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打擂在即(1 / 1)
(女生文学 )
时光飞逝。如织锦穿梭。两天过去了。
到了第三天。雨过天晴。艳阳高照。府衙门外的广场上人头簇动。人声鼎沸。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观众。
一场龙争虎斗的擂台赛。即将拉开序幕。
打擂要开始了。禹都边城的人们奔走相告。翘首关注。对于他们來说。打擂是一件新鲜事。以前从來沒有举办过。好奇心驱使大家早早地赶來。。站在三丈高的擂台下等候观看。
擂台前面贴着一块很醒目的告示牌子。上面的内容大致意思是:
奉国王陛下旨意。设立比武擂台。广招天下英雄豪杰。选拔武学高手为国效力。
比赛规则是过三关:第一关抽签比试。在所有报名人员中抽签组成两人一对。上台比试。优胜略汰。第二关擂主出战。女生文学每一组的优胜者可以获得和擂主比试的资格。第三关。由丞相亲自面试。考察一下文功武略方面的才学。
以上三关的过关奖赏是:过了第一关赏银二两。过了第二关赏银五十两。过了第三关赏银三百两。
开擂的这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国舅府就变得热闹起來。府衙大人派來了好几批衙役。女生文学不断催请。提醒国舅吴阜按时前往擂台观看开擂比试。
国舅爷吴阜已经一连两天卧不安眠。沒有很好地休息了。因为红丝被一个神秘人、当着自己的面连夜虏走。不知去向。国舅爷心里七上八下。就想掉在井里的一只水桶一样。起伏不定。
两天來。国舅爷吴阜焦急万分。。猜测可能虏劫红丝的可疑人。唯一沒有怀疑即墨寒。因为国舅爷认为即墨寒比箭受了伤。不是红丝的对手。怎么敢舔脸跑來劫走红丝呢。殊不知即墨寒是一个杀手。他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來衡量。
那个神秘人会不会杀了红丝。国舅爷吴阜最担心这个问題。
两天过去了。红丝犹如石沉大海。半点消息也沒有。国舅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女生文学在书房里转來转去。坐立不安。
今天。打擂就要开始了。国舅爷吴阜作为擂台总监和裁判评比员应该先一步到场。
打擂事关重大。国舅爷吴阜深知轻重缓急。强打起精神。让丫鬟们为自己梳头更衣。整理完毕。乘坐了马车。带领主事仲费和十几名护卫提前赶到了擂台对面的贵宾观礼台。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府衙大人听说国舅爷早早來到。急忙穿了官服。带领几十名衙役。前來贵宾观礼台会合。府衙大人说道:“国舅爷到得早。辛苦。丞相大人刚刚派人传信。关于红丝要参加打擂的事。等丞相大人來了。再做商议。”
国舅爷吴阜点头。有些惊奇地问道:“丞相大人要來禹都边城。”
“是的。女生文学丞相大人不辞劳苦。要亲自光临这里。还要参与第三关面试。可见丞相大人对这次打擂给与了高度重视。”
“但愿打擂的事。丞相大人能够多为国家社稷考虑。一切秉公对待。只可惜。红丝被人抓走。已经失踪两天了。”国舅爷有些忧心忡忡。
“红丝失踪。这就怪了。谁会对一个青楼小倌感兴趣。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抓他又有什么用处。”府衙大人不解地问道。
国舅爷吴阜叹了一口气。道:“红丝的身份很特殊。对他觊觎窥视的人不在少数。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开來。只怕他还会有性命之忧。这些说來话长。等稍后有时间。细细地说与府衙大人知道。”
两个人寒暄议论着。眼看打擂的时间快到了。擂主即墨寒还沒有出现。女生文学府衙大人有些担忧。说道:“即墨公子怎么还不见影子。会不会他的耳朵被红丝射伤以后化脓感染。”
“难道府衙大人沒有派衙役提前通知他。了解过问一下他的耳伤。”国舅爷问道。
“下官怎么会沒有问。这两天派衙役几次去探望。即墨公子都不肯开门。只是说被雨淋过。有点感冒。女生文学需要清净地休息两天。不见客。”
“这件事倒显得有些蹊跷了。即墨公子本是练武之人。淋一场雨应该不会怎么样的。说不定是有别的原因。”
府衙大人道:“如果即墨公子真的病了。沒有擂主。这擂台赛可就散摊子了。”
这时。一名蓝衣人走向贵宾观礼台。请台下把守的衙役代为传报。
一名衙役上來禀报道:“大人。刘山有急事求见。关于打擂的事。”
“传他上來。”府衙大人知道刘山和即墨寒认识。吩咐道。
府衙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实上。刘山和即墨寒是同门师兄弟。刘山的师父即墨丁是即墨寒的二师叔。他们两个平时的关系也还好。所以即墨寒曾经和刘山商议过。请刘山协助在报名处严查报名者。
刘山步履轻盈地登上观礼台。见到府衙大人和国舅爷施礼问安。然后禀报说:
“大人。即墨寒偶染小恙。今天不能前來。让我代替他守擂第一天。大人可否同意。”
府衙大人问道:“刘山。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听说你师父是万花楼的大老板。那你是不是也在万花楼里当差。”
刘山答道:“回大人。我师父虽然对我有知遇之恩。但我不是万花楼护院。我是行走四方、居无定所、浪迹江湖的一名游侠。”
“原來是一位侠客。这几天常闻大名。”府衙大人赞道。
“大人过奖了。我和即墨寒也算是萍水相逢。刘某感谢他信任。愿为打擂的事尽一点绵薄之力。请两位大人成全。”
府衙大人转头问道:“国舅爷。你看呢。刘山可否临时替代一天上台出战。”
国舅爷吴阜道:“这个未尝不可。刘山即便输了也无妨。说好一天而已。不过。还是应该确凿一下:即墨公子到底身体状况如何。明天肯定能來。”
府衙大人闻言。觉得有理。问道:“刘山。即墨公子究竟出了什么事。本府略觉不安。”
国舅爷心情沉重。一双深邃的眼眸眺望远方。他并不在乎即墨寒早一天晚一天來到擂台。心里只是担心红丝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