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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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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旖旎。

所以当秦琼感觉有个湿湿的东西在颈间厮磨的时候,以为还是在梦中。

直到几缕发丝刺得他下巴发痒,秦琼才不情愿地抬了抬头。

却听到罗成闷闷的声音道:“表哥醒了?”然后那唇便自颈间挪到了唇上。

秦琼一惊,便真的醒了,但他还是闭着眼,就当是没有醒来好了。

罗成抱着他,灵巧的舌头早在他怔忪的时候探进了齿关,一寸一寸,唤醒口腔的神经。

秦琼不自觉地回吻,两条舌头像是缠在一起的火蛇,互相拉扯推搡,又死死纠缠。

银白的汁液自嘴角滑落,拖出一条迤逦的丝线,打湿了枕巾。却没有人去管。

只有离别过,方知离别苦。

秦琼本以为一走了之便可以打消彼此的念想,现在才信了逃避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就像罗成说的:“你躲的了我,却躲得了自己的心么?”他果然躲不了。

躲不了,不如勇敢一点去面对,兵来将挡好了。

罗成没想到表哥会这么配合,竟没有一分拒绝,胆子一大,便不再安分。

睡了一晚,里衣原本就被蹭得松松垮垮。秦琼还沉浸在那美好的晨吻中,忽的感觉腰间硬硬的发烫,秦琼不怒反笑,表弟是真的长大了。

昨天被罗成像抱枕头一样抱着入睡的时候,秦琼还在怀疑自家表弟是不是真的已经放下了心结。却分不清当时的感觉是欣慰多一些还是失落多一些。

但现在他知道,他不想要他放下。

两个人吻得更深,罗成试探性地环上表哥的腰,松松地搭着。

秦琼也隔着衣服抱着他,表弟火热的身子几乎全都压在他身上,他觉得好像是应该推开的,却管不了自己的手,反而越抱越紧。

好几个月不见,一个拥抱怎么够?

可多年前秦安告诫他的话却回响在耳边:“少年清晨勃\起乃正常现象,切不可纵\欲,纵必伤身。”

罗成感觉到表哥的挣扎,下一刻便看到他目光变得清冽严肃,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那薄薄的嘴唇。

秦琼看他一脸的委屈,伸手刮了他挺直的鼻梁,笑道:“早上不行,伤身。”

罗成惊喜道:“表哥是说?”

秦琼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要说的就是什么。”

罗成竟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他不知道表哥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大的转变,难道自己昨晚说梦话,把要变天的事情说了出来,让表哥也感觉到人生苦短了么?

正纳闷,却听秦琼严肃道:“表弟你可要想清楚,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冲动的时候不要做决定。”

罗成高兴得抱着表哥打了个滚。

便听得“咚”得一声,两个人继而笑作了一团。

原来是客栈床榻窄小,罗成一滚,两个人便连着被子跌在地上。

秦琼的里衣早被罗成扯开,此时被子一掀,便露出胸前一大片。

罗成看着被自己吻出的点点痕迹,俯身一吻,道:“我早就决定了,是表哥你没决定而已。说说看,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秦琼看他大喇喇趴在自己身上,也没有一分要起来的意思,苦着脸道:“地上真凉。”

他说的是实话。正月里的天气,纵然屋里生着火,地板彻骨的凉意也还是可以轻易穿透被子,渗进脊背。

罗成忙支起身子,一把把表哥拉起来,道:“忘了忘了。”

下一刻便被拥进怀里,秦琼双手揽着他,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里,道:“看到你跟宇文成都眉来眼去,可不就想通了么?”

罗成嘴巴张大到几乎可以放进去一只拳头,好半天才嘿嘿笑道:“原来表哥是嫉妒了么?嫉妒可是犯七出的。”

秦琼哭笑不得。

忍了半天,才学着罗成平日里调皮捣蛋的样子,捏了表弟白白的下巴,道:“七出的规矩是立给谁的,还不一定呢。”

罗成现在也顾不上讨论这个本来很重要的问题,他觉得这个早晨真是美好得不得了,他甚至想要感谢杨广变了天——虽然好像跟这个没什么关系。

秦琼看他若有所思,又道:“可是山东距离北平那么远,我今日就该启程回去了。咱们还是要好好合计一下。”

说到变天的杨广,他此时也是刚刚从连日来的第一个好觉中睡醒,正被宫女太监们伺候着梳洗。宇文成都站在一旁,甲衣正穿了一半。

昨夜,九重宫内,内臣几番相请,新皇却停留御书房,执意不肯回后宫。

到最后甚至大发雷霆。太监、宫女、侍卫都被赶出殿外。

依然守在宫外的宇文成都接到宣召,匆匆进宫。

站在御书房外请示两次,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宇文成都轻轻推门而入。

朝堂之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新君,此时枯坐在书房之中,陪伴他的,只有一支即将燃尽的红烛。

他头戴通天冠,身着绛纱袍,面色白皙,剑眉朗目,唇激朱,齿编贝,分明就应该是倜傥风流的样子,却不知为何会说不出的落寞。

【备注:不要怀疑。《隋书•炀帝纪》:“上美姿仪,少敏慧。”】

宇文成都站在一边看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但他知道,在那一刻,他是心疼的。

其实他也说不清他对杨广的感情。

他原以为,他们只是君臣,所以他恨他,却又不得不忠于他。

但现在看来,他所以为的“不得不”,似乎变得不那么笃定了。

看到他进来,杨广点点头示意他过来。

宇文成都走近,正待行礼,被杨广一把抱住。

这个在殿堂之上,扬言要做千古一帝的新君,此时双手环在他的腰际,把头安心地贴在他的胸前,喃喃道:“成都,朕的功绩,必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宇文成都不语。

他突然发现,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七岁出口成诗而被奉为“神童”,看似一路顺风顺水走过来的皇帝,骨子里竟与自己没什么不同。

表面风光之下,是小心翼翼的韬光养晦。

隋文帝提倡节俭,他便衣着朴素,用度有节。

独孤皇后见不得男人好色,他便与正妃萧氏举案齐眉,恩爱有加。

他虽然出身贵胄,却礼贤下士,在外人面前从来不敢有骄纵之色,才能让大臣用事者,皆倾心与之交。

为了梦想中的千秋大业,他一直在等待,在隐忍。

可是,终于坐上了想要的位子,迎来的却是满朝文武的惊惧和质疑。

这些人只看到废太子杨勇突如其来地送了命,却不愿去看看新君杨广为大隋画下的壮阔蓝图。

或许只有在更深露重的时候,抱着他,这个人才有机会一遍遍地述说着他的计划。

他说他在江南广招学子,编纂书籍。呆得越久,就越震撼于江南的富庶,他说他要开凿一条运河,贯通南北,让这富庶流遍大隋江山,让后世子孙都享受到漕运的便利。

他说他要开辟科举选仕的盛世,让有才之人不再限于身份的尊卑,都能为国效力。

他的想法,多得一晚上都说不完,他总是担心命太短,有太多事情来不及实现。

宇文成都站得像一杆标枪,双手垂在身侧,顺从地任他抱着。

但怀里的人终于不满足于只是靠着,拉了宇文成都的手放在自己肩头。

宇文成都便顺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轻抚。

他原以为,新皇白天被气到几乎吐血,适才又对着宫人大发了一通脾气,此番召他进殿,定然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暴虐。

却没想到,他只是抱着他,前后只说了一句话。

到最后,呼吸声渐渐绵长,竟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次日清早,宇文成都摇醒还在熟睡中的皇帝,轻声道:“皇上,起床了,该早朝了。”

新皇睁眼,看着枕边人,突然笑得眉眼弯弯。

梳洗间,新皇突然正色道:“宇文成都听旨。”

宇文成都甲衣只穿了一半,忙不迭下跪接旨。

皇帝的语气早恢复了应有的果断决绝,一字一句道:“伍建章蔑视皇权,理应诛九族。着你点兵五千,即刻启程,到南阳关诛杀其子伍云召及伍家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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