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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上海——初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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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阮嘉婧突然从沙发上跳起,一拐一瘸踉跄着扑到阳台,趴在窗户上搜寻那个身影,她看见他走入她的视线,打开车门,他忽然回头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她慌忙躲在窗帘后,等她小心翼翼探出头再去看时,只抓住车子驶出她的视野时的尾巴。

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慢慢滑坐在地板上,眼泪源源不断从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里溢出,冲刷着早已满是泪痕的小脸,她嘴巴张得很大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的抽噎声。

婧婧,我爱你。

我爱你。

从当初的怯于开口到后来的心如死灰,她等了那么久却得不到这句话,如今时过境迁,这句话显得毫无意义了。

上天是可恶的,它赐予她一段美丽的爱情,现实却残酷地告诉她这段爱情没有结果,起码不是她阮嘉婧想要的结果,而她错在看得太清楚了,所以选择放弃;有时候她想也许自己错在陷得太深。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阮嘉婧漠然地听着,几声之后那讨厌的声音停了,恢复了寂静。突然一曲轻快灵逸的葫芦丝飘然而响,是她的手机铃声,装手机的包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放着,外面的人很快听到了声音便停止了拨打,一切又恢复了冷寂。

又过了好一会儿,阮嘉婧站起来走到卧室,把自己的行李箱从衣柜上面搬下来。她打开箱子,从底部夹层里摸出一张叠得很整齐的纸,这是从一期杂志上撕下来的,展开后是一个男人的侧面半身像,他西装笔挺,目光炯炯有神,似笑非笑。这幅图位于这张纸的正中央,占了半页大小,上面和下面都是一些关于这人的采访文字,由于折叠人的用心,这个男人的图像未有一丝折痕或磨损。

认识他三年,却没有他一张照片,今年六月份无意中看到一份杂志上有他的采访文章,心里疼得厉害,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有些东西她不得不放下,却终究舍不得真正遗忘。

她轻轻抚摸着那人的脸,喃喃道:“我爱你。”

三年前的1月2日,也就是新年的第二天,阮嘉婧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五次相亲。

可以说,她的前四次相亲经历是极其失败的,并给她那对相亲充满美好期望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打击,于是她对男人的认识更上一层楼,而对好男人的标准更下一层楼。

阮嘉婧关了平板电脑,放进包里,拿起手机来到洗手间,拨了某位陈先生的号,过了好一会儿才通,她努力迫使自己的嘴角上扬,说:“陈先生,你好!”

“你好!请问哪位?”陈先生礼貌的声音夹着动听的音乐,歌声和欢笑声传了过来,但这些听在阮嘉婧耳朵里只剩下两个字:可恶!

“我是阮嘉婧,我们两天前约好今天见面。”她的嘴角扬不起来了,而且已经没有扬的必要了,这个男人此刻已经被她否决了,她现在就是想要问个明白,他为什么会迟到四十分钟并且连个电话也没有!

“哦……阮小姐,是你啊!”陈先生显得很诧异。

“请问陈先生你为什么没有按时赴约?”

“约会不是取消了吗?”陈先生更诧异了。

“陈先生,这是我们的第二次通话,你什么时侯说过约会取消?”她咬牙切齿道。

“我以为王婶告诉你了啊?”陈先生应该到了个安静点的地方,因为那头的喧闹声消失了。王婶是阮嘉婧一个同学的亲戚,陈先生的妈妈是王婶的牌友。

“王婶没联系过我,陈先生你不应该事先给我打个电话吗?”她比约定时间早来十多分钟,到点儿之后她也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催人家,就拿出平板看《绝望的主妇》,四十分钟左右一集电视剧看完了,人还没来,谁的错?而是到现在连句“对不起”也没有。

“阮小姐啊,是这样的,我昨晚已经告诉王婶了,我没有必要和你相亲了,你不符合我的条件。我以为王婶告诉你了哎!”

你以为个P呀!这句话在阮嘉婧舌尖打了个转儿,又憋了回去,“我想问问我不符合你的哪个条件!”

“阮小姐,这个呀……”陈先生犹豫了几秒,“我妈妈说啊,我们家的媳妇一定要有上海户口。”

其实这就是个借口,因为陈先生的母亲联系到了阮嘉婧的那位同学,打听了一下她的家境,觉得太普通了,配不上陈家,所以让她儿子随便找个理由取消相亲,更重要的是打发阮嘉婧别缠上她儿子,而陈先生的这个理由偏偏戳中了阮嘉婧的痛处。毕业四年,她还是拿着跑材料看脸色上交钱辛苦得来居住证在这块全世界闻名的土地上艰辛谋生。

阮嘉婧压制的熊熊怒火如滚烫的岩浆冲破了地壳,直冲火山口喷涌而出,她破口骂道:“去你妈的户口!什么东西啊你!”然后挂断,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洗手间里还有两个女人,这时候她们都停下来看着一脸愤怒的阮嘉婧,阮嘉婧凶狠的眼刀飞过去,看笑话的人尴尬地收回了目光。

阮嘉婧突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灰败得连自己都厌恶,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对自己笑了笑,结果比哭还难看。

没有哪个女人想变老,阮嘉婧不想在New——Year之后承认自己老了一岁,那么过了春节她就不得不接受周岁26,虚岁27的事实,然而春节不远了。她不想做剩女也不想被家里人唠叨,于是男人缘不好的她走上了相亲之路。

头三个人是通过婚介公司找的,有点浪费钱财而且效果不是很好就停止了。

第一次相亲时,她提议去茶楼男方同意了,但他只有中午有时间,于是她同意在炎炎夏日的午后1:00见面,等她出了沙丁鱼罐头般的地铁后妆全花了,身上的汗可以流成小溪了。到了地方,那个男人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迟到了17分钟!”阮嘉婧赶忙道歉,接着他们尴尬无比地坐了几分钟,那个人也没表示让她喝茶解渴,她看看桌上的茶壶和他空着的茶杯,以为没茶了就叫服务员点了一壶花茶,结果还没等服务员离开,那人瞬时变了脸色,甩了一句“你懂不懂得尊重人啊!”就走了。阮嘉婧愣在原地,感觉像是莫名其妙地被人抽了一个耳光。之后她揭开那个茶壶盖子发现里面还有半壶,如果再遇到那个人,她只想过去抽他。

半个月后她见了第二个相亲对象,见了几次面后阮嘉婧高兴地以为找到了时下白领女追捧的“经济适用男”,但是在某次约会后经适男说:“阮小姐,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在考验你,你相貌和穿着很合我的审美观;从我们外出消费可以看得出你经济独立而且懂得合理消费,你性格温和但有自己的主见,我对阮小姐很满意,想跟你正式交往,阮小姐呢?”

彼时阮嘉婧才明白过来,从吃饭结帐,逛街到问她问题,原来都是在考核她,现在她考核过关了,有资格与他交往了。顿时一股寒意在心里腾升,她便说:“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阮小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每次约她出来,她只要有时间就赴约,他以为她阮嘉婧对他多有意思!

有人说,女人也是一件商品,也有其生命周期,生长,发展,稳定,衰退。女人们应该趁着自身优势在发展期和稳定期尽早把自己推销出去,等到了衰退期,就不得不降价,打折甚至与高昂的随赠品捆绑,譬如嫁妆。

阮嘉婧现在正处于稳定期,还不想把自己交给一个产品质检员。

后来的两个人,一个比她小一岁,她不想吃“嫩草”,另一个她没什么感觉,对对方很冷淡,也就不了了之。

阮嘉婧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脸色。连面也没见过的陌生人而已,不配她生气,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成为那些housewives(主妇),她决定大吃一顿就当是补偿自己,又麻又辣的火锅……

在走廊拐弯处阮嘉婧猛地撞上一个人,她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她心情不好,也不想理会这事,眼皮也没抬就迈步跟这个人擦肩而过,忽然一个冷硬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小姐,你不应该说声‘对不起’吗?”

阮嘉婧发誓她不想生气,可是有个词叫“余怒未消”,不幸的是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撞在了枪口上,成功地激怒了她。阮嘉婧感觉人倒霉起来连没长牙的猪都想咬你一口,她转过身一看站在她面前的是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年轻男人,自然而然就把他划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列,抬头瞪视着这个男人,不疾不徐地亢然骂道:“撞你一下怎么了啦?!一个大男人经不起撞啊?!你们男人就这点气量啊?!”阮嘉婧见他微眯着眼睛俯视着她,眉头蹙起,眼底阴沉,似乎很不悦,她想起自己到现在还有些疼的右胸,又多了几分仇视,“再说了,难道你不知道力作用是相互的?!就我撞你,你没撞我吗?!你不应该说声对不起吗?!”

这个男人的后侧方还站了一个人,这时候他往前迈了一步,笑眯眯地对阮嘉婧说:“小姐,别生气,我朋友不是故意撞你的。”

还没等阮嘉婧说话,被她骂的那个男人开口说:“你可以走了!”

阮嘉婧意识到了什么,也懒得说什么了,瞪了一眼那个还在笑的男人,转身离开。“噔噔”的半筒高跟皮靴踏地声渐渐远去,徐辰看见那袭的黑色及膝长裙下摆的褶皱处在摆动中隐隐闪动着精美的暗红色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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