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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chapter 2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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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待雪伏案前抄佛经,心境平和了许多,忘去前尘往事,似乎只记得眼前一句句佛语。

“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待雪抄一句,读一遍,清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殿里响起。

画善急匆匆地踏进来,扰了一殿沉寂,“公主,小侯爷来访,候在门外。”

待雪笔下一顿,落笔错了开来,面无表情,心中却波涛汹涌。她既想问清他对自己是否是虚情假意,又怕再次错付深情,种种都是虚妄。

待雪犹豫片刻,放下笔道:“就说我在午休,不见客。”

画善心思聪颖,已猜测到待雪的异样缘于小侯爷,此刻听得待雪如是说方明白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此时才巳时,公主当真要我这么回复?”

回应她的是待雪微微一颔首。

待雪脱了外服,着中衣,卧在床上,全无睡意,干睁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默背佛经。

之后书落几次来访,具被待雪寻了理由拒了。

待雪在心里嘲笑自己胆小,若他不爱我,我便与他一刀两断,至多再痛苦上七、八载,岁月会治愈情殇,值得这么忐忑难安么?

可当书落就在一墙之隔的门外时,她怯了,若他承认一切不过是一场戏,她便什么指望都没有了,这么些年的相爱相守都成了笑话。情到深处,终是不由已的。

待雪给太后请了安,刚从懿极宫出来,画善凑近耳畔道:“小侯爷刚去了歆音宫,得知您来了这儿,正赶过来。”

待雪眼底闪过一丝愁苦之色,吩咐懿极宫宫女道:“一会林小侯爷来了,告诉他本宫闲逛去了,让他回府罢。”

宫女乖巧地应声,“是。”

待雪疾步离去,去往御花园的方向,画善紧随其后,“公主听奴婢一声劝,莫要逃避,跟小侯爷好好聊聊。”

见待雪不再作声,画善继续劝道:“小侯爷对您情深意重,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总该给小侯爷机会解释罢。方才还特意让懿极宫宫女劝小侯爷回去,您终是在乎他的。”

待雪目无表情道:“你再多说,就先行回去罢,我一个人也没关系。”

画善见她神色认真,不再多说,闷声跟在她身后。

待雪刚踏进御花园,便转了方向,走往另一侧。

画善惊奇道:“公主不是去御花园吗?这是要转去哪里?”

“他一会子必定会找来,在御花园中遍寻不到就会回去了。”

待雪漫无目的地转悠了小半个时辰,画善抬首看天色,“公主,瞧着天色像是要下雨,咱们找个地方落脚罢。”

天上乌云密布,一个时辰前尚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此时却风雨欲来。

——白云苍狗,也不过是一日,我原本最相信的人,成了不知该不该信任的人。世事变化无常,如何能洞明?

恰遇旧时的荒废的戏台,戏台搭了顶棚,待雪席地而坐,怔怔地望向戏台外的满城风雨。

画善跑去近处一个小主那儿借了伞,回到待雪身旁,“公主找了个遮雨的好地方。”然后看到待雪席地而坐,哭丧着脸道:“苦了我,得给公主洗脏衣服。”

待雪苦笑,画善想逗她笑,可是她笑不出来。

两人静静地坐了许久,画善恍然大悟道:“不知小侯爷可回去了?公主不回宫看看么?”

前几日待雪拒不见他,他便痴痴地等在宫前,直到戌时正点宫门关闭,不得不离去。

待雪垂了首,将担忧隐去,淡淡道:“你回歆音宫看看去罢。”

“公主不去?”

待雪摆摆手,“你去罢。”仍旧望雨沉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画善低叹一声,撑伞步入雨中,片刻不见人影。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画善便回来了,焦急道:“小侯爷淋在雨里,也不知等了多久,劝了也不肯走,说是等您回来。”

待雪唇齿咬紧下唇,渗出血丝,半晌道:“那我们回去罢。”

回歆音宫的路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

隔了倾盆大雨,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白底映红梅的绸布伞险些被风刮了去。面前的男子一袭玄色长服浸湿,发丝打湿贴在颊上,脊背挺直,风雨不侵似的。

他耳力过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眼眸深邃幽远,牢牢地锁住待雪。

待雪硬着头皮上前,轻声道:“进屋罢。”

那人跟着待雪的步伐进屋,画善拿来布巾给他擦脸,他却没看见,全副身心都放在待雪身上了。

他缓步走近坐着的待雪,单膝跪下,仰首凝视眼前女子的眉眼,柔声问:“可是我哪里做错了,惹殿下生气了?”

待雪微蹙了眉,不过几日,书落却憔悴了这么多,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忧伤。手不听使唤地覆上他的脸颊,“先把雨水擦净了罢。”

画善送来布巾,书落却不接,执意追问:“殿下为何生我的气?”

待雪柔肠百转,眼前这个人一直是我的,若他深爱的是他人,怕是自己会发疯罢。他跪在我的面前,一脸诚挚地看向我,目光里蕴含着深情,若这些只是惺惺作态、虚情假意,那自己此生都再难相信他人了。待雪突然有了勇气,只要是他说的,自己都会相信。

待雪抬手指了指壁上挂着的画,“画中人是我吗?”

书落被问地一怔,继而坚定地颔首,“自然是殿下。”

待雪半晌才将垂着的首抬起,“四年前,世王携李付静北都一行,是你向林侯请缨领她一游北都的?”

书落此时已了然定是有人在待雪面前嚼了舌根,才使得待雪对他起疑。

书落执起待雪的手,思绪陷入深深的回忆中,神色也温柔了下来。

“不知殿下还记不记得九年前的夏季?皇上携后宫前往明浮园小住避暑。

“恰逢父亲带我回宫述职,便去了明浮园拜见皇上。

“明浮园中心湖边杨柳依依,我独自一人坐在湖边发呆,忽然听见低低的委屈的哭泣声从近处传来。我站起来四处找寻,才在一棵树上看到你。

“你那时候很小,约莫只有这么高,穿着大红滚金线的衣裳,粉嫩可爱,就像是……就像是观音坐下的玉女。

“我走近,你满脸泪痕地俯首看我,紧紧抱着树干。我说抱你下来,你左看右看,再三犹豫才答应了。还特别胆小,怕我接不住你,眼泪汪汪地叫我小心点,别把你摔了。

“我将你抱在手里,很小的一团,脸颊上肉呼呼的,很可爱。后来,祈晏来寻你,你便跟他走了。

“之后的几年,我回过几次承都,也见过你几次,远远地望着,并不真切,而你必是不记得我了。

“你是公主,所嫁之人必是国士无双,而我必须努力,才能让自己配的上你。

“四年前,我把李付静错认成殿下才发生了那样的误会。殿下一定要相信我。”

待雪凝视眼前人的眉眼,那么多年前的往事,他说来平静无波,却刻在他的心里。而这些待雪都记不清了,或许前世她十四岁时还能记起,可是于现在的她来说近五十年的往事了,更不要说那时她尚年幼懵懂。

待雪低声道:“对不起,我记不得了。”

书落毫不介意地摇首,“那时你太小了,而且那时的我于你而言不过是过客,不怪你。殿下愿意相信我吗?”

待雪还想问他什么,可是忽然觉得不重要了。

书落,若是你只是虚情假意,那我不会再相信爱情。

可是这一刻,我还是决定相信你。

待雪站起身,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拿过布巾替他擦拭脸上的雨水,嘱咐画善道:“去寻几件干净衣服来。”

画善不知从何处寻了两件侍卫穿的衣服给书落换了。

待雪正怔怔地看壁上的画,书落换了衣服进来,眼底闪过一丝明了的神色,“公主是觉得这画中人是李付静?”

待雪不知如何作答,偏了头不作声。

“殿下小时候胖乎乎的,不像现在这么瘦弱。从前在北都时画了许多殿下的画像,都是靠着想象画的,与现在有些出入。殿下不是爱胡思乱想的人,是什么人故意在殿下面前说了什么吧?”

待雪惊讶的看向他,心尖一颤,难道李付静的话是有意说与我听的?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李付静的背后是那妖孽,她们都不是好相与的。

待雪齿贝咬着唇,几日来的愁苦忧虑全部倾泻出来,泪珠从眼角滑落沾湿了衣襟,“我害怕……害怕你真的是骗我的……”

书落如释重负般叹息,执袖擦拭她的泪珠,“殿下怕什么呢?我不爱你,还能爱谁?”

待雪抽噎着哭泣,“你会不会觉得我无理取闹,还多疑?”

书落执拳掩口,轻咳一声,略尴尬道:“还真有一点。”

待雪泣不成声,“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都怪你画的画像……还有李付静,讨厌死了,永远都不安生……”

书落见她哭得凄惨,不禁失笑道,“殿下不喜欢这画就把它撕了,以后咱们欺负李付静给你出气……”

待雪渐渐被劝住了,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又哭又闹的模样,不自在地偏过头。

书落在她身边坐下,“殿下闹了几日的脾气,我都不得好眠,寝食难安的,总在想自己何处得罪了殿下,殿下还会不会原谅我。”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最担心的就是殿下后悔了,后悔答应嫁给我……”

他仔细擦拭待雪唇上被她自己咬出来的血迹,“殿下也挺能折腾自己的。”画善递来伤药,他小心翼翼地替待雪抹上,眼里满是宠溺和无奈。

待雪无从辩白,安静坐着任他上药,听到他说“我日后若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殿下打骂便是,只是不要再躲着我了”时乖巧地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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