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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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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哑嗓地唤了句,眼珠子不敢注视瞧她,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只消一眼,即会让她绝俗的姿容唆动得心猿意马,他可不想被削掉一块肉。

"掌柜的,住这房的展公子呢?他退房走了?"任聋衣无暇分析他怪异的举止,只心焦地直问展斜阳的行踪,他上哪去了?

"展大爷他……他有事出门去了,你不晓得吗?都已经离开一天一夜了。

"掌柜的一面回报,一面也觉奇怪,那位煞星在临出门前,下令清月阁内的所有小厮、跑堂,乃至于他,都不得擅进这姑娘的厢房内一步,连整理房务都不成,畏惧他的狠辣,众人也只能听命行事,却不知这位姑娘竟也不晓展大爷已经离开了清月阁。

"他离开了一天一夜……"这么说来,从她最末一回的清醒至今,又过了整整十二个时辰,怪异的是她怎么可能睡得这么沉?啊——她忽然想起桌面上那一碗莱汁。"展公子有没有道明他所去之所?"

"没有,我也不敢问。"掌柜嗫嚅地回道。

四天前他怒削店小二的不规矩,又骇得横行霸道的官兵们全识相地不敢再次上门挑衅,这些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他可是一辈子都忘怀不了。她了解掌柜的惧怕。也难怪他,无心的冷厉绝情,是没几个人可承受得住。

"没事了,你下去吧!"她挥手打发掉他。"是。"掌柜走后,只剩心慌意乱的任薰衣。他该不会神通广大地查出爹爹的下落,而赶去狙杀他的吧?一时之间她心悸地想奔回,蓦地回首,赫然见到无心鬼魅般的身形已然伫立在她身后,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冰冷。

"展哥哥……"她咽下惊愕。"你的毒伤呢?"

"没有事情可以困扰我。"他淡淡地带过。看情况应无大碍了。

她踱步过去,眸一转,又再度道:"那么这一天一夜里头你上哪去了?留我一人在客栈里,不担心我乘机逃了?"

"你会逃吗?"他不屑地反问。"你不是才寡廉鲜耻地告诉我,愿成我的禁脔,侍奉我终身?"

她笑了笑,不为这番讥诮给打击到。"我却以为你的笃定,应该来自迷药的功效。掺杂在药汁里头让我服下,致使我睡了一天一夜。"他冷冷一哼,不再赘言。

任薰衣也无意在这话题上打转,眼前最重要的,是得探出他消失的这段期间里,究竟上哪去?

"你去见谁?"她放胆一问。

他诡异地瞄望她一眼,一字一字道:"我、的、仇、人。",

难道——

"不可能……没有我的指引,你绝不可能查得出我爹的下落。"她颤着声。莫非……她爹为了救她而自投罗网?

他冷笑。"任九天的好运迟早会用完,即使他逃得过眼前这一刻,也避不了我一辈子的追缉,他迟早要血债血还。"

"原来你的仇人不只我爹?"

"知晓这段恩怨的你怎么会忘了,凭任九天一人之力,是难以支手遮天的。你想我指谁?"任薰衣惶悚大骇。"你另一个复仇的目标是——金皇,完颜熙。"不会吧?他居然把大金的帝主也锁进了报仇目标之列。对付任家,或许尚有可为,但金皇……他是一国之主呀!"不成,他贵为天子,身边的奇人异土必当难以计数,单凭你自己一人,如何近他的身行刺?你这不等于去送死,不!我不许你去冒险。"

他大笑。"你不觉这话出自你口,显得可笑至极吗?"她居然为他担心。

任薰衣坚持道:"想报仇,该量力而为,白白去送死,只会愧对当年那些救你脱险的恩人。"她中肯的字句丝毫不似作伪。这仇人之女弄得清自身所该扮演的角色吗?她为何总是唐突了他所有的想象。

"你尽管放心,在处决任氏一族之前,谁都要不了我的命,对付完颜熙,我另有计较。"无法抑制滚滚涌上的冲动,他拐个弯解释自己的作为,只为了不想让她——担心。

"那么这一天一夜里你是去……"他去找帮手?

"你问太多了。"他侧首,深邃的眼闪过一丝异样——那是后悔。

任薰衣当然没错过这一记眼神,玲珑的心思更泛起了一个大胆假设。"除了你以外,展家还有遗孤幸存对不对?"他不得不讶异她的聪慧。

"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我幺妹,展初情。"他语气更冷。

"你亲妹?"闻言,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你让你妹妹去杀大金皇帝。"

"有何不可?她姓展,自当有义务替枉死的族人复仇。"(有关展初情与完颜熙的故事详见"摩登番王靓丫环")

"但她一个姑娘家……是一个弱女子哪,你叫她深入险地,刺杀金皇,分明是让她送死。"任薰衣指责他过分的作为。

"这又如何?哪怕是去送死,也该义无反顾。"他一副理所当然。天哪,他怎么可以说得这般泰然,那是他的亲妹呀.更或许是这世上惟一与他有牵绊的血亲。

"去阻止她。"任蕉衣热血沸腾。

"那是她该做的。"

"你好残忍。"

"你敢教训我?"他挑了挑浓眉。

"我是心疼你呐。"她为他的阴寒而心痛。"展哥哥,你不该是个冷血狂夫,而该是个有情有意的铁血汉子,为何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良知?清醒一点,快去阻止展姑娘的行动,否则你会遗憾终生的。"

"你说够了没有?"她的世界因着其父的庇荫,过得幸福无忧,而他呢?面对的是无尽的痛楚和不止休的折磨,他的人生是在痛苦中堆积而成的,甚至,已让麻木占领了一切。这些残酷的遭遇、终生无法忘怀的痛,拜谁所赐?现在,她竟反过来大谈良知……良知!他紧握住拳头。

''你本属朝阳,不该沉陷阴霾中,醒一醒好吗?"她不能让害死亲妹的恶罪永困在他心中。

"够了!"他暴喝。

"不,我要你去阻止她,快去。"任薰衣执意道。

"你——"他愤怒的大掌高举,正欲击下。倏地,门外传来一道恭敬的敲门声响。

"谁?"他恶狠狠地瞪着任薰衣,这回算她幸运。

"上主,门主有令,要您立刻回转冰焰门。"

是常问须?居然是由他来传令。

"门主不是答应过我.让我自由行事。"

"事出突然,请上主见谅。不过门主已经答应,可以传令天下,要任九天改往禹弄别馆见你。"

无心不再计较。"算了!只不过改个埋葬之所。”他睨看任薰衣,狂笑道。"你就同我先去瞧瞧任氏一族的葬身之地,景致是如何的美丽。"只是在狂笑的背后,展斜阳的身影竟是那样孤,笔与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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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林木参天一片,顶立姿傲地盘踞住整片峻岭,惟一平台的地方,除了一座八角亭耸立其间以外,再过去即是一处不见底的陡峭深崖。在这种前无进路的地方,哪来什么冰焰门的别馆?

"在哪儿?"任薰衣左顾右盼,怎地也寻不着任何像是别馆的痕迹,难不成这座八角亭即是所谓的禹弄别馆?倘若如此,果真愚弄人也。因为在这座亭子内,除了几张石凳外,再无其他摆设,这个咫尺空间的地.怎能称之为别馆呢?太令人讶异了。又或者说冰焰门的财务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惨况?壬薰衣兀自猜测着。然而身为杀手派门第一把交椅的领导地位,理当不致发生这种窘状的,况且与它齐名的柳莹山庄、黑尝君所领导的追月楼,净是寓甲一方的神秘组织,冰焰门也不该是个例外,但——摆在跟前的样子?

"过来。"展斜阳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解,淡淡地道:"别再探了,穷其一生,你也猜不透这个中道理。"

她进亭内,这儿摸摸、那里弄弄地,边道:"或者说这座八角亭只是套障眼之法,另藏玄妙的。"好奇心使她不放弃地追问;自小性喜涉猎奇能异法,熟读各式玄妙书册,这座八角亭不应毫无意义地摆设在此地,它必然有其特殊功用。

"能告诉我这座亭的功用何在吗?"祈求的波芒逸出,目眩神晃地摇动他的冷硬,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与焦躁。"等你爹前来受死之时,我会告诉你其中奥妙。"他颀长的身形忽飘向前,朝她睡穴一点,任薰衣随即倒在他的怀抱中。

软玉温香,置在怀里,端是轻柔得好似没有重量:俯首低望,绝俗姿容跃进眼瞳中。即使沉睡,她还是拥有不可思议的美丽。他有一刹那的迟疑了……该带她进冰焰门中吗?一处龙蛇混杂之所……寡、毒、狠、绝,是冰焰门训练杀手的惟一指标,其说吸纳的份子也喜爱选择受尽颠沛之苦的少年与贫童.只因这较容易控制。但在这处弱肉强食的环境下,捱不住的失败者或自尽、或被诛仍比比皆是,于是在各自为求保命的情况下,造就了冰焰门人个个寡毒狠绝,无情无义,只为命令与钱财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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