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这个惊喜是福,还是祸】(1 / 1)
戚弘忝在自己的书房里揣摩着,为什么一向相信自己的皇兄开始不怎么相信自己, 总是有意无意的支开自己,去办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如果只有一个可能的话,也许敌人已经蠢蠢欲动了,可是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让皇兄相信自己呢。
按现在的局势估计就算自己找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线索,恐怕皇兄也不会相信的,奸人固然难斗,可是自己一定有办法的,又想到好些日子都都不知道她的消息了,不知道这个傻丫头现在如何了,原来自己的生命里又多了一个让自己挂心的事,不觉得笑笑。
“娘娘,你这是喜脉,已经有数十日了但是身体虚弱,才会晕倒的,今后要多加注意才是”御医说完退了出去,浿儿听御医说是自己有喜了心理有些欣喜又有些失落,告诉花琪先替自己隐瞒着,在这人吃人的后宫里自己自己都无法安全的生存下去,要怎样才能保全自己的孩子呢。
“艾雅,你去把花瓶里的花给本宫换了,今天皇上要来”萧淑妃对着镜子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把花钗换来换去的,戚弘霖并没有让人通报,而是直接走了进来。
萧淑妃一看皇上来了,直扑到皇上的怀里,娇嗔道“皇上,你可好久都不来看臣妾了,一直都在宜辰妃那里”
戚弘霖一听她说到宜辰妃就又一些不高兴“好了,是朕不好,这不是来了,从今后不要给我再提什么宜辰妃,朕不想听。”
萧淑妃一听皇上这么说心里甚是开心,这么一来看她没了靠山还怎么办,想到自己的计划步步进行着别提有多得意,一缕缕的青烟从紫金炉里袅袅升起。
多日以来戚弘霖想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浿儿就是恨不起来,她的那一张好看的容颜,总是漂浮在自己的脑海里,起初只是因为她长的太像静珠,现在看来,自己已经爱上她了,而不是把她看作任何一个人的影子了。
戚弘霖在思索中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芜蘅殿,站在那里望着里面,心中有些不自然,自己那么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浿儿她会不会恨自己恨的入骨呢。
戚弘霖站了很久,理了理心情迈开了步子走了进去。
“浿儿”
浿儿看见戚弘霖来了放下手中的书本站起身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戚弘霖看着浿儿和自己生疏了,心中莫名的伤痛,平静的说了声“起来吧,我今日不忙,来看看你。”
“多谢皇上关心,浿儿很好,天晚了,皇上还是回去歇息吧”戚弘霖还没有说什么,浿儿已经下了逐客令。
戚弘霖不想让浿儿对自己再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发生的太多,就不在说什么,看了看浿儿,转身走了。
浿儿看着戚弘霖落寞的走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书本继续看着。
“你…看起来憔悴了好多”戚弘忝来到了芜蘅殿看见灯下的浿儿,拿着书本静静的看着,并未注意自己的到来。
“是吗?你怎么来了”浿儿看见了多日不见戚弘忝,但却多了分冷静。
“怎么,你不开心?”戚弘忝看着她又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却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
“我没有不开心,我活得很好”两个人都赶在一天来了自己的芜蘅殿,让浿儿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听说了关于你的事,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
“我有什么事,我什么都没有,夜已经深了,靖王爷请回吧”说完转身走进了里室。戚弘忝心里一揪,看着眼前的女子竟然变的这么的冷漠,看来她是吃的太多的苦,独自一人藏在心里承受着,在深宫里把一个人单纯的人磨练的更加成熟了,自己转身踱步走了。
戚弘霖离开了芜蘅殿后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望着天上的月亮,却被萧淑妃撞见,萧淑妃把戚弘霖请到了自己的寝宫,让艾雅备了一些酒菜,陪戚弘霖一起饮酒。
戚弘霖心中有些失落,就没有拒绝,也许喝些酒就不用想的那么多,让自己烦恼了。
喝的有些微醉的戚弘霖留宿在了萧欣柔这里。
萧淑妃腻在皇上的怀里说着话,再说到宜辰妃前些日子与靖王爷偷偷出了宫门一夜未归,明显的感觉到皇上的一震,心里阴险的一笑,看来这戏会越唱越好的。
这天皇上戚弘霖遣退所有人独自出了宫门,叫来了戚弘忝,在宫外无人的树林里两个人静静的走着:
“三弟,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静珠一直都在恨我”
“皇兄,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出来勾出伤心呢”
“是都过去了,可是忘不了静珠,是真的”久久没有戚弘霖的回应就继续说着。“关于静珠的事是皇兄对不住你”
“皇兄,你不要这么说,臣弟从没有怨过什么,静妃她爱的是皇兄”戚弘忝冷言相对。
“那么,你认识浿儿,你喜欢她,是吗?”戚弘霖转过身来看着戚弘忝问。
“皇兄,我与宜辰妃只是在进宫前因巧合有过一面之缘,并不是皇兄所想的那样”戚弘忝一听说自己的皇兄这么说,就解释了原因。
“好,我相信你”说完快步走了,独留戚弘忝在后面站着。
看来,我不可以在和浿儿有所接触,不然是会害了她的。
“启奏皇上,如今汗丹动荡不说,如今黎国又出兵了,我们若大的燕国怎能任人宰割”将臣都在为此事连连上奏,弄的皇上头晕脑胀,有人谏书开战,有人谏书派使者谈和,有人说是和亲,众人纷说云云,皇上一时理不出来头绪,宣布了退朝。
戚弘霖在御书房里暗想,如果开战百姓又要受苦,燕朝在自己的手里短短两载却已经病弱残年了,将来要怎么才能对的起先皇的辛辛苦苦的建国呢,既是黎国先行开战,再派使者去谈和又怎能使得,唯有拿和亲赌一赌,可是自己只有两个妹妹,一个雨墨已经为了和亲去了遥远的大漠之国,自己的心都已经够痛的了,看着自己的妹妹远嫁不能相见,可是欋子才十四岁,虽不是朕的同母却胜似同母,如今要拿她来做固国的筹码远到大洋去和亲又怎么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