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是益达2(1 / 1)
“哥哥!你不能拿走斯蒂尔叔叔给我的礼物!”西娅忍不住瞪视着自己的哥哥,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人了为什么总是这么幼稚。
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这样,自以为是,麻烦,愚蠢,爱出风头,惹是生非,特别是有钱人家的青春期的小孩,她的哥哥就是个典型。
“嗷!不!哥哥我告诉过你,你要锁门!”西娅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要掉自己的舌头,她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眼,以防不堪入目的东西传到她的眼里。
一个丰满的女人倒在他家哥哥的身下,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传出来,而她哥哥奥利弗正在为她的二次发育做贡献。
奥利弗似乎清醒过来,蓬勃的欲望因为妹妹的出现,一瞬间灭了下去,身下的女人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也尴尬起来,拿起床单滚了一圈将自己裹住。
西娅闭了闭眼,看见她哥哥将裤子穿好,却没有穿上衣的准备,她瞪了瞪眼,看见奥利弗正在对她作怪腔,她忍不住大叫:“奥利弗!我要告诉爸爸!你让我看这种事情!”
“嘿!西娅!这可不能!爸爸也不能阻止我的青春期来到啊!”奥利弗撇下床上的女人,跳了下来,一把抱起站在房门口的小妹妹,揉了揉她的头顶,眼中是宠溺,但是语气却十分欠揍。
“那你把斯蒂尔叔叔送给我的夹子给我!”西娅勾住自家哥哥的脖子,因为奥利弗发育的不错,还挺高的,她却觉得有些不安全。
奥利弗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从抽屉里将一个水钻的夹子拿出来,图案是一直可爱的小花猫,他倒不是真的想要那女人家的东西,只是看着西娅天天带着那个夹子,他就不开心!他明明也在她生日的时候送了她一个兔子的,却从来没看见她用过。
亲手将夹子给自家妹妹带好之后,看见妹妹恋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奥利弗又是心酸,又是开心。
西娅拍了拍奥利弗的手臂,示意他把她放下去。
奥利弗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把怀里软软的小姑娘放在地上。
西娅看着床上还在发骚的女人,那女人明显瞪了自己一眼,显然是恨自己打扰了她的好事儿,西娅眼角抽了抽,对自家哥哥翻了个白眼:“哥哥!如果你下次带回来的女人还敢瞪我的话,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了!”
奥利弗苦着脸看着因为生气小脸涨得通红的妹妹,为什么她这么难对付!真是个折磨人的小恶魔。
奥利弗叹了口气,看着房间里的女人,风骚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忽然没了兴趣,抓起地上的衣服丢在她的身上,直径坐到沙发上疲惫的搓了搓脸,不如刚才的温柔和风流:“穿好衣服就走吧,我妹妹不喜欢你。”
“什么!?你什么意思?刚才不是还要和我做的吗?”那女人□□的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精致的脸显得有些狰狞,声音如同尖锐的指甲划过玻璃一样刺耳:“你妹妹不喜欢?你和女人上床还要在乎你妹妹啊?你怎么不和你妹妹上床啊!”
奥利弗本就皱着眉头,他宠妹妹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没有人可以用他的妹妹来开玩笑。
那女人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他朝她挥了挥手:“给你十秒,从这里滚出去,不然明天就等着你爸爸的公司破产吧!”
那女人张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显得更加张牙舞爪起来,“奎恩公司是你爸爸的,你别拿这个威胁我!”
奥利弗完全不在乎,绅士的笑了一下:“我爸爸可是出了名的疼女儿。”
最终,女人几乎□□的逃窜出去。
奥利弗叹了口气,下次!下次绝对不能让西娅看到这个,不然他青春期的欲望不知道要憋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缓解。
西娅听佣人说少爷的女朋友最后不欢而散了,西娅还是有些内疚的,因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西娅咬了咬嘴唇,从梳妆台拿出一个白色的兔子的头绳,扎好。
实际上她确实不太喜欢这个发饰,显得特别无知,特别幼稚。
不过奎恩爸爸和奎恩哥哥特别喜欢遮掩的打扮,她也没办法,她只能尽量避开这样的打扮,不然还有什么办法。
“吃晚饭了吧!”西娅照了照镜子,看一下时间还是走了下去。
到饭厅的时候,奎恩爸爸正好回来了,虽然他很忙,但是起码每顿晚饭都会回来吃,这是他表示对家人的尊敬的方法。
不能再其他方面做到的话,这一点基本要遵守。
“哦!我的小公主,今天过得开心吗!?”罗伯特.奎恩把西娅抱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却被她拍开了手。
“爸爸,别弄乱我的头发!要给哥哥看的!”西娅跳到地上,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做好。
罗伯特将大衣递给佣人,笑着看着西娅:“你做错了什么要讨好你哥哥?”
西娅涨红了脸,尴尬的看着奎恩爸爸:“我又把哥哥的女朋友气走了。”
正说到这个,奥利弗从楼上走下来,非常眼尖的看见了妹妹头上白色的小兔子,下意识的勾了勾嘴角:“我就知道你一定很合适!多可爱!”
奥利弗吻了吻西娅的脸颊,软绵绵的还香碰碰的。将刚才那个女人带来的烦躁全都驱散了!
奎恩老爸看了看自家的儿子,男孩子嘛,放荡不羁什么的也没什么,最重要的还是把中心放在家庭上!
作为斯塔林城的首富,奥利弗.奎恩不单单是风流韵事像极了他的老爸,就连其他的地方也十足十的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酗酒,吸毒,他都插了一脚,不过他不在乎,他并不沉迷于此,只不过他享受这样肆意的生活和挥霍的人生。怕很么他的爸爸会为他完成一切。
相比而言,他的好朋友汤米虽然也和他一起,但是他比较收敛,不过这一份收敛在汤米的妈妈去世之后,就如同最后的枷锁一样完全松开了他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