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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家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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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二夫人再度扬起手,楚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忙上前拉住她,楚大夫人看了楚凤怡一眼,劝道:“她年纪小不懂事,昨儿晚上在那院子里呆了一整晚,这会子怕是吓得魂还没收回来,万一打坏了可如何是好?”

楚二夫人看着楚凤怡惊慌的眸子,苍白的脸‘色’,脸上亦‘交’织着愤怒、疼惜等等神情,最后冷声吩咐楚凤怡身边的‘奶’娘嬷嬷:“把她带回房,没有我的话,不许叫她出来!”

瑞香还是那样一副吓傻了的模样,楚凤怡被楚二夫人那一个耳光打得懵了,这会子也忘了给瑞香求情,由着嬷嬷和另一个大丫头半扶半拖地带她出去。

瑞香这二十板子是跑不了的,但一个姑娘家,二十板子下去不死也要去了半天命,没有十天半个月别说下‘床’走动,就是翻身也不能够。

其他丫头都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瑞香,却没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那位五姑娘,仿佛是楚家的禁忌,所以大家伙找遍了府里,偏偏就没去那院子里找,明‘玉’乍然想起去岁冬天,楚凤怡带着她们在楚家闲逛,后‘花’园一代有个破败的院子上了锁,但从院子里探出来的红梅却开得灼灼‘艳’丽。

明菲还问了一句,楚凤怡刚要说话,她身边的‘奶’娘嬷嬷就立即打断了。当时她们也没有在意,毕竟是做客,没有主人的指引,自然是去不得的。可楚云飞怎么晓得楚凤怡就在那里?楚凤怡又是怎么样被找到的?

“只要人好端端的就好,瑞香的老子娘是你的陪房,万一把她打坏了,她老子娘哪有不心疼的?你也是瞧着这丫头稳重才放在小六身边,我看她平常也是稳重的,不知者无罪,这一次就饶过她吧。”

楚大夫人语重心长地道。

明‘玉’不由得看了楚大夫人一眼,看似是帮着瑞香求情,实则却是把瑞香往死路上‘逼’。就因为瑞香的老子娘是楚二夫人的陪房,所以要从轻处置,岂不是说楚二夫人行事还要看陪房的脸‘色’?陪房也是下人罢了。

楚二夫人如何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脸‘色’更冷了几分,厉声道:“不立下规矩,其他人还如何服管?拖下去狠狠打二十板子,倘或叫我晓得你们手下留情,也跟着挨二十板子!”

丫头犯了错打板子一般是婆子,那些壮实的婆子本来就有力气,绝对不比男人下手轻多少。

瑞香‘迷’茫的眸子仿佛聚了一丝光,很快就熄灭了。任由婆子拖着下去,屋里很快就安静下来。

楚大夫人带着两分责怪的语气看着楚二夫人叹道:“我本来是说情,反而越说越厉害……”

楚二夫人道:“大嫂素来心软,我原是心狠手辣惯了的。”

这话怎么听着都是反话,楚大夫人被堵得脸‘色’也不太好,站起身道:“你也别气坏了身子,我们先回去了。”

楚大夫人身边的嬷嬷立即低声接了话:“一大早起来就忙着赶过来瞧,昨儿夜里夫人也急得没睡好,现在六姑娘找到了,夫人回去也好安心歇一歇。”

楚二夫人仿若未闻,秦氏也跟着站起身,楚大夫人走后,秦氏才朝楚二夫人道:“气归气,我见六丫头脸‘色’不好,先请保和堂的大夫来瞧瞧吧。如今这天气虽然不冷,夜里‘露’重,她年纪小,身子骨单薄……”

小黄氏听了这话,忙吩咐身边的丫头:“找郑妈妈去保和堂一趟。”

楚二夫人亲自送秦氏和明‘玉’出了‘门’,到了院子里,楚二夫人还歉意地看着明‘玉’道:“昨儿是急坏了,你妹妹素来不懂事又爱胡闹。”

是为昨天的事儿道歉,明‘玉’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放在心上,还安慰了楚二夫人几句。楚二夫人大赞明‘玉’懂事,明‘玉’微微垂了眉眼。

比起楚大夫人那带刺的一席话,秦氏只关心楚凤怡,对楚二夫人如何处置丫头的事不提,反而是对楚二夫人的尊重。楚二夫人没有送楚大夫人出‘门’,送了秦氏和她,也算是一种表态吧。

明‘玉’只是没想到,楚大夫人和楚二夫人妯娌之间,看着和睦,其实已经到了这样互相打击的地步。她们所谋得到底是什么?

从楚二夫人屋里出来,明‘玉’便尾随秦氏到了秦氏屋里,侯在‘门’口的丫头婆子见了,忙上前来询问早饭的事。

秦氏点头,丫头便去小厨房传话,不多时饭菜便摆上桌,就听到外头丫头禀报:“四爷回来了!”

帘子撩起,穿着一身常服的楚云飞长身‘玉’立走进来,目光在明‘玉’身上打了一转,一边朝秦氏见礼,一边问道:“六妹妹找到了?”

秦氏点头,笑道:“那孩子这么闹一回,以后总能安生一些了。”

说罢似是不经意看了明‘玉’一眼,笑问:“你两位舅子回京的事儿妥当了?”

楚云飞点点头:“儿子安排了几个镖头护送。”

“是该这样,如今赴京赶考的举子多,眼看着漕运就要开始了,路上人蛇‘混’杂,多几个人也安全一些。”说罢,在饭桌前坐下,又招手让明‘玉’和楚云飞也坐下来。

“为了六丫头的事儿,昨儿怕是也没好好吃饭,今儿一早特意叫厨房做了你们爱吃的,多吃一些。”

桌上的早饭确实比昨儿丰盛,还有几样是淮安人常吃的早点,明‘玉’留心注意着,楚云飞的口味偏重,也偏爱甜食,秦氏喜欢清淡。明‘玉’其实并不挑食,每样都吃了一些。大概淮安的菜‘色’吃得多了,反而觉得其他菜‘色’不错。

饭后坐着吃茶,秦氏问起楚云飞的功课,很随意的态度,楚云飞说话也很随意:“大哥说伯母送了名帖,即便考不中,也要下场试一试。”

秦氏算了算日子,道:“现下也没剩多少日子,该预备的也要预备起来。”

明‘玉’明白这话是说给她的,忙点了点头,总觉得楚云飞志不在此,但说了要参加秋闱,就该预备起来。直沽没有设立秋闱考场,要在之前赶去保定。明‘玉’暗暗计划着要带多少衣裳等物,好在陈明贤考过,大体知道过程和规矩,三天一场,总共三场,算上来去的时间,最少也要二十天左右。

秦氏昨儿也没睡好,说了一会儿闲话便‘露’出乏意,明‘玉’和楚云飞告退。回到这边,楚云飞便去了书房,明‘玉’安排了落翘过去服‘侍’。

就叫了香桃和莲月进来,她的嫁妆整理好了,却还有些衣物没有整理出来。况且楚云飞不习惯丫头伺候,这两天体谅她才自个儿料理自个儿的起居,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照顾丈夫是身为妻子的职责,因此便把楚云飞的衣物都从柜子里搬了出来,新的、旧的,当下时节要穿的,或即将要穿的,那些短时间内不穿的分了类,再一样一样放进柜子里,以后自己找起来也容易。

楚云飞的衣裳不多,且厚棉衣更没几件,没‘花’多少时间就整理好了。反而是明‘玉’自己的,陪嫁的衣物不少,以前也还有些没穿过的新衣裳,比楚云飞多了不知多少。

婆婆秦氏昨儿还从库房取了几匹缎面叫她裁剪衣裳,倒是也有适合楚云飞穿的。明‘玉’就想着给楚云飞做两件棉衣,笑着问莲月有没有楚云飞做衣裳的尺寸。

莲月笑道:“咱们爷素来俭省惯了的,少‘奶’‘奶’要做的话,不如做几双鞋子吧。”

“我见爷冬天穿的棉衣少,还想着做两件棉衣。”

“咱们爷到了冬天,也鲜少穿厚厚的棉衣,也只有腊月底最冷那几天会穿一穿,您瞧,就这几件还是好几年前做得,如今看着还*成新。”

香桃忍不住问道:“到了冬天,难道姑爷还穿薄衣裳?”

莲月笑道:“可不是呢?最多穿件夹层的袄子罢了,出‘门’再加一件大氅。”

香桃嘘嘘不已,仿佛已经冷得打寒颤了,不由得道:“难不成姑爷是铁打的身子?”

莲月迟疑道:“听夫人说,咱们爷小时候身子骨并不好,后来寻了师傅练了些拳脚功夫,身子骨才慢慢好起来。就是如今,咱们爷也没停下,每日一早起来必然要在院子打一会儿。”

这一点明‘玉’倒是晓得,反正这两日她醒来的时候,楚云飞已穿戴整齐看起来‘精’神抖擞。而他身上的‘肉’,也是又厚又硬。想到这里不觉红了脸,道:“那就做鞋子吧!”

正说着,周嬷嬷从外面进来:“周管事、王管事进来请姑‘奶’‘奶’安。”

明‘玉’忙让他们进来,两位管事除了要赶回苏州,还有一事,便是他们的‘女’儿也有七八岁了,希望能留在明‘玉’身边服‘侍’。其实这也是一种态度,往后是他们就是明‘玉’的人了,但因为管的事不在直沽,把‘女’儿留下算是一种保障,即便隔得远也会忠心。

明‘玉’倒想起另一件事儿来,笑着问王福才:“听周嬷嬷说过,您的次子王桂勋从小就喜欢读书,现如今也有十二三岁了,铺子里也帮不上多少忙,不如就送他去‘私’塾吧!”

王福才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忙跪下磕头:“谢谢姑‘奶’‘奶’恩典!”

他们这样的身份,要去‘私’塾不容易,除非脱离了奴籍,脱离了奴籍身份便是平民了,平民读书也能走科举之路,即便按照大夏朝的惯例,一日为奴,脱了奴籍见到自己的主子也要以奴自居,但若是有什么建树,对旁人而言身份就高一等了。

王福才‘激’动的眼眶都红了,这样的大喜事,他虽然想过,却不敢提出来,一边磕头一边道:“这一次他没跟着来,老奴回去后就叫人将他们兄妹送来,姑‘奶’‘奶’恩典,是老奴一家的福气!”

“也要看他自个儿努力的成果。”

王福才抹了一把喜悦之泪,明‘玉’忙叫他起来,又道:“小小年纪离开爹娘到底不好,就让他留在你们身边吧。”

“有姑‘奶’‘奶’在,老奴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让他们都来吧,兄妹一处,也可稍减思家之苦。”

又能彼此照应,明‘玉’应了,又看着周全道:“庄子上的事儿就仰仗您了。”

周全无子,与周嬷嬷是兄妹,周嬷嬷没有子‘女’。周全三个‘女’儿,最大的已配了人,两口子都在庄子上帮着打理庄务,次‘女’年纪大了,原来在四太太屋里当差,从淮安离开之前,四太太就放了她回去配人。

又‘交’代了几句,明‘玉’吩咐香桃取了沿途旅费出来:“……路上小心。”

周全和王福才退下,差不多就到午时了。

楚云飞也从小书房出来,一道去秦氏屋里吃了午饭,下午楚云飞还要温习课业,吃了饭就回去了,明‘玉’留下陪秦氏,话没说两句,阮氏就寻了过来:“……不知道六妹妹怎么样了,我想着去瞧瞧她,四弟妹要不要一起去?”

不等明‘玉’回答阮氏又道:“四弟妹虽嫁来的时间短,之前与六妹妹却合得来……”

话外之意,不去看看就说不过去,明‘玉’轻蹙着眉头担忧地道:“六妹妹昨儿晚上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今儿合该让她好好歇歇。”

阮氏叹了口气道:“今儿瞧二婶婶气坏了的模样,也不知会如何?咱们去看看,帮着劝劝也好。六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要慢慢教。”

很是担心楚二夫人像教训瑞香那样教训楚凤怡,瑞香是丫头,楚凤怡是楚二夫人的亲‘女’儿,自个儿身上掉下来的‘肉’,即便气急打了她一耳光,身为母亲怕是也心疼的紧。

阮氏这样担心,同样身为嫂子,明‘玉’不去好似太淡漠了些。秦氏笑着道:“去看看也不打紧,也不知道冻坏了没有……”

明‘玉’和阮氏一起到了楚凤怡的院子里,守在‘门’上的丫头说楚凤怡刚刚睡了,阮氏又询问了几句,丫头请她们去了抱夏,叫了楚凤怡的‘奶’娘嬷嬷进来回话。

楚凤怡受了惊,兼之受了些凉,索‘性’无碍,静养两日就好了。阮氏眉心却没有因此松开:“上回六妹妹在盘山‘迷’路,回来就病了十天半个月。”

这话使得嬷嬷脸‘色’一白,忙道:“是奴婢们没将六姑娘服‘侍’好。”

“错的也不全是你们,六妹妹的‘性’子真该改改了,这么着下去,以后到了婆家还这么任‘性’可怎么办?你是她的‘奶’娘,该好好劝劝她才是……”

絮絮叨叨说了一阵,这才抬脚离开。明‘玉’晓得楚家的五姑娘是个忌讳,不会主动去提,但阮氏仿佛怕明‘玉’不晓得,一路上提到的都是楚凤怡,后来语风一转,叹道:“若没有五妹妹那事儿……”

说着又顿了顿,等着明‘玉’问,明‘玉’却好似心不在焉,阮氏弯了弯嘴角,亲昵地携了明‘玉’的手,“这话原不该提,既然四弟妹已经是咱们家的人了,多少还是要知道一些才是。”

又顿了顿,确定明‘玉’用心在听,才娓娓道来:“那时候恰好二老爷任期满了,上级给的评都是优,奈何侯了一年也没任书下来,各处打点也都到了,总不晓得问题出在哪里,后来还是二老爷的同科给二老爷指了条明路……”

这条明路便与五姑娘的婚事有关,说成了这‘门’亲事,二老爷的仕途就有望了,只是说亲的对象虽然是嫡子,却是个真正的傻子,二十多岁还要人喂他吃饭才晓得吃。嫁给这样人还有什么前途可言?五姑娘虽然是二房的庶出,却也无法接受这‘门’亲事。

情知不能退,后来不知怎么样的便‘私’下与个书生‘交’往,这书生倒也不是别人,恰好是说亲的那位的庶弟,两人暗地里有了‘交’集,甚至发展到要‘私’奔。幸亏被人发现,五姑娘因此送命。

“……咱们家虽算不得名流世家,规矩不严,老祖宗却也容不下这样的事儿,现在想想,五妹妹虽然糊涂,那样的情况,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说罢看了明‘玉’一眼,问道:“四弟妹说是不是?”

如今二老爷也在候缺,楚二夫人给赵家预备的礼不薄,看样子是想走走赵家的‘门’路。阮氏这样说的意思,是楚凤怡这一次闹腾和当初五姑娘一样,还是有别的意思?

‘私’通,这样的罪名,哪个‘女’孩儿受得起?

楚凤怡是真的对徐之谦有意?还是只想借着徐之谦逃避楚二夫人和楚二老爷用她的婚事来做‘交’易?明‘玉’忽然想到当初四老爷要送她与人为妾的事来,心头好似堵了一块石头,楚凤怡看着被宠坏了的样子,楚二老爷看起来为人也十分正值,可‘女’孩儿的命运……

“五妹妹不是病死的?”明‘玉’不答反问,家丑不可外扬,既然五姑娘已经死了几年了,就算明‘玉’嫁过来是楚家的人,这种话也不该提的吧?

出了这样的事儿总要找个借口,当初的自己如果不努力争取,得到了也不过是病死的结果罢了。

阮氏脸上‘露’出几分不确定来,一闪即过,惋惜地叹道:“可不是呢,应了那句红颜薄命,我嫁过来的时候,五妹妹才十三四岁,‘摸’样生的别提多标志了!”

说罢转身看着明‘玉’,道:“虽然不及四弟妹,可也比我们都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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