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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别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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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文宗回来的时候,晓晓正在厨房做菜——严格来说,是晓初在焖菜,她不过是看着别让水都干掉了,到了时间就出锅或者把晓初叫来。

转头一看到穆文宗,她笑了:“爸,你回来了,等一会菜就好了。”她穿着围裙,手里拿着苹果,一条腿支地,一条腿弯曲起来,用脚尖轻轻敲着地。

穆文宗一天的劳累在这一刻都缓解了,为了晓晓,他也要走下去,为了晓晓,他也要熬过去。这是他的女儿,曾经所受的苦说到底都是因他而起,他心底对晓晓有着无限的愧疚和疼爱。

他看了看厨房里头,问道:“晓初呢?”

晓晓咬了一口苹果,往洗衣房的方向一指:“在洗衣服吧——好像是。”

穆文宗哦了一声,正好今天在外边因为汗湿而换下的衬衫也该洗了。这就朝洗衣房走去。

他到达的时候晓初正在把床单往洗衣机里塞,看到他的出现微微一愣:“爸。”

他立刻把床单全部塞入洗衣机桶内,但是那上面的痕迹太浓重,连味道都很浓重,穆文宗还是嗅到了。

生育过儿子的穆文宗知道那是什么,他的心底划过不知是喜是悲的情愫。喜,大概是因为晓晓和晓初不再是一个逃跑一个追逐囚禁,悲——也许每个父亲都会对一个男人霸占了自己女儿这个事情耿耿于怀,哪怕这个男人对女儿好,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儿子。

他假装没看到,把自己的衬衣放在待洗的篮子里:“今晚记得帮爸洗了。”

“嗯。”晓初点头,他话不多,这个时候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但是穆文宗比他会找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学?”他记得好像已经过了开学的日子了。

晓初倒了洗衣液,合上洗衣机盖子,回答道:“前天开学的,不过我想在家多陪陪姐姐,等过了十一再去。”

“也好。”穆文宗点点头,“晓初,我中午和晓晓聊过了,过段时间给你们办婚礼,我看不如等你们办了婚礼你再去学校。”

婚礼?!婚礼!穆晓初一愣,他足足呆了几秒钟,最后——露出很奇怪的笑意。这种笑意,是幸福得想要大喊大笑的意思,可是他并不是那种会大笑的人,所以,压抑着心里的想法,就显得这笑意很奇怪了。

这可真有意思,穆文宗这人办事风格可见一斑,那就是想到就说想到就做,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大概在他心里,这无论是洗衣房还是什么都是自家,所以无所谓。

他很了解儿子的性格,所以看到儿子这个表情就知道了对方心里是多么欣喜。心中顿时很欣慰,他做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晓晓肯接受晓初,那么他就会尽力去促成这个事情。好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晓晓确实肯接受晓初了。

他说道:“中午的时候我和晓晓说过这个事情了,她也愿意的。这样,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再把这个事情正式说说。”

晓初听到爸爸说晓晓愿意,更加喜上眉梢。

父子俩人一起走出了洗衣房,才走出去,晓晓就在厨房大喊:“晓初,菜好了!”

“来了!”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声音都有了和平时不一样的音调——往上扬的。

他快步去了厨房,赶紧把做好的菜出锅,又弄了点蒜蓉油麦,整个过程干脆利落,确实是一个好厨男。

其实,穆晓初的身上有很多好处,只是因为过去他的爱太炽烈,灼伤了同样倔强的晓晓,两人的关系才会如此纠结。

“拿上碗筷,”穆晓初手里收拾着,一边朝晓晓说道,“我端着菜,一起出去。”

“嗯。”晓晓赶紧拿了碗筷,两人一前一后配合着出了厨房,到了餐厅,看到穆文宗正拿着两瓶酒放在餐桌上,各自都微微一愣。

晓初当然是知道为什么,晓晓呢,大概也猜到了。

三人在桌边坐下,穆文宗就开腔了:“晓晓,晓初,今天爸爸高兴,因为你们将来要在一起过一辈子。”

晓初首先反应过来,打开了酒瓶子,给三人都倒了酒。

穆文宗继续说道:“明天我就让人去选个好日子,你们俩,也去准备准备,婚礼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就提,我会安排人去做。这些天,你们就买些东西——对了,婚房,你们也去选一套吧。”

晓晓没出声,晓初却反对了:“爸,我们先不搬出去住,现在没那个必要。”

晓晓不说话,虽然她也这么觉得,但又怕说出来晓初多心,没想到晓初会主动提出,这就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晓初也看了她一眼,手,在桌下抓住了她的手,对爸爸说道:“我现在还是学生,要搬出去,也要等我有自己的事业了。再说了,真的没有必要,我们一家人,没有必要分开。”

穆文宗的眼眶有些热了,他看到晓初的成长和懂事。

他点头:“也好,那——我们先喝一杯。”

“明天?”穆晓晓停下了要打开洗衣机桶盖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穆晓初,“去哪里?”

穆晓初拉起了她:“老地方,我跟清书他们说了我们要结婚的事情,他们都说出去聚一聚,也不是非要吃饭喝酒什么的,就是聊聊天——我们也确实很久没见了,从你回来就没见过。”

他是有私心的,想着先让晓晓的心定下来了,再和这群狼崽子见面。

他一边说着,一边代替晓晓把洗衣机里洗好的床单拿出来,穆晓晓接过了,轻微抖一抖,检查上面是否洗干净了。

穆晓初站起来,从她身后圈住了她的小腰身,很不安分。

“别闹,”穆晓晓被他弄得很痒,“我说了床单要先手洗的,你看,这里还没有洗干净……啊……”

她叫了一声,回头瞪穆晓初:“不许掐我。”。

但她的瞪眼丝毫不起作用,晓初趁机扳过她的脑袋与她热吻。

“不对吧?”裴弄皱眉看着手里的牌,又看着对面的姚宇,“你是不是出老千啊?”

姚宇白他一眼:“你输了就输了,还问我有没有出老千?你怎么不问清书?怎么不问晓初?怎么不问晓晓姐?”

穆晓晓正在倒咖啡的手停下了,笑了一笑:“别栽赃,我这一盘可没跟你们玩。”她倒了咖啡,正准备送到自己的嘴里,冷不防晓初把脑袋凑了过来,喝了她手里的咖啡,淡淡道:“有点烫,你等会再喝。”

说完了,继续看着手里的牌,不搭理正在斗嘴的裴弄和姚宇。

对面的陶清书,已经亮瞎了眼,今天是晓晓回京之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选择在这个私人俱乐部,也是他们过去常来的地方。外人有钱也进不来,只要内部人才可以。

从一开始坐下来,穆晓初就展现出了和穆晓晓非常自然的亲密,这种亲密过去也有,但那时候的亲密多半带着强迫的性质,晓晓也不是很配合。但今天大大不同,晓晓,并不抗拒,也不迎合,但单单是不抗拒,就足以让在座所有人都明白了,那就是,晓晓已经开始接受晓初。

这种接受是自愿的。

要是不愿意,怎么会告诉他们,她和晓初要结婚?

裴弄和姚宇觉得没什么,唯一有什么的就是晓晓的变化,这种变化太明显,少了几分泼辣,多了几分大气坦然,这让她看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清书,”裴弄提醒道。“该你出牌了。”他看出来了,陶清书这货还对晓晓姐不死心呢。

陶清书回过神,手里下了一张牌,眼神状若无意地扫过穆晓晓的锁骨处——那里有一处很明显的吻痕。

姚宇笑了:“啊哈,这盘是我赢定了!”

啪,甩了手里的牌,斗地主斗地主,他一个地主把其他的贫农都斗翻了,多亏了陶清书这心不在鸟的一张牌。

裴弄垂头丧气,瞪着陶清书。陶清书浅笑着,不做辩解——他有啥好辩解的?他就是心不在鸟了。

晓初放了手里的牌:“好了,休息会——姐,你要再点什么点心?”直接问晓晓,态度平静然而殷勤。

这样的浓情蜜意已经持续了一个下午了几乎,对面的三个狼崽子们看得有点不是滋味——就他身边有女人,这多不公平。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晓晓。

陶清书就更不是滋味儿了,但那又怎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自然法则!

几人正商量着,耳边忽然传来餐具摔在地上的声音!这声音太刺耳,惹得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一名惊慌的侍者,一个被咖啡泼了胸口的女子,还有她身边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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