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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几只妞吃饱摸着肚子一路散步到教学楼,刚进教室,就跟梦中一样,客厅被好几个男生女生围着,她站在中间,以为光芒全罩在她身上。
连台词都差不了多少!
她骄傲地仰着头:“我在法国留学过,那里的人都很热情,好客,男士更是很绅士!”
围着她的人都发出了羡慕声。
我就不明白,我怎么就那么看她不顺眼,就想拆她的台,让她不好过。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我在那几只妞不解的目光下踱向客厅,还装作热情羡慕,实则自己都觉得恶心虚伪的声音:“同学,你在法国留过学哦!好羡慕你哦!那你法语一定都讲的很好吧,可不可以讲两句给我听听?”
她看到我脸一僵,但显然她并不想破坏他人对她的印象,也不情愿笑起来:“当然可以。”随即她跟孔雀一样张起嘴发音:“Bonjour, salut。”
不等她解释这意思,我就发起火来:“你这人怎么这样,表面上装得很善良,实际故意用老外的口音骂人,你才笨猪,傻驴!你全家都是笨猪跟傻驴!”我对她吼完,装作很生气的离开,让她有苦说不出。
板着脸走到那几只妞占好的位置坐下,浓浓不解:“你这又是抽的什么风啊!”
我强忍着笑,憋了浓浓一眼,再看向客厅,仍装着生气狠瞪了她一眼,看着她涨红了的脸,心里好久没这么爽快了。
但我下一秒就没了这好兴致,从门口进来一位让我无比熟悉的身影,梦中她对我的严厉,对我的关爱,对我的心疼,让我忘不了,更重要的是,她是我梦中里的他的母亲。
从看见她那一开始,我眼神就直看着她,看着她的一言一行,举手间的优雅高贵,眼神无法移开,最主要的是她的存在,是否意味着他也是存在的。
我好似忘了其他人的存在,只能看得见她,两旁是一片白色。像是没有意识了一样,只看得到她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她发出的声音。
她发现我的目光,转过头望了我,眼神里带着疑问与不解。
“丹丹,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浓浓推着我,还用手在我眼前晃。
我回过神看着她担心的脸,还没缓过劲。
“你怎么又流眼泪了?还对着李教授哭。”浓浓小心翼翼地问。
我这才发现脸上一片冰凉,心也阵阵痛,我握在心口的手不断地收紧,想试图安抚它。我垂下眼不说话,李教授也没有出声询问。那几只妞也不敢问我话,因为我眼里的泪水没有停止滑落,趴在桌上哭着哭着竟睡着了,这让好几年失眠的我也不禁疑问。
我醒来时,只看到李教授刚跨出教室的背影。
我搓着两眼的眼角,心里也带着疑问,好久没睡这么沉了,为何在这样的场合我会睡得如此安稳。
后来二外的老师来了,不是梦里的郑教授,而是一个年轻的副教授,最重要的是性别是男的,海归,长得还行吧,但那几只妞在暗地里呼好帅。真怀疑她们眼睛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
我已经调好了自己的情绪,正好可以迎战客厅,她被我先前弄的事还怀恨在心。便当着全班的面请教那罗教授法语你好怎么说。
“大家都听到教授的回答了吧。”客厅站起身问,让人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把戏。
众人点头,她满意一笑,转过头对着某方向有些藐视地说:“那这位同学,我要求你当着全班同学对刚才误会我的话进行郑重的道歉!我并没有骂你,我刚才对你说的是法语的问候!”
我懒懒的张开眼,勾起嘴角看着客厅瞪着我的脸,挠了挠头顶慵懒地问:“这位同学,你是在对我说话?”
“对。”她坚定无比地点头。
很好,我没惹你,你主动来惹我简直是找死。
我坐直身子,对着不明就里的教授礼貌地请求:“教授,可以请你再发一次刚才那两个单词吗?”
“Bonjour, salut。”教授不解但也应了。
“客厅同学,你也发下两个单词。”刚她到处跟人讲她叫柯婷,所以旁人并不会对我知道她的名字而疑惑。不过‘客厅’这谐音倒惹笑了不少人。
客厅红着脸顶着众人对她的讪笑硬着发了这两个音。
听了后,我也不收回嘴边的笑,大声问道:“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众人不知道我何用意,何意思,但都点头。
“你这明明发的是笨猪傻驴!”我为众人解惑:“正确的发音是Bonjour salut,而客厅同学你好好的怎么发成了这样,说明你发音不准确。这是你自身的问题,你又怎么能因此让我为你的错误误会了而向你道歉呢?”
“你!”客厅气青了脸却找不到适合的话语为自己辩白。
“客厅同学,你去法国留过学的真实性让我怀疑,还是你去法国只顾研究法国男人的重型武器啊?”我没考虑有位男教授就在现场,此话一出,众人啊,特别是女生,脸红的要命,竟然还有小白问:“什么叫法国男人的重型武器?是什么啊?”天啊,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纯情的人!
就连罗教授也红了脸,站不稳脚了。
我身边的几只妞都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终于熬到下课,我和几只妞准备去食堂吃午饭,即使我不饿。客厅一下课就没脸见人的跑了。不过冤家路窄,在食堂还是碰到了,客厅站在我对面一脸防备地看着我。
我对我身旁的莫语小声地说了句:“推我一下。”
她大脑没反应过来,手早已做好准备,把我一推。我伸直两手,往客厅那一扑,两手准确无比的抓住她的两颗肉团,说肉团真便宜她了,因为说两颗小肿瘤。
她两眼瞪地老大,看着我的动作,久久不能回神。
我装作震惊无比地收回自己的双手,看着。然后一脸单纯的问:“客厅,你什么罩杯的?”紧接着我喃喃自语:“应该不是A吧。A的比你这大多了。估计是A减。”
又问她:“你胸前怎么这么扁,还那么硬?跟飞机场有的一拼!不会是被人吸多了,都吸平了吧?又或者你根本就是男的?”末了我还装着一脸震惊。
此时食堂里大部分人都停下脚步,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我们脸。
这下客厅丢脸丢到黄河了!她还傻愣愣站在那不动看着我。
我也不理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湿巾,擦擦手。客厅看着我的动作终于回过神,了解我刚才对她做了何事,尖叫着跑走了。
晓晓有些于心不忍:“丹丹,这么做会不会有点超过了。”
“这场面怎么有点像校园言情里女配欺负女主的戏码。”莫语眯着眼发表意见。
莫语这一提,我觉得还真有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