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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暴躁喷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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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意见啊,就看这个家伙够不够胆了。”

“我擦!”周培只好骂,“你们也太卑鄙了。”

墨凤一笑,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提住他的衣领把他拎到课室外头去了,杜铭紧随其后也跟了出去。

这时夏锦年回过神来,想追出去阻止,谁知刚好撞上进门的教授。

教授绷着脸看看她:“上我的课很可怕吗?”

夏锦年囧囧:“没有。”

教授往讲台上走:“那你看见我就跑?”

夏锦年张了张口,算了,还是什么也别说了。她默默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来听课。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混乱成了这样,但归根结底,是她的错吧。

其实她先前任着性子发完脾气后,立刻就后悔了,甚至有点纳闷自己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怎么突然就暴躁了。后来墨凤上前挑衅周培,她也想劝止,可是一来心里还堵着气,不想同墨凤说话;二来又怕他根本不听,反倒火上浇油,结果这么一犹豫,连杜铭也掺和了进去。

也不知道他们三个,现在是不是已经打起来了。

夏锦年悬了半天的心,盯着在讲台上来回晃悠的教授,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不过好在没过多久墨凤他们就回来了,看上去衣服没怎么凌乱,脸上也没挂彩,不像打过架的样子,她就稍微松了一口气。

墨凤极其自然地,走到她桌边就坐下。

夏锦年拿眼角余光偷偷瞄了他一眼,很想问他到底出去干什么了,但是又不情愿同他说话,只好百无聊赖地拿笔在本子上乱涂乱画。

过了一会儿,倒是墨凤先推了一张字条给她——刚才干吗突然生气?

原因他难道不知道,还好意思问她?

夏锦年才消下去的气突然又冒了起来,根本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另写了一张字条扔给杜铭——你们真的打架了?

杜铭扬起脸冲她微微一笑,但他回过来的字条却被墨凤给抢走了。

夏锦年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还我!”

墨凤蹙眉:“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可以了?”

她垂着眼,还是重复那两个字:“还我。”

墨凤就把杜铭的字条扔还给她,伏到桌上睡觉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锦年忽然感觉心里有点难受,发了一会儿怔才慢慢地摊开那张字条,看见了杜铭的回复:没有。

整整一堂课,她都一直心不在焉,好容易挨到课间,她到走廊上去透口新鲜空气,却意外地看见楼下王梓追着谢依曦说话,但谢依曦却挂着一脸的不耐烦,似乎根本不想搭理他。

紧接着,她又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转眼,看见走廊尽头有两个不认识的男生在吵架,吵着吵着就相互推搡起来,还抡起拳头扭打到一块去了,引来了许多人的惊呼围观。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好像一下子就暴躁起来,空气里充满了火药味……

夏锦年还在发怔,杜铭倚到了她身边的侧栏上:“你和墨凤吵架了?”

她苦笑:“没有。”

不是撒谎,是真没有,他们只是莫名其妙地就冷战了。

夏锦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忙问他:“你们刚才没打架,那出去干什么了?”

杜铭没有隐瞒:“吹风聊天啊。”

她一囧:“骗人的吧。”闹成那样,没打起来就算不错了,还聊天?

杜铭却道:“没骗你,墨凤就把周培拎到外面吹冷风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我们说了两句话就回课室了。”

夏锦年将信将疑,但相信杜铭没有理由也不会骗她,只好接受了这种说法。

“冷死了,冷死了!”

谢依曦搓着双手冲进308宿舍,反脚关上了门。

“外面天色阴阴的,看上去好像要下雪了呢!哎,锦年,帮忙看下明天的气温有多少度,我猜肯定零下了。”

她一边倒热水捂手,一边絮絮叨叨地,可是宿舍里静寂得诡异,根本就没有人搭理她。

有那么一瞬间,谢依曦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可是回头再一看,没有错啊!夏锦年和墨凤都坐在桌前,开着电脑在那里打字。

她抱怨起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没听见我说话吗?”

回答她的是夏锦年越敲越响的键盘,还有墨凤越拧越紧的眉头。

情形好诡异啊!谢依曦往他们那边走了两步,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这时夏锦年忽然开口了:“你去找章清芳玩一会儿再回来。”

“为什么?”谢依曦抗议,“你们给我一个解释。”

夏锦年“唔”了一声,没有解释给她,但是打字的速度越来越快。

谢依曦只好取了纸笔,找方欣然交流——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方欣然:吵架。

谢依曦:啊?

感觉更诡异了!两个人明明都在宿舍里,抬眼就能看见对方,却要用网络聊天的方式来吵架?

谢依曦被彻底囧到了,刚想说点什么,就见夏锦年猛地站了起来,将笔记本电脑一合就冲着墨凤喊道:“不要再狡辩了!我才不管你和杜铭彼此相看有多不顺眼,反正你们俩的事不要扯上我就对了!”

墨凤也站了起来:“你要我说多少次才懂,我根本就没有利用你来挑衅杜铭!”

“还说没有!要真没有的话,你今天干吗把他送给我的花扔掉?而且还有意让他误会我和你的关系?”

墨凤斜睨着她:“你又没有接受他的告白,就算他误会了,那又怎么样?”

“你这算是承认你有意制造误会了?”

“我可没承认,我只是问你就算他误会了那又怎么样?他不过是你的朋友而已,管得着你同谁在一起吗?还是你怕他不再履行那等待四年的承诺?”

夏锦年一怔,气晕了:“你怎么知道?你居然偷听!”

墨凤傲然道:“谁偷听了?我只不过刚巧路过,不小心听见了而已。”

“刚巧路过?谁信你!”夏锦年恍然大悟,“你就是因为听见了我们的谈话,才故意利用我来挑衅他的是不是?”

墨凤挑眉:“你要我说多少次才懂,我根本就没有利用你来挑衅杜铭!”

这这这……谢依曦在旁边听得眼睛都发直了,他们两个吵着吵着,好像又绕回去了吧?

这时她手里的笔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牵引,又在纸上写起字来:别理他们,就差不多的几句词,我都会背了,他们却翻来覆去吵了半个小时还没吵出结果来。

谢依曦黑线,怎一个纠结了得。

夏锦年的确很纠结,她自己也没搞懂,为什么跟墨凤吵着吵着总是会绕回问题的原点。而且她突然好怀念刚刚捡到墨凤的那段日子,那时他还是一只瘦小难看的乌鸦,如果跟他斗嘴斗烦了,直接一枕头拍过去就能把他打翻在地,可是现在却不行了,抡枕头过去,被打翻在地的只能是枕头。

“跟你说不通!”她再次暴躁起来,抱了自己的书就往外冲。

谢依曦连忙喊她:“都这么晚了,你去哪?”

夏锦年没答,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退回来几步,一边拿外套,一边问道:“你跟王梓怎么回事,没什么麻烦吧?”

谢依曦一怔,笑起来:“没什么啊,他说他要追我,我让他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学园里就是个花心大少,前一阵不是还在追路薇么,转眼又换目标了,我才没那么傻……”

她话到一半,发现夏锦年已经跑得没了人影,只好恨恨地骂一句:“混蛋!”

接下来的三天里,夏锦年和墨凤彻底不说话了。不是墨凤不想说,而是夏锦年根本不给他说的机会,她每天一反常态地在天微亮的时候就起床,抱着课本避了出去,上课时又尽量坐在墨凤插不进去的位置上。等到好不容易下课了吧,她又直接上图书馆去了,不到夜里熄灯时分,绝对不回宿舍。

他们两个闹冷战,最倒霉的是夹在中间的谢依曦,无论什么时候回到宿舍里,几乎都看不见夏锦年。而墨凤呢,也总是紧绷着他那张俊脸,一天到晚沉默不语,于是宿舍里的气氛简直堪称死寂,让喜欢热闹的她实在受不了。

到了第四天,谢依曦憋到了极限,也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赶在夏锦年出去之前拦下了她:“锦年,你别再跟墨凤赌气了,还是和好吧。”

夏锦年的外表看上去清清丽丽的很文静,但有时候脾气却很执拗,何况她自幼缺乏感情,自然就很重感情,最不能容忍别人拿与之相关的事情来开玩笑,墨凤这次越了她的底线,她不想轻易原谅他。

她对谢依曦道:“这件事你别管。”

谢依曦扶额:“拜托,你跟他吵架,最倒霉的是我好不好,你这到底是惩罚他呢还是惩罚我?害得我这两天连复习的心思都没有,到时要考砸了,我可找你算账。”

夏锦年一囧:“不要拿我当你不想复习的挡箭牌。”

“那好,不说这个。”谢依曦妥协,“我就认真问你一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他?”

这时绷着脸望天花板的墨凤,悄悄竖起了耳朵。

夏锦年的眼角余光也往他那边扫了一扫:“除非他肯承认错误,再郑重地向我道歉,还要保证下次不会再干这种事,我才可以原谅他。”

呃,条件似乎不怎么苛刻。

谢依曦满怀期望地往墨凤那边望去,结果却听见他轻轻地嘀咕了一句:“想得美,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然后……然后就是门“砰”的一响,夏锦年出去了。

由于跟墨凤闹了别扭,夏锦年这些天很少待在宿舍里,总是在课室、图书馆和食堂这些人多的地方来回晃悠,反倒因此发现了奇怪的事情——

学园里近来发生的吵架和斗殴事件,好像有突然增多的趋势,甚至连走在路上都会时不时遇到。

夏锦年就纳闷了,难道暴躁脾气和低忍耐力也可以像流行性感冒一样,相互传染和扩散么?要不然这些从前很少遇到,最近却频繁发生的事情,该如何解释?

对此,谢依曦在凌晨三点时,旁听完隔壁宿舍里的吵架后给出了自己的理解:“快要考试了,大家压力都很大,要不然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有什么好吵的。”

不见得吧!夏锦年打了个呵欠:“成天听见你喊压力大,但也没见你真的抱起书来温习,还是一天到晚悠悠闲闲地玩游戏,可见压力什么的,都是借口。”

这话一说,谢依曦就彻底精神了,从床上坐起来,得意洋洋道:“我这么轻松是因为我有考试秘技,当然不用像其他人一样,温习得那么辛苦。”

才不信她呢!夏锦年心不在焉地问:“什么考试秘技?”

“方欣然啊!”谢依曦忽然就压低了声音,神秘道:“我已经同她说好了,考试的时候我就请笔仙,不会的题让她来帮我答。”

夏锦年一愣:“她还记得以前的功课吗?”

谢依曦挥挥手道:“记不记得有什么关系?她可以先去看了别人的试卷,再回来帮我做。”

喵了个咪的!夏锦年忽然忧伤了,她怎么没想到方欣然其实是新一代的作弊利器呢?而且要按这样的思路来推断,那么墨凤想要作弊肯定也很容易,怪不得最近也没见他刻苦温习,相比之下,她就好像用功得过了头。

不过话说回来,她用功是为了真真实实学到点东西,墨凤念书却是纯粹无聊了打发时间,人和鸟的生活目标,完全没有可比性。

呃,对了,鸟……

墨凤幻化人形越久,给她的感觉就越真实,即便明知道他是一只凤凰,但她潜意识里还是渐渐地将他当成人来看待了。可她这会儿醒悟过来,事实上墨凤仍然还是一只与人不同的凤凰,那么她以人的标准来要求他,同他赌气,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点?

夏锦年情不自禁地朝墨凤身在的方向一瞥,然而宿舍里太暗了,什么都看不见。

她闭上眼睛,算了,先考试吧,其他的事情,等考完了再说。

次日下课,夏锦年还是习惯性地去了图书馆,不过她一直想着要不要原谅墨凤的事,温习起功课来有点心不在焉,反而注意到身边的许多人都随身携带着一管喷雾,时不时地就拿起来朝脸上喷那么一下。

那是什么东西?夏锦年好奇了,她知道不少女生都喜欢随身携带一些有补水保湿功用的喷雾,但这种绝对不是,因为她看见好多男生也在用了。那要说是缓解病情用的哮喘喷雾吧,肯定也不对,不可能这么多人都同时哮喘复发。

她拿书挡在面前做掩饰,悄悄观察了一阵儿,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觉得自己大概太多心了,就自嘲地一笑,准备把注意力放回书本上。

恰好就在这时,她对面坐的一个男生起身暂时离开,夏锦年看见搁在他书和纸笔旁边的那管喷雾,眼睛亮了。

那个,只是借来看一下是什么东西,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她左右望望,见旁边的人都在专心看书,就探身过去将那管喷雾捞到了手里。

有种做贼心虚的慌张感,夏锦年缓了缓神,见还是没有人注意到她,低头去看那管喷雾。

那是一只透蓝的玻璃瓶子,巴掌般高,拇指一样粗细,看着倒像是精致的香水喷雾。但玻璃瓶上没有任何名称标识,也看不出剩了半瓶的液体是什么颜色。

她犹豫了一下,拿那管喷雾在手腕上一喷,随后凑上去闻——

出乎意料,这喷雾是一种淡到简直快要闻不见的柑橘味,似有若无。

这让她想起这些天来,无论是在课室还是图书馆,甚至路上有人同她擦肩而过时,她都闻见过这气味。但由于不浓烈,也不像香水那样带着诱人的甘甜,只有一种涩涩的酸,因此她没怎么在意,只当是别人剥了柑橘,身上带着残留的味道。

不知道这喷雾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她出了一会儿神,正要将喷雾还回原处,不想抬头却发现那男生已经回来了,正隔桌站在她对面,愤怒地望着她,张口就质问:“你偷我东西干吗?”

这一声十分响亮,图书馆又相对安静,因此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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