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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最新更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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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烈帝的手指轻轻掠过,“是朕惹的你伤心了?是朕太自私了,明明给不了你想要的,却还……”

“皇上,梁贵妃确实让人羡慕。臣妾不奢求像梁贵妃那样成为皇上的唯一,但求执子之手,不离不弃。”

光烈帝望着眼前的女子,将她揽入怀里。

自那日起,光烈帝再没有常宿鸾云殿,宫人们尽皆猜疑,说赵充容恃宠而骄令得圣上不悦,可这样的猜疑没有多久,赵充容却成为除了梁贵妃之外唯一一个进入御书房为皇上研墨的后宫嫔妃,失宠之说不戳自破。

而接连几夜,路小漫都在榻上翻来覆去,床板子也跟着吱呀作响。

同房的王贝儿终于忍不住了,“小漫,你到底怎么了?接连着好几夜都在折腾了。是太医院里有什么事?还是哪位娘娘刁难你了?”

“没……没事……我……我白天熬了一些有助于清醒的汤药给自己,结果用了之后夜里反倒睡不着了……”路小漫随口撒了一个谎。

王贝儿叹了口气,“小漫,药怎么能乱吃呢?明天你还是让安太医给你瞧瞧,夜里总是睡不着,白天怎么有精神呢?”

“嗯,明天我就让师父瞧瞧!”

路小漫在心里恨轩辕流霜恨到牙痒痒!都是这家伙惹的祸!他干什么不好非得亲她!

现在她眼睛只要一闭上来,就是当日轩辕流霜侧过脸的画面,他的眼帘他的鼻骨,统统一清二楚!路小漫现在真想连自己的眼睛都戳瞎了得了!她连着好几日不敢去重华园给宫人问诊,就连路过南园也要左顾右看生怕撞上轩辕流霜。

真是闹心!

第二日,路小漫和安致君坐在桌前吃早饭。路小漫的筷子戳在粥里,脑袋昏昏沉沉,没多久额头就抵在了筷子上,就在她的脑袋差点撞进碗里的那一刻,安致君起身一把托住了她的脸。

“师父……”路小漫揉了揉眼睛。

“你怎么了?这几天好像睡的都不好。是有什么心事吗?”

安致君这么一问,路小漫不知怎么回答。他毕竟是男子,还是自己的师父,难道要她对他说你的小徒弟被四皇子给亲了吗?

“没……没事……”路小漫心想大不了自己给自己抓点药,晚上捏着鼻子喝下去,睡他个天昏地暗!

“好吧,把早饭吃了吧。一会儿跟我去趟重华园,容贵妃的头疼又犯了。”

路小漫立马就被豆沙包给哽住了,她拼命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豆沙包才咽下去了。

去重华园不是得遇上轩辕流霜?

“唉……要么边睡边吃,要么就把自己噎着……你叫我怎么放心……”安致君抿着唇摇了摇头,眉眼之间却满是溺爱。

路小漫摸了摸鼻子,小声道:“那就不要放心呗……你都放心了,谁还罩着我……”

声音虽小,安致君却听的真切,唇上笑意更甚。

“师父……一会儿我就不跟您去重华园了……那个什么……陈公公叫我去南园一趟,行不?”

安致君抬起眼来,看着路小漫却不说话,这让她心里慌起来。

她说谎一向瞒不过安致君。

良久,安致君才低下头来继续吃着点心,“那你就去南园吧。”

路小漫暗自呼出一口起来。

用过早饭,安致君背着药箱去了重华园,路小漫心想反正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去看过轩辕静川,陈公公说他闹腾的厉害。

路小漫刚走出太医院,就瞥见草丛里竟然长了一排蒲公英。浅黄色的小花已经退了,只剩下白色的绒毛。她蹲在地上,手指轻轻一弹,白色的绒毛洋洋洒洒飞逸开来。

“不知道轩辕静川有没有见过蒲公英?他那里的都是金贵的花草,只怕这小东西对他而言还新奇着呢。”

路小漫小心地将蒲公英摘下来,放进药箱里。

她才刚到南园,就听见陈公公的呼喊声。

“殿下,下来吧……那里不好玩儿!哎哟……小心点儿!小心点儿!”

以前觉得这声音烦人的紧,现在她方理解陈公公的一片苦心,除了他还有谁能十几年如一日这般照料轩辕静川?

“我看见了!看见了!小馒头!小馒头来了!”

路小漫仰起头,就看见轩辕静川竟然坐在回廊顶上,宫人们扶着梯子,几个小太监正打算爬上去将轩辕静川带下来。

数日不见,路小漫觉着轩辕静川似乎变了。

他的五官棱角愈发鲜明,鼻梁与眉骨宛若山峦起伏,眼底似有碧潭深水,如果是从前,路小漫会说他是个极其好看的少年,而今确平添了几分令人心动的俊逸。

“小漫!你来了就好!快把殿下劝下来吧!”陈顺一副头发都快急掉了得模样。

“殿下,你怎么爬那么高啊!”路小漫却并不觉得危险,在老家哪个少年不是上房揭瓦的。

“爬得高就能看的远,然后就能看见太医院啦!可惜看不清小馒头……”

清风袭来,拉扯着他的衣角,将她的视线翻滚。

路小漫笑了笑,将那几个正在爬梯子的小太监叫下来。

“你们都上去,廊顶撑不撑得住都是问题,还是我上去吧。”

路小漫一个女儿家自然比他们要轻的多。

“那小漫你可得当心。”陈顺托着她的腰将她扶了上去。

她刚上了屋顶,轩辕静川就伸出手来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过去。路小漫撞进他的怀里,发出一声闷哼,还没回过神来对方的胳膊环绕而上,将她搂住。

“小馒头。”

那一声唤轻柔的不似不谙世事的轩辕静川,有太多的难以言喻,路小漫来不及琢磨。

她撑着身下的瓦砾,坐直了,一眼便触上他的目光,千丝万缕缠绕而上,忽然动弹不得。

“你看!那边是什么!”

路小漫吸一口气,顺着对方的视线望过去。

“……那边是南园的观雨楼。下雨的时候,雨水落在观雨楼前的池水里,就像珍珠掉进了银盘子里,吧嗒吧嗒地弹起来。”

“那边呢?”

“那边是芙蕖桥。桥下有水草,状似芙蓉,特别是春天低下头来看,微风拂波,水草荡漾,像是墨汁渲染开得一般。”

“还有那里!”

“那里是……奴婢第一次见到殿下时候的槐树……每每奴婢走过树下,都会想起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情形。”

“小馒头……为什么那些我从来不觉得好看的东西被你一说,就觉得特别美呢?”

路小漫抱着膝盖侧目笑了笑。

“可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你说奴婢……你不是奴婢……”轩辕静川也学着路小漫的样子抱着膝盖。

“我不是奴婢,是什么?”路小漫笑着问,她忽然好奇起来,自己在轩辕静川的心里到底是什么?

“嗯……嗯……”

轩辕静川抱着脑袋用力地想,路小漫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尽管这对于一个奴婢而言是大忌,可那又怎样?

“我知道了!你是小馒头!你是我的小馒头,我要把你揣在怀里捂在手心里,让你永远热腾腾的!”

路小漫眉心一颤,吸了一口气。

她从没想过这么傻的话,却是她长这么大听过的最动听的话。

“那小馒头有东西送给你,只是这样东西不能揣在怀里捂在手心里。”

“啊?是什么啊?为什么不能揣在怀里捂在手心里?”

“因为……它注定是要飞起来的。”

路小漫将药箱打开,拿出一大把的蒲公英。

轩辕静川睁大了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毛茸茸的东西,正要伸手去碰,路小漫却点住了他的鼻尖。

“殿下,这个不能碰哦。要像这样子……”

路小漫对着蒲公英轻轻吹了一口气,绒絮便摇摆着腾空而起,随风而去。

轩辕静川睁大了眼睛,路小漫将它们递到他的面前。

“你也吹一下。”

轩辕静川也吹了一口气,欣喜地看着它们飞出去。

“它们是蒲公英的种子,飘到了哪里,就在哪里落地生根,无处不在。”

也不知道轩辕静川听懂了没有,他专注地吹着,直到路小漫手中的蒲公英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梗子。

“好了殿下,蒲公英都飞走了,我们下去吧。”路小漫捏了捏他的脸颊。

蓦地,轩辕静川侧过脸来倾向路小漫,路小漫下意识向后撑着身下的廊顶,她的上唇被什么东西含了一下,柔软的,温热的,要将一切都融化般……

“我咬到小馒头了,哈哈哈!”轩辕静川拍着手,兴高采烈地样子。

路小漫眨了眨眼,手指点上自己的唇瓣……她吸了一口气,却不知怎样呼出来。

这感觉有几分熟悉,似乎曾经也有人这样含吻过她的嘴唇。

只是对于轩辕静川来说,这并不是亲吻。

他还是个孩子,这是他在表示对路小漫毫无遮掩的喜爱。

当她醒过神来,才发觉轩辕静川已经顺着梯子下去了。

“小馒头!你快下来啊!”

路小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走下梯子。当轩辕静川能够住她的时候,便将她一把抱了下来。他的手指覆在她的手上,那一瞬的十指相扣,路小漫猛然想起那一日自己的手伸出北宫的墙角被人握住,为什么她会觉得墙外的人就是轩辕静川呢?

这不可能……那时候他被陈公公哄着待在寝宫里未曾离开过啊,而且他也不可能去北宫。

“小馒头,我还要蒲公英,很多蒲公英!”

路小漫望着他犹如星子般的眼睛,顿然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十分好笑。

“很快,南园里就会有许多蒲公英了,殿下要有耐心。记得我对殿下说过的,蒲公英的种子飘到哪里就在哪里落地生根。”

“哦——明年就会有一大片的蒲公英了?”

“对。”路小漫点了点头,如果南园的宫人没把它们当做杂草全部拔掉的话。

此时,一个身材硕长手握佩剑的男子行了过来,众人纷纷回头,男子在轩辕静川面前单膝跪拜,一身爽利令人眼前一震。

“臣莫祁风拜见五皇子。”

路小漫愣了愣,她知道莫祁风,这次跟随光烈帝前往西川护驾有功,已经被拔擢为内宫侍卫统领了。

“莫统领……不知您前来南园所谓何事啊?”陈顺笑脸迎了上去。

轩辕静川却不做声,只是盯着莫祁风的头顶。路小漫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角,轻声道:“莫统领向您行礼呢,快让他起来吧!”

“哦,起来吧。”轩辕静川挥了挥手,又拉着路小漫说要和她玩。

“微臣奉皇上御命亲自护卫南园周全。”

“哦……那以后就是自家人!自家人了啊!”陈顺又是一副笑开了花的模样,“以前梁贵妃喜爱安静,所以南园里的禁军巡查的少,他们都在园子外面护卫,如今……就只有老奴一人为殿下张罗一切,不免有所疏漏。莫统领亲自护卫南园,让老奴安心不少啊!”

“陈总管言重了。莫某定当尽职尽责,不负皇上所托。”

路小漫却狐疑了起来,堂堂禁军统领亲自护卫南园,是皇上认为南园会有什么危险吗?

但是莫祁风就似没有存在感一般,他只是不远不近地站在侍候轩辕静川的宫人之外,神色傲然,目光锋锐,仿佛平静的南园也因为他的到来暗藏潮涌。

路小漫在南园陪着轩辕静川用完了晚膳才回去太医院。她临走之前,留了两粒草药的种子,轩辕静川兴奋的将种子种在琉璃花樽里,放在桌前,一直盯着直到打瞌睡睡着过去。

夜里,莫祁风守在轩辕静川的寝殿门外,一只黑羽鸽划破月色飞向窗台,莫祁风一阵警觉,剑含出鞘之势冲了过去。

窗沿略微一抬,鸽子已经被人拿了进去。

莫祁风目光一沉,从窗口一跃而入。

寝殿内只有陈公公和轩辕静川,却不见那白鸽的踪影。

“莫统领,您这么从窗户一跃而入,是要把人吓死吗?”陈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莫祁风环顾四周,冷声道:“这儿就只有陈公公和殿下吗?”

“那是当然,从殿下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是老奴伺候着殿下安寝。要有其他人在,殿下反而会闹腾呢。”

“那陈公公有没有见到一只黑羽鸽呢?”

“黑羽鸽?”陈顺笑开了花,“莫统领,这可是夜里,哪来什么黑羽鸽啊?就算有,黑灯瞎火的,还能叫你看清?”

莫祁风审视着陈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肯定有鸽子飞进来,莫某的眼力还未出过差错。”

“好吧,退一万步说,就算有鸽子飞进来,那也不过是一只鸟,莫统领您看着老奴的样子,怎么就跟老奴要加害殿下一般?”

“谁都知道鸽子可用来送信,而且不偏不倚就落在窗台上,一定是有人接了这只鸽子。如若有南园的宫人与其他人私通款曲,只怕是要对五皇子不利吧?”莫祁风的剑赫然抽出,架在了陈公公的脖子上,“就算这样……陈公公还要说没看见那只信鸽吗?”

陈顺笑了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天莫统领说殿下的寝宫里进了鸽子是有宫人要暗害殿下,明天又要编出个什么借口来?莫统领,您就算是要杀了老奴,也得将那只信鸽找出来,拿着了证据,再到皇上跟前说老奴居心叵测,否则现在算什么?”

莫祁风冷哼了一声,侧目望向轩辕静川,他蜷着身面朝里睡着,发出微微的鼾声,十分香沉。

“这么大的声音,五皇子都不见醒,陈公公,你该不会给五皇子用了什么不该用的东西吧?”

“莫统领不妨去探一探,殿下是不是好好的。”陈顺扯起唇角,眼中没有丝毫惧色。

莫祁风缓缓向后退去,以剑尖抵着陈顺的后脊,“陈公公,莫某劝您最好别动其他心思,否则刀剑无眼。”

陈顺背对着莫祁风,笑了笑,“老奴论身手怎及莫统领。”

莫祁风的手指探向轩辕静川的颈间脉搏,骤然之间褥子掀起,莫祁风心中一惊,只见匕首的尖端离他的眉心不到半寸。

一只黑羽信鸽从褥子里飞出来,发出咕咕的声响,停在了窗沿上。

莫祁风睁大了眼睛,因为手握匕首的正是五皇子轩辕静川。

“莫统领的眼睛还真是尖啊。”

轩辕静川的唇角翘起,无形的压力铺面而来,沿着莫祁风的目光瞬间撞进他的心里。

“五……五皇子……”

轩辕静川指尖一拨,匕首的尾端流苏绕了个圈落入他的袖中,他随性地倚榻而坐,一手搭在膝盖上,另一手撑着下巴,那张不染尘世的容颜骤然间锐利了起来。

“莫祁风,你那副样子算什么?是不是父皇派你来照料我这个傻子时,你还觉得挺轻松的?”

眉梢如剑锋挑过,轩辕静川的唇角凹陷深浅难测。

“微臣不敢!”

“不敢?”轩辕静川扬了扬下巴,“陈公公,莫统领不是想看看信鸽传了什么信吗?你给他瞧瞧。”

陈顺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小纸条抵至莫祁风的面前。

莫祁风喉间一阵起伏,目光触上那纸条的瞬间便慌然低下头来。

“卑职不敢!”

“不敢?”轩辕静川耸着肩膀一笑,“你有何不敢?父皇既然将你派来南园,就是视你为心腹。”

莫祁风轰然跪到,低头沉声道:“在下是一介武夫,粗人一个。皇上的谕令是命臣保护五皇子的安全,其他的事,卑职不懂也管不了。”

轩辕静川低着头,一手撑着膝盖,缓缓前倾,直到下巴停留在莫祁风的头顶上。

“那你最好认认真真地做你的一介武夫。”

莫祁风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仿佛泰山崩于前。

“啊……差不多子时了。我困了。莫统领,你可以退下了。”

轩辕静川拉起褥子懒洋洋躺下。

莫祁风缓缓起身退出了寝殿。

殿门外,他靠着廊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您的眼睛可真利啊,这样黑灯瞎火的都能瞅见黑色的信鸽,老奴佩服的紧啊。”陈顺和上门,缓缓来到莫祁风的身边。

“陈公公这是在嘲讽莫某吗?”

“莫统领说的哪儿话,方才您入了寝殿,殿下如果要继续瞒你那是十分容易的,可殿下没有。莫统领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不外乎是皇上信任的人,殿下也选择相信。”

莫祁风闭上眼靠着廊柱,思索了良久。

陈公公也极有耐性,静立在一旁。

“陈公公……皇上他……知道吗?”

陈公公笑了笑,“殿下是皇上的儿子,您说皇上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那就请殿下放心,莫祁风必然守口如瓶。”

“莫统领怎么不问为什么?”

“莫某已经说过了,在下乃是一介武夫,皇上要卑职做什么,卑职就做什么。”

今夜的路小漫刚上了床榻就昏睡了过去,就连同屋的王贝儿都觉得惊奇。

这一觉她连身子都没翻过,第二日王贝儿起身了唤了路小漫半天都不见她动一动,于是来到榻边,摇晃她的肩膀。

“小漫!小漫!起来了!赶紧洗一洗去太医院了!”

“嗯……嗯……”路小漫迷糊着呢喃了两声,眼睛都没睁开。

“诶!别赖床了!小心你师父恼你!”王贝儿强行将路小漫拖起来,刚一松手,她又咚的一声跌回榻上。

王贝儿叹了口气,拍着路小漫的脸蛋道:“好了小漫!别跟我闹了!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啊!”

“让我……睡……”

“啊?”王贝儿这下觉得路小漫不对劲儿了,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像是病了,但她一副醒不过来的模样怎么不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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