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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第28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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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回更的多吧!不过频率会慢很多啊,没办法,越到后面越难写啊!搬到洛邑之后,金悦琳身边从不乏追求者,多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成功人士,其中几个青年才俊不论相貌还是谈吐都不讨厌,家世也堪匹配,金家自老爷子始上下诸人无不认为颇有值得考虑之人选。但金悦琳的想法却不同,这些男子固然各有所成,言谈也风雅有趣,但交往起来却总似淡而无味,换言之,他们来与不来都不能引起她的激动,倘若过于殷勤,反使她不耐烦,但其实作为一般朋友,他们的确是合格而识趣的。

如此鸡肋的谈情说爱,彼此谈不上十分的爱慕,纯粹只为了社会的压力而追求结婚这个目标,是金悦琳最感到绝望的。这比遇见一个望而生厌的人还要糟糕,因为那样她还可以毫无犹豫与后悔的一口回绝,而鸡肋,恰恰是她没有兴趣重视却为着各种无奈的理由而不得不重视的越来越难得的机会。她有热烈喜欢的人,也有人热烈地喜欢她,然而她最有可能与之走入家庭的恰恰是谈不上喜欢的一类人,这怎么能叫她高兴?怎么能叫她打起精神?

倘若萧从风能爱她,或者她能爱张复文,结婚是有幸福的可能的,但前者坦言心有所属,后者却时常叫她羞恼交加,尽管如此她还是会不时与这两个人见面,就为了躲避那些鸡肋的人与鸡肋的情形。

五原是绥西重镇,城外就有日本人的小股驻军,使用最好的交通工具往返洛邑也需要十天半个月,金悦琳此次远行给了张复文一个惊喜,他原本以为绥西这般偏远也只有罗非萍这种女人会来,谁知道还有个金悦琳,当下就得意洋洋地汇报战功。

“你们来得正好!今天抓了一百多个日本间谍,他妈——呃,他们做了俘虏还跟老子抗议,说什么他们是研究石头的科学家,不是参战人员。老子——呃,苕子才信他们瞎咧咧!全给扣起来再说!不是要研究石头嘛?俺们都商量好了就让他们去砸石头修公路!”张复文说着哈哈大笑。

实际上,这些日本人并没有撒谎,他们是日本“帝国蒙疆矿业调查团”的矿业专家,专为调查绥远的矿业资源,以确定其未来对“圣战”的支持能力而来。日本资源贫乏,对绥西丰富的稀有金属矿藏极是窥伺。这批专家集中了日本帝国的科技精英,水平很是不错,他们搜集了大量矿藏资料,全部被张复文缴获,他的军队里哪里有人懂这些,虽然没当废纸扔了,也没人当回事。虽然他们不重视,日本方面得知这批专家被俘的消息之后却极端重视,先后从驻蒙司令部调集了骑兵第十三、十四联队,独立步兵第十三联队进攻五原,并以航空第六十战队先行轰炸西北军阵地。

遭到攻击后,张复文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所有军官关禁闭,这是为了防备汉奸和外面通消息,然后电令城外的101师夜袭,炸毁五原城外乌加河上的三座桥。夜袭是101师的老把式,战防炮立起来打,机关枪一扫,守桥的鬼子根本来不及抵抗。工兵把准备好的炸药往桥上一放,轰一响,大桥崩起来一百多尺高,张复文站在城门楼子上,看见冲天的火光,胸中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鬼子的援军一来,坦克铁甲车一大溜,不先把桥炸了这个仗没法打!

罗非萍看着那熊熊火光夹着黑烟和枪炮的轰鸣声问:“张主席是要亲自守五原吗?”

“桥一断,小鬼子的援军一时半晌攻过不来,”张复文腰上的跨刀撞着靴上的马刺铿锵有声:“守五原是我的本分,我断不会临阵脱逃。就是对不住二位女士了,这五原城前面是河,背后是山,桥一断轻易就走不得了。”

“张主席说得这是哪里话?!”罗非萍慨然道:“我们来此地,就是要与大家同甘共苦的!张主席切莫以为我们是弱不禁风的小姐,只管杀敌不必为我们担心~”

张复文扯了扯嘴角,左拳握得咔地一声响,他扭头看向金悦琳,巧的是金悦琳也正扭头看他,不由脸上一红,她庆幸现在是黑夜,容她稳住了回答:“罗主席说的对,我们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添乱的,张主席当以国事为重。”

“国事很重,你们二位也不轻啊!”张复文抬起那浓密的眉毛相当认真地说:“金小姐,我跟尊,你尊,你爹,嗨——令尊——就是令尊!本主席跟令尊保证过豁出命去也不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罗非萍忽然肩膀一抖,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犹自出神望着城外的火光。金悦琳避而不答却问他:“张主席,这一仗很难打么?”

“我不是担心打仗,我是担心你吃苦,”张复文放低了声音,不觉凑到她耳边说:“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锦衣玉食,数不清的人伺候,能来这个地界看我陪我,我真是,真是祖坟上冒紫烟了!可我是个大老粗,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咋想,反正我心里就想你一直对我这么好,要是你是做戏、是假的,那就到我死的那天都这么假吧!”

张复文这话说得很有水准,他为了金悦琳实在尽力少说甚至不说粗话,是想改变她心目中自己土匪般的形象。说不清出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到她的想法:有的人虽然地位很高,却往往自降身价,把自己当成老板或老大,对人横眉立目,动辄训斥,不管对谁,只要心里不高兴就一顿臭骂。好像这样才能显出气派,显出权势。其实,这些方法只对那些愚民或三岁小儿起作用,碰到她这样的知识女性,只是让她好笑,甚至让她在心里替他们感到难为情。

在琢磨金悦琳心思的过程中,张复文渐渐明白,如果他只是展示自己的威武雄壮,无非是吸引那些无依无靠的女人,而不能引起金悦琳这个阶层女性的注意,他应该要她知道他可以为成为她所期望的那种人,而这一点正是当年自己的父亲无法为母亲做到的。

张复文此刻突然深深理解了母亲的感受,这个被抢来的小姐把那个不懂文雅体贴的男人当成粗俗不堪的土匪,没有礼貌、满嘴脏话、动辄拔刀动枪,她因此即便依附了他,内心却依然充满了缺憾。

金悦琳异样地望着他,这个张主席诚如他本人所说是个粗人,但为什么,他生死关头说出的心里话,自己也并不讨厌呢?她不确定是否应该鼓励他的改变和醒悟。如果不是出身不同,他是否有希望做个绅士呢?她又想如果洛洛在这里,一定不肯相信自己居然会对这个门神脸张老西产生惺惺相惜的情绪吧?

“我不用猜,反正他这个人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来!”在香港逃亡时,裴洛曾说。

“骂的痛快,我的大小姐!”金斯吾又轻松地笑了:“可是,改一个字那就更有意思:他这个人不会说傻话!你分得出什么是动听,什么是难听。可当真分的出傻,或者不傻吗?这一门技巧,裴小姐,你恐怕没有张主席来得熟练。”

世上是有这么一种男人,不但风度翩翩,温文有礼,不需要你开口,他就什么帮你做到了。但更多的男人并非如此,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能成为合格的朋友,或者,伴侣。

换了一辆更破旧些的火车后,夜已深了,依稀的光亮照着裴洛发青的眼睑,她睡着了,嘴角微微向下,似乎挂着小小的委屈,这样也好,就不用再看见她那双犹豫不定的瞳眸,不用因她的难以抉择而心痛难耐,萧从雨的手臂不觉绕过了她的肩,渐渐将那个娇小的身影都罩在自己的怀抱中。

就在这时,斜坐着的裴洛,将她曲着的腿移动了一下,脚踏在萧从雨的鞋尖上,却让他想起了古书上的一句话,这不就是‘舄履交错’吗?她和他膝盖相连,紧傍在一处,长发垂过脸颊,遮掩了半截手,她至少也有两个月没有修剪过头发了。萧从雨小心翼翼地将那绺头发放到她耳后,见她秀丽的面孔,瘦得起了棱角,眉头微微皱着,显出忧愁脆弱的神情,使人联想到只有敏感多思的人才会这样的憔悴。

就在三年以前,她是多么讲究生活的舒适和整洁。那时候过得是什么日子,现在过得又是什么日子?裴洛说他还是照样的书生意气,仗义直行,那大概是没错的,因为只有书生才会意气用事,政治家是不会意气用事的。而他就回答希望她也能照样的闺中女儿,谈笑风生。

而她又变成了什么样呢?出乎意料的,她并未表现出自己的状况值得绝望,也不乞求同情,甚至始终未曾批评过萧从云,更没有抱怨和解释。她固执的不向任何男人求援,反而愈发疏远了他们,她沉默,像个清教徒般严守心底的戒律。不管她是亲切的,还是敏感柔弱的,她仍矜持地维持着自尊,依旧幻想自由来去。然而她越是坚强和独立,就越使萧从雨感到怜爱,她从来都是他的梦中情人,而他始终是她固执的俘虏。

实际上,与其成天唉声叹气,成天哭泣,就能想出一条什么坦途,想出一个什么解决一切问题的好办法来吗?照样不能。那倒不如先笑一声,既表示瞧不起目前的磨难,也表示对存着转机的未来的期盼。这才是一个人时刻应当坚定的信念。

谁说将来没有那么一天,她或者肯爱他,也肯嫁他呢?真有那么一天,萧从雨做着梦都会笑的,想到这里他当真无声地微笑了。她的一切作为在他看来都是她善良宽厚的证明。说来也怪,这世上的爱情,似乎总是拒绝的那方占上风,越拒绝,就越神秘,而越有吸引力。得不到就是一种挑战,可以激发人的斗志和勇气,她不欲关注他控制他会使他不安,她不欲引诱他爱上他会使他受伤。

老实说,一个人爱的时候是看不到自己的失的,这才叫爱,如果明白知道,跟谁在一起能得到什么,或者不跟谁在一起还可以跟什么人在一起,是这么一套把戏的话,那么一开始就不是爱。所谓爱就是明明自己吃亏,还觉得自己占便宜。

裴洛是如此地拿不起放不下自己的感情,一旦投入则倾尽全力,所以才难以脱身。想来她一直对得到的幸福万般珍惜,可只要那么一点点真相就能让她绝望。难怪说女人为了感情可以什么都不要,男人为了前途也可以什么都不要。男人骗术高明,往往是骗了很多女人,但女人骗术高明,往往是骗了自己。也许人生少有甜蜜的经历,多数都是惨痛的磨折,长此以往,何人不渴望得到一个患难与共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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