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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10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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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丈夫伊兹密的倾力相助下,本观赏着妖冶美艳的舞者那妖娆热情的舞蹈,却渐渐从兴致勃勃转为兴趣缺缺的凯西十分不讲义气地成功装醉,.

即便如此,脑子里依旧嗡嗡回响着来自臣下的千篇一律的道贺和赞美,更别提耳朵都快长茧了。

总而言之,用一句话概括中心主旨就是“王子的心愿能够实现很高兴,他们也很替王子高兴。”

招待他国来使的宴会定在明后天,今晚的内部庆祝似乎只是开胃小菜。所以,对主人公之一的半途告退,比泰多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索性也就随她了。

撒娇这招真好使。

她得意洋洋地想着,演戏演全套:故作不胜酒力地半倚在姆拉身上,一手掩住颊上些微的薰红,略带蹒跚地慢慢往外走,没有引起其他宾客的怀疑,反而很体贴地得到几句类似“王子妃先去休息吧”的话。

打自坐客满席、灯火通明的拥挤会厅出来,迎面而来的凉爽空气沁人心脾、额外清新。

“诶,”凯西摘掉碍事的面纱,提起长长的裙摆走着走着,忽然发现方向好像不对,连忙问道:“姆拉,寝宫不在这边呀。”

保养得宜的侍女长笑着回头答道:“王子妃,在王子回来之前,我先带你去浴池梳洗。”

也是时候换下这身花纹繁复的华丽装束了,尤其是要摘下这在她发顶呆了整整一天,快把不堪重负的脖子给压垮的笨重金冠。

凯西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实际上还在消化这个新鲜称谓。

先前好不容易才接纳了令人牙酸的‘公主’,接下来又要适应‘王子妃’的新头衔了。

她凝视着晴朗夜空中闪烁的星子,有点点莫名的淡淡惆怅。

出乎凯西意料的是,当沐浴后的她还停留在浴池边耐心等候侍女们在身上涂抹凝神的香油,套上轻薄的白纱睡裙时,一向遵守待客礼仪的伊兹密已经迫不及待地寻了个无可挑剔的借口、相当不给父亲面子地溜出宴会。草草淋浴完毕后的新郎按捺住焦急兴奋的心情,安静地坐在布置一新的床边等着美丽的新娘的归来。

将不明状况的凯西送入门内,完成助攻的姆拉啪地一声合上大门,意气风发地冲同样等在门外的奈肯使了个‘干得好’的眼色,压低声音说:“已经帮公主准备好了。”

“我也已经帮王子准备好了,接下来要真没事,我就先回去喝酒了。”奈肯亦心领神会地嘿嘿一笑,见姆拉点头,便乐呵呵地拉着满脸好奇的其他侍卫踏上回大厅的路。姆拉望着男人们的背影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高傲地抬起瘦削的下颚,矜持地夸了句:“大家辛苦了,”又板着脸训道:“今天无论是对比泰多国,还是尊贵的王子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一天。

在领走恨不得把耳朵全竖起来偷听的侍女们的时候,还顺手拎走一只八卦心熊熊燃烧、躲在石柱背后的少年路卡。

经过多日的教导——特别是比泰多王的言传身教后,她对王子是否能正确掌握该项重要技能已然十分放心。

于是也不需要煞风景地听壁角了。

偌大宽敞的卧室里不知何时摆满了花,简直要骤然淹没了视野。才刚刚注意到这点的凯西先是被身后迅速关上的房门给弄得心里一惊,但考虑到姆拉不可能伤害自己后,很快放松下来,颇有兴致地欣赏起被侍女们精心摘下、整理过的正盛情怒放的各色花卉来。

外头那明朗的月光通过窗户映入银辉,洒落一地碎华,像是纯白的地毯。

凯西哼着小调慢吞吞地踱到床边,正要掀起层层叠叠、绣着比泰多王族繁复图腾的幔帐钻到里头,猛然之间就被一股大得可怕的力道给圈着纤腰卷了进去,短促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真正发出,便已遭伊兹密温柔的唇舌吞没,娇嗔化作细碎的诱人娇啼。

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毫无防备的她制服在柔软的床榻上,利落地翻身欺上,一边凶猛地汲取着她的香津,一边熟练地扯去裙装的绑带,让这具娇美无暇的躯体失去最后一道遮掩、只能柔弱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凯西照旧被压得她动弹不得的伊兹密那狂风骤雨般接二连三的惊人之举给打得没半点招架之力,等他满足地放开时,缺氧的她根本瘫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气,丰满的高挺胸脯随着剧烈起伏。

床上这方寸大的小地方,寂静得只能模糊听见远处殿堂里的宾客喧哗,近处响如雷霆的是彼此怦怦直跳的心脏,以及急促的呼吸声。

跪在她腿间的伊兹密好整以暇地微微起身,有些着迷地盯着她漂亮的小脸: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在月华下更是近乎透明,然而,那双迷茫失色的水眸最是美得惊心动魄,鸦翅般浓密的睫微卷在眼睑下投出一片动人的阴影。

他唇角勾了勾,不动声色地褪去自己那松松系着的睡袍——这下两人是彻底裸裎相对了。他微微下俯,高大的阴影笼罩住她,幽深的茶色眸底清晰地映着屈于他下的少女,闪过一簇**的火苗。他轻笑着,不慌不忙地伸手揉捏她引人注目、呼之欲出高耸酥胸,力道从轻柔,到些微的粗暴,白花花的绵团饱胀得一手不可盈握,细嫩娇白的乳儿在他肆意的动作下,自指缝间可怜兮兮地被挤了出来,哪怕是被放开了,也还是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浅红指痕。

见凯西还是无所反应,身心燥热的伊兹密有些不满地低头,恶作剧般在那颤颤巍巍地挺立着的蓓蕾上轻轻一咬——

“呀!放开!”那暧昧之地传来的诡奇刺痛使得羞得满脸通红的凯西终于回过神来,小脸潮红,她不知所措地眨眨眼,被这种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迫暴光在空气中的滋味勾起久违的羞涩,反射性地就要把埋首自己胸脯上的脑袋推开,然而又怎么可能推得动身强体壮的丈夫呢?

伊兹密只用单手便轻易将她挣动的两腕钳制在上方,饶是她再扭来扭去,也仅仅是徒劳地把细腰上拱成满弓般的弧形,.

他没有错过这一幕,温柔地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望进她氤氲着委屈的水雾的眸里斩钉截铁地宣布:

“休想。我绝不会放开你。”

从神坛前他们立下誓言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不可能放开她了。直到生命的尽头,她都只能呆在他的身边,承受他每一分爱意。

他愿意给她想要的一切,可她也要接受他的一切,履行妻子的义务,为他诞下子嗣。

不再犹豫,他轻轻啃咬着敏感的蓓蕾,空闲的那一手则沿着顺滑得不可思议的肌肤曼妙曲线在纤细的腰肢上游弋,如同摩挲着细腻的凝脂。指腹传达而来的诚实触感告知着他,她那些微的战栗。回忆着深深烙在脑海的书页内容,他灵活地捕捉到小巧精致的肚脐,在微凹的小腹处用粗粝的指尖飞快来回划了几圈。

被挠到要害的姑娘倒抽一口凉气,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妄图跳腾、甩开束缚,却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似乎很怕被人听到自己的动静,哀求着他放手也不敢音量太高。

她以为姆拉还在外头。

“怎么这么害羞,”明知故问的伊兹密一边调笑着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边不耽搁半点功夫地摸到挺翘圆润的臀部,把旁边的小枕头拉了过来,垫高她的腰肢,以免一会儿太辛苦:“那天你不是很大胆嘛?嗯?”

凯西急得声音都在发颤,这样一来,软糯的话语更像是在撒娇了:“我、我……伊兹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像上次那样给你做,你不要这样,好怪,好难受。”

这种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的酥麻感,微妙又陌生,让她害怕。

而且,上次的主动权可是掌握在她手上,自始至终脱光光的只有伊兹密一人,自己好歹有遮羞布裹身。

哪像现在呢!

面对她的苦苦哀求,一向好说话的伊兹密脑海中油然浮现上次一时大意从而导致的惨状,果断拒绝了这个不靠谱的提议:“你想都别想。”

也是这番话提醒了他。考虑到稍后的事情或许会让她试图临阵脱逃,新郎不假思索地停下揉捏分掰她翘臀的动作,摸索着把那条之前褪下的腰带轻轻捆住她的手腕,看都不看地信手打了个复杂的活结。

这下总算可以空出两只手来了。

放过娇颤的小腹,他终于来到了最神秘的三角区域。只是这次,他不会再如同上次那样一无所知了。

当身为探寻者的他生疏地用两指捻住花唇间掩藏的硬核、拨动弹掐,凯西再也受不了了,惶惶不安的她无助地甩着脑袋,嘴上语无伦次地嚷嚷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结婚了”“我要回家”这一类的话。她万万没料到的是,这反倒让踌躇着如何继续的伊兹密定下决心,略去繁赘的前戏,他一方面细细啃着她颤抖的薄唇,另一方面却一点都不温柔地托起她圆润的臀瓣,掰开,扶着炽热如焚的铁杵,当机立断地直接往上次进错的狭窄入口处一鼓作气地送进去——

“呀呀呀!!!”

又惊又怕的凯西痛得小脸发白,几乎都皱成一团,再顾不得面子问题,下意识地便尖叫出声。那骤然袭来的撕裂般的痛楚犹如一杆巨斧毫无预兆地劈下,教魂飞魄散的她恨不得蜷缩成一颗小虾米。

真的好痛,好痛,好痛!

而强入的伊兹密也不好受,方才的使劲挤进纯属遵循本能,哪里料到里头既紧又热,箍得他险些当场就泄出来呢。硕大的尖端被紧窄的内壁牢牢锁死,娇嫩的甬道因剧痛而痉挛、蠕动着,连带他都遭到最直观的牵连。

况且借着冲力他也不过进去不到一半的长度,就生生卡在那里。难受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历经诸多磨难才融为一体的两人一点都不觉得这一刻很浪漫温馨。

凯西自以为声音很大,其实虚弱得跟蚊子响没多大区别。她抽抽噎噎地扣住伊兹密的宽肩,不锐利的指甲由于用力极大而发白,原想着发狠般深深抠进他结实的背脊肌里叫他也尝尝这滋味,却只可怜地留下几道没有杀伤力可言的浅痕。

润滑用的水液分泌量还远远不足,未经人事的幽深径道里头还干涩得很,被这么粗鲁莽撞地直接入侵,等同于粗硬的木棍强行捣入型号严重不符的橡胶皮圈里,凯西只觉得自己就跟一条被过度拉扯的皮筋一样,马上就要悲惨地断掉;又像是一罐香甜可口的果酱,被动地等待着金属勺子在体内为所欲为地尽情搅动。

本来就很紧,就连一根指头都无法顺畅通行的甬道如何能突然人品爆发般勉强纳入雄伟的巨兽呢?

更何况是她神经紧绷、加剧收缩反应的此刻呢。

模糊的视线依稀能瞅见滴滴汗珠自他汗涔涔的额头滑落、坠到嫩白的酥乳上。还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黏热的液从难以言喻的位置汨汨流下来,凯西顿感天旋地旋,不由得恐惧地看向伊兹密,泪眼朦胧,断断续续地控诉:“你这笨蛋,你、你根本、找错地方了!天呐,我是不是要被你弄死了。”

那里怎么可能进得去!

伊兹密勉力松开紧咬的牙关,惜字如金地从牙缝里挤出言简意赅的回答:“没弄错,不会死。”

不是不想多说几句劝慰她,而是他也毫无余力去分心了。

“但是我流血了!”她将信将疑地反驳着,在他没进一步侵入的情况下疼痛稍缓,可她再不敢乱动,两条方才无章法地乱蹬的细腿也转为轻轻盘在他健壮的腰后,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度牵扯到已然麻木的腿心处的伤。“很撑,我快要被撑爆了……”她喃喃着,郁闷透顶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浮雕。

录像带里看上去简单易懂的步骤实施起来怎么会那么复杂,三番两次她都要被戮得痛苦不堪呀!

而初哥新郎还正忙着和层层皱褶的禁锢和吸附绞缠的嫩腔所带来的可怕刺激做斗争,一时之间能忍住泄出来的**就不错了,也顾不上安慰惊惧的妻子。

新手和新手之间的初次真正交锋,并不顺利。

——哪怕汲取了再多的相关知识,在上手这方面,伊兹密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零经验初哥。

在缓过那要泄气的紧要关头后,渐渐适应柔腻内腔辖制的他才终于吐出口长长的气来,提着心用指沾了沾沿着杵身缓缓滑落的液体凑到眼前,有月光的照明,他很快鉴定出那并不是纯粹的血液——而是一种半透明的水液混杂着一些血丝。

跟父亲描述的那种很像,但数量上差太多了。

伊兹密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心急。尤其是看着她那泪汪汪的虚弱姿态时,更加愧疚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对了!

电光火石间猛然惊醒的伊兹密忽然小心翼翼地探出一手,力图在不改变自身姿势的情况下艰难地于凯西枕着的枕头下搜寻一番,终于摸到个瓶身刻满凹凸花纹、巴掌大的陶瓶。

里头是姆拉在宴席开始前放置的,带有润滑功效的香油。

将那瓶身把握在手心里的时候,伊兹密不禁由衷地赞美起伊修塔尔女神和奶娘的先见之明来。接下来的事情就稍微好办一点了:他一边宽抚地给她认真揉揉可怜兮兮地哆嗦着的硬核,巴望更多蜜津的分泌;一边笨拙地用牙咬开堵住瓶口的布条,并不留恋地吐到一边,接着专心致志地将里头粘度极高的昂贵精油倒到右手背上,好让它慢慢在重力和倾斜角度的作用下,流到衔接着炽热昂扬的利器、兀自轻颤的花丨径处。

按理说抽出来更利于润滑的补救性操作,可他仅仅是试探性地后撤了一寸,与他紧紧相连的凯西就再度痛得痉挛着,连玲珑的脚趾都蹦得紧紧起来,兵戈直触的内道更是抽搐不已,狠狠地吸吮辗转折磨这可恶的外来者,像是想把它强势地撵出去,却适得其反。

还好,那除润滑外还额外携带着轻度疗伤助眠作用的香精顺利派上用场,渐渐地,凯西隐约觉得那死死粘在一起的脆弱地带不那么痛了,刚想说点什么,伊兹密抢先开了口、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性感的沙哑:“我的公主。要是有点粗暴的话,对不起。”

被这没头没脑的道歉给弄得一时有点理解不能的凯西疑惑地蹙眉,然而早就涨得发痛恨不得大肆征伐的伊兹密已经忍无可忍地趁着滑腻的内甬松懈警惕的那一瞬,先是双臂一收把她的细腰抬高,选择以这个最合适的角度提着余下的那一场截柱身深深地插丨进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地方——一并掐断的还有她未出口的语句——彻底地进入了这令人醉心荡神的温软深处。

从内到外完全拥有这具美妙娇躯的一瞬,伊兹密舒畅地叹了声,唯感满身的血液都遽然冲刷到了下肢般激动兴奋,雄浑翻滚的**亦然寻到了苦觅已久的突破口,以往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无济于事地开始了勇猛凶狠的冲撞!

他能忍到现在、循序渐进地等她渐渐习惯被撑开,已经够久了。

猝不及防的她闷哼一声,差点撅了过去。

赖安哥哥救命啊!

利刃被温热的花丨径贪恋地包裹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食髓知味的伊兹密扬眉吐气地喟叹着,尽情地大进大出,用力托臀的手掌在那片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她恍若无闻,只觉得魂都要被上了发条般密集的撞击给轰碎五脏六腑,还有种难以启齿的奇异感触如电流扩散般从相连的、要被撑裂的位置迅速扩散,弥漫到大脑皮层,除痛以外,还有种浮在波涛汹涌的海洋中的颠簸不定感。

总算明白,为什么父亲那么迷恋于这种床榻之上、看似单调无比的运动了。

在她没发现的时候,甜腻的浅吟已经悄然溢出唇齿之间。

“啊、啊、求求你,你轻一点!”

事与愿违的是,她的恳切哭求只换来一言不发的伊兹密饱受鼓励般更加狂狠的贯入抽出。完完全全地抽出,还不待她松一口气,就一气呵成地挺动着捣入那张受惊而收缩的小嘴,恶狠狠地挤开一切阻力,比在真正的战场上厮杀交战还要更令他酣畅淋漓。

她想逃,可无处可逃。

她只能无助地承受这一切。被围追堵截、最终牢牢禁锢在他的臂弯里,就连这柔软的床褥也助纣为虐,困住了她。

被捣搅出的暧昧水渍声和响亮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室内,形成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响乐。然而凯西根本没有余暇来留意着一些了——苦不堪言的她很快被不要命般的撞动给捅到床头,被人捏过揉过的雪团布满指痕和吻痕、晃荡着、尤其被粗暴吸吮过的蓓蕾红彤彤的、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被迫一同掀出耀眼的莹白浪花。

被捆着的手腕压根使不上力、只能如折断的翅膀般耷拉在头顶,腿儿被撇到两侧,唯有松松地圈着他的腰。就在她即将磕到坚硬的床柱的那一瞬,情迷意乱的伊兹密及时察觉到这一点,连忙停下贯入的步骤,环腰的那手把她使劲拽了回来——

因为他本身没有移动,于是粗大的利柄这一下进得尤其深,甚至重重地顶到了那最里头的**至极的小口。

受到致命一击的凯西哭叫着谁都听不懂的词,死死地夹住伊兹密的窄腰,扭着腰身,如同濒死的天鹅般头往后竭力一仰,浑身从内到外都不受控制地强烈痉挛起来。往日里水色潋滟的灵动蓝眸大睁、恍然失去了焦距,朱唇轻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终究只有啜泣似地一声嘤咛,一阵在她看来天翻地覆的短暂抽搐过后,到达巅峰的她迷茫地垂着眼帘,浑身软绵绵的瘫软如泥,再无半点剩余的力气抵御他的强势进侵。

逢此意外之喜,无心插柳的伊兹密方才一直闭着眼缓了动作,尽情享受内部一系列的紧缩,只觉层层肉环紧缩着、妄想把他的火热勒断一样。见她像是晕过去了,轻笑着拍拍她弹性十足的光滑臀瓣唤道:“凯西?”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早上你不是精力充沛吗?怎么那么早就睡了。”

凯西懒得理他,也没力气理。小脸上泪痕斑斑,鼻端嗅着淡淡的熏香和浓烈的檀麝味,脑子里昏昏沉沉得像这黑夜般混沌,好半晌才勉强憋出来一句轻飘飘的:“哼!”

她算是清楚了,再怎么说好话,对他也是没用的。

听在志得意满、身心舒畅的伊兹密耳里,这娇媚得快酥到骨里的浅哼声简直与勾引没什么区别。

不动声色地将细白的小腿搭在手肘处,腿根随之被掰开到最大——他慢条斯理地往后慢慢退去,就在硕大的头也‘啵’地一声随着水渍声脱离饱受蹂躏的幽径时,凯西天真地以为一切即将偃旗息鼓,伊兹密却气势汹汹地劈开内里,再次入侵到深处。

这次他极其恶劣地刻意寻了那尚在吞吐白浊的宫口,反反复复地猛力撞击。尚在高峰徘徊、身体敏感至极的凯西哪里受得住?可怜的是,她咿咿呀呀的哭泣换不来半分怜香惜玉,只换来丈夫更有力的残忍挺动,一次次将她引领上可怕的陌生巅峰,直到理智的那根线彻底断掉,疯了般放浪地扭动腰肢迎合他为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暧昧的响动一直持续到月亮东沉,曙光渐现的黎明时分,香艳旖旎的剧目才慢慢拉上帷幕。

意犹未尽的伊兹密紧抿着唇,于今晚第五次察觉到顶点即将到来,便加快了折磨得她求生不得、像是没有尽头的持久进击,还不忘粗暴地揉捏、蹂躏着她软绵的胸脯。急促地喘息着,他难抑住激动地半压覆到她身上,妻子亲密无间地粘在一起,底下却毫不客气地直直捅到最深处,用刃最庞大的顶端撬开那处倔强的环口,攀上高峰时把滚烫全无保留地灌入其中,直直烫得全身布满红紫爱痕、酸软疼痛无比、狼狈不堪的凯西一个激灵,猫咪一般可怜兮兮地呜咽出声,泪珠儿在眼眶打转不说,眼角还挂着干涸的泪痕,直接承受漫长攻击的腿心已然泥泞无比。

更可恶的的是,他都……那个了,还不肯把撑死人的烙铁拔丨出丨来,非要堵着!

意识模糊的凯西愤怒地想要掐若无其事揽着她、兀自沉浸在余韵中的他,却沮丧地发现自己根本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深处被热烫的津流灌得满满的,微凹的小腹竟然小弧度地鼓着,谁能猜到这雪白无暇的肚皮下充斥着男人的热情呢。

噢,天哪!

她甚至还能难堪地感觉到被紧密堵住的小口溢出丝丝浓液。

床单上也同样乱糟糟的,尤其是自己臀下那一片早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一直**的,黏得不能再看。她简直不敢设想第二天姆拉她们来收拾时会是什么个表情。

——如果伊兹密知道她的好玩顾虑,只会忍俊不禁地告诉她:姆拉见此只会乐疯了。

凯西不是不想睡,而是每次昏睡过去后,又会被他急剧的顶撞给弄醒,被逼着承接热情,直到跟他一起攀上巅峰,再次昏厥,又再次被唤醒。

他怎么还不休息!这个混蛋,为什么你要放弃治疗!

今天白天的宴会她还怎么能去呀!就连起床恐怕都困难。

不、为了避免闹出‘王子妃被王子折腾得起不来身’这种丢死人的大笑话,或许她还可以抢救一下。

满腹怨念的凯西认命地闭上眼,虔诚地祈祷赖安哥哥能保佑她别再被他的粗鲁动作给吵醒了。

她哪里知道,心愿得偿的伊兹密这是顺理成章地把积蓄了好多天的热情一股脑地撒到她身上了——馋了那么久的美食好不容易能享用了,哪有不吃个够本再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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