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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给的一罐阳光(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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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临近期末考试,还是这天气的影响,整个一中都萎靡不振。

周五这天下午,压了数日的低气压终于化作了团团大雪发作,俄尔便天地一色了。

上下午课时,以沫忽然觉得肚子很疼,那种疼说不上来,坠胀难耐。起初,她还可以忍受,一边按着肚子,一边蹙眉做笔记,过了一阵子后,那种痛从小腹蔓延至大腿,并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她疼得脸色铁青,终于忍不住趴倒在课桌上。

任课老师素来知道以沫是个学习态度端正的好孩子,所以没有在课堂上指责她,下课后轻轻走到她身边问她出了什么事。

以沫咬着唇说:“老师,我没事儿,就是肚子有点疼。”

那位老师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转身去自己办公室,用一次性杯子倒了杯热水给以沫:“没事儿,这个痛一痛就过去了。下节自习课你趴着休息下,等好点了就先回去。”

以沫感激地点了点头。

老师走后,许荔也凑上前来嘘寒问暖。以沫捧着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有些虚弱地说:“没事儿。”

等喝完那杯热水,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也响了起来。许荔丢下一句“要是等会儿还疼告诉我,我送你回家”,就回了座位。

说来也怪,喝完老师给的那杯热水,先前那阵痉挛似的疼痛居然缓解了很多。以沫小心翼翼地趴在座位上,大气也不出一下。渐渐的,那阵疼痛越来越轻,只微微胀在那里,接着,一股暖流从她小腹里流出,疼了大半天的肚子忽然有了种说不出的轻松。

下课铃响了之后,同学们因周末到来而欢呼,他们收拾好书包络绎散去。

以沫正在收拾书包,已经收拾停当的许荔走上前来说:“以沫,你肚子还疼吗?”

“已经没事儿了,你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以沫,今天我家请客,我要赶时间去馆子吃饭,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见以沫说“好”,她挥了挥手,快步出了教室门。

以沫收拾完东西,从座位上起身,一股更大的暖流从她腹中流了出来,她一晃眼,赫然见椅子上出现了一滩血迹!

她脑子一炸,下意识地原地坐下,六神无主地抱着书包。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全蹿了出来,她是不是得了绝症要死了?

如此想着,她嘴角居然露出一丝和她年龄极不相符的苦笑来。

心“怦怦”地乱跳了好一阵,她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一向身体健康,怎么会忽然就得了绝症?肚子疼……流血……莫不是?莫不是有些女生说的月经?

初一下学期时,以沫班上很多早熟的女孩经常偷偷的在一起议论什么“月经”,并且还说,女孩子一旦来了这个,就真正变成了一个女人。

在那个生理卫生知识还没有普及的年代,这种事情根本上不得台面,也不能放在大众口里议论。有些家里的家长也不敢和女儿谈及这个,只偷偷地往孩子书柜里放卫生巾,期望孩子能自学成才,知道那个是干什么用的。以沫也是从许荔嘴里知道月经这件神秘事情的,大致是说,每个月都会流几天血,但是流得不多,死不了人。

坐实这个想法后,以沫才回过神来。她面红耳赤地望着身边走来走去的人,好像刚做完贼一样。

怎么办?裤子后面一定也全是血了。如果被同学看到该怎么办?那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定了定神,以沫强作镇定地翻出卷子,假装认真地做了起来。她一边做题一边琢磨,为什么一来这个,自己就变成真正的女人了呢?她又偷偷拿文具盒背面照了下自己,没变啊,眉毛还是那个眉毛,眼睛还是那个眼睛嘛!

这时,下了课的江宁来接她,一看到江宁,以沫的心就悬了起来,她故意一脸严肃地做着卷子说:“江宁哥。你先回去,我们班主任留我有点事情,我晚点自己回来。”

她装得很那么回事,江宁也就信以为真,自行离开了。

第十章(3)

她装得很那么回事,江宁也就信以为真,自行离开了。

以沫长舒了口气想,等外面天都黑了,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她再走,到时候小心一点,就没人看得见了。

如是想着,她索性认真做起卷子来。

一个小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以沫看看天,满心怨念地看着前面几个凑在一起打牌、看闲书的男生,抱怨他们怎么还不回家,难道不饿吗?

对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来说,可以不用回家,不被关着读书,还能够有个暖和地方打牌、看闲书,肚子饿算什么?

他们又玩了一个多小时,中途还吃了不少零食,并且朝看似用功的以沫投去了一个“不可理喻”的目光。

那一瞬间,以沫真的很想就此死了算了。

心焦加胃火,以沫头开始发晕,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煎熬地等啊等,等到那群人散去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以沫如蒙大赦地起身,没有关灯,试探性地往门外走去。她刚走到楼下,就见几个高年级的住读生迎面朝她走来,紧接着,几个晚归的初中学生也说笑着下了楼。以沫吓得踮起脚,靠着墙壁站着。

等那群人全散去,以沫已经完全没了勇气,灰溜溜地回了教室。

此时的她,已经彻底绝望,身后的血渍让她像一个满身罪证的杀人犯。

她缓缓摊开课本,木然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见夜色越来越深,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以沫终于委屈得“嘤嘤”而泣。这一刻,她多想爸爸!如果爸爸还活着,她就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了。如果爸爸还活着,她就不用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了。

还未来得及多想,教室的大门“吱呀”被推开了。

以沫赶忙擦去泪水,抬眼看去,只见穿着黑色羽绒服的辜徐行站在门口,眉心微锁,定定地看着她。

以沫以为是看错了,眨巴了下眼睛,见他还在,一大滴眼泪又滚了下来。

辜徐行收了伞,走到她身边,淡淡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以沫紧张地盯着他,强作镇定:“我……一会儿回去。”

辜徐行将伞放下,靠着她附近的桌子坐下:“那我等你。”

“不用……真不用……你先回去,我自己等会儿就回去!”

“还有十分钟就九点半了,你现在还不去赶末班车,是想走回去?”

以沫急得几乎哭了出来:“我说了,不要你管。你先走。”

辜徐行狐疑地看着她,加重了语气:“你到底怎么了?”

“我让你走!”

以沫的也来了脾气,捂着耳朵大声说。

辜徐行意识到什么不对,起身来拉她:“起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以沫十指紧紧抠着板凳,就是不肯动。

她的倔强,他从小就领教过,他不再和她废话,蹲下身,抿唇去掰她的手指。

她掰得可真牢,他费了好一番巧劲才掰开她一根手指,见她还准备往回缩,他索性紧紧将她的手指握在掌心里。掌握了技巧后,他掰开一根手指就握住一根,直到将她整只手都紧握在手里。

“还是不起来?”

见她还要负隅顽抗。辜徐行来了脾气,一手紧握着她,一手伸到她膝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以沫吓得尖叫一声,板凳“当啷”一声掉了下去。她又羞又窘,双手挣扎着乱挥。

“别动。”

辜徐行双手收紧,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将她彻底降服后,他这才去看那凳子上的蹊跷。见到那滩血迹,他恍然大悟,垂头去看怀里的以沫。

她的脸近在咫尺,红得像只番茄,她一双眼紧紧闭着,长捷轻轻打着颤。他越看她,她的脸就越往里缩,恨不得钻进他胸口。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悄无声息地翘起了嘴角。

他的语气难得的温柔:“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家。”

说罢,他将她轻轻放下,拿起伞,牵着她的手就往楼下走去。

出了大楼,以沫又不肯往前走了。

她怯怯地看着外面的行人,踯躅不前。

辜徐行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披在她身上。

以沫侧脸看他,他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外加一件黑色毛线背心。

以沫望着天寒地冻的天,忙去脱那件羽绒服,不料却被他握住了手:“穿着。再啰唆,我真的会感冒。”

说罢,他撑开伞,牵着她快步往雪地里走去。

*

回到家后,以沫发现整个院子里黑灯瞎火的,一个人都没有。

辜徐行一边开门一边解释:“爸爸受了点轻伤,在医院做手术,他们都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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