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六十四:炸药(1 / 1)
正这个时间段上,那个大蛇扭了扭身子。似乎从冬眠的状态中慢慢的清醒过来了。
我们几人见状,彻底得不敢动了,都站在原地,连呼吸都放得轻了,半响,还是牧渔出声道;“必须想个办法,不然,我们都得成了那家伙的口粮了。”
元奎此刻也反应过来了,瞪大眼睛,也不敢嚷嚷了,小声的道;“想什么办法?这家伙太大了,我们几个也不知能不能喂饱它。”
张天林见状打趣道;“你现在怕了,刚刚不在人家身上走的很欢畅吗?”
元奎呸了一声道;“欢畅个鸟呀!我要是早知道,我他妈敢过来吗?”
徐子昂皱着眉头问牧渔道;“凭借我们几人的火力,一起开枪,能不能伤了这家伙,然后立马跑?”
牧渔脸色一直很冷,见徐子昂这样问,摇了摇头道;“估计不行,必须要一个人吸引它的注意力,然后才有机会。”说罢,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询问,可以吗?
他的意思其实表达的很清楚 。就是想要,依靠自己去吸引那大蛇的注意力,让我们赶紧逃。似乎很多次了,每次都是这般,他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或许我心中怎样想的,他压根就不在意?
我们几人说话的档口,那大蛇已经从断崖的那边往这般探过来身子了,好在庆幸,他身体太大,每动一下,都有些困难,一时倒是没有攻击我们。
徐子昂见这般,突入的开口道;“我倒是有个办法,我们可以试试。”
元奎一听,来了精神,立马问道;“什么法子呀?快说说。”
徐子昂沉吟一番道;“我们手上的带着炸药的,这蛇虽然庞大,用炸药对付他的话,还是可行的。你们说呢?”
牧渔听完,想了想,立马道;“我去吸引它的注意力,你去放炸药,其他人先走,你看如何?”
徐子昂对视牧渔一眼,眼神中有着惺惺相惜的感悟,最后道;“好,就这么办。”
元奎见状可能感觉自己老是这样没有帮到什么忙,有点不好意思,于是道;“你看,那个不死木头,是我拿了它的东西,它才活过来的,然后我们才被逼到这里的,怎么说,我们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我很有责任,要不,我来去放炸药。”
牧渔听罢摇头道;“不行,你没有徐子昂灵活,还是让徐子昂来吧!”
我听罢笑了笑道;“要说灵活,这里我最是灵活,要不让我来。”
牧渔见状看了看我,眉头皱了皱,应该是知道我为什么讲这个话了。但是我讲了,却也是真心的。我想了,就算是我有了什么危险,也希望我可以和他一起经历。或许我对于他还是有些心结,但是却不排除我对于他的特殊感情,这样的感情或许还不是爱情,但是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冒险也好,相救也好,就算不是爱情,也超越了爱情。
讲话的这个时间里,那蛇已经开始慢慢的往我们这边移动了,或许还是冬天的缘故,它移动的并不快,但是因为体型巨大,看上去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身子,却也已经到了地动山摇的地步了。
徐子昂见状开口;“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了,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牧渔也点头道;“肖遥,你们要是不愿意先走,就先到前面的石崖边等着吧!我们放好炸药,立马就过来。你看可以吗?”说罢望了望我,眼神中有点祈求的味道。
我心中一软,不在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元奎见牧渔已经决定了,不在多说什么,牵住我的胳膊就要拉我。我心中不太舒服,却也什么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做,只得跟着元奎他们。自己在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讲,以后如若还有机会和牧渔一起下墓穴,一定不拖牧渔后腿。
牧渔见我们要准备走了,从徐子昂手中接过□□,朝着巨蛇的眼睛就开了一枪,接着就往我们相反方向走去。巨蛇反应过来,调转蛇头就往牧渔的身后追去。
我看了看牧渔一眼,咬牙对自己道;“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我们几人一路往前,前面的路况好了很多,虽然还是在山中,却已经出了墓穴的范围之内了。现在想来,要不是有着那条巨蛇,我们可能就被困在墓穴之中。
我们几人没有走远,见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天色已经慢慢的亮了起来。山上的景色已经可以看清了。但是此番我却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只得漫长的等待着。
大慨十几分钟后,一直地动山摇,震耳欲聋,不出片刻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炸药和烤肉的味道。我心知,他们一定是得手了。
元奎显然与我想到了一快,就要去前面看看,此时,他们的俩人却已经过来了,虽然刚刚只是短短的几十分钟,想来俩人却一定不容易。俩人身上都带着伤,牧渔的尤为严重,似乎大腿被大蛇伤到了,被徐子昂搀扶着才能走。
再看徐子昂,却也伤的不轻,或许是被炸药波及到了,满脸都是伤痕,袖子和身上的衣料都已经变成条状的了。
张天林第一个冲到俩人身边,将牧渔接了过来,接着又将牧渔背在了背上。我也过去了,牧渔的整个大腿似乎伤到不轻,血肉模糊。而徐子昂也同样不是很好,后背一大块,似乎是被拖得的,一条条的划痕,后背的衣服也没有了。
我望了望牧渔,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嗓子哑哑的。牧渔也看了我一眼,挤出一丝微微的笑道;“没事,别担心。”我点了点头,还是没有出声。
一路上,元奎负责徐子昂,张天林负责牧渔,我就负责行李。我们走不快。快到中午时候,我们才算下了山。
到了放车子的地方,几人都已经体力严重透支了。上了车后,我们几人二话不说,先是将那俩人的外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接着就吃了点干粮,补冲了一□□力。最后,我们几人一商量,打算将伤员送到医院去。
驱车将牧渔和徐子昂送到当地的医院,已经都快到下午了,俩人伤势过重,又都住了院,我们只得留下一人再医院留守。这样一来不得已又耽误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