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五十八:土庙(1 / 1)
我边走边观察,要是往上面瞅去,就可见到著名的一线天的景色。
越往里面路况更加崎岖难行了,一步一步都要看着脚下,原本脚下还是石子路现在已经变成泥泞不堪的湿泥巴路。也不知这些路面的积水从何而来,走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要是不注意点还会陷进去,让我们的速度又慢了很多。
我身形较小,走这样的路,倒是还好,但是元奎与张天林就不行了,经常走着走着就陷进去。只得将脚从湿地里面重新□□。好在,我们脚上都是换上胶鞋,这样只是影响了速度,其他倒也还好呢!
我们一行,深一脚浅一脚,在峡谷中足足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直到太阳西斜,才算是出了峡谷,眼前逐渐开朗起来,接着就是一个绕口,过了后,眼前的景象与刚刚几乎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远看,一块甚是宽广和高大的峻岭屹立在眼前,高纵入云,气势磅礴。近看,山下一片片小溪涓涓的从山上流下,在山崖边流下一道道痕迹。有漂亮的小鹿正在那些溪边喝水,远远的见到我们竟然没又跑,只是好奇的眨着眼睛打量我们。
小时候,学语文,就有桃花源记,现在见到此番的面貌,说是另一处桃源也不算为过。
元奎等人显然没有我的诗情画意,等从那出峡谷里面出来,他显然是松了一口气,跑到一边的溪水洗了洗满头大汗的脸才道;“靠,累老子了,比爬个山还累。”
牧渔也在溪边,打湿了手上的帕子,转手递给我,才对元奎淡淡的道;“那就好,我们等下就爬山,希望你能坚持。”
元奎听罢,那脸立马就垮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一快石斗上,喘着气道;“真要上山呀?不行了,我要多歇会,不然真就没有力气了。”
正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徐子昂一把将元奎从石头上面拉了起来。元奎不明所以哎哎的问道;“你干嘛?我就坐会。”
徐子昂脸色都变了,指着石头下的草地道;“不能坐,石头下面有东西。”
我一听,心中一跳,难道是蛇吗?但是现在也不是蛇出没的季节呀。只见元奎听了满不在乎,挠手就将那石头翻了过去。
只见,石头下面,成千上万的蜱虫从四面八方爬了出来,光是看着就眼皮发麻。元奎见状似乎也感觉不适,抓抓头发道;“完了,我屁股好痒,不是被这玩意咬了吧!”
张天林见状也道;“这些蜱虫,最喜欢在皮毛丛密的动物身上下口,一般要是咬上了,还不容易剔除,所以元奎你最好是看一下,身上有没有被咬到了。”
牧渔见状也对元奎点点头才道;“要是真被咬了,必须马上清理。”
元奎心虚的拍了拍屁股道;“应该没有吧!我也是刚刚坐上去呢!”
徐子昂见状点点头又道;“看来此处也不是看上去的那样的诗情画意呀,我们保险一点,将衣服的袖口和裤子口必须扎起来。”
牧渔也道;“对,这也是保险的手法,我们等下还有进山,不能保证山上就没有。”
正这时,张天林却将裤腿撸了起来,见道我们都在望着他,他感慨的笑笑道;“我就说,腿上怎么这么痒,是被这家伙吸上去了。”
唉?我立马问道;“你被蜱虫咬了?”
张天林摇头道;“不是蜱虫,是水蛭。”说罢将那吸在他腿上的水蛭给拽了出来,示意给我们看。
我见状无言的抖了抖,要说,我害怕的东西,也就是这种软趴趴的/吸/血鬼了。最要命的这玩意可以分泌出一种麻醉剂一样的玩意,让你就是被它/吸/了,你也发现不了。
我见状只得立马开始忙活自己的衣服,将裤脚袖口狠狠的扎紧。牧渔在一边见我一遍遍的,还是提醒道;“不能太紧,你这样血液都不能流通了。”
我听罢不做考虑,只是淡淡的道;“没事,我心中有数。”
接着几人开始上山,这高原上的山势就是远处看着高,其实真真的登上来,就会发现其实还可以,要命的却是高原缺氧反应,好在我们在高原也呆了一段时间了,算是适宜了。不然的话,现在不要说上山,就是走几步,也有得你喘半天。
山上一点路都没有,我们要先开路,天色又慢慢的暗了下来,路程越来越难走了。
虽然现在不是植物茂盛的夏季,却也是植被甚多,到处都是覆盖的森林,一路上连一点动物的影子都没有看到,除了山还是山,群山连绵起伏,犹如一座更加巨大的坟丘一样,一直延绵到尽头。
牧渔一马当先,一边用着长锹,将那些植物踢开,一边往前赶路,这样才能搞出一条路来。
我们一直走到天色将黑,才算是倒了帛书上面的那个地方。
眼前的东西或许不算是一个墓穴,因为眼前出现的竟然是一个土庙的样子,土庙的面积不大,前前后后也就两间房子。
土庙的前面是一堆已经废弃了的经幡,很多的彩色条带就那样散落在地上,与泥土混在一起,看不见原来的样子看。
土庙的门口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庄严的佛像,那佛像面容恐怖,张牙舞爪,手中还捂着像是天玑那样的武器,我对藏传佛教不太懂,也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佛像了。
天色已经全黑了,我们打开了手电和大灯,慢慢的进了土庙里面。我心想,深山里修庙,不是华侨就是盗墓贼,看来也许这墓穴让人捷足先得了。
土庙里面显然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佛毡上面也已经落满了灰尘,迎面就是一座大佛,那佛像也是同样的,面容狰狞异常,手上拿着战戟,看不出来是什么佛的佛像。
我们打量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元奎先出声道;“咋就莫名其妙的有座土庙呢?完了,不会是同行干的吧!”
牧渔听罢眉头皱了皱,淡淡的道;“不知道,要下到墓中才会知晓。”
徐子昂见状却扬声道;“如果真是被人捷足先得了,也许还省了我们很多事呢!”
张天林也道;“对,找找看,有没有盗洞。”
牧渔很是冷静的掏出帛书,看了看,就道;“这个墓穴就算被人下过了,我也要下去确认一下才行。”
元奎一向很听牧渔的话,见状也道;“那行,你都这样讲了,我自然和你一道的,也许还能捡到漏呢!”
正这时,一直在土庙中查探盗洞的张天林对我们招招手道;“有了。”
我们见状立马围过去,只见一条仅限一人通行的盗洞在佛毡的斜口下面,蜿蜒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