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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另一个世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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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妈妈送到了精神病院,病因不明。

真的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只是听他们说只要一病发谁都控制不了,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也不知是真是假。

化化被一个少年带到吝的身边,吝那时和她一样穿着病服,剪了整齐的梨花头。

少年将她推到吝的面前,说道:“姐姐,她现在就是妹妹。”

少年的名字是莫啬,这两姐弟的名字很是有趣,并且两人长得惊人的相似。

吝看着化化点头,算是默认。

离开吝的房间啬就一改之前的温和形象,对化化拳打脚踢,最后恶言相告:“因为你很像我们丢失的妹妹才会给予你这样的身份,不过我任要提醒你的就是,里吝远些,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躺在地上的化化瞟了眼啬,不做声的咬牙,双手紧紧握拳。

刚来到这的她尚小,年少无知,想要反抗。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妄想。

越是反抗啬对她的虐待次数越多,有一次他就让化化穿上束缚衣,愣是禁锢在床上三天。

到了第三天,吝走了进来。这次她穿的是很平常的衣服,嘴角勾起温柔的笑。

吝解开了化化的束缚衣,手贴在她的额头,“该吃药了哦。”

吝和啬的性格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从那以后化化总是粘着吝,只要不离开吝,啬就没有机会虐她。

但付出的代价就是啬更深的厌恶。

每周都会有一到两次的病发,吝都会呆在化化身边。因为她现在是她的妹妹,只是妹妹。

在精神病院的几年里,吝真的对她很好。不仅负责她的学习,还会做些甜点给她。

“化化,我要给你纹身。”

“为什么?”

“纹上就证明你永远都不能离开这,永远都是我的妹妹。”吝细声解释。

化化想都不想便答:“好。”

吝在化化的肩头纹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条形码纹身,在阁楼上,满是镜子的房间里。

化化发现自己离不开吝了,即使她是个极度不真实的女人。

“发现你很喜欢画画就买了这些。”吝轻拍化化的小脑袋道。

化化看着摆在房间正中央的画架以及画笔、纸张,心里说不出来的感激,大概是小孩子占有欲的驱使,她第一次产生了想让吝只对自己好的念头。

吝离开没多久化化就感到后脑勺受到重击,还没等自己看清是谁攻击的便倒下不省人事。

醒来发现自己又穿上束缚衣,床边坐着啬。

他今天反常的穿着白大褂,盯着软垫铺成的地面默默开口:“真嫉妒呢,一个外人就这样拥有姐姐的温柔。要不是和失踪的妹妹很像,你早就成为花园中玫瑰的养料。”

“你想要怎么做?”化化很镇定的说,他能做的也不就是虐待她,只要能陪着吝,她愿。

啬的眼睛恶毒的瞪向她,像似诅咒般的说:“你永远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反驳!”

“反驳无效,三餐我会照常送来,你就给我永远呆在这吧!”

化化的生活真的就只在这小房间里进行,年复一年。

十四岁的那年,啬和平常一样来找化化,不同的是这次他告诉她:“如果有人突然闯进来你就刺瞎自己的一只眼睛,这样你就可以出去了。”

不出所料,啬出去不久一个同龄的女孩闯了进来。

“化化。”那个女孩知道她的名字。

化化果断选择装疯卖傻,回头就道:“姐姐,你终于来看我了呢。快看快看,化化画得好不好看?”

“化化,我不是你姐。”

“姐姐就是姐姐怎么会不是姐姐呢?”化化放好画笔,左右摆头,“你确实不是姐姐,姐姐没那么矮。”

化化再次拿起画笔故作威胁道:“说!你是谁,是不是坏哥哥派来杀我的?”

“我是你的病友,就住在隔壁。”女孩紧张的说。

“病友?既然连病友都来看望我了也就是说姐姐也要来看我了!哦耶!太好了!”化化高兴的在软软的地面上跳来跳去。

“不行不行,我要化妆,让姐姐看到可爱的化化~”说完她跳到颜料边用画笔将鲜艳的颜料涂在脸上,“不行不行,化化的眼镜怎么能是黑色的呢,得快些染成姐姐最爱的红色才行啊~”蘸着红颜料的画笔逼近眼球。

这样就能完成啬的任务了吧。

“化化!住手!停下!”她想要阻止化化,但手没抓稳,由于惯性画笔直直刺进眼球。

真的很疼啊,但为了装病,一个“疼”,甚至是尖叫都没给出。

女孩惊慌的跑出去,接着入耳的便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化化咬牙忍着右眼的疼痛抽出画笔也走出来,已经很久没出这个房间呢。

那个女孩倒在地上,脸被碎玻璃划破。吝出现了,化化激动的上前,想都不想的扑进她的怀里。

“姐姐!”

吝处理好她右眼的伤口缠上绷带后就收拾好东西去看那个女孩——子妮。

化化抖着身子看着吝一言不发的离开。

好不甘心啊,吝对她不再是以前那样了,连一个微笑都吝啬。

吝对谁都温柔?

别傻了,她只是对谁都若即若离,那温柔都只是假象!即使知道了这些又怎么样,还是离不开她。

那天夜里子妮再次闯进,她额上满是冷汗。

化化见是她若无其事的说:“好疼……”

换回的是子妮一脸惊讶,大概她在奇怪什么刺的时候不喊“疼”的她,这个时候却示弱了。

突然啬走了进来,询问子妮怎么会在这,她找了个借口回应他。化化是闻到啬身上的血腥味有些不放心的望过去,啬放弃问她直接走过来将美工刀抵在化化的脖际,问她子妮说的是不是真的。

化化淡定的为她圆谎,待他走后再冷淡的警告眼前这个女孩离啬远些。

啬有化妆成吝的样子出门的习惯,毕竟他们俩长得很像。

已经可以自由活动的化化从走廊的窗子就能看到楼下大树旁的子妮正在被化妆成吝的啬鞭打。

看到此景的她不着急的往楼下踱,走到楼下啬正好离开。摘下包着右眼的绷带给她包扎脖子上的伤口,抠出她口中塞着的泥土,但她的反应却是害怕的后退。

“没事吧?”化化安抚她的情绪。

她害怕得手有些发抖,“这是怎么回事啊……”

“没事,我和你是在同一战线的。”化化抓着她的手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子妮甩开他的手,害怕的后退。

化化叹了口气道:“我可不能让你病发啊,请听我说,我不是疯子。”

化化告诉她自己的事情,重复这些事情反而让自己觉得更离不开吝。并且还告诉她,吝的妹妹出生没多久母亲就被啬病发杀了,之后妹妹又被啬故意弄丢了,吝替他顶罪受罚。后来啬让刚入院没多久的自己顶替丢失妹妹的身份,永远也不能离开这了。就算年龄和丢失的孩子对不上号吝也默认了她的存在。

从子妮那得知啬杀了一个病人,第二次闯进房间就是见到她行凶,以至于紧张跑错房间。

把这件事告诉吝,吝道啬面前求证。

得到两个惊天秘密,他们相爱,可他们不是亲姐弟么,怎么可以这样……

好不甘心……

花了些时间得到汽油和火机。

耀眼的红色映在穿着一致长袖病服的人们身上,他们目睹着大火吞噬生命却无动于衷。周边的居民发现火光便急忙赶来救火并拨打了火警电话。

化化看到子妮冲进火场,但只是看,不做任何正常人应有该有的阻止反应。看火势莫啬是必死无疑,只是吝也会跟着……还有刚进去的子妮,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活下来。

化化满意的勾起嘴角,右手平抚在心脏的位置,没有吝真的可以吗,没有吝的世界留在此处又有何用。

眼朦胧了,像蒙上了层白纱,意识也开始变得微弱,忽然就倒下陷入昏迷中,黑暗中没有人会唤出她的名字,爱他的人已经不再了,即使那爱是如此的虚假。

醒来时迎面而来的消毒水味让化化不由的皱了眉头,周围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身旁的护士正在为她还点滴瓶。化化认得这个护士,她不是和吝的父亲出国了吗,现在她的出现就意味着吝的父亲回来了。

“咳咳!”化化清清干涩的喉咙,护士小姐递给她一杯水,一口气喝完后才说道:“吝呢?”

护士小姐听到她的问话便愣了下但又很快移开了眼有些不忍,化化咬咬牙带着些沙哑的吼出:“告诉我她在哪?!”

“另一个世界。”

化化的指尖一缩,对啊,那么大的火怎么可能还活着,那时候我应不应该跟着子妮一起冲进火场呢,没有吝的世界可是很无趣的呢,她现在所在的世界一定很美吧,那么好的人一定会在天堂的。

护士小姐看出了化化的哀伤就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脑袋,轻声的说道:“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虽然吝已死但啬却成功救出了啊,啬的醒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化化瞪大了那只漆黑的眼眸,神情有些不知所措,护士以为她是在为代理院长还活着的消息而感到惊喜就准备继续往下说以鼓励化化坚强的面对吝的离世,“啬被赶来的消防队员救出时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了,所以根本救不出任何人了,也就是说当时死的不知吝一个,还有一些未能逃出的病人。啬身上是75%的烧伤,现在是休克状态,不过正如我刚才说的那样,啬的醒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之后护士小姐说了什么化化也都统统听不进去了,只救出了啬一个人也就是说中途冲进去的子妮也死了对吧,还是尸骨无存。

可恶!为什么死的不是啬!

“请你先出去吧,让我缓一缓。”化化提出这一请求。

护士很识相的点点头,走前还吩咐道:“等你感觉好些了就去莫院长的办公室,他有事要和你说。”

化化不经意的微眯眼,打发道:“知道了。”

待护士出去后化化立马起床将手背的针仔细的拔出,走到窗口,只是一个很陌生的地方,不是原来的精神病院。

她倒是要看看那老家伙是要玩什么把戏。

化化看着透明玻璃反光映出的容貌情不自禁的摸着那只坏在眼眶里的右眼,得找个时间把这只眼睛取出来才行。

吝……

只觉心脏一紧,化化转身离开病房,院长是吧,现在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虽说这里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但按照他们的习惯办公室都会在一楼。化化机械的的往楼下走,路过的护士医生都没有因为她是个精神病人而拦住她的去路。

化化极为有礼的敲着名牌上写著“院长办公室”的房门,门内传来让她进去的声音。

房间里很昏暗没有开灯,暗色的窗帘只漏出一条细缝阳光才得以窜进这充满哀伤的小房间。

化化勉强能看到书桌旁的人。

这个男人开口了,声音有些沉重:“你就是69803对吧。”

化化记得那是她档案的编号,冷冷的点头算是应答。

“你的情况很正常,随时可以出院。”男人点点桌子说道。

“不想离开”这样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没有吝的精神病院和外面的监狱没有任何区别。

“我知道。”

“你的母亲下午就会来接你回家。”男人叹了口气。

化化惊讶的抬眸,感觉这个家伙在胡说八道,她的父母不是都放弃她离开了吗,怎么还会来接她。

男人见化化一直都不做声就解释起来:“你入院的第二年你的父亲就病逝了,第三年你的母亲带着你的弟弟改嫁,去年你的弟弟出车祸双腿瘫痪。你的母亲在你住院的那么多年里都默默的关注你的近况,即使她从来没有出现在你的面前。”

不对……和莫啬告诉我的情况不一样……哪一个才是真的……

对于他的诉说化化不置可否,她确实有个弟弟不过只是个模糊的印象,不过就算这些都是真的也改变不了什么。这些年啬的凌虐让她无比的绝望,生不如死。

“知道了。”敷衍的说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莫吝会把你当做她丢失的妹妹吗?”男人今天似乎想说开了。

“不知道。”

“因为你长得像那孩子,仅此而已。”

化化沉默了会儿再次点头示应,这种说法她并非没有想过。

“你不对吝的色感到悲伤吗?”这个问题是化化快要离开办公室时问的第一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啬不是还活着吗。”男人只是给予她一贯模棱两可的回答,但化化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吝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只是个遗传了她母亲的病的病人,啬才是正常人才是他的儿子。这不公平,要不是吝替啬隐瞒病情才不会得到这种待遇。

啬,这场大火烧不死你日后我也会将你杀死。

化化咬紧牙关暗暗发誓。

“孩子!”

在整洁的大门口一位面部红润衣着华贵的女人紧张的抱过呆站着的化化,女人死死地抱着化化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个人是她的母亲?不清楚,她早就不记得了。

女人松开化化眼中含着泪水,哽咽道:“化化,叫我妈妈。”

“妈妈。”别无选择,不想留在这就与这名义上的母亲离开吧。

母亲欣慰的摸摸化化赞道:“乖孩子,和我一起回家吧。”

“好的,妈妈。”

家?家是什么?呵,真是意外的可笑呢。

坐在车里,化化将视线放在窗外掠过的风景,耳边听着母亲说的无关紧要的事情陷入了自己的思考。她的世界不再只是间小小的房间了,如果可以她会试着放下吝,但啬绝不能留。

车开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下了车化化仰视着这栋别墅,看来这女人是改嫁给了一个富人。视线滑下大门又一个坐在轮椅上等候的男孩,样貌与化化有几分相似,她猜这就是她的弟弟。

吝很爱自己的弟弟,她倒是要弟弟这类生物到底有什么好爱的!

男孩移到化化面前甜甜德尔笑道:“姐姐。”

“嗯。”化化心里百感交集。

“化化,弟弟就先交给你了,妈妈要去放车。”还坐在驾驶座上的女人摇下车窗对化化说。

“知道了。”

女人刚走不久走在轮椅上的男孩就一改天真的笑颜直接揪着化化的领口让其对视,冷冷的道:“多余的东西。”

化化身躯一震,这小鬼和啬一样令人讨厌。

男孩见化化一直沉默不语就很是不爽的甩开领口,眉角要写怒气,语气非常的霸道:“我不需要像你这样的姐姐,因为你不配,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滚回精神病院吧!”

化化微眯眼,在啬的虐待下屈服可以,但这小东西还敢用这种语气来说我,怎么可能信服。

“不配的是你,废物。”

男孩的脸顿时煞白,手下意识的握拳抵在膝盖上,嘴唇微微发颤。果然只是个小孩,这点语言上的攻击自尊上的羞辱都承受不了。

男孩的眼中闪过一丝皎洁便从轮椅上摔下,双手痛苦的抱臂,化化见有情况发生还想扶起他却被后面回来的女人抢先,“辰辰你怎么了?”

“妈妈,姐姐她……她刚才说我是废物,还把我推下来……妈妈,辰辰真的是个废物吗……”男孩带着哭腔向母亲诉苦。

化化没有为自己辩护,只是抿着嘴看他到底想怎样。

女人惊讶的问化化:“你刚才说辰辰是‘废物’?”

“是的。”这不可否认,她确实这么说了,但她并没有推他,只是她不问她不说。

女人面露悲伤的抱着辰辰对化化说:“化化,我知道把你放在那里那么多年是有愧于你,有什么气就冲我出,不要在折磨辰辰了,那场事故对他的打击很大。”

化化不语。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知道一开始她就不该同意回来,她的不幸又开始了。

“妈妈,姐姐欺负我。”

“妈妈,姐姐打我。”

“妈妈,姐姐骂我。”

辰辰每天都在对母亲说着诸如此类的话语,做在卧室的化化无奈的揉揉太阳穴,那孩子到底是要闹哪样!

只要他们俩独处一会儿他就会到母亲面前控诉她,现在就连继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原先眼中的怜惜变成了熟悉的厌恶。

今天不巧,又是化化和辰辰两人在家,父母因工作原因出门了。按照惯例那个男孩这个时候都回来找她的茬,果不其然。

“喂,带我出去散步。”辰辰推着轮椅两边的轮子到她的房门道。

化化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能散步?”

辰辰勾起笑对那双瘫痪的双腿很是无所谓,“不带我去的话妈妈回来有你好看,你也不想她对你彻底失望吧。”

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却总是一副大人摸样的语气说话真叫人不爽呢,化化想到了一计就走过去握住他轮椅后的两个手柄。

散步的地点是小区的花园,整个过程辰辰都没有用语言来刺激化化,反而意外的认真。

“知道吗,爸爸昨天和妈妈商量着送你回精神院,”辰辰见化化没给予任何反应就轻笑说,“妈妈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去哪都一样。”一样没有吝。

“你的回答真叫人火大。”辰辰望天轻巧的说。

“哼,我想你回去又会说我虐待你的话,对吧。”化化也同他那样轻巧的说。

“你不是要就习惯了吗。”他依旧笑得很轻松。

化化松开了握着轮椅的手,幽幽的说:“你会后悔的。”

从小在精神病院长大的化化对待人应善没有什么感想,一切都遵循本能。

化化用力将辰辰推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白嫩的小脸上,眼神发狠脚下的力度愈来愈重。

“你的行为真叫人火大!”自出院以来化化第一次在人前那么大声的说话。

辰辰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但气力却敌不过比自己年长的化化,她抬起脚换了个角度用尽全身的力气踢中他的小腹,然后不停的踢打这个男孩,绝无留情之意。

“咳咳!你这个样子和那个莫啬有什么区别!”一直没有叫痛的男孩忍着钻心的疼痛喊道。

化化所以的动作都禁止下来,他提到了莫啬……

“你知道我的事。”是肯定句。

辰辰嗤笑道:“这将近十年无法反抗的虐待一定很压抑吧,化化。”

“你是怎么知道的。”化化恢复了如平常一样的冷静。

“我有我自己的方法知道你的一切,你无需过问。”

辰辰的眼眸也开始发狠,果然流着相同血液的人差不了多少。

他略显艰难的爬回轮椅轻道声“回去吧”便不再说话。

入夜时辰辰没有告状,反而是继父主动找上化化,他俩的对话很短暂。

“化化,你那个院长打电话来说‘莫啬醒了,明天要不要去看看’。”

“知道了,我会去的。”

早上天空蒙蒙亮继父就叫醒了化化,她不是白痴,她清楚继父送她去看莫啬的事情没跟任何人说起,包括目前在内。此次去精神病院说不定就回不来了,也就是有去无回。

和继父礼貌的挥手道别就转身进入不再回头,随便找了个护士询问莫啬所在的病房就开始慢慢踱上楼梯,时不时摸摸口袋里的美工刀。

啬必须得死。

病房里什么都是白的,床头仪器的“滴滴滴”声令安静的病房更加和谐。

床上的少年已经体无完肤,肢体上的绷带整齐的缠好,白色的绷带上还露出点点微红的血迹,紧闭的双眼示意着他还在沉睡。

化化将手伸进口袋仔细的抚摸着里面那把美工刀。

“莫啬,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会放过你的,对你的恨可是绵绵无绝期的哟~”化化心情甚好的开起了玩笑。

“是吗?”床上的人儿发出了诡异得不像人声音,“那今日一定是你先死。”

化化身子一颤,这个家伙刚才是在装睡!

莫啬的演技一向很好。

莫啬的眼皮子张开一条缝,右手艰难的伸向床边的柜子想要摸索些什么,化化谨慎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关注其右手的动作,但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真正的动作是在左手。

一把精致的□□准确的指向化化的大脑,一颗银白的子弹跳簧而出。化化瞪大了左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莫啬,太阳穴突兀的血孔涌出一注鲜血,这红比那日的红更为妖艳夺目。

倒下时口袋里的美工刀也跟着滑出。

“没有吝的世界活着也没意思,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化化。”

又是一次尖锐的枪声。

傍晚时分化化的母亲带着辰辰一起紧急赶到精神病院,女人的嘴里还不停的骂着那个送化化来这的男人。

可他们所见到的化化却是冰冷的,女人的世界崩溃了,辰辰也一样。他们没有哭也没有都问什么,院长告诉他们这是一个病人病发做的,他们也只是听着,没有说话,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化化的葬礼很简单,是火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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