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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心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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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我把珠儿化妆成我的模样,嘱咐她到皇后居住的乾芳宫去坐坐,拉拉家常,珠儿虽心惊胆战,到底不敢违拗我,战兢兢地去了,我又化作宫女苏瑶琴,来到寻芳殿前,月儿如钩,寻芳殿依然如往日的热闹,自大婚后,太子日日待在寻芳殿与众姬妾玩乐。

一个抱着古琴的乐师迎面走了过来,我拦住他,指向远处道:“你看。”

他茫然望去,我趁机在他头上轻轻一敲,乐师应声倒下,我趁着四周无人,把他拖到阴暗处,换上他的外衣,抱着琴,低头来到席上,坐下。

丽妃依然坐在太子身边,一个月不见,她似乎憔悴了些。

太子扬手道:“奏乐。”

我弹指在琴上滑过,奏出一道响亮的铮音,令人精神一振,接着我双手轻振,曲调一改,化作忧伤低沉,耐人寻味,台上的舞姬不知所措,太子猛地抬起头,想看清弹琴人的模样,奈何我头垂得极低,只让他看到头顶上的帽巾。

千百年最感人的故事,莫过于化蝶,今日我要弹的便是化蝶。

古琴弹不出小提琴的悠长悲怆,然而琴弦颤动,起落宛转之间,另有一番感人之处。伴着琴声,我轻声唱道:

沉默了几世纪

没放弃逆转的宿命

蝴蝶恋的传奇

势多必写满了贪心

跨越百年距离

多努力想改这剧情

却不能在情人名字名字都不行

这故事失落到你无从说起

时间全都成风景

不甘心还要回到黄泉哭泣

我不相信

时间全都成风景

你却还在我心里

我该怎么昏迷

我们说好的约定

爱的上演的悲剧

是我不变的定律

但我只能悄悄的碎了颗心

你却还在我心里

我该怎么昏迷

我们说好的约定

深呼吸你的字迹

有勇气和你一起

希望只能和你

成为他人的情

……

眼角余光中,太子蓦然起身,大步向我逼近,我知他已认出我,我依然抚着我的琴,唱着我的化蝶,太子在我眼前停下脚步,轻声唤道:“瑶琴?”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语气很不确定。

我慢慢抬起头,含笑看着他,柔声道:“奴婢苏瑶琴。”

“当真是你,真想不到。你怎么会……。”太子大出意料,一时手足无措,满面通红。

他的表现也让我有些吃惊,此时远远响起更漏之声,再晚就要露出真面目了。

我起身就走,他上前扯住我的袖子,我用力一挣,袖子断成两截,太子站立不稳,踉跄后退。

众人惊呼:“有刺客。”

惊呼声中,我已经跃身上墙,听着身后宫卫鼓躁之声,我不禁暗自气惊,这个孟元吉太过小题大做,原只想小小地捉弄他一番,如今闹得满宫风雨,该怎么收场。

这里一边恼,脚下不停,按原计划来到皇后的乾芳宫,后门处没有守卫,珠儿办事果然细心,我一闪身进去,就被人一把拉住袖子,害怕夹杂着兴奋道:“娘娘,你可来了,我跟皇后说要小解,已经待了好一会,只怕皇后生疑。”

“快换衣服。”我一把扯下身上的乐师服,露出里面的宫女装,和珠儿对调,珠儿将乐师服扎紧,扔入一旁水池中,刚换停当,脸上的假面皮已经化了,我轻轻抹去,收入瓶中,珠儿赶紧为我盘上高髻,插上珠翠,前门处传来阵阵闹声,追兵已是来了。暗笑一声,我倒要看看太子孟元吉想做什么。

珠儿搀着我,款款步到前厅,灯火通明处,皇后眉间隐隐有怒气,孟元吉带着一众人,立在入门处,气氛十分尴尬,皇后见我来了,忙招手道:“玉儿,你过来。”

我躬身一礼:“母后,出了什么事。”

孟元吉一眼看到我,怒气冲冲道:“你也在这里?”

皇后脸一板:“不错,乖儿媳一直在我这,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你带着宫卫明刀明枪地过来,莫非意图不轨。”

这帽子可扣得大了,孟元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有心看他笑话,此时只不作声,还是小福子机灵地跪下回道:“皇后娘娘金安,殿下宫中走失了一个叫苏瑶琴的宫女,一时心急,才追到此处,请娘娘恕罪。”

孟元吉这才弯腰拜道:“惊了母后的驾,请母后饶恕孩儿。”

皇后是个精明的女人,此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冷笑一声道:“原来如此,不知是个什么小宫女,怎么会到哀家这里来。”

孟元吉强压怒气,看了我一眼道:“下人来报,亲眼看到那个叫苏瑶琴的宫女进了母后的寝宫。”他虽无法确定太子妃和苏瑶琴的关系,但心里总觉着太子妃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此时一腔怒气都转到太子妃身上。

皇后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要搜哀家的寝宫了。”

孟元吉咬了咬牙,没吱声。

我出列道:“母后息怒,便借给太子殿下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只不知这个苏瑶琴到底是何方神圣,惹得太子殿下这样大张旗鼓,明火仗枪的寻她。”

孟元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拜道:“母后,苏瑶琴琴技了得,孩儿早已将她引为知音,请母后成全。”

皇后脸上微微变色:“吉儿,你的意思,怀疑母后把她藏了起来。”

“母后若见过这位女子,请把她赐给孩儿。”孟元吉顺势双膝跪倒,一拜到底。

见他如此,我倒有些诧异,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小女子,值得这个傲慢的太子出语央求么。

皇后有些为难,扭头看着我道:“玉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眼珠一转,躬身道:“母后,事情的始末孩儿也不甚清楚,即然太子殿下一口咬定苏瑶琴进了母后的寝宫,又有证人证言在此,若不让他找一找,他不会死心,不过,母后毕竟是蜀国的皇后,寝宫岂是说搜就能搜的,母后一向赏罚分明,若搜到了,且不说,若搜不到,总得罚点什么,才好堵悠悠众口。”

皇后满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玉儿说得有理,吉儿,你若搜到了,哀家就把苏瑶琴赐给你,你若搜不到,可认罚?”

孟元吉断然道:“孩儿愿认罚。”

“好。”皇后微笑点头:“若搜不到,就罚你抄写金刚经一百遍。”

孟元吉拱手道:“谢母后。”起身向后摆手,那干宫卫一拥而入,皇后拉着我坐下来,就着暖炉,一边喝茶,一边叙谈。不外乎是些风景天气之类,想来皇后过得也很无聊,尽扯些无聊的话题。

我只在一旁陪笑,拣着她爱听的事儿应附两句。

灯下看皇后,眼角皱纹密布,已是人老珠黄,孟昶想必已有很久不曾来过了,自有了美枝的教训,我不敢再以貌取人,皇后看似慈爱,但后宫美女如云,她还能坚守在皇后的位子上,该有怎样的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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