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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谜团重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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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谢依曦,夏锦年很是松了一口气,然而房内再次寂静下来,兼想到她俩方才谈的话题,她就没有了半点睡意,干脆打着手电看起书来。

一夜悄然而过,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可令她失望的是墨凤也没有回来。

不就是调侃了一句亲人么,这只死鸟居然就气到夜不归宿!

夏锦年抱着书去上课的时候,愤愤地发誓,等他回来一定要拔了他的鸟毛,看他下回还敢不敢不告而别。

夜里没睡,白天她的精神就有些恍惚。

杜铭很细心地觉察到了,课间出去了一趟,回来就递了一罐咖啡给她:“昨晚没有睡好?”

“谢谢。”她接了咖啡没有答,失眠的原因,不足为外人道也。

杜铭也没细问,只笑说:“下午没课,你回去睡一觉,晚上一起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夏锦年还未答应,刚巧有名男生经过他俩身边,听见这话立刻就起哄起来:“杜铭,你下手的速度也太快了啊!”

一句话惹得其他人都望过来,上回说暗恋杜铭的那名女生睁大了眼睛,不过随后就朝着夏锦年笑了一笑,看上去是爽朗的性子,说暗恋只是玩笑居多,没有认真的意思。

夏锦年朝那女生回了一笑,转头坦然地答道:“好吧。”

被墨凤气到了,这家伙不知道上哪儿逍遥去了,她干吗要闷在宿舍里等他啊!

杜铭还真是有绅士风度,傍晚时,还没到约定时间就等在了女生楼外,吸引了不少女生的注目,有些女生就彼此打听起他的名字和系级来。

夏锦年被闹钟吵起来时,隔着窗看见了他,她洗漱换衣,临走时犹豫了一下,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说自己出去看电影了。

字条留给谁自然不言而喻,只是那只死鸟会不会回来,还是未知。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约会,但是夏锦年对杜铭的好感还没到答应同他交往的地步,于是两人这一次外出,更像是朋友间的聚会,她要求付吃饭的钱,他买电影票,变相的AA制。

杜铭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要求,这让她感觉更加轻松,两人相处起来就同朋友一样,少了拘束,聊天时的话题也越发海阔天空,结果看完电影散步回来,夏锦年发现电影白看了,根本没给她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倒是同杜铭聊天聊得意犹未尽,因为即便他俩的喜好不完全一致,但都是学考古的,对挖掘历史的真相有份相同的执着。

这本来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星月漫天,清风微漾的时候,夏锦年心情愉悦地在女生楼下同杜铭告别,可是回身上楼时,她却发现楼里有别往常,闹哄哄地乱成一团,好多女生都在楼道里奔来跑去,连舍监都在那里大声嚷嚷着维持秩序。

她心里一跳,直觉反应是墨凤回来闹出事了,慌忙往自己住的308宿舍跑,可是宿舍门前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异样。开门进去,室内一片漆黑,窗帘没有拉,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见她留在桌上的那张字条,没有被人揭起阅览过的痕迹。

夏锦年松了一口气,扔下她的手袋,转出去顺手拉住一名女生就问:“出什么事了吗?”

那女生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情绪太亢奋忘了害怕,还是她正巧需要找个人倾吐自己知道的事情,没有避开她。

“你还不知道?408宿舍里有人自杀!”

夏锦年心里又是一跳,忙问她:“是谁?”

“名字我不知道,就是那个长头发,长得挺漂亮,但是说话做事有点神神叨叨的那个。”

她心里一沉,紧握住那女生的手:“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被送到校医室去了,听说她想上吊自杀,幸好她室友回来撞见,吓得立刻喊人将她解了下来,才没真出什么事。”

夏锦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疑惑起来:“上吊?”

“是啊!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绳子就系在她上铺的铁围栏上面,人虽然没有真出事,但也把她室友吓得不轻,都不敢睡在宿舍里了,有两个甚至要求调换宿舍,可是谁敢跟她换啊!”那女生说着,发现夏锦年神思有点恍惚,忙推了推她,“你没事吧?”

“啊!”夏锦年回过神来,“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点困了。”

听见这话,那女生忽然一拍手道:“对了!昨晚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尖叫声?”

夏锦年一囧:“没……没有啊……”

“我听见了,很短促一下,但声音很尖锐,吓了我好大一跳,不过大半夜的我没敢出来看,我就在想408那女生自杀的事情,跟这尖叫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事说给舍监知道?”

“这个啊……”夏锦年含糊道,“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也是……”

那女生还在犹豫,夏锦年就找了个借口回了宿舍,心里却是纷乱如麻。

没想到真的出事了!就是不知道谢依曦自杀的行为,同她的梦境,同方欣然有没有关系!可要有关系的话,她梦里的那个女孩不是一直在她面前跳楼么,带着很强的暗示意味,她又怎么会选择上吊这种截然不同的方式?

夏锦年很想立刻冲到校医室里找谢依曦问个清楚,可是又知道这时候去很不明智,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会儿学校领导什么的肯定会在那里,而且谢依曦也需要好好休息,她不得不按捺下自己想要立刻冲出去的冲动,耐心地等待天明。

次日清早,墨凤还是没有回来。

夏锦年睁眼想起昨晚的事情,立刻冲到校医室。

幸好,由于发现得早,谢依曦的身体其实没有受到什么大损伤。只是她闭着眼躺在床上的苍白样子,与往日活力十足的状态对比起来显得极其单薄而虚弱,让人看着感觉有点难过。

夏锦年不知道她是否醒着,没敢唤她。

忽然,身后有个低沉中性的声音响起,带着两分调侃:“你还是第一个来看她的学生。”

她回头,看见一张浓眉俊目、神采飞扬的脸,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可是那外表很不像医生,头发偏长,垂到眼前遮了半边眉,眉下那双眼有如深邃无尽的夜空,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含情又似乎无情,莫测而勾人。

夏锦年往他胸前佩的名牌上看了一眼——

主治医师:沈良

是他啊!

早就听说校医室里有名姓沈的帅哥医生,女生们有事没事总爱往这边跑,男生们提起这医生来却是撇嘴,说他根本不像个医生,倒像个流氓。

今天一见,夏锦年发现她有些赞同男生们的前半句评价。这位沈医生很年轻,而且好看得让人没有半点安全感,少了医生那种特有的沉稳和让人安心宁神的气质。但他既然是主治医师,而且校医室里从来没有传出过医疗事故方面的恶评,想必他这医生还是很称职的。

她暗自提醒自己不要以貌取人,笑了笑问:“沈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

沈良扬了扬眉,先没理她,走至谢依曦病床前做了一番检查才道:“还好吧。”

夏锦年一怔,还在琢磨这个“还好吧”是个什么意思,谢依曦就醒了过来,看见她时微动了嘴唇,喊了一声:“锦年。”

她似乎想要撑起身来,然而很虚弱的样子。

这时沈良忽然又道:“她被送来的时候情绪异常亢奋,服了镇定药物,你要有什么话最好快点说完,她需要休息。”

话毕他就转身离去。

夏锦年连忙坐到谢依曦床边,将她轻轻按回枕上躺着。

“你还好吗?”

谢依曦声音有点哑:“喉咙有点痛,感觉很不好,麻烦你,帮我倒杯水来。”

夏锦年赶着去替她倒了杯水,等她喝完才问:“你不可能是真自杀吧?”

“怎么可能。”谢依曦苦笑了一下,“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在校医室,身边有很多人,我都不知道他们吵嚷嚷地在说些什么,只听见沈医生叫我吃药,我就吃了。后来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神志才恢复清醒。”

夏锦年微讶:“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我开门进了宿舍,房间里没有人,很静很暗,我想去开灯,然后脑子一蒙,后面的事情全都不知道了。”

两人同时静默下来。

除了想到方欣然身上去外,夏锦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用常理来解释发生在谢依曦身上的事情了。

谢依曦显然也想到了这个,犹豫了一下说:“锦年,是她。”

空气似乎瞬间就凝固了下来,静得只能听见外头椅子轻挪的声音,还有人在走廊里行动的脚步声。

好半晌,夏锦年才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是说昨晚的事情跟她有关?”

“这个我不知道,我是说我看见方欣然的相片了,是她。”

夏锦年呼吸微顿:“你梦里那个女生?”

谢依曦露出了惶怕的神情:“对,方欣然长得跟我梦里那个女生一模一样!”

“那相片呢?”

“那学姐不肯给了,因为我看到相片时脑子也是一蒙,竟然直接就昏过去了,把那借相片给我看的学姐吓坏了,喊人把我送到校医室后就死都不肯再让我看那相片了。”谢依曦说着又是苦笑,“我昨天够倒霉吧,一天之内被人送到校医室两回,沈医生说我快把这当食堂了,早晚都来报到一回。”

这比喻可真冷!

夏锦年抽了抽嘴角,停了一会儿安慰她道:“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昨晚的事也不一定就跟方欣然有关,说不定是你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又没休息好,身体很虚弱时产生的间隙性失忆。”

“不可能的!”谢依曦想都不想就直接反驳。

“好吧。”夏锦年妥协道,“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什么都别想,说不定好好睡一阵,醒来会想起点什么;要真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反正你这事里我都掺了一脚,等你可以回宿舍了,我再帮着你一起查就是了。”

谢依曦微微一笑:“好。”

夏锦年替她掖了掖被子:“那我先去上课,回头再来看你。”

谢依曦点点头,看着她走到门边时,忽然又喊了一声:“锦年。”

夏锦年回头。

“谢谢你来看我。”谢依曦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十分真诚。

夏锦年心里一软,冲着她一笑:“快睡吧。”

“好。”谢依曦极其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夏锦年又站着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出去。

路过沈良的办公室,她顺便往里溜了一眼,结果看见这名医生将他那双修长的腿搁在桌沿上翻一本漫画,不禁黑线了一下,回过眼快步而出。

次日上的是中国古代史,老师在讲台上说得激情飞扬,夏锦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手里的笔在本子上胡描乱勾,写的都是——

死鸟!死鸟!死鸟!

墨凤那只死鸟,居然还没有回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忧心还是出离的愤怒了。

旁边杜铭轻敲了敲她的桌面。

她抬眼,看见他往课室外扬了扬眉,她跟着望过去,谢依曦在门外对着她扬了扬手。

看看时间,巧了,还有两分钟下课!

她一合书本,等着讲台上老师收声,头一个冲了出去。

“你没事了?”

“嗯,沈医生说我用不着躺在那里霸占病床,该留点机会让别人躺躺。”

单看谢依曦的表情,就知道沈良这句话有多冷。

身旁有其他学生不停川流而过,两人囧囧地对视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

谢依曦边走边叹道:“其实我真想回校医室里继续躺着。”

“怎么?”

“在那里睡觉不会做噩梦啊!而且一出来,就有同学班导和校领导找了我轮流谈话,说的都是些世界很温暖,要珍惜生命之类老掉牙的套话。还问我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要放弃生命,问我对不对得起辛苦抚养我长大的爸妈,最后劝我休学一段时间。我憋得好辛苦,差点就对着他们吼了,老娘哪里有半点想不开的样子啊!分明是这破学校里闹鬼好不好!”

“你轻点声好吧。”夏锦年失笑,“算了,他们也怕你真出点什么事。”

谢依曦再叹:“费了好半天的唇舌才让他们相信我不会再轻生,也不需要休学,但是他们已经打过我家电话了,说是我爸妈下午就到。”

说到这里她就捂着脸郁闷起来:“让我怎么解释啊!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解释,他们不会相信我的,要是我坚持说宿舍里有鬼,恐怕所有人都会把我当神经病看了!”

不知道怎么劝她,夏锦年只好拍了拍她的肩道:“没关系了,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不是还有我相信你吗?你回头好好跟你爸妈说,另找个解释也行,让他们放心就好。”

谢依曦放下手来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忽然说:“对了!我被校领导喊去谈完话出来,遇到教导主任,他很严肃地告诉我,我用来上吊的那根绳子他没收了,并且警告我今后不许再把这种‘凶器’带到宿舍里。那根绳子很奇怪。”

“绳子有什么奇怪的?”

“绳子是现在很少见的粗麻绳,我都不知道哪里有卖。”

夏锦年抹着笑出来的眼泪站起来:“可能是你室友的吧,你又不记得当时的事情,说不定随手就拿来用了。”

“我刚才跑去问过她们了,她们都说绳子不是她们的。”

“那……”夏锦年囧囧道,“不可能是方欣然替你准备的吧。”

“不太可能。”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算了。”谢依曦郁闷地说,“这种事情又不好查,就算觉得可疑也没什么办法。”

“是啊,也说不定你室友不想惹事上身就说谎了。”

“嗯。”

两人走回女生楼,在三楼挥手道别。

回到308宿舍,不出意料,墨凤还是没有回来。

夏锦年上网查了一会儿网店订单,刚想拿了饭盒出去吃饭,门就被敲响了。

她开门一看,谢依曦拖着她的行李箱站在门外,一脸受了欺负的神情。

“又怎么了?”

“她们把我东西扔出来了,说不要再跟我一起住。”

“哎!”夏锦年一听这话就气愤了,上前拖着谢依曦就走,“去找舍监,她们这么做太过分了。”

谢依曦泄气道:“我找过了。”

“舍监怎么说?”

“她说她也没什么办法,因为我的室友们已经去她那边反应过好几回了,不想再跟我住同一个宿舍。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她也很为难,说她不赞同她们的做法,但是对她们这种行为表示理解。”

舍监外交视频看多了吧!

谢依曦接着说:“她说女生楼现在没有空置的宿舍,安排我去跟别人住,别人也不乐意,就问我愿不愿意跟你住。”

夏锦年囧囧:“敢情我被排斥在‘别人’之外……”

谢依曦垂了眼:“你也不愿意吗?”

幸好墨凤这几天不在,她就住过来也没有什么顾忌。

夏锦年将身往旁一让:“进来吧。”

谢依曦这才转郁闷为欢喜:“谢谢谢谢,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夏锦年扫她一眼:“少肉麻!”

谢依曦将行李搬运进来,整理东西的时候,夏锦年沉吟在旁,忽然问她:“对了,方欣然的事情,你打算从哪里开始查?”

谢依曦想了想,说了三个字:“苏舜文!”

“怎么,还是怀疑那事同他有关系?”

“是啊,我们只有这一条线索。”谢依曦看了她一眼,“要不,请个大师来宿舍里除灵?”

夏锦年一头栽倒在床上:“学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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