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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伊兹密的自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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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凯西那纠结得无以复加的表情和水眸里氤氲着的哀怨无比的情愫,伊兹密忽然一个忍俊不禁,低笑出声来。『雅*文*言*情*首*发』

“如果你愿意说出,之所以不肯接受我的真实理由,或许我会考虑一下。”他松开手上卷弄着的淡金色发丝,语气温和地开口。

仅仅是‘考虑’一下。

凯西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决定还是揪住那一线希望,无奈地叹气:“我年龄太小了,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都不会同意的。”

这话其实相当狡猾,水分很大。至少昆哲伦和艾连娜就觉得以她的年龄,先找一位称心如意的未婚夫定个婚什么的是再合适不过了,只是都被妹控赖安的强势镇压给无情地盖了过去。

伊兹密微微挑眉,回答得虽不直接却滴水不漏:“我的母后在未满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嫁给父王了。”

所以凯西的借口在他眼里完全不成立。

古代人普遍寿命不如二十世纪的人长,早婚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一般女孩十一岁订婚出嫁都不稀奇,十六岁还未婚,反而算是罕见少有的了。

凯西的心揪成了一团麻花,也意识到这个理由是文化代沟造成的、难以说通的,于是换了个话题:“那你就不怕比泰多立场尴尬吗?”要知道她这趟可是代表埃及出访密诺亚的,这样擅自把她掳走,其他两国就算仅仅为了维护颜面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啊。

伊兹密闻言嘴角勾出个怎么看怎么嚣张的弧度来:“自古以来,比泰多国与埃及就是战争不断的宿敌,而不久前所签订的那份和平盟约早在米达文遭到暗杀之后就等同一张废纸了。虽说很遗憾,但曼菲士远远没有愚蠢到会为了王妃的妹妹而劳神伤财地发兵跨海讨伐比泰多的地步,要他真那样做了,我一定会让他大败而归。”

“至于密诺亚公国……他们的青铜武器所必需的锡,可是控制在比泰多这方手中的。再者,他们所谓的无敌也仅限海上,若是来到被我族主宰的安纳托利亚大6的话,那可真是滑稽可笑,以卵击石。”密诺斯王倒是或许会因愤怒而丧失理智,去做出类似的事情。但他毕竟不是密诺亚公国唯一有话语权的王族——摄政多年的王太后虽顺利完成权力交接而暂时退居幕后,可关键时候还是有能力站出来坐镇朝局,制止独子的不智之举的。

这是密诺斯的幸运,也可以说是不幸。

凯西看着他那抹自信又肆意的笑容,浑身涌来一阵又一阵的无力感,想要跪地吐槽:这根本是犯规啊,怎么能把马戏团新手关进装着饥饿狮子的笼子里呢!特别是这头狮子还有这狐狸一样慎密的头脑时,她完全不可能对付的来的好吗......

她不安地支吾了一阵子,然而还没来得及继续罗列诸多回绝的理由,伊兹密就自然而然地抢过话头了:“我的父王依然健在,精力充沛得能完全满足他想要四处征战的**,使得比泰多国的善战威名远播。”

凯西:“……?”

好端端怎么又开始介绍起家人来了。

伊兹密顺手就拉过她白净的小爪子,由于长期练剑而有些地方被薄茧覆着的指腹慢慢摩挲着细嫩的肌肤,嘴上径自解释:“所以需要我分担的政务其实并不多。而我绝大多数时间都不会留在哈图萨斯城内,反倒是在周边诸国的领地中,伪装成商人游历,搜集各地情报,再回报给父王,在这个过程之中,我也学到了很多在课本上看不到的东西,交了许多以王子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遇见的友人,同时亦见证了许多不可思议的奇迹和美景。”

凯西稍微有些反应过来他想说什么了,不由得提起些许兴趣来,也忘了挣脱。

伊兹密把玩着这只小手,凝视着那精致淡粉的指甲,心情也随着愉快起来,于是越说越流畅,笑容也越来越如春风般温柔和煦:“那些国家当中,既有富强的国家,也有贫穷的国家;有百姓们安居乐业的土地,也有平民们惶惶无依的村庄。广大的天空之下,无论是辽阔无际的大海,还是荒芜遥远的沙漠,都有不同民族的人栖息其中,其中包括炎热干燥的山地部落,也有终年被冰雪覆盖的小屋……我相信,自童年以来就一直寻觅的东西,一定被掩藏在那无数趟旅行所存在的意义里,总有一天,我会得到答案。”

伊兹密没说出口的是:在找到答案那一天,他希望她也能一起看到。

“要继承安纳托利亚大6统治者的地位,不能光凭勇者的强大武力,统治人心的力量也非常重要。在拉巴鲁大师那里学习的一年多,我从没有松懈过哪怕是一刻,在他的教导下明白了:做一位睿智明理的王者,绝对比穷兵黩武的王者更适合未来的比泰多。”

“作为王者,要有强大的内心和浩瀚博大的胸怀——既要能镇压住邪小的威严,又要有父的仁慈去对待臣民。”

听到这里,凯西忍不住点头赞同:“我们的足下或许被疆域所限,但我们的心灵和胸怀却不应该收到虚拟界限的束缚。『雅*文*言*情*首*发』有句格言就是这样说的‘若不给自己设限,则人生中就没有限制你发挥的藩篱’,我想我也一样,在寻求一个生命的答案。”

伊兹密由衷地淡淡一笑:“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有了热衷开疆扩土、矫勇善战的父王;也有了通情达理、在背后默默支持的母后;更有了忠心的部下 ,聪慧机智的幕僚,悍不畏死的士兵;还有善良朴实、拥戴王室的人民。”

“当你亲眼看见后,你会发现比泰多是一个无比美丽的国家。我只缺少一位跟我一同并肩凝视远处、带领帝国走向更繁荣的未来的睿智王妃。而你,符合我对她的一切期待,你是举世无双的公主,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你不是会拘泥于后院一片天空、追求获得更多漂亮绸缎和珍贵首饰的女人,你拥有能站在我身边的优秀灵魂和出众品质。”

“所以我不会放开这只手的。”伊兹密言语铮铮地宣读着誓言,微微使力,攥紧了凯西的手,力道控制得十分精准:恰好不会弄痛她,她却也无法逃脱。

所以话题又转回起点了不是吗。

凯西被这话锋骤然一转所带来的一连串信息轰炸给弄得呆愣无比,就这么直直看着他将她的小爪子试探着凑近了唇畔,接连蹭了好几下后,见她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伊兹密竟然伸出一小截舌头来,恶作剧般地舔了她那敏感至极的指尖一下!

王子,形象!

凯西差点要尖叫出声,被迫接触到那湿热舌尖的地带像是瞬间通过了低伏电流一样酥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涌到了脸部,白皙的双颊跟擦了胭脂一样红扑扑的,一路红到了耳朵根。她忙不迭就用前所未有的大力道狠狠抽回自己的手,失礼地用裙摆反复擦掉上面残余的些微水渍。“你、你怎么能这样!”凯西委屈得不行,水雾开始在蓝眸中酝酿,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伊兹密突然变身大流氓了,赖安哥哥救命呀!

武力值相差太大了有木有!

对她战战兢兢的羞窘模样相当爱不释手,逗弄完毕的伊兹密心情颇好地开始了不慌不忙的总结:“我喜欢武术,但我不喜欢无益的杀生;我喜欢学习,但我不仅热爱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也喜欢用这双眼睛去亲眼见证世间事物,和其中隐隐蕴含的知识;我会深爱我亲自选择的正妃,并且由于小时候见过母后因父王宠爱舞姬而难过得流下眼泪,所以我会尊重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凯西:“……”这是在自荐还是利诱?

“我知道你喜欢旅游,那本被你一直揣在怀里的小书我也翻过了,”虽然看不懂神的文字,但那些精准稳确的地图和堪比实景的图片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我相信你一定跟我一样,热爱体验丰富多彩的生活、喜欢跟和善友好的人们打交道、寻找精神上的自由。而我正是可以带你去踏遍目光能及的所有国度的人,这一点你在之前就应该已经亲身体验过了对吗?等婚礼过后,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守在宫殿里,而是会带你一起在外游历的,这远比你独身外闯要安全得多,一位单身女性的路途堪称荒谬,当中只会遇到你无法想象的可怕事情。”

凯西反射性地摸了摸怀里已经被物归原主的旅游手册:“……”

好吧,她根本不能指望奴隶制社会中生活的古人会自发产生尊重个人**权和人身自由权的高度自觉。

听他那笃定的语气,就好像自己已经被对方了解得透彻无比了。更让她底气不足的是,他说的都很有道理。

不过伊兹密说得尽管正正切中要害,还是有一点漏掉了——其实除了观赏风景古迹外,她之所以想行走各地,主要还出于想品尝各地美食的目的。

她怎么都没想到,伊兹密从来都是一副不慌不乱、胸有成竹、云淡风轻的样子,却一直在用心观察周围的事物,甚至会费心思去记住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物的喜好。

难免有些感动。

却不料伊兹密还没说完,接着补充:“我也知道你喜欢肉食,喜欢炒豆,讨厌吃鱼和蔬菜,也讨厌吃酸的水果。”在凯西惊诧的目光中,他满意地点点头:“我们这一趟出来虽然匆忙,但也没有忘记携带足够你一日五餐的熏肉和甜品,对了,还有你尤其喜欢的咖啡。”

在绝大多数人都是一日两餐的情况下,凯西不但要吃五顿,而且每顿都吃很少的生活方式无疑是相当奇怪的。当然只有在其中的两趟正餐其间她才会想要进食肉类,可他完全供得起她一天吃五次都完全没问题。

他不知道这是她习惯性按照医嘱而养成的少食多餐的习惯。

凯西:“……”

熏肉!炒豆子!还有咖啡!

她感觉心隐约又动了一下。

姐姐啊,你真的错过了一个温柔体贴又细心周到的绝世好男人!

真是大事不妙,她差点就要被绕进去点头答应了。凯西连忙赶在伊兹密进一步动摇她意志之前,沉心定气,严令拒绝:“不行,我是绝对不会做姐姐的替身的!”而且属于她的世界存在于二十世纪的现代,而不是三千五百多年前的古土耳其,但这个在任何人耳里都显得荒诞的理由却不方便说出口。

凯西实际上,打自心底害怕着自己会像姐姐一般,被安放在一个不适合自己身份的位置上,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进入另一个陌生异性的生活,被沉重的责任和义务牢牢拘束着,难以喘息。就算凯罗尔能做到无视这些期待,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得到。待到伊兹密继承王位后,她需要背负的只会更加沉重。

也许没那么迫切了,她还是想回家。回到有哥哥和父母庇护的那个大房子,而不是无力地被人掳来掳去,连最基本自身自由都无法得到保障。

更别提她根本不是伊兹密所期待的那个人,他们的关系连姐姐和埃及王之间的都不如——他们并不相爱。伊兹密恐怕只是把她当做姐姐的替代品而已,又或者,只要是尼罗河公主,他都不介意放到王妃的位置上用漂亮的金冠和绸缎装饰起来?

伊兹密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得危险起来,再次重复:“我说过,和你姐姐无关,我不爱她。任何人都无法取代我对你的爱。”

凯西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坚定地说:“很抱歉,我难以相信你,毕竟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之前无论是听路卡还是亚马或者是哈山的话,他们都说你对凯罗尔姐姐用情至深。我能理解你在爱情上求而不得的痛苦,但我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更有自己的人生规划,或许那在你看来非常可笑又不切实际,但我不愿意轻易放弃它、变成你对姐姐真爱的牺牲品,也希望你能体谅我,最好能在给所有人带来更多麻烦之前送我回去吧……”

她不奢望会收获一份真心实意的爱情,但她想至少要活得自由自在。总有一天她会遵照父母和兄长的意思,嫁一个忠实可靠的男人,帮他撑起一个家来,可这绝不是现在,对象也绝不该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古代王子。

随着凯西越说越多,伊兹密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沉。

除却哈山不提,看来其他太过清闲的属下们真没少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他让路卡精心照顾凯西,路卡就是这么照顾的?

刚刚寻了借口从提洛岛溜掉,伺机乘船返回比泰多复命的路卡狠狠地打了个大喷嚏,他都奇怪了:这几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直打喷嚏,难道是海风吹太多,不慎感冒了吗。

和以往的归心似箭不同,路卡这次难得想多消耗一点时间在路途上,因为每次面对那位调皮又爱…什么自己的公主,他都要吃上几个大亏。

直到凯西硬着头皮顶着恐怖的压迫力,愣是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伊兹密也总算清晰地意识到:无论再怎么解释,这位外貌柔顺内心却固执刚强的金发神女都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她对自己的形象认知,可谓是根深蒂固了。

即便是他剖心的表白后,她也始终不曾动摇,不认为他爱上了她。或许在她的心中泛起了涟漪,却不足以影响到她最终所下的决定。为什么她总会认为他会将她当做什么可笑的代替品?世上有那么多位公主,但能获得他全身心的爱意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心神的,只有她一个。

这份做不得假的浓重情感和心悸,怎么可能给予一个所谓的替身。

算了,他不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从她敢于自己策划独自旅游的航线就能看出,她活脱脱是个胆大包天又不服输的倔强女孩。好一个铁石心肠的姑娘,不会被一面之辞所简单打动,真要论起,这份谨慎稳重和坚持己见也是合格王妃该有的品质,值得付出些许尊重。

反正他有充裕的时间和耐心来收获这份栽入土中的爱情植株,最终会孕育而出的美妙果实。

只不过,即便再豁达,连遭拒绝也有一种说不清的难受和无力感从心底弥漫开来,又听她再次用那甜糯的声音来央求自己放她去密诺亚见那心怀鬼胎的少年王,伊兹密闭上眼帘,竭力平静下沸腾的苦涩,僵着声音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去密诺亚。你根本对埃及王跟密诺亚王之间围绕着你的归属权达成了什么协议无知无觉,你这一去,就等着密诺亚王妃的王冠加冕仪式吧,休想再自由踏出克里特岛的王宫一步。”

“或许吧。但我姐姐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的,她说过,只要二十天访问期结束就会立刻让人带我启程回埃及。”凯西对凯罗尔在曼菲士身上所拥有的影响力还是颇有信心的,只不过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了,于是并没有急着否认。特别是这一结论出自洞察力极为敏锐的伊兹密口中,她一方面忍不住相信,又不可避免地感觉有些忧伤——

那个像弟弟一样会露出可爱无害的笑容来的少年王密诺斯,那与她相处了几个月亲密无间的好友,真的会罔顾她的意愿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回属于她的家,又有多么殷切渴盼地想去埃及找姐姐。

其实许多蛛丝马迹都足以证明,他与她一心想要相信的‘单纯懵懂’相差甚远:或许是安排的相邻座位,或许是毫不遮掩的亲昵举止,或许是王太后暧昧不清的态度,或许是他无时无刻不展露出的占有欲,或许是他殷勤地带她去参观只有王族才能前往的奥院的举止……

这早就远远超乎了无血缘关系的姐弟之间该有的界限了。尤其是在他是个位高权重、同时被母亲宠坏的王者的情况下,他对她的关心的理由根本不成立。

真实的密诺斯不是那个密诺斯,但这也不是他的错。

自始至终都是她一厢情愿地想要把‘乖顺弟弟’的大帽子给硬扣在他头上的,是她天真地不去设防,他仅仅是配合她潜意识的希望而演了一场大戏罢了。或许还有那位亲切的王太后在背后给他支招,而王太后之所以会同意帮助实现独子的心愿,怕也是看在她那虚假的河神公主头衔的情况下吧。

对于她的反驳,伊兹密笑得有些讽刺:“你认为埃及王妃能挺着大肚子,亲自驾船跨海接你回去吗?特别这还是在埃及王不愿出动的情况下?你就真的那么眷恋埃及尼罗河畔盛开的莲花和芦苇,还是迷上了那些高大的棕榈树?”

后一句话明示着他摆明了不信她会偏安一隅,放弃出游的大胆计划。

被呛得一时间无话可说的凯西:“……”

她并非觉得这不可能发生,毕竟凯罗尔一直是个冲动的行动派。只是她也同时觉得姐姐找自己找到一半就被某个小岛上的泥土板或者神庙给吸引得乐不思蜀,光顾着研究古物的概率比较大。

一想到说不定孕妇凯罗尔会乐滋滋地顺路来一趟打着找妹妹旗号的爱琴海考古之旅,她就不禁冷汗涔涔。

凯西也知道伊兹密是好意提醒和劝诫,便不可能既不识好歹又死要面子地犟嘴,而是选择虚心接受。仔细想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的确帮她避开了一个尴尬又难以脱身的场面,虽然是出于一个让她难以接受的目的。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也恐怕的确是真的话,她在整理好自己心情之前,不想那么快就再次见到密诺斯——因为不想残忍地破坏掉记忆中的那点美好,所以避而不见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伊兹密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提醒过后也没持续逼迫她,免得她被逼狠了炸毛。他不再出声,任由她思考着,怕她站的累了,便想拉直挺挺地站在一旁的她一起坐在床沿。还沉浸在进退维谷的糟糕处境中的凯西自然不可能言听计从,本能地就想甩开他的掌握,却不料恰逢此时,一个暗涌袭来,遭到拍击的船身猛地颠簸了一下,没握住任何大件固定物的她当场就被惯性给直直甩到稳坐床榻的伊兹密身上了。

伊兹密眼疾手快又动作敏捷地用那只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一使力,另一手则迅速伸出环住她的腰,凯西就更顺畅地以面对面的姿势倒入他的怀中了——更自然的是,利用这份冲力,他迅速在乍看之下是投怀送抱的她那柔软温热的唇瓣上,动作流畅而娴熟地重重落下一吻。

凯西还没从慌乱中回过神来感激他的帮扶,就被这神来天外的惊人一招给震得魂都飞了。她双手匆匆忙忙地捂着被偷袭的唇,绯红的脸颊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比起刚才被舔时还有过之无不及地浓郁,面对着这神色如常的王子又气又急、结结巴巴地:“你、你、你——”了半天都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他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大海上暗潮汹涌,靠近些,别摔倒了。”

光明正大地蹭吻成功的伊兹密搂着她纤细的腰,得了便宜还卖乖般不忘热心提示。

噢噢,伊修塔尔女神啊,我赞美你!

虽然之前偷亲过许多下,但还是这次的感觉最好。伊兹密想,到时候找机会再来几次好了。

等回到暴风神殿,让她成为自己王妃后,她注定朝夕都要与他生活在一起,由他亲自带给她幸福,携手览遍美丽风景。

而目前在这茫茫大海上,不管她怎么抗拒,她都别想逃离他的身边。

不知道他所思所想的凯西正在心中拼命祈祷着:阿曼神也好,阿尔忒弥斯也好,伊修塔尔甚至是莎瓦修卡都行,诸多神明啊,赶快把之前那个高贵自矜的比泰多王子还回来吧!

凯西浑然忘了伊修塔尔就算显灵也只可能庇佑她的忠实信徒伊兹密,而不是无神论的她的。

临时抱佛脚是行不通的,利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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