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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心动卷 阴暗的转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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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刮着脸,在耳边卷出潇潇的声响,我把脸埋入他的怀里,嗅着他的味道,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声竟是那么的不平稳,而脚步却是那么的沉重,仿佛他的心情也很沉重一样。

抬眸间,惊觉亦悠好看的眉宇竟皱在一块,是为我而皱起吗?

我令他伤心了吗?我不是男人,那以往每天侍候他更衣的人,什么东西也看清摸透了,竟是个异性!想到此,我的脸竟发烫了一会。

依稀的记得他破门而入的那刹,神情是那么的肃穆,绝美的容颜里,深锁的眉心,依稀的令人不忍与不舍,很想伸出手去抚平那皱成结的眉宇。

他一甩长袍,毅然将我裹起,没有在那诡惑人心般的暗房内停留多一秒,抱走了我!

而亦湘,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深爱的大哥抱走我,始终不发一言,而黑眸里却充满幽怨。

没有理会门外小兰怪异的目光,我将头窝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闭上眼,我知道,亦悠一定会让我平安无事的,即使任何时候,我都信任他。

很温暖的怀抱,不争气的泪珠滑了下来,淡淡的茶香不期然的窜入鼻尖,那令我安宁的浅香,只一会,我的心不再彷徨不而。

一个很好的男子,我却负他!

我该得到他温暖的怀抱吗?茫然抬首间,是他俊逸的美貌,劲风扑脸,衣袂飘飘,而他,竟是那么的洒脱自然,只有那阴暗不定、疏远而迷离的美眸,与飘逸的外表总是格格不相符。

掌心传来丝丝的温暖,他是那么用力的握着我的手,微微的颤抖,是他在紧张吗?

“亦悠。”

我喃喃的轻叫,而他,始终没有低下头看我一眼。

他生气了?他只如抱着一个陌生人,连吝啬一眼也不肯,他为何生气呢?因为我一直骗他我是一个男人吗?真的很想问,却没有那个勇气问出口。

直至回到我的房内,他将我放于床上,彼此盘腿打坐,由于我浑身乏力,缓缓倒向一边,他一使力,大掌按着了我的双肩,长长的指甲戳得我生痛,而那力度,竟是那么的大,肩膀传来隐隐的痛,原来他是生气了,即使要我坐稳,也不需用尽力气吧?我是一个女人来的,不是用铁构筑,也不想想他懂武功,一使力按着我,令我一阵晕弦。

见我坐稳,他继续运气丹田,使出太极拳法,聚气而一拳打向我背部,一股热流猛袭,拳法仿如隔山打牛,胸口内一股冰寒的凉气滑过,我不禁张嘴喊了一声,而那支游走于我体内的软针竟横空由我胸前直飞而出,直直的插入墙边。

冰冷的银针,在夜色中,仿佛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煞是慑人。

想想这一支细长如纤指般的软针在自己体内的血液间游走,这已是一件骇人的事情。

我的身子更是自银针飞出那刻,一下子松懈了,软软的倒在床上,亦悠轻手的扶了扶我,而始终,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安顿好一切,他静静的退了出去,我始终是没有留他留下他,我又有何面目?静静的躺于床上,毫无睡意,身上仍裹着亦悠的外袍,淡蓝的外袍,紫花绣边,有着他独特的气味,那令我心绪安宁的气味,只是,为何不能让我入睡?

每人头上一片天,是否从此以后,我在亦家的天空已经不再晴朗?

我想,我欠了他许多许多,他仍是对我那么的温柔,直至知道我的身份是女人,他也没有责骂过一句!

他的好,只会无形的暗讽着我的坏。

即使给我拥有更多的钱,又如何?又如何呢?埋没了心性,凌乱了心智,剩下的是什么?一个傀儡?还是,一个只懂得钱字的木偶!

轻拉紧了衣衫,亦悠的锦袍,人不负我,我不可以乱了心性的负人,好,我想通了,明天一早便去向他负荆请罪!

当决定了的事,心一下子松了,豁然开朗,渐渐的进入了梦乡,而拉着那件长衣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清晨,是从那淡淡的味道中苏醒过来,贴在脸颊间亦悠的衣襟,轻嗅了嗅,徒而露出一个傻笑,怎么一想到亦悠,我的心就松开了?

放在唇间,落下一个吻,谢谢他!谢谢他昨晚救了我!

想到此,我急忙弹跳了起床,我要向他道歉,我以后也不再出卖他了!

当我穿好衣服,步出门口那刹,门外早已站着一人,那是雷伯,青锦色长衣,冷硬的背影,让人无缘由的不敢靠近。

可能也因听到我的推门声,雷伯转过了身,冷漠的神色,脸带鄙视,眼带不屑,没有一点温度的锐眸,毫不客气的盯着我看,我一下子心虚的垂下头,低叫,“雷伯。”

他扫视着我手中的衣物,只一眼,他便认出那是亦悠的锦衣,冷泊的声音唤道,“衣服给我!”

“哦。”其实我真的很想亲手将衣服交还亦悠,还有,想向他澄清一切。

“你听着,以后你不必再侍候大少爷,亦不许擅自步入大少爷的寝室,侍候大少爷的工作,我会另安排人选,由于你的失职,如今调你到膳食房做厨工!”

我惊愕的抬眸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我何时失职来着?怎么连自己做错事,那一丁点儿印象也没有,或许,我是根本没犯错事。

“我说的不够明白?”

冷冽的声线再次响起,我的心律乱了,怎会这样的?当我决定去向二夫人请辞,不再出卖亦悠的时候,为何老天爷就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连让我悔过自新的机会也没有吗?

为什么他对我那么的冷淡?要调离我?

即使是昨晚亦湘那样对我,他也并没有责备过半言只语,如今便无缘无故将我调去做厨工?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

当发现自己错了的那一刻,终究是迟了,竟不再让我有赎罪的机会!!蜕变的如此彻底!!

直到下午时分,二夫人命人叫了我过去,而悲惨的事实接二连三的发生着,二夫人告诉我,我这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就到此为止,不再需要我提供任何亦悠的信息。

当然,这就连靠近亦悠的机会都没了,又怎会还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可言?

我苦笑,很好,不是吗?这是我应得的下场!

心突然的感觉很苍凉,整个背部是那么的寒意一片,我的天空变成灰色了,灰暗的什么事都不如人愿。

抬着一只米缸缓缓的向膳食房走去,是那个叫妮姑的,岁数也稍大,管治厨房的大婶命令我抬的,由杂物房那边抬来。

经过夹道转弯处时,一个高级女仆打扮的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那个米缸差点失手落滑,而我为了紧紧的抱着那个缸,腰闪了一下,隐隐的有着阵阵的酸痛。

“哼,我道是谁没长眼睛呢,原来是那个不知廉耻,女扮男装,混在大少爷身边的人呵。”

冷讽的话语传了过来,是撞了我的那个女子说出的,恶人先告状。

“这样欺骗大少爷,大少爷不赶你出亦家,已该偷偷的自个乐嘛。”

我咬了咬牙,默然转身离开,听着她人的侮辱,我会受不了,心会抽搐的痛。不知道亦悠是否真的恨了我?是否真的介意我是女子的身份?

自清晨起,雷伯叫了我从此之后在厨房里做事,那一刻开始,我假冒男人的事迹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亦府上下。

以至,二夫人匆匆的与我划清界线!

很好,一身的轻,不是吗?

想不到,素颜示人,竟有着莫大的不适,脱下那件压得连呼吸也仿佛沉重的虚假外衣,轻松了很多的我,那心也是否如此轻松?

但心底怎会隐隐的痛?

到厨房取东西路过的秦小跳看到了落寞中的我,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取笑我几句后走开,反而在我身侧坐了下来。

“缇漩,你好点吗?”

这个时候,能听到这样关心的话语,我感动的,鼻头酸溜溜的,直想哭,原来亦府里头,最好的人唯有他!小跳不像其他人那样远离我,甚至很多家仆见到我,也假装看不到。

“我……很好。我步了姒芹的后尘。不知姒芹那个时候,是否遭到众人的唾弃?”没有停下手中的活,我向井中投下水桶,缓缓的摇着手把,把水拉上来。

“我帮你!”

“不用,这些我能做!”

累了,便能麻目自己,我悍然自我,不需别人的同情,也不需要别人的代劳,狠狠的推开小跳的手。

小跳看着我的举止,没有强行再要帮我,呆滞般的看着那拉完一桶又一桶水上来的我,突的,他总结性般的说道,“你和她不一样!你有苦衷。”

我一怔,苦笑道,“这世上所有犯错事的人,都会为自己辨解自己是有苦衷的!”

“意在这句话是谁说出口,而说出‘你有苦衷’这话的人好像是我,而不是你!”

语毕,小跳意味深长般的露出一个笑靥,突然间觉得,他还不赖嘛,起码有义气的很。

我一时激动的倒入他的怀里,声线若哭般呢喃着,“小跳,就你最好了!好兄弟,只有你会关心我!”

唉,死撑干啥?小跳摇了摇头,轻拍着抽搐的俯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那股亲昵,完全像两兄妹般,落日的霞辉映着相依的二人,原来,这世上,还有更能温暖人心的,就是兄妹间的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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