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 97

97(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种马文女主争夺战 [网王]二你妹! 情深浅浅 重生之誓不与你相同 举案齐眉 医世守护 「家教」残生记事 「家教」残生二世 [家教]卖废柴的小女孩。 富贵天成

水溶挂念着黛玉,这一日草草将公务署理完毕,就往家里赶,待他回到王府,听门上的人说,王妃已先回来了,不禁有些讶异。.83kxs.

他又匆匆来到正房这边,远远就看到紫鹃坐在廊下,不时往房内探头探脑。

在给鹦哥添水的豆蔻见北静王归来,赶紧放下手头的活计,躬身退到一旁迎候,口中问:“王爷回来了?”

紫鹃忙起身回望,水溶已站在身后,摆手让她不必行礼,问:“王妃几时回来的?你怎不进去,却要坐在这里看?”

紫鹃无奈地两手一摊:“回来有小半个时辰了,正在屋里伤心发愣呢,被我多劝慰了几句,嫌烦,给轰了出来。”

水溶皱起眉头,又问:“怎么,太夫人果然病得不轻么?”

紫鹃却不直接答话了:“王爷回来的正好,不如自去问王妃,也好安慰安慰她,好一阵子没这样发愁了,怕要伤身体的。”

水溶十分担心,不再和紫鹃多说,撩起帘子,进到屋内,果然看见黛玉支肘托着香腮,低眉敛目,坐在案边发愣,脸上泪痕犹未干透,却不再哭了,神色间似乎有些茫然无依,自己进来了,她仍是一动不动。

水溶走过去,双手落在她见上,轻轻叫了声:“夫人?”

黛玉这才醒悟身边的是水溶,赧然笑了笑,说:“王爷回来了?我还当是紫鹃。”

水溶见黛玉笑得勉强,便故意逗她:“紫鹃被你赶了出去,正在外头委屈着呢。”

黛玉听了,不由苦笑:“我几时赶的她?不过心里烦着,想清静一会子罢了。”

水溶挽着黛玉的手坐下,略沉吟了一会,方才小心翼翼地问她:“夫人探望外祖母,怎这样早就回来了,不多陪伴老人家说说话?”

提到外祖母,黛玉又惨淡一笑,将今日见到贾母,她如何形容憔悴,苍老不堪,和自己才说了几句,便支撑不住,迷痰晕厥之事,对水溶说了。

黛玉只道是外祖母年老且病的缘故,水溶仔细听在耳中,却是另一番想法。

贾太夫人是听夫人说到,紫鹃将来嫁给锦衣卫的穆大人一节,方才突然发了病,迷痰之症多半出于急火攻心,莫非是“锦衣卫”三字,刺激了老人家?

换而言之,贾赦被锦衣卫叫去问话一事,太夫人已然知晓?那么贾府匆匆请了夫人回去,果真是为了这件事?

“太夫人向来疼爱夫人,今日一见之下,难免激动,一时不适,也是有的,静心养一养也就好了。”水溶一面宽慰黛玉,一面又试探着问她,“此外,你们祖孙俩,还说些别的么?”

“没有了,老太太也不让我多留,只让我早些儿回来。”说到这里,黛玉的眼眶又有点儿红了,“就早两年,老太太还是最喜欢姊妹们陪她说笑,精神健旺时,几个时辰都不觉乏,我只道她总能如此,不知觉的,她眼看是八十岁的人了……”

黛玉又泫然欲泣,水溶忙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柔声抚慰:“贾太夫人乃富贵有福之人,必能福寿绵长的,只人生百年,终有尽头,夫人当外祖母健在时,多尽些孝心,让老人家晚年康宁喜乐,才是真的。”

黛玉枕着水溶的肩头,她觉得这样似乎过于亲热了些,然而此刻的她,格外感到疲倦、无力,无所依托。

或者说,她预感到,在失去了宝玉的爱情之后,唯一温暖着她,支撑着她,仍令她有所不舍的那一份亲情,不久之后,也要失去了。

她曾经以为自己不惧孤独,能够放手一切,那是因为还未全然孤独,彻底失去啊!

“王爷,我早早就没了母亲,六岁到了老太太身边了,我曾经以为,要在她身边过一辈子的……”

清瘦柔软的身躯,伏在自己怀中轻轻起伏,水溶低头看黛玉,随着她呓语般的诉说,长睫轻扇,犹自有水光闪动,仿佛无限憧憬,却有明知不可得而无限伤感。

刹那间,水溶只觉得胸口间原本暖暖的柔情,乍然升温、膨胀,化作一股无法遏抑的冲动,定要将此时心中所想,向怀中之人尽情倾诉。

他手臂一收,将黛玉搂紧在怀中,另一手托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字十分清晰、稳定的,送入她的耳中。

“即使将来贾太夫人不在了,夫人也不必伤心失望,你要共度一生的,不是太夫人,而是我水溶啊!”

“王爷,你,你……”这一番宣示,来得太突然,黛玉不知是惊讶,还是感动。

那双燃烧的眼睛,似乎正把汩汩暖流,传送至四肢百骸,直至肺腑,冲淡了心口的漠漠悲凉。

黛玉仍在激动不已与恍然失神间,忽然水溶又抱着她站起来,携了手就向外快步走去:“走,夫人,我带你去看一处所在!”

“啊,王爷,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与夫人共度一生的地方!”

黛玉被水溶紧握着手掌,身不由主的跟着他小跑出门,在紫鹃、豆蔻等人惊诧的目光中,穿过庭院,出了垂花门,并肩消失在蕉叶掩映的假山背后。

疾走了一会,黛玉到底气力不济,有些儿跟不上水溶的脚步,只得连声唤他:“王爷,王爷,且歇一歇好么?”

水溶回头,见黛玉已是双加飞红,娇喘微微,这才稍稍冷静了些许,冲她歉意的笑了笑:“呀,是我太心急,累着夫人了?”

说着嘴唇一抿,露出一抹促狭而诡秘的笑容,不待黛玉反应过来,就将她拦腰抱起:“夫人走不动,我抱着你去好了!”

“王爷,快,快我下来,叫人看见!”黛玉连连惊呼,又不敢大声,只得捶打着水溶的胸膛,挣扎着要下地来。

水溶开怀地扬声大笑:“看见就看见好了,我爱惜夫人之心,却不怕任何人知道!”

笑声中,果然将黛玉抱得更紧,肆无忌惮地阔步前行。

自从相识、结缡以来,水溶待她,始终是温柔耐心,黛玉还是头一回,见到丈夫如此狂态,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或许,和先前的温柔细致一样,这般的狂放热情也是他,只不过未曾领略过而已。

黛玉放心忐忑,又是害怕,又是甜美,更不敢出声,唯恐真被人瞧见,只能万分羞涩地将脸面埋进水溶的胸怀。

沿着小径行走了一阵,道路渐渐宽阔,两旁的山石花木也更加疏朗,黛玉知道,再往前必定人多,忙细声细气地哀求:“王爷,放我下来吧,若真叫人瞧见,我,我……”

怀中之人双颊热透,丝丝红晕直渗进领口,真是羞窘到了极致。

水溶深知黛玉连嫩,万一真叫家人碰见,只怕她会藏在屋里十天半个月的不敢见人,于是哈哈一笑,顺势将她放下。

又行了半盏茶工夫,黛玉发觉越走越偏,风景渐异,竟是自己在王府居住数月,未曾到过的地方,忍不住又问:“王爷,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若不说,我便不去了!”

水溶总算停下,向前方一指:“夫人你看,这就到啦。”

顺着水溶手指的方向,黛玉望见豁然开朗的一片空地,绿草如茵,青石铺路,路的尽头是一列围墙,不高不矮,也是青砖砌就,上覆浅灰色的琉璃瓦。

只看了一眼,黛玉就感到熟悉,只一时说不出来而已。

再走近些,又见青墙中央,开了一座门楼,并不十分巍峨,却是古风扑面,朴雅大气,翘首眺望,门楼上的红漆匾额仍是空的,不曾体有字样。

门楼之间,不时还有人匆忙进出,多半是手提肩扛,竟像是正在忙碌的工匠?

外头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正监督着往来工匠,猛不丁见北静王夫妇朝这边过来,赶忙疾走几步,迎上前去,给二人请安不迭。

黛玉认得他是王府中一名管事,专管房屋修葺的,也时常为了造园子,前来奏事,对账、支取银子等等。

她知道水溶正在造一处园子,只他总说尚在修建中,不免人多杂乱,让黛玉不必去看,只等完工了再一道前往,黛玉也不甚好奇,故而今日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水溶吩咐那管事说:“你且让山头那里停一停,闲杂人等都回避了,我和王妃要上去瞧瞧。”

那管事速速领命去了,没一会工夫就来回话,说近处的工匠已尽数屏退,王爷王妃这就可去巡视了。

水溶说:“你也留下,不要再放任何人进来。”

说完便领着黛玉,穿过门楼,进了那尚未命名的园子。

进了园子,也不知究竟有多大,不同于大观园的移步换景,层层叠叠,每走几步,便能看见不一般的精致,而是视野开阔,一览无余。

眼前铺开的,仍是欣欣绿意的草地,尽头则是一面平湖,水光潋滟,涵澹云天,湖边一曲回廊延伸至湖心,立着一座出水的红柱绿檐小亭。

脚下则是半丈见宽,卵石铺就的曲径,穿过草地,向着一座小山头,延伸上去,两旁又时见错落有致的青青修竹和竹外疏花。

黛玉越发惊讶,眼前所睹,又比适才在园外眺望,更加的熟悉,仿佛这些景致,始终存在于自己的脑海深处,蓦然再见,只觉得记忆将醒未醒,却又纷至沓来,依稀有淙淙流水,诗声琴韵,以及温柔和言语和欢快的说笑,在耳边回荡,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

“夫人,随我来……”水溶则会心一笑,又挽了她的手,向小山之上走去。

小山包是人工堆就,并不算高,徒步行走一会便到了拦腰的一丛亭子,亭子共有两座,状貌全然一样,相互依靠,在数株古乔遮蔽之下,宛如并肩而立的俦侣。

看到这两座亭子,黛玉霎时停下脚步,胸口仿佛被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一下,轻轻裂开一道缝隙,先前所有模糊的,断裂的,跳跃的记忆,终于连缀成一片,从缝隙间汹涌而出。

黛玉怔怔呆立,眼神却瞬息万变,两行细细的清泪,无声无息地滑下眼角。

水溶走到黛玉身后,双臂搂着她腰间,热乎乎的胸膛轻轻贴了上去,俯在她耳边低低问:“夫人,你可想起来了么?”

“王爷,王爷,这是,这是——”黛玉猛的转身,紧紧抓着水溶的衣袖,仰起头看他,却又激动地难以言语。

眼前的苔茵湖水、回廊水榭,甚至一花一草,一木一石,莫不是记忆中小时居住过的故园模样!

尤其这两座亭子,从记事起,父母就常带着她,缓步登山,又在亭中回眺平湖,亭中有琴台,有棋桌,时常是母亲焚香抚琴,而父亲则把手教她弈棋,快乐的时光虽然遥远而短暂,纵不常常被记起,却始终珍藏在心底,不曾忘怀啊!

“夫人,这里是你的家园,不论京城还是江南,都是一样的,是我要和你共度此生的地方。”水溶抬手,为黛玉轻拭泪痕。

他的言语和笑容,温暖得如同曾经照着琴弦,照着棋盘,照着父母慈爱容颜的阳光。

他瞒了自己,费尽心力地营建这一处和自己故居一模一样的园子,就是为了要真真正正的给自己一个“家园”么?

王爷,你本是一个非凡的男子,却为何如此执著不脱?

所谓“心安之处即是家”,你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晚饭时分,紫鹃见黛玉脸上又有了淡淡的笑容和光彩,也和水溶低声说笑,不由大感讶异,心想王爷可真是本事,拉了王妃跑出去,不知去哪里,做什么,这打一个来回,竟能让王妃高兴起来?

她百般捉摸不透,反正黛玉高兴,她也高兴,也就暂时把好奇心给搁了起来。

饭后水溶照例先到书房,处置一些未结的事务,可总无法凝聚心神,黛玉的泪颜和笑靥,总在脑海中隐现,令他怎样也看不进去那些繁琐的文牍,提起笔来,想起的也尽是缠绵婉约的诗句。

弹额苦笑后,索性也不忙了,只想着回到房中,将白天未曾倾尽的心曲,再对黛玉说上百遍千遍。

水溶进了屋,掩上门,黛玉正在伏案书写着什么,听见动静,转头回望,见是溶进来,有些慌张地把案上写有墨迹的纸都翻覆过来,薄嗔问他:“怎么王爷进来都不出声的?”

“我这不正要出声么?”水溶说笑着,果然认认真真地叫了声,“夫人?”

见他装模作样,黛玉也忍俊不禁,噗的掩唇而笑。

“夫人在写什么呢,这般入神?”

“没什么,没什么!”

不等水溶走过来,黛玉便忙将桌上的字纸都收了,一股脑儿都扔进多宝格上的藤箱子里,又站在那里护着,不肯水溶靠近。

“咦,我不能看么?糟糕,夫人不让看,我倒越发想看了。”水溶嬉笑着欺身上前,作势要去抢那只藤箱。

“不成,不成,我没有想好呢!”黛玉急了,两手在水溶身上一阵乱推。

水溶本就是在逗她,又被黛玉的柔荑软绵绵地推在身上,轻一下,重一下的,先是乐不可支,继而情怀荡漾,看着爱妻粉腮绯红,半羞半恼,明艳动人的模样,哪里还按捺得住,捉住她的双手,往怀中一带,结结实实地搂住了。

“呀,放,放手……”

“嘘,夫人,我刚才进来时,紫鹃的房里亮着灯呢……”

被水溶这么一吓唬,黛玉果然身体一僵,停止了动作,警惕地望向门外,直到听见耳边哈哈一笑得意的轻笑,跟着耳际微微一烫,已被他伺机落下一吻。

黛玉心知上当,正要挥拳捶打他,偏他这一吻还未结束,热热的嘴唇先在她耳垂附近摩挲了一会,又顺着光洁香腻的面颊缓缓移动。

黛玉觉得脸上丝丝轻痒,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知道这样十分羞人,待他再推他,可不管手上脚上,都使不出半分的气力。

水溶的吻在黛玉腮边略停了停,终于落在她温软的朱唇上。

她一声含糊的惊噫,尚在唇间萦绕,就已被他含入口中,动作从温柔到热烈,从热烈到恣意,品尝着她的柔软和甘甜。

黛玉的头脑早已空白,全然无法动弹,偏偏这陌生奇妙的感觉,瞬间蔓延到了每一寸的肌肤,既令她恐慌无措,又令她沉醉,令她眩晕,身体炽热而乏力,甚至要靠着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才能勉强站住。

水溶暂时离开她的嘴唇,却只给她一瞬透气的间隙,继而又是一记绵长的热吻,修长灵活的手指滑到黛玉的腰间,悄没声息地拉开了她裙上的丝绦……

作者有话要说:具体滚床单过程和本文风格不和谐,就不写了,待起床时的旖旎风光再写一点儿~

目 录
新书推荐: 用九千万亿警用金在缅北开派出所 渣夫眼瞎我选离,二嫁大佬又跪求和 虐我千百遍,我嫁大佬他哭瞎 爆改反派爹,满级崽崽无敌了 前夫下跪时,我正嫁入顶级豪门 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霓虹灯 假如你心里有一个微小的我 人处绝境 演的越惨我越强,粉丝求我别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