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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失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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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素漓漓在书店门口碰到了陆寒桥。漓漓美目凌厉,蛮素紧紧握着她的手,眼里情绪深沉。陆寒桥不明所以,谨慎地问:“怎么了?”跟赵娴雅有关肯定的,可是到底又怎么了呢?

漓漓阴阴开口:"陆先生——"

"漓漓!"

漓漓一顿,蛮素这才对陆寒桥说:"没什么,跟赵小姐聊了几句。我想带一束花走,自己插一束,可以吗?"

不要他听到那个女人的消息,不要他即刻起心心念念都是另一个女人——当然如果赵娴雅不怕和他闹僵要对他透露那让她去说好了。

至于花,刚刚出门前蛮素就想自己插一束花带走,偏偏陆寒桥不在,她怕自己出了错在赵娴雅面前出丑。这也算女人的小心机吧,明知鲜花是赵娴雅主管的仍然要去捣弄,大大方方表现自己的喜欢,忽略她,轻视她,和兰亭那位“亲妈妈”比,赵娴雅真的不算什么。

所以那顿下午茶的最后,漓漓都气极了,她反倒压下心底颤抖,只对赵娴雅半笑不笑地说,"这些年,寒桥让赵小姐费心了。"

白色洋桔梗,粉佳丽,蓝绣球,薄荷,茉莉枝,银叶菊。

挑好花材,蛮素跟着陆寒桥去后院。

赵娴雅远远望着。陆寒桥刚进屋大衣都来不及脱下,低头看着蛮素薄唇微动不知道在说什么,而蛮素抿唇,脸色淡淡,她穿低跟及膝长靴,粗针羊毛上衣,小短裙,跟陆寒桥很登对。赵娴雅冷冷别过眼。

书店扩张,店后面的一块地被租了下来隔成一个小院子,是保存花材的库房,也是插花的场地。蛮素专心致志,努力把几种并不均匀的颜色搭配协调。

陆寒桥突然说,"我们给陈明远送一件礼物吧。他喜欢什么?"

漓漓竖起耳朵听。

蛮素没答话,只是侧脸打量陆寒桥脸色。她双眼幽邃,陆寒桥不得不解释,"我今天和他联系了,他乐意接受咱们的礼物。好好给他挑一样吧。"

蛮素低眉,眉心有点皱,片刻才说,"好一点的紫砂壶弄得到吗?"

陆寒桥眼睛一亮,这个好说的,他家老爷子就藏了几把,虽然不可能要老人割爱,托他跟宜兴那边联系一下还算方便。

蛮素紧握着自己的花束有点揪心,花束很漂亮,三样主花材交错在一起,其间嵌有薄荷、茉莉枝和银叶菊。但并不是搭配好了就万事大吉,包装躲不过去,而且这个没学过还真不会。

陆寒桥笑笑,接了过去,一壁说:“你回去就会插花瓶里,我们就从简吧。”

说是从简,他仍非常仔细地用麻绳把花枝严严实实地捆扎起来,一匝又一匝密密的,又足够宽,正好四指的宽度,方便蛮素抓握。

他又轻声说:“插卧房那个花瓶里吧。”

蛮素点头,埋头在花里深吸一口气,满足地笑开。刚刚,盯着他那修长的手指娴熟地捆扎花枝,她一下子有种昨日重现的恍惚,想起初见他的冬夜,他也是这样细心地替自己包装送陈明远的围巾。世上有一种残酷叫做人心嬗变深情不永,可是他始终如一,这多么好。

过年前两天简衣休假回来,直接去蛮素那边睡觉。虽然老家要彻底空置了三母女依然特地抽了一天回去大扫除。窗户、床单、椅子,连冰箱内部都狠狠擦洗了一遍,搁进新鲜的柚子皮,柜门大敞着晾。

简衣虽然很不情愿但仍选择跟着陈妈妈在林家吃年夜饭。蛮素不敢想象简衣和林家次子碰面会是什么光景,大家都避而不谈,简衣只说让妈妈早点把婚礼办了省得她去林家身份不伦不类的。

和林叔叔在一起这么久,陈妈妈也不那么羞涩了,心里一琢磨,问简衣,"要不我春天办婚礼?"

小孩的婚期大人定,大人的婚期倒要小孩给话了。蛮素失笑,转念想起妈妈曾走在歧路的种种,只觉人世变化万千,往好里走就好。

又,陆家年年初一就出发做新年旅行,和陆寒桥结婚后第二个新年,蛮素仍选除夕这天上山看望柳莲。陆寒桥依然喜欢把车停在山脚,余下一路和蛮素慢慢走上去。各自提一只礼盒,都是蛋白质粉,分别给师公和柳莲。

蛮素一路抱着陆寒桥胳膊走,抱着,但并不拖着他,也不黏得太紧。回忆一年前带陆寒桥上山的种种,蛮素一度晃神。心里头经历的沧桑只有自己能体会,有些情感难以表达,只有在平凡的日子里如春蚕吐丝,泉眼给水,一寸一寸,一滴一滴。这一年过得并不幸福,有爱就有求,滋生许多苦恼,甚至怨艾。重新走在这见证自己心路的山道上,却有点豁然开朗的意思。

大家一开始就是“搭伴”的意思,他实在已经做得很好,再没什么好强求了……

“陆寒桥?”

“嗯?”陆寒桥扬扬眉,有点愕然地扭头看她。她很少这么唤他的。

蛮素却若无其事的样子,唇角微翘,笑得很甜。“陆先生?”

陆寒桥不跟她计较,笑着又“嗯 ”了一声。

“请你无论如何都不要丢下我,就让我这么陪着你吧。”她在心里对他说。

过去这一年,蛮素自是不清楚柳莲修行的具体内容,但就凭寺里一年里收获的粮食也知道她们的生活很充实。

柳莲很高兴地带他们参观寺里自己种的大米、绿豆、薏米、黑米,番薯、南瓜……一堆杂粮。

中午他们就吃番薯饭,菜里头有一道芥菜干烧香菇,蛮素一顿饭几乎只顾吃它了。柳莲说那芥菜干也是寺里自己晒的。师公说:“阿素这么喜欢,走的时候带一些回家。”蛮素笑眯眯,她不会推辞的。

陆寒桥静静尝着素而有味的斋饭,若有所思。饭桌上不宜多话,饭后大家在会客室里小坐,陆寒桥这才说,他要雇人在这附近种地。

蛮素一时都懵了。陆寒桥从来没透露过有这想法啊。她也不插嘴,只听他和师公细讲。后来他还问了问她的意思。她能有什么意见?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下山时陆寒桥提着师公送的芥菜干,一壁问蛮素:“林希文为了他太太搞起有机农场你知道吗?产品主要供那家店用,以后可能还会对外开放。”

“所以你也要弄起来?”

陆寒桥笑呵呵。他只是想种点粮食,一亩地就够了,跟林希文那正儿八经的大阵仗比纯属玩票。找一块土质良好水源干净的耕地,找一个勤劳靠谱的农人,协商好一年的佣金,提供合意的种粮,然后坐等丰收。丰收时节,特制些米袋子,一一给大家送一份,余下就自己吃。

蛮素笑,“如果你能自己下地干点活大家就更感动了。”

“你陪着我下地的话,没问题啊。”

蛮素想了想,认真地点头,“好啊,应该挺好上手,只要不怕累。”

陆寒桥笑眯眯地揽过她,低低说:“真是个傻姑娘……”

又一次阖家出动的新年旅行,目的地是泰国,陆家家庭旅行不会去太远,很多地方是去了又去,像这个泰国,不下三次了。陈妈妈和简衣依然有参加,但这回如数交了旅费。有些钱还是要算清楚的好,一人近万的旅费可不是小数目。

人数与上一年一样,有心人会发现排列组合有了点微妙变化,比如晚上兰亭跑去和她的姊妹们一起睡觉了。

如果说简衣以前还对蛮素和陆寒桥的关系抱有忧虑,现在是越来越放心了。要说还有什么期待,她期待蛮素表现得更开放些,男人也适当需要些诱惑的嘛。可是这种话又不好说,只能看蛮素的造化了。

酒店里配有泳池,还有现成的陆寒桥可以教游泳,蛮素想拉上简衣一起学。

简衣忸怩地拒绝,“你先学,等你学会你再教我,跟着你学会自在些。”

这场学习完全是临时起意,要不是陆寒桥行动力那么强,蛮素做梦都想不到别人出去吃烧烤泡酒吧的时候自己会泡在泳池里。

还没在外面穿过的新泳衣是性感的分体式,要是跑到下一站普吉岛蛮素一定没觉得怎样,可是在这个人不多的室内泳池里,她一开始颇不好意思。只怪她皮肤白身段又苗条,难免招惹一些目光。所以她迫不及待就下了水,一下水就忙不迭抓着陆寒桥,说话都变了调,“呼吸都好困难呀!”一米四的水深,到她的脖子,这种压迫感她从没体验过。

这样的阵仗,一看就是个旱鸭子,一旁有人善意地笑开,陆寒桥也呵呵笑,握着她双手,先让她缓一缓。

不知道应该说陆寒桥会教呢,还是蛮素勇敢,第一步水下憋气飘浮蛮素只花十来分钟就学会了,而且从最初的憋七秒很快窜到二十几秒。连陆寒桥都仍不住激动起来,“陈蛮素,你这真是第一次下水吗?”真的很少有女孩子能学这么快。

隔着泳镜,蛮素凝着他笑,嘴角弯成动人的弧度。“因为我勇敢啊。”因为有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啊,呃,而且她以前有在家用脸盆练过憋气。

陆寒桥很开心,见证一只旱鸭子短短一个多小时学会游泳,这实在是很振奋人心——虽然,代价巨大,泳池上空充斥着蛮素呛水的咳嗽声。

“蛮素,今天先这样吧。”

“让我再练一下。”

“蛮素——”

“等一下啊。”

陆寒桥劝了好几次,最后只好直接把人捞上岸去。

陆寒桥笑斥她:“一口吃不成胖子,对自己干嘛这么狠。”她不心疼自己他都心疼了。

蛮素却很高兴,脱了泳帽泳镜,羞涩地辩解:“不用点心怕你笑我胆小笑我笨嘛。”

陆寒桥无奈,“游泳很耗体力的,学游泳更甚,你不觉得累吗?”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蛮素立时觉得腰酸手抖。陆寒桥安排她在躺椅上先休息。“等我游几圈我们就回去。”

蛮素懒洋洋地躺在椅上,望着他轻松跃入水里,神奇的是都没溅起多大水花,然后他矫健地钻出水面,如鱼一样向对岸游去。先前那么长时间,他怕她出意外,始终守在旁边不敢自己游开去。他那样用心教她怎能不卖力学卖力练习呢。

一旁有位中年金发男人也躺着休息,一边惬意地喝着红酒,一边打量蛮素,突然对蛮素说了一句话。蛮素接受无能,人家重复一遍excellent她才明白是在赞自己学得好。

陆寒桥游了两圈回来就发现蛮素几时结交上国际友人,人家正邀她品尝红酒,她呢,也不推拒,很大方地接过酒杯。她唯一不够大方的是不知几时用毛巾把胸口盖住了。陆寒桥情绪良好,也不打扰,继续游。

到最后,唯一一点状况就是蛮素的疲劳感被那小杯红酒催化得更强烈,爱干净如她都恨不得不洗澡就睡觉,所以等陆寒桥好心拥她进浴室,她讨价还价,“你先洗吧,我先睡一会儿然后再洗好不好?”

陆寒桥却很强硬,泳池水能有自来水干净吗,又脏又湿的侵入身体可不妙。

蛮素因着醉意困意和学会游泳的开心,没顾忌场合和着装,扑在他怀里挺尸,可当他动手要脱她泳衣,她一下有点清醒过来,推开他就要走出去。

陆寒桥圈着她,“泡过泳池水不洗澡就睡会生病的。”他动作熟练把把她背后搭扣解掉了。

蛮素的困意一下子跑光,窘迫地护着胸,“你,你出去,我自己来。”

蛮素回头想想这一晚就是从这里开始乱的:陆寒桥不但没出去,反倒一把抱住她,埋头就吻上她。

这场欢爱不说蛮素就是陆寒桥一时也没缓过来。他们俩做什么都以客气为要,就算在床上也各自想着不能太放浪,可是这一回陆寒桥先失了控。陆寒桥式的失控和鲁莽粗暴完全不搭边,他只是充分释放了男人本能的放浪,几乎把以前对这个羞涩的妻子不会做的事都做全了。等一切结束,他通体舒泰了,心却慌了,怕蛮素不理他。

蛮素根本没动静,原本就累,这会儿瘫着完全没力气动弹,只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不停。陆寒桥拿纸巾细心替她擦拭腿间和床单上的湿痕,最后扯过被单盖上她,自己去冲澡。蛮素上下眼皮直打架,脑袋一片空白,只迷迷蒙蒙地响着一个人的名字。

陆寒桥,陆寒桥。

没有女人不愿自己美丽,蛮素知道自己薄有姿色算上天眷顾,但她第一次这样强烈地感谢命运给了自己一张好皮,使她得以吸引住自己所爱。她知道这很肤浅,但得不到爱情,也就这点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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