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第208章(1 / 1)
这章有一眯眯不和谐,这种描写我总觉得写得很别扭,诸位凑合看吧,掩面逃走~遇见这两个人仿佛败坏了萧从云的兴致,他好半天都不说话,渐渐走得飞快,裴洛心中也有说不出来的别扭,跟着他狂奔,直到跟不上时,才用力拽住了他的手道:“从云,我走不动呢,慢一点好不好?”
萧从云道了一声好果然放慢了脚步,树梢与灌木在他们的脚下投下一丛丛的轻影,淡青的雾,如纱一般慢慢从半空中落下来,□□的皮肤有些凉飕飕的,但身上却并不冷。他们在自己的脚步声中笃笃的行走,一大片芦苇突然现在面前,开败了的芦花如同灰鼠皮,暗匝匝的挑在细细长长的茎上,摇啊摇的,摇出悉悉索索的响声来。裴洛仰面看了看,只见残月疏星,风露满天,隐约传来几声悠扬的洞箫,呜呜咽咽,如泣如诉。这里没有人,没有一切市声,远离了繁华场中的烦恼,这情形格外使人理解什么是澹泊明志,宁静致远。
萧从云虽然牵了她的手,却捉摸不定她的神情,那无言的姿态似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善于享受孤独,甚至有时把那当成一种幸福的体验。这无欲无求的状态往往叫萧从云惶恐,他最擅于为她提供美轮美奂的生活的能力因此而显得庸俗到不堪享用,同样的一段路他们的心情却已经截然不同了。
回到公馆时,裴洛照例先去看两个孩子,萧从云自去洗漱。当他们并排躺在那张带给过他们无数欢愉的大床上时,破天荒的没有相互拥抱。在裴洛看来,他心情不好,他不想说话,或许他现在真的不想面对她。裴洛悄悄的侧起身子,蜷曲了身体,将床头柜上那条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羊毛毯又拖了过来,紧紧地按在胸口,她突然感觉心酸,眼眶也在发热,她在等什么?他真的无须解释吗?他离开她这样远这样沉默,是在想着谁还是只想要安静?她想起母亲心情不好时,总是不愿让父亲看到,唯恐增添了他的负担,使他疑心和忧虑。她想起有一天醒来竟发现母亲一夜未睡,陪在她身边,那寂寞的眼神实在痛楚。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无声无息,那样乖巧而安静的落泪,只有十指深深的陷在毯子里。窗外数声寒鸦呼应了片刻又沉寂,她仍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眼泪默默流淌着,耳朵下面的枕头洇湿了一片,热的泪变得冰凉。突然一条胳膊伸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她的腰上,随即一个坚实的胸膛就凑过来贴紧了她的背。
萧从云的胸口又有了这烦人的空虚,只有她柔软的身体依偎在他炙热的怀里,它才能被填满,他的手沿着那凹凸的曲线向上游移,在那尖峰稍驻,又来到她的面庞,立即像被烫了一般的躲开。他一下拧开了灯,扳过了她的身体瞧,她却没头没脑的抓起毯子就蒙住了脑袋,身体是再也无法控制的哆嗦着,两个肩头不住的在剧烈的抖动。
“宝贝儿,你怎么哭了?”萧从云吓了一跳,心疼的将她拥在怀中,又去扯那毯子,她紧抓着不放,他就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肩头,唇去吮她的手,湿热的触感使她一惊,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他趁机夺过毯子扔掉,面对面的注视着她。她仍在抽泣,白天拢起的秀发顺着颈窝,乌鸦鸦的散了一枕,衬着软玉一般的面庞,那上面泪痕交错,一向清亮的目光,此时却充满了忧伤和寂寞,下唇被上唇咬得又红又润,虽不出声也止不住的颤抖,又来了,这柔弱的泪光,这叫他呼吸急促而紊乱的脆弱的骄傲啊。他将头低下来抵到她耳鬓,温柔的将他的面孔挨到她粉腻的面颊上轻轻的磨擦,她温暖的身体,散发着令人想入非非的乳香。明明是倔强的灵魂,却为何装在如此脆弱的躯壳里?
萧从云只觉得有一股火蹭的一下从小腹冲上了头顶,他难抑心房的狂跳,将她牢牢的按在身下,一下吻住她,热烈而销魂的吻,既强悍又亢奋,不知不觉,他就把自己给脱光了,就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把她也脱光了!她像是要反抗又像是在迎合,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他捉住双脚的她,是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的。他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使她迷乱的喘息与挣扎。抗争是无用的,这过程尤其令他兴奋,她的胸脯的每一次剧烈起伏都使得他牙齿咬的咯咯响,他轻易的将她抓在掌心里碾压、□□。他只有一个决心,燃烧她,融化她,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天亮了么?”裴洛饧涩的问,感觉面孔被他吹得又麻又痒。
“还没有,”萧从云回答,大手抚摸着她的乱发:“宝贝儿,倔丫头,以后再不许躲着我哭,也不许胡思乱想。你一定要明白你不再是一个人了,相信我还不够,更要学会依赖我。高兴了,让我知道,不高兴了,也让我知道,这是我爱你的权利。别怕我烦,我怎么会烦?我所喜欢的就是最真实的你。”
裴洛软软的趴在他怀中嗯了一声道:“从云,你知道爸爸去世后给了我一样什么礼物吗?是他的日记。他不希望我嫁给政客,他说那会付出太多,不计较太委屈,计较了太累。”
黑暗中,萧从云搂紧了她:“洛洛,令尊很爱你,我也很爱你,官场上免不了要左右逢源,但是我发誓我们的爱情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他一下子翻到她身上,胸膛粗暴的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面,坚硬的小腹贴着她纤细的腰肢,“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裴洛感到一座雄壮的大山倒向了自己,她动一下,他就会抱她紧一些,她被这入侵的魔力刺激的晕眩,根本躲不开,感觉就要被压瘪了,她用力向上拔着身体抗议:“啊……你这轧路机!我为什么要答应~”
“你不来监督,我就会做坏事!”萧从云像是憋住了一股劲,持久而凶狠的掌控着她,绷紧了喉咙,费力的,一字一句的说:“你,是我的一部分,只有你能包容我最深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