逸正好见到Bill在舞池外的沙发圈附近站着与人聊天,立马蹙起眉说:“我实在不太喜欢他。”

项美景耸肩。

容智逸下定决心似得说:“为了不让他占你便宜,我今晚一定不换舞伴。”

项美景只当容智逸是说笑,可没想到贪新鲜的容智逸一整个晚上都没将她抛下,跳了两支舞后又领着她四处与人谈天。她起初以为他是真的不喜欢Bill,所以占着她,后来才发现他融入某个小群体或者离开某个小群体都十分巧妙的避开了与容家人接触。

而对她来说,最直接的结果就是虽然没能正面接触容氏家族的人,但因为被误认为是容智逸的新欢,亦得到了不少她并不愿意得到的关注。当然,因为这样的关注,少不得又有人在她背后嚼舌根子,说她吊着季淑仪的儿子,居然还与容智逸纠缠不清。她不用费脑子就能想象得到季淑仪听到这些话之后会不顾时差问题将林启湘吵醒,第一百零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提出与她分手的要求。她是不怕的,反正林启湘不会和她分手,至少近期不会。

不比那些转为玩乐而举办的舞会,华夏集团年庆的晚宴秩序要井然得多。当然,气氛也没有因此而沉闷,大概是有璀璨的水晶灯与精致的美人们交相辉映,而自诩风流倜傥的绅士公子们又侃侃而谈,随便剪切下来一个镜头都可以拿去入画,一定是活色生香,惹得这个圈子之外的世人万分欣羡。

到处穿梭的容智逸最后还是被容玉兰抓了个正着。

容玉兰虽然视项美景为左膀右臂,但仍然有保留,好比这个时候她就将容智逸拉到自己身边,像是故意有什么悄悄话要对他说一般,贴近他耳朵细语。

项美景自觉的侧身去拿侍应生托盘里的香槟,错开身子与目光,留下足够的空间给容家两堂姐弟。环绕在耳边的是极轻缓的音乐,舞池中亦有不少人在慢舞,她认识大部分的宾客,一眼就看到穿着十分打眼的桃红色抹胸长裙的吴曼妮。

项美景一直清楚自己吃的是哪一行的饭,受人白眼、谩骂那都是不可避免的,吴曼妮不是她遇到过的最刁难人的,可她见到吴曼妮跳舞的样子总觉得十分别扭。她觉得可能是吴曼妮的发型没做好,明明长了一张如同葵瓜子一样尖细的脸,却还要将头发梳成五分五结成圆球盘于脑后,也可能是脖子上那条铂金镶蒙大拿蓝宝石和钻石项链和晚礼服的颜色相冲,当然,可能错也不在吴曼妮,而在舞伴方洵俭身上。

明明是佳人在手,灯光效果又格外暧昧不明,轻轻说句话或是一个眼波流转,都可以理解为挑逗,可方洵俭比起舞池中其他男士明显要端正许多。先不说他是正儿八经在与吴曼妮跳舞,动作上一点吃豆腐的意思都没有,光是他对吴曼妮有意无意保持出来的距离都十分耐人寻味。

项美景觉得自己一定是受了容智逸刚才那番话的影响才会鬼使神差的去在意方洵俭的举动。不过这里除了女人就是男人,即便性格南辕北辙、行为天马行空,但眼下都成了淑女和绅士,没什么趣味,所以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再朝方洵俭看去。

方洵俭穿了一身深蓝几近黑色的西装,扣子与翻领的颜色略有些发亮,白色的衬衣十分配他。西装的剪裁自然是合体,加上他端正跳舞的姿势尤其显得周身异常笔挺。他的头发不长,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板头,因为发际线生得好,所以整张脸看着特别顺眼。公司上下二十来个女人,得空凑在一起八卦圈子里的美男,总会给他留出一席之地,这个说他一双眼睛会发电,那个说他鼻子挺直的不像话,再有人说他声音像是三十年代的留声机一样有磁性,当然也有人觊觎他的好身材。项美景就觉得他最好看的地方是嘴唇,不薄不厚,颜色好的十分润泽,只不过夸人家嘴唇好看难免产生歧义,所以她通常不参与讨论。

与容智逸关系最好的容玉兰显然是劝服了他去主动融入容氏家族的小圈子。项美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表示自己想去补妆,不便继续奉陪。

容智逸没勉强她,只是故意强调一定不许和Bill跳舞。

她哭笑不得的向他做了保证,然后乖乖去洗手间。结果巧合的看到Bill正试图以不引起大家注意的姿态为容智恒与冯艺茵开启宴会厅侧边的小门。

她不由得驻足盯着那个方向看,当即猜想应该是虚弱的冯艺茵撑不了晚宴全场,需要回房间休息。而容智恒居然会离场陪她,真正是让她觉得既不可思议又打心底里羡慕。

显然羡慕的不只她一个人,同样在洗手间补妆的几个富家小姐无一不将焦点话题放到容智恒身上,三两句闲话开了头就说起冯艺茵。

项美景虽然在宝雅工作四年,但真正接触过的容家人也就只有容玉兰和容智逸,而像容家这样真正意义上的贵族,几乎不会留下什么小门缝让外人窥探秘密。几个富家小姐说来说去,也就只晓得冯艺茵和容智恒的婚姻是容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定下的,容智恒二十五岁那年与二十八岁的冯艺茵结婚,因为冯艺茵身体不好,八年过去了仍然无子女。至于正当盛年的容智恒是不是有秘密情人则成为了姑娘们最有兴趣八卦的话题。

项美景没在洗手间久留,但也不想再回去宴会厅,于是悄悄溜出来,在酒店大堂的角落找了个沙发坐下。

也不晓得林启湘怎么就有这样的好运气,在这个空档打电话过来。

她把手机开了震动模式,放在手包里也只有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才能察觉。她倒也不惊讶,接电话的第一声还带着些调侃的笑道:“你这是查岗吗?”

大概是因为忙得没时间睡觉,林启湘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也笑起来,自白道:“我三十几个小时没睡觉,刚躺下就被人吵醒了,说一定要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她伸展了后背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叹声道:“看来我溜出来想偷个懒,却被某些人的好妹妹们斩钉截铁的戴上了找男人的帽子了。”

林启湘咯咯笑了笑,说:“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今天给你寄了一套瓷器,虽然你几乎没时间煮饭,但用漂亮的碗装泡面也是一种生活情调。”

她表示质疑:“你每次送我礼物,都让我觉得十分惶恐。该不会又让我去你妈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吧?我觉得我前几次已经表现得很突出了。”

林启湘笑的很欢乐。

两人聊了一阵,项美景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于是返回臻璟。

不知容智恒什么时候也回到这里,已经在与人宾客打招呼,是晚宴结束的前奏。

项美景没再见到容智逸,她没觉得挂单,因为宾客开始陆续离场,她们都得忙着送客。

Bill也忙了一个晚上,到这个时候才有空过来,笑着说:“You owe me a dance.”

项美景摇头:“我们有句老话,‘过时不候’。”

Bill故意表现出异常失望的耸肩。

娇娇适时走过来将项美景拉回房间拿东西,并毫不掩饰的对她表示:“我听人说那个洋鬼子有好几个情人。”

项美景笑问:“难道你以为我是无知少女?会上当受骗?”

娇娇抿嘴。

项美景又说:“与人交往,谁都是真心假意分不清,一定不能和谁太好,也不能和谁太不好。就好比我们和钱敏,始终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再怎么看不顺眼,在人前都得和睦。”

结果刚提到钱敏,两人从房间下来,准备拦车回家,钱敏就开车过来了,停在项美景面前,客气的问她要不要坐顺风车。

项美景实话实说:“我和你就真不顺路,但你要是方便,可以把娇娇捎回去。”

娇娇站着没动,钱敏倒大方,催着说:“怕我吃了你不成?”

娇娇一鼓气,坐上钱敏的车。

项美景见两人走了,才拦下出租车。

还不到十一点,城市的霓虹未散,但交通已经十分顺畅,从酒店回到公寓只花了二十分钟。

她住的公寓已经有些年岁,面积不到一百,但整体配套设施不错,当初看中这里的原因除了价格适中之外,主要还是一梯一户的设计不会那么容易遇到认识的人,也不可能有人窥探得到她的任何隐私。

当然,有房卡的人是例外。

浴室就在玄关往里走的右边,哗啦啦的水声在她开门的同时就已经传到耳朵里。她晓得是谁,但又像是不放心似得,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然后踮着脚往走去浴室。

可她还只踏进浴室两步,原本在帘布后面洗澡的人突然关掉了水龙头,迅速拉开浴帘,像是早就晓得她的到来,十分直白的邀请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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