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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怎么样了,大概杰克·斯特林是真的和托尼去探讨关于那个天才的问题了,只不过方式变得有些奇怪甚至让斯塔克实在没办法放松下来全身的肌肉和神经上的警惕，。『雅*文*言*情*首*发』

直到前几分钟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被一种电流击中了身体才得以睁开眼睛,药物的促使才使他昏迷，而现在他感觉很不好,毕竟没人会喜欢这种局势。这些让托尼·斯塔克清醒万分,他开始真的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处于什么地位,什么样的环境之中。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天才，”斯特林撑着手臂就在斯塔克的身边，他轻蔑又带着那种毫不透彻的浑浊眼神让躺在床上的男人感到压抑，甚至窒息,“你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我指的是——你剩下拥有自己思维方式和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的那个时间，或许你会感到遗憾，为什么就在此时此刻，你的人工智能管家却不能来见证着一切。”

“实在感到遗憾，我想要说的只是，钢铁侠从来不说遗言，从来不说。”斯塔克轻轻将头偏转过去，即使就在现在他的全身插满了奇怪的东西，而且被束缚着的身体足以证明这些都是真实的，那双茶色的眼睛射出坚韧又不服输的目光，一如既往那样拥有特殊的攻击力，而且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那份从容不迫是最难得的。

也许是因为一种来自心底的希望。

“我很欣慰你会有这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很多人他们都没办法做到如此冷静去面对自己要被改造的命运，不失矜持，”杰克·斯特林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苍白色的头发轻轻摆动，然后他就抬起了嘴角转身踱着步子走向另一边，从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消瘦和平凡，但是谁又想到，这个男人才是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疯狂行为的人呢。

“他们的思想实在肤浅，我分明是给予了他们新的生命，而他们却要反过来挣扎逃避地不去面对，这有什么不好吗，这样的身体会让他们成长的更加出色，简直难以理解，不是吗？”

“杰西卡·威福特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我知道你得到了什么，.”

“我能体会到你的心，也许它对你确实很重要，”斯塔克岔开话题，他的眼神随着男人的步伐也追的很远，十分寂静的房间里甚至连一些呼吸都能被听得清晰，“说真的，曾经我们有相同的处境，但后来你用了——不，那也并非是错误的，只是那种做法并不能被更多人所接受，毕竟这么多试验品，他们一样有自己心之所向，有自己的爱人，而在你这样做的同时——”

“我没有杀了他们，”斯特林直接将斯塔克的话堵了回去，他垂下眼睑背过托尼的眼睛在桌上摆弄起那个根管来，仿佛一切绝望就快上演，“你知道了经过和结果或许现在你还不知道真正的结果，但是很快你就能同我一起去见证这个结果了，一切的起因你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又对我做了什么。”

“虽然我很想听。”

“作为这个项目的执行者，我拥有最高的权利，对于这个项目来说，它对我的意义重大，明明实施过程中没有任何问题，但就在它被制造出来并且投入测试工作的时候，我渐渐发现他们却开始懂起了脑筋，他们觉得这种机器人大批量生产可能会对人类造成威胁，”杰克抬起手臂来拉了拉他的领带，仿佛是这衣领令他感到呼吸不畅和胸闷，“是我付出了一切，他们却想要不费吹灰之力的销毁它，我的反抗换回来的是他们的秘密暗杀，噢...你猜后来怎么着，他们都死了，但是——”

“但是它却因为保护你所以已经高度损坏，”托尼猜测着，他安静的平躺在床上，眼睛对上天花板的壁顶，虽然从表情上看起来确实多了几分沉重，“你很爱它。”

“你不爱他吗。”

这个问题却让斯塔克变得略微恍惚的神态就像是被猛地拉回了现实似的，他的额角突地一跳，这好似是在预示着什么。

贾维斯吗，是贾维斯吗。

托尼上下牙齿合在一起始终没有办法张开，他将眼睛闭紧又再一次睁开，直到再一次那些炫目的扥光直射他的眼睛，他说不出话来，甚至大脑中只有这个问题在不断徘徊——

爱，还是不爱。

“你爱他。”斯特林为托尼进行了回答，他仿佛是感觉到了来自斯塔克心底的那份踌躇所以男人转身靠在桌角上笑了笑，深邃的眼神就像是多么多么能够看透斯塔克似的，“不可抑制的爱他，你不能没有他，失去就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你觉得人生无望了，你觉得另一个aI就再也不是曾经的他了，你觉得感觉不对，世界变了，你觉得一切仿佛都是罪恶的。”

“我以为我会这样想，”忽然间，托尼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那并不是苦涩的笑容，更不牵强，这个男人现在笑的很轻松，释怀了的那种，“我爱他，超过亲人朋友或者是家人，有他的陪伴我才能够走到现在，我是钢铁侠，他也是。”

“真是令人感动。”

话题一瞬间变得苦涩了，干巴巴的空气像是被骤然抽走了大半，呼吸压抑，思维也变得混沌，但可是现在的斯塔克他的头脑确实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像是一瞬间知道了自己想要的，自己不想要的，自己等待的期待的还有不可缺少的。

“好了，”舔舔发干的嘴唇，斯特林也把自己从自己从回忆之中解脱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讪讪地说，“我们要开始了，我想你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托尼静静地将眼睛闭合，他的眼前闪现的是那天在孤岛上贾维斯吻自己的那个场面，那么真实和温暖，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平和的沙滩上，就连时间就快要静止下来，海鸟的啼叫，还有那么多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甚至斯塔克都没有对贾维斯说出那句最想说的话，自始至终。

如果真的如此结束——

***

当然不会，在空中飞行的那个盔甲是斯塔克的mk43，但是细细观察却可以发现它并不是mk43，说实话弗瑞他们成功了，或许这是神盾局为斯塔克做出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让贾维斯安全地回到托尼的身边，让钢铁侠完整。

“先生。”

贾维斯喃喃地说着，他的实体化就在这个盔甲里面，这样光鲜亮丽的外表还有带去的希望，如果斯塔克还可以看见，他一定会无比吃惊。

地球危机解除，神盾局已经出动了他们对纽约进行保护计划，这是他们早就想要做的事情了，美国队长，黑寡妇，鹰眼，绿巨人，蜘蛛侠等等，他们似乎将斯塔克交给了贾维斯，毕竟更棘手的对手是杰克·斯特林。

这是最快的速度，贾维斯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先生正在遭受怎样的危难，虽然托尼的盔甲没有安装贾维斯系统，但是这个人工智能却足以能够勘测到他主人的心跳。

斯塔克需要一个救赎，就像之前贾维斯那样，他没法摆脱那份依赖，他也不想，从来都不想，这种依赖感才让两个生物彼此扶持着前进，所以就在贾维斯降落在这个基地周围的时候，他就已经加足了火力朝着这个建筑攻击了过去，新型mk盔甲不仅再一次实现了自由拆卸组装功能，而最重要的那一点是操作系统的更新。

“Future”的攻击一般只对真正人类才会奏效，他们不善于巧妙地解决问题，而贾维斯却并不是人类，无论是烟雾，气味还是等等的攻击都没有阻挡住他的脚步，没什么可以拆分他们，甚至贾维斯与托尼本来就是一体的。

贾维斯横冲直撞的进入了这个建筑，而实际上，作为盔甲来讲，此时此刻它正以一种无人驾驶的状态在进行自动分析战况而进行行动，贾维斯则是以另一种形态悄无声息地直奔着斯塔克的位置冲了去。

如果可以的话，贾维斯的中枢系统这样分析着，请让我永远保护您。