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十二:黑暗中(1 / 1)
世界好像一下子全部都是黑暗的,我的眼前只有一片黑色,除此之外我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心中又急又慌,一下子竟然忘了我手上有手电筒,包中还有信号弹。那一瞬间,好似脑子都不够用了一般,我只得慢慢的在黑暗中摸索,想要摸到墙根边上,来前进。但是我平时就有一点微弱的夜盲症,光线一暗,眼睛就不太能视物。先下这般,我更是看不真切,刚刚才摸索了几步,脚下一个踉跄,似乎有东西绊了我一下,让我差点摔了一跤。
我从地上慢慢的蹲下,想要那查看地上的是个什么东西,上手先是摸到软软的肉装的软组织。顺着那东西一路往上,似乎是摸到一个人脸似的五官,我的大脑一下子就好像短路一般,什么都不能思考了。手儿还停在那五官上的貌似鼻子上面,连拿下了来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就只能维持着那样一个半蹲的姿势,不敢动,也不敢起来。过了好一会,我在心中默默的唾弃自己,明明想好要跟着邱叔来下斗,明明在心中说好了不能连累任何人,现在这般情况,我只能靠自己,我却在那里矫情个什么劲呀!
想到这里心中似乎不那么的害怕了,我那暂停的大脑似乎也可以运转正常了,我先是将手从那尸体上面移开,尝试着来打开手上的手电,突然想到我这手电从刚刚开始一直都是没有关闭的,它一直都是开着的,也就说,现在我什么都看不见很可能不是没有光线的问题。我又尝试着开关了一下我的手电,它还是一样,我不管怎么折腾它,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我突然意识道,是不是我眼睛瞎了,我猜测,刚刚在壁画哪边时,射箭的那个圆孔其实不但射出了箭,还射出了像□□一样的东西,可以毒瞎人的眼睛,只是那毒太霸道稀奇,是无色无味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脚边的尸体又是谁的,如果我真得眼睛瞎了,那么小超怎么办?他在医院里面等着我的钱来治病呢!我要是瞎了,小超可能也活不了,想到这里我很伤心,这伤心其实来得很莫名其妙,但是来的又猛又快,我抑制不了这样伤心的情绪,眼泪都快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耳边突然想起一阵“吱吱”声,这声音来得很突入,好似凭空突然就传到我耳边一样,刚刚那点伤心的情绪,片刻就消失殆尽,被着恐怖的声音完全吸引了注意力,我侧着耳道想要来好好听听那声音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但是非常奇怪,那声音一直在耳边响着不停,但是却听不出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好似那声音声就在我自己的耳边,就在我身旁一样。想到这里,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这人心里素质不好,但是想象力却是丰富,这声音听着好像有几百只老鼠在身旁磨牙一样,要是我身旁真有几百只老鼠也是很要人命的事情。
就在脑子胡思乱想的控制不住时,眼前出来出现了微弱的光线,那光线出现得很不自然,就好似我前面想象到老鼠,后面就有人为了营造恐怖的情绪,特地的来点了那光来一样。我微微颤颤的想往光线的地方走,但是刚刚移开了步子,我就不敢在动了,因着我见到那光线很不正常,那光好似我以前在农村的坟堆里看见的鬼火而一般,冒着荧荧的绿气,我立一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
强强的压住,心中那缕缕恐怖,想到,我既然能看见那绿光,说明我眼睛还没有瞎,这个也算是个好事情。于是装着胆子,一步一步的走到绿光跟前。
我刚刚走进了,想要来查看,突然从绿光的旁边,箭一般的射出一样东西,因着光线太暗,我也没有太看清楚那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只是大慨知道那玩意是个活物。
那东西从绿光边跳出后,就在我一旁立着,我着急,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手一急,就随手打开了手电筒,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那手电筒竟然亮了,虽然光线不强烈,但是却足以让我看清眼前的东西。
我眼前出现的的确是一只老鼠,但是却又不是传统意义上面的老鼠,那老鼠大慨已经在这墓中呆了几百年了,快头很大,那块头大到有好几个月的婴儿那样大小。最主要的是那老鼠的腿上似乎被人绑了东西。那东西好似是一个卷轴一般的东西,又好似是铃铛一样,反正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具体的状况,终归差别不了多少的,那老鼠只要一跑动,那绑在爪子上面的东西就发出吱吱声,想来我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就是这老鼠身上发出来的。
那老鼠见到我用手电去照它,它很是不友好的对我龇了龇牙,很是嫌弃那手电筒的光线。
那老鼠个头太大了,我也不知道它咬不咬人,于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拿着手电筒与它形成个对立的局面。它好似很怕光线,我手电照到什么地方,它救躲到其他地方,好似在与那光线来玩躲猫猫一般。但是只要它一旦躲在黑暗中,好似对我就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对我又是龇牙又是叫。
我一时之间也那老鼠对立着,还真是不分高下。
不出几分钟,那老鼠似乎适应了手电筒的光线,不在惧怕躲闪,我一见这般,心中暗道;“糟了。”一边见那老鼠已经一步步的向我跑来。或者是我用词来不恰当,应该说,它像箭一般的向我射来。
说时迟那时快,那玩意直朝我的脸部袭击,我躲闪不及,心中暗道;“现在不死也要脱层皮。”突然间我身后伸来一只手,那手又急又快,一下子就钳住了那老鼠的脖子,我只见一道红光闪过,接着就看到那手将手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摔,那老鼠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转头一望,不是牧渔还能有谁。他见我转头望他,口气淡淡的道;“你的□□呢?为什么刚刚不用?”
我楞了楞,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刚刚完全就忘记了我腰间还别着一把世界名枪的事情。好似从刚刚开始,我地上的一切常识都忘记的干干净净了,我除了害怕就是惊恐。想到这里我有点颓废,好似自己除了害怕就没有干过一件正经事。原来自己如此的无济于事。
牧渔一直站在我身边,见我这般,似乎有点话想要对我讲,但是见我郁郁的不得开怀,于是就伸出手来,牵住我的手道;“跟我来。”
我感觉不能继续任由自己的消极情绪来影响自己,于是就想要来说点什么分散注意力,就问道;“你看到我邱叔他们了吗?怎么我一转身,他们都不见了,你知道吗?我刚刚什么都看不见,我还以为我自己瞎了呢!”说罢很是自嘲的笑了笑。
牧渔明显的,很不理解我那种的自嘲,他将我带到墓室里面的一个小耳室里面。那个耳室似乎好似家里面的书房一般,里面还堆积着很多的书籍,另外一边还放着一个书架,上面竟然还有几件大的瓷器。
我父亲是做古物鉴定的,虽然那书架上面的瓷器我没有认真去看,却是知道,那东西年代久远,做工细致,一定是个好东西。
于是刚刚的那点烦躁情绪一扫而空,挣脱掉牧渔的手,就想去查看那书架上面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