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2)(1 / 1)
洛子涵不语,心里叹了口气:哎,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罗天浩一把推开那女的,伸手抽出一张面纸,缓慢而又认真的擦着刚才那个女的碰过的地方,仿佛沾上了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
那女的终于忍不住,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她站起来,大声叫骂道:“我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给老娘等着……。”
罗天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君临天下的气势压迫的人有些喘不过气,那女的一时心惊,不自觉的闭了嘴,后退了两步,就转身跑了。
洛子涵看着那女的一边跑还骂骂咧咧,惋惜的感慨道:“阿浩,好好一美女,为了你都破功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那个女的又折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些男人,那几个男人体型很壮,手臂上都纹着纹身。
洛子涵收起惋惜的脸,盯着来人,饶有兴趣的说道:“看来今天晚上能活动活动筋骨了,陪练对象还不错。”
走在最前头的一个纹身男子凶神恶煞的说道:“你们两个谁调戏我马子。”
罗天浩此时正喝着另一杯新上的蓝色妖,他喝着酒,半眯着眼睛,懒散的坐着,竟有种致命的性感,他冷冷的,嫌恶的扫了他们一眼,仿佛他们就是垃圾一般,看着都嫌脏了视线,洛子涵优雅的笑着,也不并答话。
那男人见他们并不理会自己,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转过头问那个女的:“给豹哥说说,刚是哪个调戏你。”
那女的伸出染得艳红的手指,对着罗天浩一指:“就是他,豹哥,刚才就是他对我不规矩的,我走过去,他就伸手摸了我的……我的屁股。”那女的煞有其事的说着,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竟快要流下眼泪。
“妈的。”那个被叫做豹哥的往地上吐了口痰,“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啊。”
那男的并没有说完,就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惨叫,整个酒吧瞬间安静了下来,视线都往他们这边投射而来。
罗天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速度快得令人心惊,他左手拉过男人的手,右手把刀直直的插进那人的掌心,刀剑没入酒吧檀木的桌面,还晃动了几下,刀身泛着雪白清冷的光,映着男人流出的鲜红血液,血腥无比。
酒吧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罗天浩伸出手一把掐上那个叫豹哥的脖子,寂静中,似乎都听到骨骼隐隐作响的声音。
罗天浩冷冷的看着那个人:“妈的?就你也配?那种货色也值得我罗天浩调戏?”
两个连续的反问,语气十分森冷!
豹哥痛得惨叫连连,却动也不敢动,他脸色惨白的看着罗天浩,想要挣脱罗天浩的禁锢,却惊恐的发现,眼前这个看似英俊无害的男子,力气居然大的吓人。
他旁边的兄弟想要上去帮忙,被罗天浩冷冷一看,竟倒吸了一口冷气,无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让让……各位客人,请让让……。”
酒吧的乔经理一见有事情发生,赶快跑过来调解,好不容易冲破人群,就发现阿豹被一个穿着西装长相英俊的男人掐着脖子,脸色都变青紫了,被钉在桌上的手更是不住的流着鲜血,旁边另一个长相也十分出众的人优雅的笑着,目光柔和平淡得像是在欣赏一场艺术般的舞台剧。
乔经理觉得这两个人十分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他再看了看阿豹平时的几个小弟就在旁边呆呆的看着,不敢上去帮忙。
怕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主儿!
乔经理赶紧走了上去,对着罗天浩赔笑,正要开口劝说,猛然想起眼前的两位客人,不正是罗氏财团的少爷罗天浩和洛氏财团的洛少,这阿豹,今天怎么惹了这两位爷?
他赶紧收敛了心神,强制自己压下心里的恐惧,露出招牌性的笑容:“罗少,洛少,阿豹怎么惹到你们了?今儿真是对不住了,好不容易你们俩来我们店一次,居然让你们有不愉快的回忆。两位少爷,还希望你们能够大人有大谅,这事就算了吧。”
“JOE,你……。”那个叫阿豹的此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他本来看到乔经理出现,以为自己有救了,没想到居然连有黑帮背景的乔经理也对这两个人点头哈腰,更大更深的恐惧包围了他,他后悔为了一个女人惹到眼前这两个修罗般的男人,而始作俑者的那个女的,现在哪里还看得到踪影……
旁边的许多常客都很诧异,乔经理什么时候对人这般低声下气了。
“是罗氏的罗少和洛氏洛少。”不知道是谁,小声的说了一句……
周围的人都醒悟过来,罗天浩、洛子涵、张引升、林跃是S市四少,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们,也几乎,没有人敢得罪他们。只是没想到罗天浩和洛子涵会来到这种小酒吧,故而一下子没想起来。
四周的人群立马就散了,谁敢围观罗少的事,等等一个被牵连,全部身家都不够赔。
罗天浩冷冷的哼了一声,他松开了被自己掐得快断气的男人,拔出小刀,抽了张面纸擦了擦,把刀放回了口袋,二话不说,快步往酒吧的门口走去。
洛子涵还是优雅的笑着,拍了拍浑身僵硬着的乔经理,安慰道:“他今天心情不好,有点过火了,对不住啦。”
乔经理回过神来,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哪里,是我们招呼不周,罗少不计较就好。”
“嗯。”洛子涵好脾气的笑了笑,也跟在后面,大步走了出去。
“咚”的一声,看着罗天浩和洛子涵都走出了酒吧大门,乔经理浑身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他看了看脸色刚缓过来的阿豹,喃喃的说:“今晚算你狗运,捡回一条命,那两个主不是我们能惹的。”
那个阿豹则是一脸恐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的感觉,就像浑身浸在一个寒冷的冰窖,浑身的寒毛都一根一根倒立起来,这被凌迟般的恐惧感让人实在不想在经历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