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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医院——包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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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雨泽找到阮嘉婧的时候,她正蹲在小池塘边的岩石上看小鱼游来游去,其实阮嘉婧想把它们抓住吃了。

“嘉婧!”陆雨泽很激动,他找到她了。

阮嘉婧身子震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看了看他,感觉陆雨泽的脸变大了,徐辰下手一直都毫不留情。

“嘉婧,”陆雨泽几步跳过去,把阮嘉婧扶起来,眯着眼睛打量了她的周身,然后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自言自语:“吓坏我了。”

“我好饿。”阮嘉婧埋在他怀里,声音充满委屈,带着几分沙哑。

“想吃什么?”陆雨泽松开她,低头看着她的脸,环着她的腰问道。

“什么都想吃。”

“走吧,去吃饭!”

“疼不疼?”阮嘉婧伸出手指按了按他的青肿的脸皮。陆雨泽龇着牙,嘶叫了一声,赶忙抓住她的手:“不按就不疼。”

徐辰沿着街道找,没一会儿就走得不认识路了,他按照GPS指引回到陆雨泽家所在小区附近,重新开始搜寻,很快发现了陆雨泽的空汽车,于是决定守株待兔。

陆雨泽和阮嘉婧望着不知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徐辰,郁闷得要命。

争夺战发生得十分激烈,徐辰要阮嘉婧跟他走,因为她是他老婆,陆雨泽不放手,瓜是徐辰强扭的,肯定不甜。阮嘉婧要跟陆雨泽走,把徐辰气疯了,野蛮抢夺阮嘉婧,陆雨泽岂能任他胡来?

两个男人吵得很厉害,眼看又要动手,而路边驻足了很多观众,他们看得津津有味。

“一起!我们一起走!”阮嘉婧喊道,她的老脸丢光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于是三人上了陆雨泽的汽车,陆雨泽开车,阮嘉婧坐副驾驶座,徐辰坐后面。

阮嘉婧给父母打了个电话,母亲说:“别胡思乱想,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谁结婚都是这样,总有不如意的地方。”然后絮絮叨叨地翻起了几十年前的老账,把她当年的姻缘绊脚石抖出来,骂了一顿,阮嘉婧连连附和,轻松了不少。

从小到大,妈妈从来不会骂她,总是骂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让她开心。

路过医院的时候,阮嘉婧突然出声打破压抑的沉寂,“在医院停一下吧!”

“怎么啦?”陆雨泽一边问着,一边拐向医院。

“给你的脸抹点消肿的药。”

“这个时候抹药会更肿,得先冷敷。”

“可是他后背流血了。”阮嘉婧记得徐辰后背有一片血渍,从后视镜里看他确实脸色不佳。

两个男人的眼神微妙地变了一下,共同点是惊讶,不同点是一个绽放希冀欢喜的光芒,另一个微微波动。

汽车停下,没人动弹,阮嘉婧不知怎么回事:“怎么不下车?”

“你们先下!”徐辰一动不动。

“神经病!”阮嘉婧骂了一句,下车也要分先后。

徐辰可不会被一时的兴奋冲昏头脑,看看陆雨泽握着婧婧手的爪子就知道他图谋不轨。等他一下车,陆雨泽那家伙定会一脚油门踩到底,拐着他徐辰的老婆跑得无影无踪。

阮嘉婧与陆雨泽对视一眼,然后无奈地推门下了车,徐辰是最后一个下去的。他扫过陆雨泽抓着阮嘉婧左手的爪子,走在阮嘉婧的右边,要拉阮嘉婧的右手,阮嘉婧几步绕到陆雨泽的左边,右臂挽在他左胳膊上。

被甩在后边的徐辰直直地瞪着那两个粘在一起的身影,恨不得扑上去把陆雨泽踹倒在地,踩在脚底,跺了再跺。

徐辰要求阮嘉婧陪他挂号,陪他就医,陪他付款,陪他处理伤口,陪他包扎,陪他取药,只要她一离开他的视线,徐辰就像被抢了食物的狼一样,立刻跃起察看敌情。

阮嘉婧站在床边,看着医生给趴在床上并光裸着上身的徐辰取玻璃屑、消毒、上药、包扎,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生怕她跑了。

她想起了那段血淋淋的过去,一个生命最终成了一小团丢弃在垃圾桶里的模糊的血肉,她想不起当时自己是如何的表情,却忘不了那种浑身冰凉的感觉。

阮嘉婧俯下身,在徐辰耳边说:“你真卑鄙!”

徐辰一声不吭,他闭着眼忍受着火辣辣的疼痛,阮嘉婧的话他只当没听见。

阮嘉婧见他无动于衷,继续攻击:“你都三十好几了,为什么总是干些三岁小孩儿干的事情?瞎折腾什么啊?见不得我好,是不是?”徐辰猛地睁开眼,抬头看向阮嘉婧的眼睛,她的眼神如声音那般冰冷带刺。

阮嘉婧蹲下来,与他平视,用空着的右手去掐徐辰的右手,命令道:“放手!”

徐辰逼视着她的眼睛,质问:“为什么让我来医院?”

“我来买药,顺便捎带上你而已!”

“到医院买药?你骗谁呢?”他清楚地看到了阮嘉婧眼神瞬间的躲闪,同时感知到了她右手的停滞,继续发问:“你应该假装看不见,让伤口感染!让它化脓溃烂!严重到让我没力气握着你的地步!”

医生麻木地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心里叹息生活多磨,年轻人闹什么别扭。

过了许久,阮嘉婧才咽下堵在喉咙的那股气流,一字一句地说:“那样我就更离不了婚了!”

徐辰脸上挤出一丝冷笑:“离婚?想得美!”

话音刚落0,5秒,阮嘉婧猛地抓住徐辰的右手,把自己又利又亮的牙齿刺入他的肉里,狠狠地用力透过皮肤表层,尽力让自己的上下牙齿突破汗咸的肉质障碍物重新完美合并。

徐辰的右手任阮嘉婧随便咬,左手却不规矩地摸上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然后用拇指轻轻摩挲着。

站在在门口的的陆雨泽不再看他们,走了出去,阴冷的走廊里空荡荡的,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他记得一年前见她时,忧郁的脸上没有一丝快乐,对他挤着生疏的淡笑维持着基本的礼仪。

她趴在他的背上哭泣,凉凉的泪水流进他的脖子里,那时他想的是如何让她快乐起来。

后来,她跟他走遍北京大街小巷,快乐地像只小鸟,学上几句京片子就跟他显摆,还拉着他非要教他上海话,自称会五六种语言的“才子”。

他说:“普通话走遍天下,不学!”她拧了他一下作为忤逆她的惩罚。

她说,说普通话的除了播音员就是外地人,谁都要带点乡味儿,本地人一听就听出来了,傻子才在家里说普通话。她还说不管自己说哪种语言都略显生硬,除了家乡话。

他们站在高处,望着北京繁华璀璨的夜景,用家长方言述说着过去的片段。

那是他第一次听她谈感情,她说她有过一次艳遇,美不胜收,回想起来感觉就像一场梦。

当时他看到她眼里浮起的水花,映衬着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他以为自己看错了,而后来当她喝醉了之后,反反复复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火热地亲吻他的时候,他知道那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艳遇。

徐辰的出现太意外了,而他这个人更让他意外,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不该出现的人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也许正是因为徐辰,嘉婧才会答应跟他在一起。

阳光照耀,花坛里的花朵娇艳盛放,轻风徐来,陆雨泽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花香。

嘉婧,十一年前我们错过了,再见面时心里都藏了别人。

十一年前我以为我们错过了,可我们竟然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五年前我以为我能给一个女人终身的幸福,最终成了无法兑现的空话。

命运无常,我们设想的未来总经不住上苍的一个玩笑,可我们不知他什么时候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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