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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60 我累了,真的累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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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我听到自己内在声音在呼唤着,我混混沌沌的脑子立即清醒。

我探出双手,在黑暗中开始摸索我的手机,可是任凭我怎么努力,还是找不着我的手机,大概已经飞出车外了。在看看道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怎么求救?!我有点泄气,感到自己软弱无助,眼睛里涌上焦急又害怕的泪水,我无助的用手背拭着眼泪。

再次移前到纹叔身旁,查了查他的呼吸,幸好还有呼吸。我伸手摸了摸他衬衫的口袋,开始寻找他的手机,没有…口袋是空的。我轻轻的摇着他,死命的呼唤着:『纹叔…纹叔…听到我在叫你吗?纹叔…纹叔…』他仍然不动,仍然毫无反应,我的心沉进了地底。

腿软的我就这么爬出了车,爬到了焕的身边,看着满头是血的他,就觉得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跪在他身旁,用我的双手一把扶起了他的头。顿时我的手,白色的裙子都被他的血染得到处都是。我用我那抖得厉害的手去确认他的呼吸,谢天谢地,还有气,我卸去他的围巾,用围巾按住他头上的伤来止血。

『焕…焕…』我沙哑的呼唤着,浑身正发着颤,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脸。

随着我的呼唤,焕似乎有些动静,他的头微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睛,『嘶~』他叫了一声,『头…』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後痛得眉头紧锁。

我张大了嘴,惊愕,惶惑,他没昏迷,没不省人事!

『焕!』我叫了起来,心顿时扬起一片欢愉。

『绮…』他低唤着,然後他费力的撑起自己的手,就在我的眼前摸索着,我立即握住了他的手。

『头很疼吗?放轻松…』我焦急中还不失理智:『听我说焕,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我安慰着,喜极而涕,努力克制自己微微发抖的声音。

『太好了…妳没事,』他无力的说,嘴角挂着淡淡的庆幸笑容,『可妳…在…发抖?在…害怕?…』他问,呼吸短促而吃力。

几十种难言的情绪对我潮涌而来,我慌乱丶恐惧丶惶惑……

焕一直就像我的大树一样,可以让我依靠,现在我的这棵大树跨了,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可我依然抱紧我的大树,因为现在的我就像浮荡在茫茫大海中,紧握着我的最后一块浮木,而焕,就是我的浮木。

抱紧了他,我终於忍不住,像个无助的孩子,崩溃的哭了,不再假装坚强,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嘴中就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哭泣着说:『焕,我…我怕…我真的害怕…这里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没有手机,无法求救,我们该怎么办?这里只剩我一个人,我好无助,好无助…别离开我,我好恐惧…别留下我自己一个人…』我哀求似的说着,眼中盛满了凄惶及无奈,已经快哭得泣不成声。

焕握紧了我的手,他怜爱的说:『傻瓜…』,嘴角微微带着笑,有气无力的,低柔的说:『我在…一直都在,别怕…相信我…我会守着我的承诺…不会离开…』

我看得出他已经心力交瘁了,头部大量的出血使他脸色惨白,可为了我,他正努力的睁着眼睛,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我只能恨我自己这般懦弱,恨我不争气。他受伤了,我应该让他安心才是,可是我却做不到,反倒要他来安慰我。

就在这时,隐隐听到远处有车正朝我们这个方向驾驶过来,我立即收起了泪水,眼睛直盯着道路看,果然,不到三秒钟,我看到远处的车灯逐渐近了。

我悲喜交集,激动的对焕说:『焕,听到了吗?有人来了…等我,我们有救了…』

放下了他,我起身跑了几步,感到双腿软弱无力,几乎不能举步,整个人跪倒在地。我不放弃,抓紧了唯一的希望,拼命的,不顾一切的地爬啊爬,终於爬到了道路中央,车子缓缓向我驶来,我的心脏在狂跳着,我就这样的,不要命的跪路拦车…

车子在我面前停了下来,下车的人竟然是林律师,见到了我,他心疼的看着我说:『真的是妳,我终於找到妳了。』

见到了林律师,我得救的喊:『林律师,救我们!救我们!求求你救救焕,救救纹叔…』我颤抖着,哀求着。

林律师立即上前扶我起来,赶忙说:『我就是特地赶来找你们的,刚刚妳的手机没有挂,我听到了一切,知道事情不妙,我就用手机追踪来找你们。幸好我来了,不然这里这么偏僻是无法求救的。』说到这,一个人从他车上紧接着下车,那就是不久前出现在我家的实习律师。

林律师一边搀扶着我走到路旁,一边指着道路旁,对他的实习生说:『天翼,把车停在这旁。』

『好的林律师。』那位叫天翼的实习生回应着,原来他名叫天翼…

『林律师,焕快不行了。』我迫不及待的说,嘴里不禁颤颤抖抖。

『焕?焕是谁?』林律师困惑的问。

『噢,』我恍惚了半晌,才急忙解释道:『我是说井灿,鹤崎井灿。』

『噢?!鹤崎井灿?!』林律师迅速的盯着我看,似乎我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外。迟疑片刻后,他点点头说:『好,快带我去。』

我带着林律师走到了焕身旁,他正闭着眼静静的躺着,那么的安详。

不安的我心里充满了恐惧,害怕他就这样静悄悄的离我而去,我弯下身子,伸出颤抖的双手,紧拥他在怀中,我依偎着他的面颊,低低的说:『焕,林律师来了,我们有救了…』

听到了我的声音,他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地了。

『林…律…师…』焕说着,呼吸微弱,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可他还坚持要说话,语气诚恳的说:『请帮我…照顾…她』

我心慌意乱的看了林律师一眼,焕的话里有别的意思吗?我被他弄得神经兮兮的,我急忙对他说:『你必须得撑住…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句我字,我居然说不出口。

『我知道…』他闭起了眼睛,模模糊糊,无力的的说着:『可是…我累了…我想睡…』他的声音很微弱,很小声…

『睡吧…』林律师说:『放心,有我在,你和绮都会没事的。』

大概是听到了林律师的肯定,他的嘴角扬起淡淡一笑,再也支持不住,昏过去了。

我大惊,忘形的就抱紧他,急切而痛楚的喊了出来:『焕,你说不离开我的…』

天翼已把车停靠在我们旁边,显然他心里也乱糟糟,下了车,立即跑到林律师旁问:『现在是要叫救护车还是…』

林律师立即打断说:『现在叫救护车太迟了。』

『那…』天翼有点不知所措。

『帮我抬鹤崎先生进我车里,』林律师吩咐着:『还有那位司机大叔,我们得尽快把他们送到医院诊治。』

林律师和天翼从我手中把焕抬走了,我就呆呆的、怔怔的坐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好像变成了一块化石。

我不知道自己呆呆的坐了多久,直到林律师再度走到我身边,一边把我拉起来,一边说:『走,我们现在到大医院去…』

×××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走进医院的,但是,我进去了。紧接下来是好长一段时间的零乱…急救室丶血浆丶手术房丶医生丶护士…

我看着焕和纹叔躺在手术床上,被推进急救室,我从没有看到过那么多的血,只觉得头昏脑胀,眼花撩乱而心惊肉跳。

医生要家属签字,林律师直接把我推到医生面前,我只能机械的签了字。

林律师知道我害怕,用他温暖爱的臂膀支撑着我,让我随时可以感受到父爱。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等待…

我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依偎在林律师的肩上,等着…等着…终於我累了,倦了,睡着了。

等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沙发上。

林律师和天翼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休息着。天翼睡着了,只剩林律师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萤幕。

再看看四周,才知道我们现在都在医院的私人休息室里。

『林律师……』我吃力地爬起身,气息微弱地喊道。

林律师立即向前扶住我,关心的问:『感觉怎样?』

『焕呢?纹叔呢?他们怎样了?』我答非所问,一心只记挂着他们二人的安危。

『别着急…』林律师安慰着,『司机纹叔已经从急诊室里出来了,没太严重的外伤,只是手臂受了伤,胸前瘀青,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他已经清醒了,可是医生不许他移动,我刚刚去探望过他了,他很好,只是心里挺愧疚的,他说他刚刚半路改道驶,希望能尽快赶回城里,却偏偏开错方向,不小心把车子开到偏僻地段,当他开始怀疑开错方向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车祸紧接着就发生了。』

『原来是开错方向,我就一直纳闷怎么整条道路空无一人。』我了解的点点头,『那焕呢?』我紧接着急急的问。

『妳是指鹤崎井灿?』林律师问。

『是的…』我迫切的看着他。

他的面容僵了一下,然後坦白的说:『还在手术室里。』

我的心沉了下去,失望和沉重的心情使我无言以对,眼泪升进了我的眼眶,迷蒙了我的视线,我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

『鹤崎大少爷那边…我已经通知了。』林律师突然这么说。

我楞了愣,抬眼看着他,疑惑的问道:『鹤崎井延…他不是在国外吗?』

『他们夫妇俩今天恰好回国了,晚间7PM抵达,是纹叔刚刚告诉我的。』林律师解释道:『我查了查他们的电话,便直接通知他们,鹤崎井延说他会立即赶过来。』

我了解的点点头,把头往后靠回沙发上。

『还有珠嫂那边我也通知了。』林律师继续说:『她说她会带换洗的衣服给妳。』

『哦,是吗?』我神志迷茫的说,仍陷在一种情绪的低潮中,更本提不起精神。

这时,天翼醒了,伸了一个懒腰,他从沙发坐起身来,看到了我,轻唤了一声:『慕容小姐…』

我看了看他,怅惘的对他笑一笑。

他担心的望着我问:『慕容小姐…为什么不说话?还在为我当天的失误而生我的气?不原谅我吗?』

看着他羞愧又涨红的脸,我于心不忍,也于心不安:『不是…』我苦笑一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心平气和一些:『我在想…今天要是没有你和林律师,我现在大概还在那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所以…谢谢!』

我的话使他完全怔住了,受宠若惊的神情显在脸上有好一会儿,他似乎连气都透不过来。

林律师拍了拍他的肩说:『好了天翼,绮虽然孩子气,但也不至於小心眼。』说完,林律师对我眨了眨眼。

我淡淡一笑的点点头。

『我想…』天翼犹豫的在那头停下,迟疑了片刻才继续说:『我还欠慕容小姐一个详细的解释,而且,我也需要帮井灿先生澄清一下,毕竟这整件事情与他无关,是我的失误,把无辜的他给牵扯进来,大概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我去找过你吧?』

我底下头,微微嗯了一声,内疚而心痛,岂止天翼一个人的错,我也有错。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把婚戒退换给了他,摆明了就是要和他离婚。

林律师站了起来,拍了拍天翼的肩说:『说吧,我也很想知道我的专业律师事务所怎么会淌出这么一个乌龙事件,要知道,鹤崎家和慕容家的联姻可是大事,怎可轻易离婚。』

听林律师这么一说,天翼一脸的尴尬,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不自然的轻咳几声。

我也开始坐直身体,目不转睛的盯着天翼,等待着他的解释。

『那天…』天翼可怜兮兮的开始解释:『林律师打长途电话给我,说一对姓鹤崎的夫妻正闹离婚。秘书小姐把离婚手续的流程和小册子都准备好,装进大信封里了。我的任务很简单,只需要亲自到鹤崎太太的家,把大信封交给她,并且告诉她下个月六号到户政事务所办理离婚登记就行了。』

『是呀,我就就觉得我的任务非常的简单,你怎么会失误呢?』林律师笑着看天翼,还不忘挖苦他。

『天知道,我已经尽力了。』他一脸冤枉的说:『我到了事务所,看到了信封但却没有地址,秘书小姐当天家里出了状况,她必须临时赶回家,临走前,她在电脑的客户资料库内取出了地址,还写了鹤崎慕容绮这名字。』

『啊~所以是秘书的疏忽?是她拿错了鹤崎夫人的资料?』林律师惊讶的问。

『不完全是。』天翼老实的回答。坐直了身子,他继续解释说:『虽然说这宗离婚案件不是我跟开的,但是林律师你有跟我说过,鹤崎先生的年龄大约是在40岁左右,人现在在国外,所以需要委托律师办理离婚。当我见到慕容小姐的时候,我当场愣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看了看我,问道:『那天我见到妳的时候,非常错愕,因为我以为我会见到一位中年妇人,我还问妳,妳才多大呀?记得不?』

『对,我记得』,我点点头说:『我还很神气的对你说我已经21岁了。』

『对,妳是这么回我一句的。其实当时心里有很多的问号,』天翼坦白的说:『不过後来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是老夫少妻,就不再疑有了。所以说,如果真正有智慧或者有经验的律师,大概还会多问几个问题来确认吧,整体来说,我还是有错。』

『照你这么说,我也有错。』林律师说。

天啊,怎么个个都想把问题往自己的身上揽,我和天翼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林律师。

林律师把双手插进裤袋,一副正经的说:『如果当初我把鹤崎夫妇的名字事前告诉天翼的话,大概我们就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了。』

我和天翼都愣了愣,然後天翼无奈地笑了笑说:『我们说了很多如果,可是,这本该是个简单的任务不是吗?怎么被我们大家搞得乱七八糟的,越来越复杂。』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问:『你又怎么会发现这错误呢?』

天翼深吸了一口气,以冷静的语气说:『今天棠林公园里有律师聚会派对,刚巧林律师也回国了,我们俩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妳,不瞒妳说,我对妳印象深刻,妳当天的反应不像是正常闹离婚人该有的反应,怎么说呢,听到消息后,妳似乎很错愕,而且看似心碎。你一切的行为举止都让我百思不解,我一直对於这件事耿耿於怀,而且,妳有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我…』

林律师这时提醒似的,故意咳了一声,啼笑皆非的说:『注意你的措辞,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了。』

天翼略微有点尴尬,还有点委屈,冤枉似的说:『天啊,别误解我,我并没有非分之想,只是个形容词而已嘛,而且我今天也见到她的另一半了,他也有张过目难忘的脸,两人确实很登对,我…』

天翼还想说什么,可是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走了进来。

我从沙发上直跳起来,奔向医生,抓住医生的手腕急急的问:『医生,鹤崎井灿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拍拍我的手安抚着我说:『别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失血过多,衰弱极了,我们必须大量的输血,这里还有没有他其他的家属?』

林律师摇了摇着头,指着我说:『这里除了她以外,其他家属还没到。』

那医生蹙紧眉头,面容沉重。

『怎么了医生?』我立刻不安的问。

『他的血型特殊,RH阴性AB型血型,恐怕我们这间医院的血库不够…』医生说着,蓦然间,我就听见医生後

面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

『我来输血给他!』是井延!他和初雪晴双双走进了休息室,两人都是面有倦容,可是依然是漂亮的一对。

医生看了看井延,问道:『你是伤者的…?』

『我是他的亲哥哥,我也是RH阴性AB型血型,抽我的血吧。』井延毫不犹豫的说。

医生慎重的考虑了一下说:『亲人捐的血可能会导致输血後移植物反宿主病,也就是PTGVHD,不过救人要紧,输血前我们会先用X光照射血袋可使血液中的淋巴球失去攻击的能力,这样就能避免PTGVHD的发生。』

『医生,』这时,我抓紧了医生的手腕说:『我也是,RH阴性AB型,我也愿意输血,请务必救活他。』

『妳也拥有同样的血型吗?』林律师惊讶的看着我问。

『是的!』我重重的点点头。

『好,那两位请跟我来。』医生说。

就这样,我和井延都被带到一间房,执行验血和输血。

我叫林律师和天翼别等了,折腾了大半夜的,他们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两人还得上班。

我足足输了将近1000CC。抽血後的我一直头晕,医生要我一直躺着别动。珠嫂在我抽血前已抵达医院,我是换好乾净的衣服後才开始执行抽血的。珠嫂一面用毛巾帮我擦着我额头上的冷汗,一面心疼的说:『抽了这么多的血,看,脸色这么苍白,回去後我一定要帮你补血。』

我淡淡地朝她一笑,没多说什么,我不介意医生抽了多少的血,只要能把焕救活,我什么都愿意。

井延就在我隔壁房,初雪晴寸步不离的一直守着他。直到现在,我还没跟他们说上什么话。

终於,护士进来了,说我可以下床了,还把一袋子的物品交给我。

我接过了蓝色塑料包装袋子问:『这是什么?』

『这是伤者随身携带的物品,在他的口袋里取出的。』护士小姐热心解释说。

『谢谢,』我接过了袋子,准备下床,才站了起来,就觉得眼前一黑,袋子从手里滑了下去。

珠嫂眼疾手快,抢在它掉落地上之前拿在了手里。

护士小姐立即扶住了我说:『妳的身体虚弱,而且还刚抽完血,不如回家休息吧,有伤者的哥哥和嫂嫂在这里守着,没问题的。我去为妳准备个轮椅好让妳上车嗯?』

我正想开口拒绝,初雪晴这时搀扶着脸色苍白的井延走了进来,井延的脸上虽然苍白,但丝毫不损他的英俊。

看到了我,井延说:『回去休息吧,我想如果井灿看到现在如此虚弱的妳,也会不忍要妳留下守候的,所以,回去休息好吗?』他语气中充满了柔软的恳求。

『是呀,』初雪晴跟着说:『回去休息吧,医生刚刚说了,他没有生命危险,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终於放心了,暗暗的松下一口气。

珠嫂语调轻柔地说:『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我们再来,嗯?』

我点点头,身体已陷入虚脱无力的状态。

护士小姐推了轮椅进来,我恍恍惚惚的坐在轮椅上,就这样的,被他们送进了车,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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