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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永荣哥换风格了(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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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第七十九章永荣哥换风格了?

一群人于是开始欢快摘梨。

这个梨园分南山坡和北山坡,今日下午被青帮大小姐和魏家大小姐给分别包场了,一个南边,一个北边,倒也相安无事。

由于苏换和那魏之之气场不对,成蕙想着,也就不过去打招呼了,这个魏之之的高贵冷‘艳’路线,有时连她都受不了。要不是青帮打通保宁地方关系时,明里暗里都和魏之之她爹有个往来,她也懒得理会这种官家‘女’,惹不起,避开总行的吧。

这梨园的梨子果断很甜啊,吃得苏换眉‘花’眼笑,光啃梨不劳动了,就使唤蛐蛐摘这摘那,蛐蛐不耐烦了,将篮子往永荣手里一塞,掏出一个木头弹弓来,拉着成成去打麻雀了。

永荣摘满一篮子梨,见苏换已准备啃第四个梨了,终于忍不住道,“四姑娘,梨‘性’凉,一口气吃太多不好。”

除去那日央她帮忙演戏,这算是永荣第一次正正经经和她说话,还这么语重心长,苏换有些不习惯,愣了一下,拿着梨,张着嘴,忘啃了。

永荣被她这呆模样惹得发笑,又觉得自己多嘴多舌唐突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唔,你继续吃。”

苏换回过神来,笑了笑,将正准备啃的梨放进篮子里,活泼道,“那歇一会儿再吃。永荣,其实你叫我小四就好,覃婶说霍安入了马帮,和你们就是兄弟,不用太见外。”

她说着抬手去摘了一个梨子,笑眯眯说,“这家园子梨子不错,我买些回去,做成糖梨膏,以后有个头热咳嗽什么的,用来兑水喝,最是润肺了。嗯,做好了,我让蛐蛐给你送一罐去。”

永荣微微笑,少了些拘谨,“多谢。”

成蕙大小姐走在前面,正呼喝着手下摘梨子,这时转头来摇手,“小四,你们在后面磨叽什么呐?快过来,这边梨子大。”

苏换赶紧跑过去,忽然眼风扫着一道白影,自她面前哧溜蹿过,吓得她脚下一绊,往前扑去,眼见又要狗吃屎,身后的永荣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手臂。

苏换这才侥幸站稳了,惊魂未定拍着‘胸’口喘气,“好险好险,险些又要毁容了,咦跑过去一个什么东西?”

又要毁容了?永荣看她娇‘艳’‘艳’的桃‘花’脸一眼,你这模样,像毁过容的么?

成蕙跑过来,也兴致盎然说,“刚才好像有个白东西跑过去了。”

永荣忙松开手。

苏换摇摇头,正想说话,蛐蛐带着成成冲过来,兴奋得一身‘鸡’血都在飚,“永荣哥永荣哥,你猜我们看到什么了?”

蛐蛐哈哈大笑,“狐狸啊,居然有一只白狐狸!永荣哥,咱们捉狐狸去,捉住剥掉皮,给四姐姐做条冬坎肩,啊哈哈。”

“你敢!”

没等蛐蛐得意笑完,一个冷‘艳’声音蓦然杀来。

苏换头皮一麻,往成蕙身后一缩。好烦呐好烦呐,高贵冷‘艳’她就‘阴’魂不散啊。

蛐蛐愣住,傻傻看着高贵冷‘艳’威风凛凛带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群人高马大的兵卫,怒气冲冲从林子里钻出来。

成蕙只好笑着招呼,“之之,你也来摘梨啊?”

魏之之点点头,算是和成蕙打过招呼了,转头去吩咐那群兵卫,“你们杵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找!”

明翠也趾高气昂地娇叱,“还不快去,找不着小姐的白雪,你们就别回去了!”

那群兵卫得令,赶紧四散去找了。

鉴于晓得这高贵冷‘艳’有个官爹,蛐蛐也识相地吸吸鼻子,缩一边去了。襄哥他们不在,不能‘乱’惹事。

成蕙道,“白雪?”

明翠说,“成小姐不知,我家小姐养了一只白狐狸,可漂亮了,叫做白雪。”

成蕙说,“哦哦,是狐狸啊,刚才我们见着它跑过去了。”

魏之之记恨苏换,这时瞅着她半躲在成蕙身后,低着头很老实,哼了一声,“谁要惦记白雪的皮,我就剥掉谁的皮!”

蛐蛐和苏换一起抖了下。

就在这时,老天也抖了下,哗啦甩个闷雷下来。

成蕙用手搭个凉棚子瞧天‘色’,“唔,见着要下雨了。”她客气地对魏之之笑了笑,“之之,那你们慢慢寻,我们先出园子,该回家了。”

魏之之说,“好。成蕙,下次我约你去赏‘花’。”

成蕙点点头,转身招呼青帮弟子,“咱们回去了。”

苏换只想远远避开这高贵冷‘艳’,赶紧跟着成蕙走,不想从魏之之她们面前经过时,冷不防斜斜伸出一只脚,绊得她往前一扑,眼见着又要狗吃屎。

好在后面的永荣眼疾手快,又一把捞住苏换,抬起头来,冷冷盯着魏之之。

魏之之被这双冷眸瞪得一愣,秀眉一攒,还没发作,她身边那伸脚使绊子的圆脸少‘女’已娇叱道,“好大胆,你居然敢瞪我表姐!”

苏换惊出一身冷汗,站稳了推开永荣,低低道,“永荣,走了。”

永荣将篮子换个手提,低着头走,不去看魏之之冷‘艳’目‘色’。

成蕙转头看了一眼,见苏换无事,便忍下了到嘴边的话,魏之之这个‘性’子,和她硬来只会越发扯不清。

蛐蛐气得发抖,想着蔡襄临行前的叮嘱,又想着那丑八怪的都尉爹,只好忍气吞声继续走。

身后传来魏之之不耐的声音,“你搞什么?别给我惹事。”

一个少‘女’声音不依道,“表姐,难不成咱们还怕了她?她刚才笑话你裙子不好看……”

顿了顿,又继续道,“哼,‘奸’夫‘淫’‘妇’……”

永荣骤停下,沉默,忽然啪的一声,将手里那篮梨子猛地往地上一掼,转身大步走到那圆脸少‘女’面前,冷冷看着她,“再说一遍。”

这动静太大,又突然,梨子遍地滚,委实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圆脸少‘女’不过十五六岁,猛见永荣黑脸黑‘色’立在她面前,双眸喷火,更是吓得往后一缩,噤若寒蝉。

苏换赶紧跑过去,“永荣……”

成蕙见不好了,赶紧也急步走过去劝解。

苏换扯了扯永荣衣袖,但永荣纹丝不动,只盯着那圆脸少‘女’。

那圆脸少‘女’被瞧得发怵,但又自觉后台够硬,面子得撑起,于是脖子一梗,“哼,我还不信你们是夫妻了,一看就不正经,偷情相!”

啪!

永荣一巴掌挥去。

苏换石化了。

成蕙石化了。

所有人都石化了。

连蛐蛐也石化了,永荣哥他他他今天,换风格了?

魏之之满脸震惊,很显然也没料到,那永荣当着众人的面,竟然毫不留情地给了她表妹一巴掌。

圆脸少‘女’更是震惊,捂着脸张着嘴忘了哭,这这这个男人,居然大庭广众下伸手打‘女’人?

永荣冷冷道,“我不打‘女’人。但不包括满嘴喷粪中伤别人不知自重的‘女’人!”

圆脸少‘女’哇的一声,痛哭出声,“表姐……”

苏换不仅头皮炸了,全身都要炸了,啊啊啊,她就说她不宜出‘门’麻,出‘门’准闹妖蛾子,这个妖蛾子还闹得累及别人了。

她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刚才在画舫上就不逞那意气之勇,去反‘唇’相讥,惹得这魏之之死咬着她不放。

于是想息事宁人,硬着头皮道,“魏小姐,对不……”

谁知,没等她说完,永荣冷冷打断她的话,“魏小姐,听闻魏都尉治军素严,为人也是有气度的。都说虎父无犬‘女’,敢问魏小姐,暗中使小绊子出口中伤他人,这等作为上不上得了台面?”

魏之之和他双目相接,冷冷对视。

成蕙赶紧来调和,“之之,我看这有些误会……”

魏之之冷‘艳’地打断她的话,“能有什么误会。你叫永荣是吧?你的意思是我指使人使小绊子加出口伤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辱我爹声名?”

永荣看着她,不退惧,不说话。

四散出去找白雪的兵卫闻声,纷纷跑回来了,一个领头的道,“小姐,出什么事了?”

蛐蛐见这阵势不对,赶紧跳过去拽永荣的衣角。急死了,永荣哥是个稳‘性’子,今天是怎么了,民不与官斗啊,永荣哥你淡定淡定。

成蕙‘摸’‘摸’额角,魏之之她了解,心高气傲,还不屑使绊子之类的,可魏之之那表妹真心搅屎棍啊,只好道,“之之,你们有什么误会我不知道,可方才确是你表妹暗中使绊,出口伤人。”

魏之之一直盯着永荣,这时眼也不眨,喊一声,“舒兰,跟人家道歉。”

那舒兰啊了一声,显然愣住了。

道歉?她没听错吧,她高傲表姐居然让她道歉?

魏之之再次开口,“舒兰,道歉,我不说第三遍。”

舒兰好委屈,捧着脸瞟她表姐一眼,见她表姐万年不变的高贵冷‘艳’,不像在说笑,只好咬着‘唇’,低低道,“对不起。”

苏换赶紧低声喊永荣,“好了,快走了。”

魏之之冷笑,“走了?打了我魏之之的表妹,就这么走了?”

她看向永荣,“我表妹已经道歉了,你那巴掌怎么算?来人。”

身后那个兵卫头子走上前来,“小姐有何吩咐?”

魏之之冷道,“把那巴掌给表小姐要回来。”

兵卫头子点头,“是。”

舒兰哼一声,趾高气昂地抬起下巴。

苏换又急又怒,事起因她,怎么能让永荣被打,一时血气‘乱’翻,挡在永荣身前,“魏小姐,是我冲撞你,这巴掌我来还。”

成蕙彻底冷下脸,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原本大家明面上过去就算了,不想魏之之还咄咄‘逼’人,不给她半分情面,于是她冷笑了,“之之,说来今日之事,我还没觉着我朋友有半分不对。你表妹使绊子让人不齿便罢了,念她年纪小不懂事,可‘奸’夫‘淫’‘妇’这种恶语也说得出口,小四她是有夫家的,这盆脏水泼身上去,她还怎么做人。你们官家是怎么个规矩我不懂,我们江湖人,遇上这种事,不要说一个巴掌,就是一时气急,杀了她也稀松平常。”

魏之之瞧瞧苏换,又看看永荣,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松口了,哼一声,“既然青帮大小姐保你,那今日这分颜面,就算给青帮的。我们走。”

说罢带了人转身就走。

舒兰不依,低声道,“表姐……”

魏之之冷喝,“闭嘴。”

成蕙看她离去,收回目光,去牵苏换的手,“小四,别理她,都尉也不算最大的,成天耀武扬威,臭显摆。”

苏换情绪低落,局促道,“不好意思,给你惹麻烦了。”

成蕙叹气,“分明就是她们生事在先。”

她去看永荣,“我爹说,马帮的汉子讲义气有血‘性’,果然如是,我看你就做得不错。她要没那个都尉爹,就这德行,扔江湖上早被人千刀万剐了。”

永荣只礼貌地点点头,什么也没说,蹲下身去,捡那一篮梨子。

蛐蛐也赶紧过来帮忙,深深悔过,说来这梁子的最初起源还是因他,当日在布庄子,他四姐姐原本是要息事宁人的,都怪他不自量力去出头。

因为这不愉快,比画舫上闹的不愉快,要不愉快多了,回去时大家都有些情绪黯然,临分别时,成蕙硬要送苏换两篮梨子,又抚慰蔫蔫的她,“别担心,有什么事,你让蛐蛐来青帮找我。”

苏换十分蔫,点点头,决定回去就闭‘门’思过。

永荣把苏换蛐蛐送回家,天已下起雨来。

苏换也没心情客气留永荣吃饭,只让蛐蛐去取把伞给永荣,强打‘精’神说,“今天多谢你。”

永荣没看她,低着头默然片刻,“抱歉。”

苏换道,“永荣,我求你帮个忙。”

永荣抬起头来,“今天这事不要告诉霍安?”

苏换振作振作,挤个笑容出来,“他脾气其实不好的。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又没少根头发。人家是官,我们绕着走就好。”

永荣说,“好。”

苏换笑道,“我做好糖梨膏,让蛐蛐给你送去。”

永荣抿‘唇’微微一笑,“先谢过了。”

蛐蛐这时拿了伞冲出来,永荣撑起伞,青‘色’油纸伞在他面颊上投下些‘阴’影,看着面容清俊,他又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蛐蛐看了永荣背影一会儿,孩子气地说,“四姐姐,你别难过,以后我要是出人头地了,一定帮你出这口恶气。”

苏换笑了笑,“我有什么好难过,我身边的人都真心对我好,她身边的人就未必了。”

蛐蛐觉得她说得有理,关上大‘门’,进去了。

苏姑娘反省一晚上后,决定在霍安回来前,她都乖乖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她又生龙活虎高高兴兴了。前些年在苏家,这种委屈气她受得多了,早修炼成了吹不弯压不断的老竹子。那时她连给她撑腰的人都没有,呃她大哥勉强算半个,如今可不同往日,她有霍安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太进步了,值得庆贺,于是就把昨日打的野鸭子料理了,做成酱爆鸭,吃得蛐蛐赞不绝口,还很懂事地给永荣哥送了一盒去。

千里之外的霍安,自然是不晓得苏姑娘招惹的这些妖蛾子,他这两日心情不错,明先生和如意一直没追上来,倒让他宽心许多,巴不得那师徒俩直接去了从州,别一路跟着马队闹妖蛾子。

非燕小‘女’侠也‘毛’顺很多,不那么让人‘操’心了,因为明先生不在,她最黏的人变成了霍安,很是听他的话,还常常帮他们跑去跑来传话,十分积极,马队汉子们也觉得这小‘女’侠,其实也‘挺’招人喜欢的。

又行了十来日,终于抵达从州,至此,已离出发二十五六日了,都进了八月。

按约定,将货送去了接货点。蔡襄问那接货人,明先生他们可到了,那接货人爽快地回答,“明先生不来了,说是身子不好,半路折回南边去将养了。”

蔡襄噎得半天没说出话。

那位明先生,你拖着个破身子走了半路又折回去,你是有多想不开啊。

忽然他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炸‘毛’小‘女’侠怎么办?于是赶紧拉着接货人前后一说,接货人茫然道,“啊?明先生来信里不曾提过这事啊。”

蔡襄又沉默了。

非燕小‘女’侠被这个噩耗劈得摇摇晃晃,似乎难以置信,她最最信任的明先生,将她彻底嫌弃了。

被彻底嫌弃的小‘女’侠忍着没哭,故作坚强地走到蔡襄面前说,“蔡老板,这一路吃喝你的,我找着师兄后,一定去保宁还你。我现在身上半文钱都没有。”

蔡襄蹲下来歪着头看她,“‘女’侠,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非燕说,“继续找师兄。”

蔡襄说,“你知道师兄在哪里?”

非燕摇摇头。

蔡襄说,“你不知道他在哪里,又没有半点盘缠,怎么找?小心被牙婆子‘迷’了卖去妓楼。”

非燕说,“我不会上当的,我还跑得快,他们追不上我的。蔡老板你放心,我都找我师兄快一年了,只要不生病,我就有法活。”

霍安原本站在一旁,沉默听她和蔡襄说话,这时听着那句只要不生病我就有法活,真是万分揪心。像她这么大时,他还可以跟娘亲撒撒娇。

他想了一想,‘抽’出木牌来写:“非燕我带着。”

蔡襄推了霍安去一边悄悄话,“霍安,非燕这种无家可归的小乞儿多着了,你心肠这么软,那得收多少啊?带个小丫头,这一路上不利索啊,再说你走一趟马,还走个小丫头回去,你那媳‘妇’非跟你闹不可。”

霍安继续写:“回保宁去,我自会安置,这么小,会被人欺负的。”

“安哥。”

忽然,非燕脆脆地喊。

二人转身一看,小‘女’侠背手仰头看着他们,“安哥,其实如意不是骗子,你最好最实诚,可是你不用同情我,我有本事去找师兄的。”

她老成地一拱手,“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说完,转身就要走。

霍安简直哭笑不得,伸手揪住她衣领,将她提回来,唰唰写些字,木牌往她面前一竖。

“我想要个小跟班,帮我传话递话。”

非燕看了看,眼圈就红了,抿着‘唇’装坚强。

蔡襄只好自认倒霉地叹口气,弯下腰说,“小‘女’侠,既然安哥他要个小跟班,你就勉为其难答应了吧。以后马队里传话递话什么的,你可得跑快些。咱们马帮可是正规帮子,跑得快,立了功,自有奖赏的。”

非燕一听,眼睛就亮了。

于是马队就正式多了一个小成员,跑得飞快的小‘女’侠非燕。

‘交’付过货物,确认无误后,收下另一半佣金,马队歇也没歇,又匆匆启程,往泰宁马市去了。

从州到泰宁马市,快马加鞭往返不过一日一夜,蔡襄将马帮的行囊杂物什么的,留在从州,指了两个人守着,其他汉子则揣着干粮,骑着快马,往泰宁去了。

非燕小‘女’侠自然也被留下守行囊,她对着手指看着众人离开,小声嘀咕,“我也是会骑马的。”

留下的一个汉子笑,“‘女’侠,待他们回来,马多得很,你每天换一匹骑都够,到时不要哭鼻子。”

这一季的泰宁马市果然热闹许多,想是胡人内斗,大家怕被累及,都不愿再往北走,到大草原里去买马,所以都挤泰宁马市和福胜马市来了。

曹风嘟囔,马价比上一季明显看涨。

蔡襄不以为意地笑,“水涨船高,你瞧着,保宁九月的马市,马价也一定涨。”

曹风想想,也对,他们买马贵,其他帮子买马也一定贵。

在泰宁逗留了一天,却只买到三百匹成马,还没有出挑者。蔡襄很是郁结,不想这时遇上一个相熟的马贩子,给他指了一条路子,说是出泰宁马市以西七十里,有个镇子叫夜乌,那里有人专卖半马驹,成‘色’极好,大多是与野马‘混’血。

夜乌这个镇子,蔡襄是听说过的,这镇子还算大,中原人和胡人杂居,民风彪悍得不像话,动不动就提刀满街砍,镇上还有个土霸王,脾气也怪异得紧,不怎么走寻常路。

因此,大多马帮是不往那边去的,要么在马市买,要么直接进草原。

他‘摸’着下巴说,“那镇子水有点深呐。”

那马贩子大‘腿’一拍,嗤笑道,“那是对别的马帮而言,南关马市的蔡老板,拳脚好,一身胆,怕只怕水不够深啊。”

蔡襄倒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去那里找谁买?”

马贩子说,“莫姑。”

蔡襄说,“蘑菇?”

曹风凑过来笑,“蘑菇这个名字好喜感。”

马贩子翻个白眼,“哼,你要敢在镇子里这么吼一声,曹爷,我保证你不缺人砍。”

曹风赶紧说,“襄哥,这镇子咱们从没走过啊。”

马贩子说,“你们在保宁不晓得,眼下就是进草原也未必能买到好马,胡人这些日子斗得你死我活,好马都上战场了。”

蔡襄沉‘吟’片刻,“好,咱们去夜乌,会会蘑菇。”

霍爷出差要回来了~~订好机票了~

话说这个星期咬姐全天培训,大概这个星期每天更新时间要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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