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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北魏有媳(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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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第210章北魏有媳(11)

阮妃推‘门’走进浴室,看到李凰熙泡在热水里,那苍白的脸‘色’方才有了些许血‘色’,不再那么骇人。

“睿王妃,衣物本宫亲自给你送进来了,是本宫未穿过的,你将就地用……”阮妃示好地道,并且亲自送来,没有假手于人。

李凰熙却回头看着她,嘴‘唇’一勾,热气熏得她整张脸更是美‘艳’,阮妃想到那拓跋晏倒是好眼光,眼前的‘女’人长得甚是可人。

“劳烦娘娘亲自送来,那怎么好意思?”李凰熙笑道,只是那笑意并未延伸进眼底,她的手轻轻地撩了一下澡桶里的热水。

阮妃的身体一颤,美目定定地落在李凰熙的脸上,想要看到她笑意下的真实情绪,奈何却是一无所获,掩去心中的不安,笑道:“睿王妃客气了,你是出席我的宴席出事的,本宫责无旁贷,睿王妃无须挂怀。”顺带朝一旁的宫‘女’冷声吩咐了几句,无非是好好‘侍’候睿王妃,不许怠慢之类的。

李凰熙却笑道:“娘娘的‘好意’,我还真的做不到无须挂怀,无论如何都要铭记心头才对,往后必定好好报答娘娘。”

正由宫‘女’扶着走出浴间的阮妃猛然一回头,只可惜现在李凰熙已经转移目光,她在她的侧脸上什么也搜寻不出来,心头却在盘桓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浑浑噩噩地走出浴间,李凰熙说的那句话老是回想在脑海,思及刚才看到的那具被白虎吃得没了人形的尸体,她的脊背不由得生寒,因而脚步一错,险些跌倒。

“娘娘?”

“本宫没事。”

阮妃强打起‘精’神来,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这是她在后宫的生存秘籍之一,不然如何能熬到出头?

她的脚步往那一墙之隔的偏殿走去,这儿有个暗孔可以看到前方大殿的情况,吩咐好宫‘女’出去守着,她倾身向前透过那小孔看向闹哄哄的大殿。

三皇子夫‘妇’都在赌咒发誓他们没有害睿王妃的意图,三皇子妃更是哭道:“皇上,臣媳句句是真言,臣妾真没想到那小妾会包藏祸心,设这样的局来害睿王妃,只是看到她们是同乡,为了一解睿王妃的乡愁,臣媳才会让那小妾多陪陪睿王妃,本是出自一片好意与真心,没想到会受人误解,现在还酿成这样的大祸,臣媳始料不到啊……”一向在人前爽朗的她‘抽’出帕子当众哭出声来。

拓跋晏冷声道:“那么说三哥与三嫂都是无辜的了?人是你们府里的,现在她人也死了,这叫死无对症,三哥与三嫂想说什么都行,我携妻子回归大魏,三哥却接连送来大礼,真让弟弟心惊外加心寒。”

三皇子拓跋奇忙道;“五弟说的是什么话?三哥哪有对五弟行那不轨之事,没有证据的事情,五弟可别知说……”

明祯帝看着三儿子的辩驳,手指握紧龙椅的椅把处,现在越看这三儿子越不顺眼,跟他那个只会玩耍‘阴’谋诡计的死去生母一个德行,别以为他不知道就是他指使人在五儿子回开阳途中设伏,想要减少一个竞争皇位的对手。

现在听到他的狡辩,他心中的厌恶之情油然而生,大手怒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把处,看到三儿子闭嘴眼神惊恐地看着自己,他没有半分动容,只是怒喝一句,:“把兽苑的人都给朕带来,朕亲自审问一下究竟他们是受何人指使才会饿白虎两天。”

这话一出,拓跋晏不再剑拨弩张,这是一个突破口,会这样想的不只他,三皇子夫‘妇’与杨朵朵都瞬间脸‘色’更形苍白,把这个计谋从头到尾梳理一遍,好像没有什么大的纰漏,方才稍稍安心一些,只要咬定之前所说的不松口就行了。

大殿安静下来,众人都是表情各异。

偷看的阮妃的手心也捏了一把汗,她转头朝‘侍’‘女’低低地询问了一句,得到‘侍’‘女’肯定的答覆,方才查觉自己的手滑腻腻的很是不舒服,接过宫‘女’递上来的帕子正要擦手之际,听到一道调侃的声音。

“阮妃娘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害怕才会这样?”

她急忙抬头看向声音处,只见到穿着一身宝蓝‘色’衣物的李凰熙不知何时凑近她说了这么一句让她心跳加快的话,稳了稳心神,她状似不悦地道:“睿王妃,你这是何意?故意出声吓唬本宫吗?这儿不是你的睿王府,由得你‘乱’来……”

李凰熙“啧啧”几声,“阮妃娘娘何必恼羞成怒,我可没有说错半句话,不然娘娘何必一脸的心虚?”

“胡说八道。”阮妃掩饰自己的表情不对,因而怒喝了一句,“别以为本宫待你和善,你就可以拿乔骑到本宫的头上,睿王妃,本宫可是皇上后宫的妃子,岂容你随口诬蔑,真真枉费了本宫的一番心意。”她‘欲’转身离去。

李凰熙的步子向右一迈,站在她离去的路径之上,笑容不变道:“阮妃娘娘这么急着退场?”她用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莫非我此次所遇之事娘娘也参与了一份,所以才不敢与我对视?”看到阮妃的脸‘色’难看起来,她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又是一脸的失望,“我本以为我与娘娘的同盟坚不可摧,哪知道却是如此薄弱,让我猜猜娘娘都在此事扮演了什么角‘色’?”

阮妃的嘴角抿得很紧,李凰熙所说的话无疑在她的心湖里投下一颗巨大的石头,砸得那心湖水‘花’高飞,一时半会儿落不到湖中处。

李凰熙的笑容一收,脸现严峻地道:“我确实小估了娘娘呢,没想到娘娘居然想一‘女’二嫁,一人同吃几家茶礼,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娘娘一面拉拢我,另一面也不放过机会与你的仇敌联合,好一招坐山观虎斗,最好我们几家都惨败收场,你就稳坐钓鱼台,收取渔翁之利,是也不是?”

阮妃这回装不了镇定,嘴巴吃惊地大张,饶她做得如此隐秘,她是怎么发觉的?

李凰熙似知道她的心事般道:“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你那龌龊心思的?有句话我要告诉你,娘娘,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你做得多隐秘,那也会有风声传出。”顿了一会儿,“嘉元公主从来不是善茬,你与她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阮妃娘娘,你这是得不偿失。”

“一派胡言,你所说的话本宫一个字也没听懂……”阮妃突然道,她不能认,不然给皇帝知晓,以皇帝的‘性’子,她会是死得最惨的一个。

嘉元公主与三皇子可能不会有事,但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她生的儿子才不过三岁,她如果死了那她的儿子怎么办?思及这些,为母则刚的凛‘性’让她‘挺’直腰,“睿王妃,本宫原谅你是被白虎吓傻了才会口不择言,此事本宫就不予追究,你大逆不道的话本宫也当没听闻,但是许一不许二,这番话你往后可不许再说……”

李凰熙看她一副后宫宠妃的面孔,不禁觉得可笑,打了个响指,很快阿三就出现在殿里,有很多宫‘侍’都没有发现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等他们回过神来时,阿三已经恭立在李凰熙的身后不远处。

“你下去,让兽苑的人全都招出来,不然我有法子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瞟了一眼阮妃不再故做镇定的面容,轻飘飘道:“去吧。”

阿三领命正要“咻”的一声消失在原地。

阮妃这回顾不上摆宠妃的架子,她赌不起,慌‘乱’下急忙拦住,“等一下,睿王妃,你何必如此苦苦‘逼’人?”

“娘娘这话说反了吧,苦苦‘逼’人,不,是想要害我‘性’命的人是你才对,阮妃,你自诩聪明,实则行事愚蠢透顶。”李凰熙道,手指向一墙之隔的大殿方向,“你以为嘉元公主与你会是一条心?你以为三皇子妃会真心与你来往?你还挂着一个宠妃的名头,只要这名头还在一天,你就是他们最忌惮的人,还有你的儿子。”

这一起的计谋其实是他们三方合作的结果,嘉元公主母‘女’想要她死,这是主谋,三皇子夫‘妇’想要讨好嘉元公主又想借机打击风头正盛的拓跋晏,兼之他们府上正好有一个可以‘迷’‘惑’住李凰熙的人,这正好与李芳熙的‘阴’暗心里不相而谋,最后借助阮妃的手在宫里布局,假意引她到兽苑,让她葬生虎腹,一句轻飘飘的意外就能在明祯帝的面前完全推卸责任。

把他们的‘阴’谋诡计缓缓道出,阮妃的眼睛都瞪大了,本以为无人知晓的计谋,现在听到她一一道出,方才知道处处都是破绽。

两眼定定地看着阮妃的面孔,李凰熙脸上现出一抹嘲讽,神情语气都严肃了很多,“嘉元公主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得多。现在这事再深查下去,我敢肯定,背黑锅的人是你,他们会把破绽都往你身上推,你信不信?”

阮妃的表情一僵,李凰熙所说的正正是她最担心的,与多方暗中来往结盟是她与娘家人相商多时得出的法子,不然在这深宫里她没有把握活到最好,毕竟她没能握住帝王的心,她与儿子的脖子上都悬着一把剑,时时提醒她不能大意。

她猛然一把抓住李凰熙的手,抬眼看着她,咬了咬牙道:“睿王妃,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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